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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想,但我离不开。”幻司府的事已经够她忙了,又是犬妖族的精兵一族,王不在,她必定要担负起守护族群的责任,绝不可能随便离开,不过她今日来,也不是白来的,“我不能去,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跟着你去。”
“谁?”
“我的贴身侍,轻萌。”她朝宫门口喊道,“萌儿,进来。”
轻萌缓步走了进来,对着雨默俯首,“王后万安。”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亦是幻术高手,让她保护你,我能放心些,这次你没法将木香和紫艿带上,她也正好可以补这个缺,她是我的信服,对她你可以绝对的信任。”
木香和紫艿都是弱妖,经不起长途跋涉,去了只会拖后腿,魅罗就将她们排除在了名单之外。
“师父是不放心金姬和寄芙吗?”
“不,她们必会保护你,这点毋庸置疑,但我知道对她们,你没法放开心怀,出门在外,要是没个贴己的人,你这孕妇要是有哪不舒服了,恐怕也不会说,而且轻萌也能看着你点,我是为了王子着想,你不要也得要。”
“要,哪能不要,这是师父的心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听轻萌的话,当她是师父您本尊。”
听闻,轻萌跪了下来,“王后,使不得。”
“起来了,我就打个比喻,好让师父放心。是不是,师父?”她对着玲珑俏皮地眨眼。
“别来这一套,记得我的话,任何情况都不要去涉险?”
“遵命!”雨默挺直腰杆地敬礼。
到了出发的时辰,魅罗便回来,一张脸怎么看都是不高兴的。
雨默知晓他还在生气,这次能去算是她要挟来的,跑过去牵着他的手,安抚道,“放心吧,药吃了,人也带齐了,还多了一个。”她指指跪在地上的轻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轻萌的事,玲珑早就和魅罗打过招呼了,因此他并不会惊讶,抚着雨默圆润的脸问道,“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好着呢,知道我要出门,宝宝也很乖,都没闹腾我,可见神农鼎新炼制的药非常有效,我现在每过一个时辰都会服用一次,身体倍棒,吃饭贼香,安心啦。”
“路上,要有不舒服,你一定记得说,不准瞒我。”
“知道了,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和孩子的命开玩笑的。”
“还有……记得任何时候都不准离开我。”
“知道啦!”这些话,她听了几十遍了,耳朵都要长茧子了,“走啦,再不出发,天就黑了,到时你又要说,天黑不宜出发,改明天了。”
她拖着他往外走,外头跟着一起去的都已经整装待发,要用的物品也装满了一车。
雨默在轻萌的搀扶下上了撵车,里头铺着上好的软垫,她坐下后,轻萌拉起缰绳,喝了一声。
吞天犬立刻四蹄扬起,飞入空中,非常稳当,魅罗刻意放慢了速度,按照他要求的速度,去龙宫需时四天四夜,慢是慢了点,但比起让雨默受罪,他宁愿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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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璃王也收到了魅罗出发的消息,并且在雪舞的帮助下,见到了暮云公主。
对于雨默也跟着来的事,他自是高兴的,终于有机会和这丫头相处了,完全没想到她是个孕妇,又或者这点他选择性的遗忘了,整个人的心情大好,对着暮云公主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暮云公主只以为他是平易近人,没有多想,为了弥补横艾的无礼,强撑着病体亲自接待他。
一见她的憔悴之色,璃王就知道她中毒已深,若再不救治,恐怕活不了几日了。
横艾因为知道能解毒的人正在来的路上,早已按耐不住,带上一小队人马,亲自去迎接。
同样的,白羽的消息也很灵敏,也已知道雨默出发的消息,一切都朝着他计划的那样在进行,他的人马分成了两路,一路前往龙宫,另一路则是狍郡。
不管是人,还是神器,他都势在必得。
狍郡的摄政王府内,针羽、蜀都、卜芥应邀参加了堃垚准备饭局,这场饭局是什么目的,三人都不甚清楚,总觉得此时邀请有些鸿门宴的意思。
“你说摄政王是不是要对我们动手了?”卜芥心忧这场饭局来得可疑,偏偏不能拒绝。
“要对我们动手还要先请吃饭,有这个必要吗,放几个困妖石不就行了。”
蜀都尝过困妖石的苦,不认为这个饭局会有什么危险,欣然赴约。
针羽道,“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去了不就知道了。”
三人被磊叔引进了金石轩,堃垚已等待多时,见到三人便作揖道,“承蒙各位赏脸,老朽在此谢过。”
“王爷客气了,倒是王爷身体可好些了?”
