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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余蒙达还真不是个东西,一直在包庇徐伟的行踪。”
杨平跟路安宁说徐伟的下落,路安宁同步转达给邢靖,让邢靖听的有些恼怒余蒙达一直不跟他们老是交代的行为。
“余蒙达?余靖乐的爸爸?那他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助纣为虐,反倒害了他儿子,还真是自己作恶祸及家人。”路安宁听邢靖骂余蒙达的话,马上接着说了一句,得来邢靖赞同的一声“嗯”。
他今天也算是看见豆豆的情况,是真的很吓人,一幅要死过去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受了大罪。
“冤有头债有主,你别缠着那小孩了,这边会马上缉捕到徐伟,你也平息仇恨,早日去投胎吧。”路安宁劝说着杨平,杨平知道路安宁替他转达了徐伟的下落,也答应路安宁。
“我现在不故意靠近余蒙达的孩子,不过我还要在他家里呆着,一直等徐伟被抓,他也被抓,我听今天去找他的警察说了,他知情不报也犯了包庇罪。”杨平说着他的打算,路安宁只要他保证不去伤害豆豆,也不管他要留在余蒙达家多久,去影响余蒙达的运势。
“你走吧。”路安宁把立起来的筷子打倒,放掉被她定住的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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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哥,你还真是天生的辟邪符,那小孩怪能察觉到,喊你爸爸跟你求庇护呢。”杨平离开后,路安宁和邢靖都没有挂电话,路安宁也就在电话里打趣的跟邢靖今天被叫“爸爸”的事,让邢靖听的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后,转移话题的问路安宁为什么豆豆这样的孩子会这么容易受男鬼的影响。
“我看那位老奶奶,好似知道余靖乐招惹了什么,把自家小孩子拉了远离他不说,还点血弹血?这是为什么,是怕鬼怪跟着她家孩子吗?”邢靖回忆起之前的一些事问路安宁。
“婴儿的阳气弱,天灵骨也没有长严,一挨到这些鬼怪,就会受他们身上的阴气影响。这时候给他们点血,能借大人的阳气做庇护,那老奶奶看出余靖乐被鬼缠,第一时间给自家孩子点血,就是避免跟着余靖乐的鬼,转来跟着她家孩子,当时还用血弹你们这个方向和孩子四周,也是对跟着余靖乐身边的鬼怪做驱赶和威慑,让他们不敢靠近她家的孩子。你以后有孩子,发现他哭的不对劲,也可以学这个老奶奶的手法,这么给孩子驱邪,我再教你几句口诀。”路安宁回答邢靖的问题,回答完还顺嘴传授邢靖一些给孩子辟邪的法子,传授到一半又想到邢靖的体质,忍不住笑起来说。
“这法子不适合你用,你呢,只要这么抱着你家宝宝,什么鬼怪都不敢招惹他,之前我说的法子,你可以在你不在孩子身边的时候,告诉你妻子,让她这么保护宝宝。”
“什么宝宝不宝宝的,这些事还早着呢。”邢靖不怎么想和路安宁说这个话题,路安宁却是又想到什么跟邢靖说。
“刚刚那个男鬼杨平,会跑去余靖乐家缠着余靖乐,是被徐伟从凶杀现场带去的。你们刑警常常负责命案,会跑凶杀现场,也很容易带死者鬼魂回家或去其他人家,你体质特殊,这样的事基本不会发生,可你的同事去了命案现场带凶或带煞进你家的可能就大了,你有孩子后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你是不知道,大人碰到这些东西不怎么样,最怕就是孩子,挨到一点点他们就受不了,更别提被他们缠上,而这些东西还最爱缠孩子,一缠上孩子还爱赖着不走。”路安宁因为邢靖工作性质,真心的告诫他一些情况。
“邢大哥,你有孩子了,家里的门神要请好,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能替你把大部分邪祟挡在外面。”路安宁说到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邢靖,邢靖是鬼见愁体质,代表他万鬼不侵,可是他以后的妻子和孩子,却会因为他这个体质,在他不在的时候,比常人更容易受邪祟袭击,说袭击不准确,说报复可能更准确一些。
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邢靖他就是个行走的驱鬼利器,鬼怪会因为他的气场而不敢靠近他周身,甚至见到他就被吓跑。
胆小一些的鬼怪会因为邢靖这样的体质,躲邢靖和躲邢靖家人躲的远远的,不想招惹他这样的的“煞”神。
