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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子狂妄,难道就不怕本宫打的你魂飞魄散吗?”水月一翻手,又亮出她那面小镜子,眼见是动了杀机。
“滚,听见‘魂飞魄散’这几个字我他娘的就烦,要杀要剐就赶紧动手,免的一会赶不上热乎的。”
水月的镜子面上再次泛起万点寒星,顷刻便再度形成了一片冰屑构成的旋涡。
“慢!”一直未曾开口的师傅突然大喝道:“水月大师,如今我小徒法缘生死不知,佛宝至今下落不明,是不是应该先已此事为重?”
水月欠了佛门的巨债,只好悻悻的收了法术道:“那就请慈恩方丈先行问过,但这秃贼我一定要亲自处置。”
师傅对他的话不加理会,径直走到我跟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年轻人,狼妖王偷走了佛门圣舍利,还挟持了我徒法缘来到此地,我问你可有此事?”
我仔细端详着师傅苍老而熟悉的面孔,他老人家的眼角如今又多了几条抢眼的皱纹,光头因为经久未剃长出一层花白的新发茬,本来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已是饱含着悲苦沧桑,却又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渴望。
面前这个和我近在咫尺的老人,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和师傅相处整整五年的光景,逐渐一点一滴在眼前浮现。
我盯着师傅良久没有说话,直到师傅干枯的手开始不自尽的微微抖动,我才轻轻的道:“回大师,确有此事。”
“啊……!那我徒弟他现在人在哪里?”师傅紧张的盯着我,生怕会露掉我说出的半个字。
我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半晌,才喃喃的道:“大师,你徒弟自然是已经入了轮回,金身夺舍,七日可活,这是他的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哦……,是了,谁又比我更清楚呢。”师傅控制不住的老泪纵横,“法缘啊,一切都是师傅的过错……”
师傅言罢本来苍老瘦弱的身躯,看起来立刻又佝偻了几分,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数十载的年华。
我顿了一顿继续道:“大师,好象你忘记了问我佛宝的下落。”
“屁话!”师傅情绪失空的大吼道:“我管他什么佛宝圣物,能比得上我徒弟的命么?要不是那个破东西和三清门下那群疯狗,我徒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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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顽师宁徒
水月面色发青,却终究没敢出口反驳,其他几位僧人或悲或怨,表情不一,一旁的慈航师伯无奈的摇了摇头出口道:“慈恩,出家人断不可口无遮拦!”
师傅不理会众人,仍旧是自顾自的发呆,口中不停喃喃的自声低语着什么。wwW、
看着师傅模样,心中越发的痛楚,我是孤儿,生来就没有亲人,但师傅的出现弥补了我生命中所缺憾的一切。
有一群只知道干吃粮食活现眼的骚包曾经无病呻吟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但如今感受在超越了世间一切亲情的真挚中我才明白,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你明明在苦苦的寻找我,而当我就在面前的时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蒙蔽在绝望的悲伤和痛苦中。
“大师,你徒弟临走时有句话要我转告给他师傅。”
师傅猛然回过神来,立刻擦了擦眼泪,急切的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为了苟且活命他自愿和狼妖王合作,视佛门圣物于不顾,道心已不再坚固,佛性亦已经泯灭,愧对师傅的教诲之恩,问你能否原谅他的过错!”我看着师傅缓缓的道。
师傅听罢禁不住的再度老泪横垂:“我的傻孩子呀,你哪里有什么错,从头到尾你都没做错过什么,为师又何来的什么原谅不原谅,都怪师傅,都是师傅无能。”
一蹬大师在一旁插口道:“慈恩大师,我明白你痛失爱徒的心情,但那般的逆徒不要也罢,竟然将如此大功德之事当作儿戏,假如他活在世上,也应该把他打入阿鼻地狱,日日生受刀山火海之苦。”
“闭嘴,我那法缘徒儿最是孝顺懂事,平日里只知道敲经念佛,连遇到只蚂蚁也要绕路而行,凭什么就让我们师徒遭受这份磨难,你们又凭什么说他该打入阿鼻地狱?如今他落了个无端枉死,我这个做师傅的却连为他报仇都是无门。谁要是胆敢再说风凉话,就别怪老衲翻脸无情,”
一蹬大师无奈的看了看其他僧人,见其他人都是垂目不语,也长叹一声闭上了嘴。
此时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大声承认我就他那个孝顺懂事的徒弟,可我不敢!