“好了,多谢针羽姑娘惦念,请坐。”
圆桌上已摆满了酒菜,都是狍郡的特色,看着就能让人食欲大开。
堃垚数了数人,发现少了一个,“多吉怎的没来?”
他对多吉很有好感,总觉得有一股亲近之感。
“他昨夜看书,没睡好,今日有些疲累,年纪还小,怕他病了,就没让他来。”
事实是这饭局是好是坏未定,若是有危险,他在也没什么用处,反而还要保护他,不如让他和毛球在一起作个后援,要有什么动静也能联系烛龙来个先发制人。
“是吗,可要巧延去看看?”
“王爷说笑了,他自己就是巫师,已吃过药,无碍的。”卜芥举起酒杯,“王爷,在下敬您一杯。”
“客气,客气!”
针羽发现他们这边少了多吉,堃垚那边何尝不是也少了人了。
除了堃垚这个主人外,之前一直跟着他的砗磲和堃鑫都没来,他们来的话,她倒会安心些,不来反而让她觉得这饭局有蹊跷,他们能安排多吉做后援,同样的堃垚也可以,而且饭局是以巧延的名义邀请的,他也不在,岂不是奇怪。
她暗中踢了踢蜀都的腿,用眼神示意了一番。
蜀都踢了回去,要她别瞎担心,敌不动,他们就不动。
卜芥这边已和堃垚闲聊上了,说得都是些不轻不重的事情,听起来倒是宾主尽欢,一片和乐之气,卜芥的身份没有表明,堃垚就是知道他是谁也不会说,皆以阁下称呼。
他不点明,卜芥末也不会自报家门,自称在下有礼地回应。
“老朽感谢阁下不远千里来此为老朽看病。”
“应该的,王爷德高望重,对爱徒多有照顾,可惜在下才学疏浅,未能帮到王爷。”
他是多吉师父这事,也是来了以后才知道,是个幌子,也是个很好的掩饰,他就不客气地用上了。
“阁下不必谦虚,老朽的病本就是顽疾,看不好也是正常的。”
这话听在卜芥耳里就有些不舒服了,看不好是谁来都看不好,现在他好了,他这个看不好却还要让他表达谢意,岂不是讽刺。
不过他既这么说了,他何不打蛇随棍上,“王爷,在下虽然才学疏浅,但今日看到王爷也知道王爷的身体已好,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诊治的?不如请出来,也好让在下与之切磋。”
堃垚眼目精烁,回道:“哪有什么高人,都是族中巫师苦心钻研罢了,就是一个方子,吃了是否有用,还要看些日子才知道。”
卜芥疑惑了,高人肯定是请不出来的,但他话里字间,为何老在说自己身体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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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Part 236 错算的一点
卜芥下意识地看向蜀都,想问问他堃垚到底是何意思时,蜀都比他快了一步,桌下的脚踢了过去。
卜芥被踢疼了,嘶了一声,眼里满是疑惑,这没事踢他干嘛?
蜀都做了个把脉的姿势,又用嘴朝着堃垚方向撅。
卜芥明白了他是要他给堃垚把脉。
难道这也是堃垚的意思?
莫非这堃垚也对白羽有疑?
卜芥眼珠子转了一圈,决定按照蜀都的意思做,呵呵笑道:“若是王爷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爽的,不如在下给您把个脉看看?”
他不确定堃垚是否一定愿意,但显然蜀都判断对了。
“好啊!”堃垚爽快地将手伸了过去。
针羽借着用帕巾擦嘴的功夫,对蜀都轻道,“这老王爷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蜀都拈了颗花生丢进嘴里,回道:“这王爷恐怕是狍妖族最聪明的人了?”
“嗯?”
“别问,吃完饭我们回去再说。”
卜芥料定白羽给的药一定会有问题,正愁没机会一查究竟,现在堃垚主动送上门了,用足了精神仔细替他把脉,白羽若有下毒的话,他定能查出来。
但……脉象平和,元丹虽有些孱弱,但无伤大碍,修养得当即可,这脉象不像有中毒的征兆。
难道他们都猜错了?