可是有些不胆小还小心眼的鬼怪,则会被邢靖这样的体质给惹怒,他们会觉得邢靖“冒犯”了他们,所以会找机会报复邢靖,他们因为邢靖的体质报复不了邢靖,就会对邢靖的亲人下手,最容易下手的就是邢靖的孩子。
他们会找邢靖不在孩子身边的时候,去侵扰他们。
“我送你一块辟邪玉吧,你以后有孩子就给他戴上。”路安宁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邢靖体质会影响他孩子的事告诉邢靖,怕邢靖多想难过,所以准备送邢靖一块能辟邪气的玉,让他以后给孩子佩戴上,避免被“报复”邢靖的鬼祟欺负了。
“玉和我给你画的肖像画,下次见面我一起带给你。”路安宁觉得她可以把玉跟肖像画一起当谢礼送给邢靖,邢靖却听她一直提“他孩子”的事,听的说不出的烦躁。
“好了,以后见面说吧,我要把你给我的信息传回警局了。”邢靖不想再听路安宁关于他孩子的话题,跟路安宁匆匆结束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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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既然无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邢靖挂了电话后,发现林玲喂饱豆豆后,豆豆的气色完全正常,知道杨平的鬼魂没在缠着他,之后豆豆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也就不陪余蒙达夫妻在医院。
“今日麻烦您们了。”林玲见邢靖他们要走,也未留他们,反而很感激他们今天帮忙跟他们鞠躬道谢,余蒙达也跟邢靖他们道谢,看着邢靖还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些想说什么,后面却又没说。
邢靖见此,主动问了他关于徐伟的下落,最后给他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余蒙达脸上出现纠结的神色,最后还是没有跟邢靖和程强说出徐伟的下落,邢靖对他有些失望,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吃饱睡着的豆豆,跟林玲提了一个建议。
“我看你家没有贴门神,不嫌麻烦还是贴一个吧。”
邢靖把从路安宁那里知道的辟邪知识告知林玲后,也不管对方采不采纳,说完就带着程强离开了医院,赶回警局带人马赶去p县x村,把躲藏在那里当“农民”的徐伟抓捕归案。
徐伟被抓捕到的时候,对他的罪行供认不讳,邢靖他们在连夜审问他的时候,还顺便拷问了他关于余蒙达帮他藏匿的事。
“余蒙达说漏嘴,我也不怪他,是我自己冲动杀人,我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徐伟误以为是余蒙达泄露了他躲藏在小村子里,老老实实交代他那晚因为和杨平发生口角,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喝了些酒,一时间气不过而拿锤子从背后袭击杨平后脑勺,把他活活砸死。
“我当时杀完杨平有些慌,不敢自首只想逃跑,但不知道逃那里就跑去找了好友余蒙达,先问他借钱,他建议我躲到乡下的。”
“我那晚有进入余蒙达家坐了会,后面他家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我也就走了。”
余蒙达没任何隐瞒的回答了邢靖和其他警察的询问,邢靖他们提问掉他,也就又以包庇罪去缉捕余蒙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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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靖和几个同事去找余蒙达的时候,已经是豆豆送医院的第二天早上。
“你怎么又来了?”
邢靖他们去到余家的时候,余蒙达正在贴门神,看到邢靖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在,让邢靖有些困惑他的表现。
后面余蒙达知道他们是来抓他的时候,也不知是早想到有这一日,所以倒有些平静,只跟邢靖他们说。
“你们能等我一会吗?我把门神贴好就跟你们走。”
余蒙达坚持要贴完门神才走,让邢靖和其他警察都有不好拒绝,同意后余蒙达又看了邢靖一眼,才拿起面糊和门神贴了起来。
“邢队,你看那门神像不像你?”