我一旦承认,看师傅此时情景必定会誓死保护我的周全,从此不但百年清誉毁于一旦,更会同样遭到天下人的唾弃辱骂,我不能连累师傅也一起日日扪心度日。
此时的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既然成佛不得,那就入魔吧!
“大师,你徒弟还要我转告你说,他要是一定要保重身体,他日你修成罗汉果位之日,定可以再次师徒重逢。”
师傅苦笑着摇头转身,渐渐的悲泣远行,哭声随着身影逐渐消失在无边晨幕中。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即悲又喜,眼光又转向水月木衲的道:“老太婆,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可以过来拿了!”
“阿弥陀佛,只要你能诚心悔改,老衲可带你返回礼圣寺,从此一生种田植蔬,了却百年残生。”慈航师伯到底是慈悲为怀,不忍的说道。
“改,我改,我庄稼把势可好了,种的萝卜比猪头还大!”两眼登时放光,歪歪扭扭的好容易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有这些念经念到死板成性的和尚在,想死都不容易。
“慢,此贼潜入的是峨眉仙山,与之性命相搏的也是我门下的弟子,理当也应该由我亲自处置才对,慈航大师凭空插上一脚,实在是于理不合!”水月柳眉一竖,盯着慈航师伯冷冷道。
“好,那我就要看看水月大师想要如何处置。”慈航大师迎着水月的目光沉声道。
慈航师伯的意思很明确,你处理的让我满意,则一切好说,你要是想趁机搞小动作以泄私愤,他也不怕当场撕破脸,反正僧道两家的梁子已经结的够粗了。
“慈航大师固然是慈悲为怀,但我好歹也是千年正统的一门掌教,绝不像大师想象的那般阴毒。贼子虽然口舌犀利,但杀性却不重,他放过无钗的事我也看在眼里,所以还罪不至死。我会把他留在峨眉仙山上感化教诲,直到他能彻底悔改。”水月一席话也算说的也算不卑不亢。
慈航听后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滚,我才不要呢,求慈恩大师把我带走吧,小的哪怕做牛做马、端屎端尿、养老送终、久病床前当孝子也会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掉在水月手里,不死也得落个终身残疾,我只得把殷切的目光全部投到慈航身上。
慈航的老脸顿时一黑:“这小子浑傻充愣的,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就依水月大师了。”
“秃驴,我早就想骂你了,你个见死不救卖友求荣吃里扒外贪生怕死欺负小动物的东西,我早晚捏爆你的卵卵……”老家伙也不坚持一下原则,枉费我一直当他是师伯中的师伯,大德中的大德!
慈航吭哧了半晌,憋着一张猪肝脸大声道:“水月大师,我看你确实有必要好好感化感化他。”
“贼子,束手就擒吧!”水月又亮出小镜子。
“放马过来,士不可杀也不可辱。”
我努力挤出点力气想捡起霸王枪,谁知道霸王枪的个头和重量是成正比的,当初拿在手里像拿根牙签一样轻松,现在一提之下竟然没提动,我只好把它的个头逐渐变小。
张飞蛇矛枪……,罗成亮银枪……,王二小的红缨枪……,戏班子耍的花枪……,半夜打的手枪……!
苍天呐!终于可以拿起来了。
我威风凛凛的握着胡萝卜头大小的游龙顶,打算和水月这娘们一绝高下。
“不知死活!”水月一催动法器,万点冰屑眼看就要脱离镜子面喷过来,看威力即便是要不了我的命,但也足够我躺上十天半个月。
突然……!
“娘,由女儿代您出手吧!”
“贫僧愿意代劳!”