这白羽到底在搞什么鬼?
卜芥的眉毛挤成了一条线,思索下抬头纹都挤出来了。
“阁下,如何?”堃垚问道。
“哦,王爷的病的确是大好了,只是还有些虚弱,还需好好调养一番。”他查不出什么,也只能这么说了,但心里仍有些不甘心。
“真的?”堃垚脸色看不出高兴,反而和卜芥一样皱起了眉头。
卜芥心想,身体好了,不觉得高兴,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果然是对白羽有疑,不管堃垚是何意思,都给了他机会,“王爷,那治病的药方可否给在下看看?”
他之前怀疑白羽会有诈,绞尽脑汁想弄到药方的成分,脉把不出来,药方或许能看出些什么,就看堃垚肯不肯了。
针羽算是看出其中的含义来了,正如蜀都说的,堃垚真是狍妖族最聪明的人了,他在怀疑白羽,但身边的人恐怕都对白羽没有了戒心,若要知道白羽的药方是否有问题,就只能靠他人来判断,而与白羽为敌的他们就是最适当的人选。
堃垚果真将药方拿了出来,还有一份药渣,刚要递过去,外头的磊叔就喊了一声,“三王爷,你怎么来?”
听闻,堃垚立刻将药渣和方子塞到了卜芥的袖中,不慌忙不忙道:“阁下不用现在急着看,不如拿回去好好研究,巫师之能天下罕有,相信定能看出其中的端倪,但愿阁下日后遇到与老朽同样症状的人,能研制更好的药方根治,也算老朽积福,做了件好事。”
卜芥想他会这么做,必定是因为堃鑫来了,卷了下袖子,将药方和药渣收好,举杯道,“敬王爷!”
“王兄!”
堃鑫进来后未看到先前的事情,只看到卜芥举杯敬酒,堃垚大方地回礼。
“是三王爷来了,快,一同坐下,我们正和王爷说着贵族中的趣事呢?”蜀都快速反应,没有给堃鑫细细探究的机会。
堃鑫没看出什么异状,他听闻堃垚宴请针羽等人,心里便纳闷堃垚为何要这么做,知晓后便匆匆赶来了。
“客气,客气,本王忙着处理政事,未能敬地主之谊,还请贵客见谅!”
“这是说哪的话,王爷折煞我们了。”
蜀都如此不卑不亢,倒是让堃垚另眼相看,断定此人绝不会是针羽说的只是个护卫,按规矩护卫不在宴请的名单里,但针羽是狼妖贵族,单独宴请,不让她的护卫随侍,她未必肯来,所以就一同宴请了。
堃鑫坐到了堃垚身边,暗中握住他放在膝盖的手,以眼询问,“王兄,您这是何故?”
堃垚抽回自己的手,没有回应,依旧热情地招呼蜀都等人。
一场饭局平静落幕,散时却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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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你且慢!”
送完了客人,堃垚觉得有些疲累,没招呼堃鑫便打算回房休息了,堃鑫追了上去。
“王弟,有话要说?”
“王兄,何故要宴请狼妖族一行人,若是他们暗算王兄可如何事好。”
堃垚委托巧延宴请的事,他有过命令不许对堃鑫透露,可显然巧延没把嘴封紧,他不怪罪巧延,泄密无非是因为关心他。
“要暗算怎会在摄政王府暗算我,你想多了。”
“可是他们有意结盟,如今我们断不可能……”
堃垚回首,“如何不可能?”
“王兄,您这是……”堃鑫愈发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三弟,我问你……”前头的花园正好有一个亭子,亭中摆着石桌石椅,堃垚走了过去,坐下后招了招手,“来,你也坐!”
堃鑫坐下后,堃垚道,“若我病重,全族倾尽全力也无法救治,与我病好后,却因你之故又遭人暗下毒手,哪种你会更觉得愧疚?”
“王兄,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后者!”
“哎,好一个后者。”他叹息一声,未在说下去,心中却已明白,自己最害怕的就是后者之景的出现。
病是他自己生的,无人能救治,只能怪苍天不垂怜,可遭人毒手,却是兄弟之故,若然有人以此要挟,眼前的这位王弟必会因为愧疚答应对方所有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