跟邢靖一起出警的一个小警察,最先发现余蒙达贴在门上的门神有些像邢靖,当趣事一样拐了拐邢靖告诉他。
邢靖抬眼去看那门神,还真在门神的脸上看出他几分样子。
“警官,你别生气,你知道我儿子昨天只服你,我和我妻子听你建议去买门神的时候,碰巧看到这张有些像你,就买来了。”余蒙达在邢靖发现门神像他的时候,也不隐瞒邢靖他买此的原因,邢靖听后没说什么,只是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把余蒙达带回了警局。
之后审问余蒙达的事情邢靖没有参与,而是被通知负责成立专案小组,带队去调查L市南城四个尸检报告都是“纵欲过度而死“的人,他们的死亡真相。
“四人死的症状都趋于一致,巧合性太大,他们的家人也都觉得他们非意外死亡,而是他杀或谋杀。”和邢靖一起负责这起案子调查的一个警察刘彬彬,拿着尸检报告和一些笔录资料跟邢靖和其他同事一起探讨案件细节。
“之前接到报案的民警,去做笔录,四位死者的家人里面,有三位死者的家人说过,死者死前念叨过什么狐仙,这是这四个死者中,最大的一个联系点,而之前调查这四起事件的人,也怀疑死者死于代号为“狐仙”的什么东西。”
“狐仙?”邢靖敲击看着笔录上的字眼,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同一时间,路安宁也皱眉看着路奶奶,十分震惊的问她。
“狐仙?奶奶,你确定四姨婆家的孙子,现在被狐仙缠上了?”
第70章 狐仙
“你四姨婆是这么说的; 宁宁……你明天晚自习要不请一晚的假,跟…我去你四姨婆家看看?听她说的情况有些严重……”
路奶奶跟路安宁开这口; 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路安宁知道路奶奶是怕她还有小时候的心结,不想去四姨婆家,所以主动拉着路奶奶的手说。
“明晚吗?我明早就跟班主任请假。”
“宁宁,你四姨婆一家就是嘴坏; 心不坏; 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这次她难得求上门; 你能帮; 就帮她一把,她现在也不容易。”路奶奶也不想勉强和那边闹翻过的路安宁; 可是那边是她现在唯一有些联系的娘家亲戚,现在有难不帮她又过意不去。
“当年的事,爷爷都不在意; 我也早没放心上了,奶奶不要多想,四姨婆我知道她不坏。”路安宁笑着宽慰路奶奶,路奶奶看她真没把当年的事方心上,也就拍了拍她的手,跟她说了些她小时候和四姨婆的事。
“我和她年岁差距小,小时候总凑一块玩; 那时候大姐姐她们嫌我们小,不带我们一起玩,学东西也不跟我们一起,就我们两个一起玩一起跟先生学东西,她妈妈,也就是我大伯母,还笑说我们两个一般大,还有姐妹相,穿一样衣裳走出去,怕是会被当双胞胎……记得有一会,你太奶奶过生日,我们两姐妹一起作了幅画送她,我画画,她题字…你大姨婆绣了个扶额……大舅公送了尊玉佛……”路奶奶回忆起那个热闹的大家族,有些怀念又有些感伤,路安宁安静的听她说着,没有插嘴。
“现在啊,我们这辈也就只剩你四姨婆和出国也不知道还在不在的三舅公和六舅公了,其他的……今天听她说都走了。”路奶奶说到她的堂兄弟姐妹,声音都有些低落,路安宁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岔开话题问路奶奶。
“奶奶,四姨婆家还在南城区住着么?那我明天放学可要早点回来,跟你打车过去呢。”
“明天啊,你不用回家了,你……铭清表舅开车来家里接我和你弟弟,然后再去你学校接你。”
“铭清表舅啊……”路安宁有些意外这个当年一直跟她说她爷爷是骗子的表舅,这次会开车来接她们去他家“办事”,看来几年没见,对方恐怕是遇了些事了。
“是啊,就是你铭清表舅,这次也是他儿子严泽光出事。”路奶奶有些忧心的跟路安宁说,“听你四姨婆说,当年泽光满月,我和你爷爷送的长命锁,一沾他身就全黑了。”
“银锁全黑了?”路安宁因为路奶奶的话,表情变严肃起来,后面见路奶奶也一脸忧心忡忡,又敛了表情宽慰她说。
“奶奶,你也别急,明天我过去看看就好了,严泽光…表哥会没事的。”路安宁叫只小时候见过面的人“表哥”还真是别扭。
“嗯,等你去看看,宁宁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路奶奶拍了拍路安宁的手背,让路安宁休息,路安宁先把她送回卧室,又去路安杰卧室看了他,才回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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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这里。”
“姐姐!”
下午放学,路安宁走出学校,马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