一声脆喝、一声亢音同时响起,两道白色身影一前一后急速向我扑了过来,却也有意无意的挡住了水月的施法。
我惊诧的发现,来人居然是水无痕和闷师兄法海。
水无痕手中仙剑一引,当先发动攻击,虽然她看起来已经尽量留手,但凭我现在虚弱的体力,也足够让我受些皮肉之苦而被制。
不想法海师兄后发先致,手里一尊金锅陡然大上了十号,轰隆一响把我结实的扣在了底下,水无痕的仙剑随即‘叮当’一声刺在了金锅之上。
一‘轰’一‘叮’听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我在锅里听来却震的两耳发麻,一翻白眼终于失去了知觉。
第三十五章 峨眉仙山的贵宾房
我做了一个美梦,梦中的我一身华丽的贵服,舒服的靠在缕金镶玉的椅榻上,跟前摆着我见都没见过山珍海味,杯中盛着我听都没听过的美酒琼浆,身畔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一众红颜绝色,个个极尽温柔的为我捏肩锤背、夹菜添酒的
我知道这是梦,因为这个梦从我记事起,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梦中的美女都是一次换一批。WWw。每天清晨梦醒后,我都会再花上半个小时去回想梦中美女的样子,可惜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再凭空捏造一个出来,然后我不得在一分钟内穿好裤子洗好脸,飞快的赶到公司。
但这次的梦有些不同。
为我揉肩的是清馨温雅的许梦莲,为我的是捏腿的是火辣奔放的缎姬,一旁斟酒的是温柔羞涩的水无痕,冰山美人金无钗柔情蜜蜜的在为我翩翩献舞。
哈哈!人生果然快哉快哉!我肯定我在梦里已经笑出了声。
不过算来算去似乎都少了个夹菜的,我正疑惑间,脸侧忽然一道兰香呵面而来,想来正是夹菜的美女来了,我倒要看看她是那个。
一脸淫笑着转过头去,却见水月酥胸半露、长修的迎过一张俏脸,筷子上夹的正是她那面邪门的小镜子。
猛然坐起身来,头长冒出了细细的一层白毛冷汗,做了这么多年的美梦,头一次是被美梦吓醒,可见水月在我纯洁的心灵中,已经烙下了浓重的灰暗阴影。
“不过水月虽然一把年纪了,那个、那个腿还真是没话说。嘿嘿!任你法力通玄,眼高于顶,还不是乖乖在梦里给老子荡笑着夹菜。”
我这才来得及笑着睁开眼睛,仔细打量起我的新窝。
这是什么地方?那破瓦砖棚,那细密的木头栅栏,和我身下的一堆稻草……。峨眉仙山不会穷的把这种地方当作贵宾房吧?
不错,就算我是阶下囚,但监狱好歹也有个马桶加硬板床,天天睡凉地可是很伤肾的。
低头发现身上已经多了一套深黑色的粗布短杉,不在是一副把袈裟当围裙的打扮,幸好脖子上还围着兜天锦缎,游龙顶也安然无恙的戴在脑袋上。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一阵的唏嘘自疑。一个穿麻布衣裳,扎着灰头巾的中年妇女正提着一个沉重的木桶朝这边走了过来。
“大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呀,你不是掌门囚禁的犯人吗?”大娘一口朴实的山东方言听着让人心里塌实。
我拍了拍小胸脯稳定了下情绪道:“你们掌门太无理了,怎么可以把一位读书人关在这种地方,这里脏的简直像个马棚。”
“猜的差不太多!”大娘走的近了,黑里透红的脸是劳动人民独有肤色,脸上时刻带着憨厚的笑。
“啥?这里居然真的是马棚,你们掌门不会想把我当成‘千里马’养吧?”说完我学了一个马尥蹶子的动作。
“这次你猜错了,掌门的意思是想把你当成‘万里哼’来养。”大娘说着话,一手从木桶里提出一个水瓢,淘出一瓢泔水倾在我身边的一个石槽子里。
“我闪!”幸亏我躲的及时,要不然准给酸臭的泔水溅一身。
“万里哼是什么东西?”我皱着眉头苦思,古书上记载有上万种神兽坐骑,却从没听过‘万里哼’的名头。
身后一连串的‘哼哼’声搅扰了我的沉思,一头足有三百斤重的花克郎猪,领着一群白胖胖、肉乎乎的小猪崽,欢快的撒着欢冲向石头槽子。
我竟然没注意到,原来我一直都是呆在猪圈里。
想不到水月这毒妇竟然把我当猪养,果然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