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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只能赌上一赌,赌的就是现在法力所剩无几的水柔,不能在我脱身前扭断我的脖子。
听起来有点悬,但我必须让自己有自信。
水柔扼在我喉咙上的手上一直返着一团淡淡的寒气,在跌落深谷的刹那,她的五根指头猛然收缩的时候,一丝丝轻微的喉骨开裂声,清晰的像是直接响在我的脑海里。
我双手反绞抱死水柔,很自然的,很自然很自然的,双手刚好搂在她丰满的臀部,甚至还没来得及体会水柔的屁股是否够有弹性,便被无边的雾海吞噬。
雾海里给人的感觉十分温暖,湿润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鼻翼里充斥着淡淡水雾的清香,浓厚的雾里对面不能视人,却不合理的给人一种迷茫的安全感,满足的的让人有嫣嫣欲睡的冲动。
我能感觉到水柔淡淡的呼吸,喷的我脖颈后产生一阵细痒酥麻的感觉,我做好了迎接她雷霆一式的准备,但奇怪的是,水柔的手却并没有再加一丝力气。
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本来轻柔的暖雾也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及体,水柔的呼吸随着下降速度的增加越来越急促,扼着我喉咙的手像是因为惊慌而微微颤抖。
忽然,水月的手微微的有些松动,渐渐的越来越松,直到彻底松开了我的喉咙。
随即,一声幽幽的叹息了,我能听出,那叹息里装着浓浓的忧伤和绝望。
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为什么水柔会放开我,有心也学她大度些放开紧锁住她的两只手,又怕她会突然翻脸一剑把我扎死,然后驾着仙剑扬长而去。
心思几经反复下来仍是迟疑不绝,导致我在水柔的屁股上忽紧忽松,忽快忽慢的抓了很多下,最后还是小心眼儿胜过了大男子主义,一咬牙,手上抓的更紧了。
我抬头往着上空,心里隐隐在期盼着什么,虽然我的视线穿不过重重的浓雾,但我只能把我的生机,寄托在浓雾外的另一面。
“你放弃吧,没有人会下来救你的。”
“咳!咳咳……为什么?”我的喉咙难受的要死,连说话都非常勉强,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急问。
“你应该知道,每一个传承大派,或大或小都会有一处禁地,有的门派甚至有两三处之多,禁地之所以被列为禁地,有的是专门用来做为祖师灵位供奉之地,有的是门内重要秘法或震器存放之地,还有的就是足够致命的危险所在。”
思想做了几番斗争,终于艰难的松开反锁紧水柔的双手,然后奋力把身体转向下。
在半空中转个身我还是办得到的,但却没能看到水柔,浓的化不开的雾气彻底阻隔了视线,即使我们两个面面相对的近在咫尺。
“难道这里……?”我迟疑的问道。
果然,传来水柔一声低低的苦笑,显然是被我料中了!
想不到撞来撞去居然还是找了处大凶之地,出门不看黄历果然是不行的。
“游龙顶!”我一声轻唤!
头上的游龙顶应声再次化成那把造型出众古怪的仙剑……
很出众……,很古怪……
我曾经偷偷发誓绝不在女人面前露出游龙顶这个造型。
苍天在上,这个誓言现在仍然有效,我相信那怕现在我立刻脱成白条鸡,水柔也绝对不会看见我身上那怕是最雄壮最耀眼的部位。
游龙顶却没能受我的驾御冲天而起,也没有任何意图飞空的意思。
“果然有问题!”
我和游龙顶一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心神相连,游龙顶也根本不需要法力趋势,只是通过自身的灵性直接随着我的心念变化万方。
因为我没有法力御出飞刃,驾御它飞天的时候只是靠着游龙顶自身的飞天特性,和与我的相通的灵犀掌握平衡。
而我也只能靠游龙顶的武器形态近身搏斗,所以游龙顶更象是我手臂的延长,那种血脉相通的感觉会更加来的切实。
但现在的游龙顶,除了保持有三十三般变化的特性外,几乎就像是一块凡铁相仿。
水柔像是猜中了我在做什么,苦笑了声道:“别白费力气了,我在峨眉仙山住了几十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里的厉害了,这里是峨眉山的大凶禁地,任你道法通玄,只要不是大罗金仙,一旦坠崖便会丧失一切法力,只能眼睁睁的落到崖底,像凡人一样跌的粉身碎骨。”
我听罢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峨眉山号称天下第一仙家福地,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地方?”
“峨眉山是从三清道总宗分出的一支旁支,自开山立派起便一直视婚恋为大逆不道,几千年来少不得有些正值妙龄的女弟子动过春心,却都无一例外的自愿收摄法力跳了此崖而死,其中甚至还有过两位峨眉山前代掌门,从此这里就像被诅咒了一样,日夜暖雾弥漫,长年不散,有人说雾之所以是暖的,因为那都是情人的眼泪。”
“后来有一位达天人合一最高境界的大贤者,在崖岸边顶风冒雨只身枯坐了一十三年,没有人认识他,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也对外界一切都是不闻不问。这在当时的修行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甚至有人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只为了一睹几千年里唯一一位达天人合一境界的高人风采。”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站起来苍凉的大笑了三声,取出一方碑壁刻‘万里绝情崖’五字,便纵身跳进绝情崖,人们纷纷开始猜测其中原因,猜测的结果也是五花八门无一为果,直到当时的峨眉山掌门木宛风在三天内草草交代了门中事宜,并传下掌门之位后随之纵谷殉情,天下人始才明白真相,而这里也从此变成了大凶之地,无论何人坠入山谷中,一身法力都会彻底受制,万里绝情崖也被真正的列为峨眉山禁地。”
“木宛风……”我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任何枷锁都不可能紧缚住爱情的萌芽,连天人合一的高人也不例外,从千冰洞到绝情崖,我能想到木宛风绝对是一位伟大的女性,他的情郎也无疑是一位敢爱敢恨的真男子,他们用真实的行动,叙述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人间绝恋。向那些冥顽的腐朽门规,狠狠出了一记重拳。
这明显就是一对梁山泊与祝英台式的经典爱情故事……
或者应该说是至尊宝与紫霞的传奇爱情传说……
准确的说应该是……,呃!是他们用致死不渝的爱情书写另一个不朽的爱情神话!
每个少女心中都会有一段憧憬中的爱情片段,虽然我看不见水柔,也没接触到她的身体,但从水柔激动的话语中能听出,她分明也是一位有着少女情怀的魔女。
“魔女,你说今后会不会也有人说,曾经有一位正道高人和一位魔女,为了爱情而勇敢打破世俗观念,双双坠入绝情崖殉情而死呢?”
“呵呵……,应该会有吧,他们甚至会把你这个秃子说成是某名山古刹的方丈法师也说不定,只要是从峨眉山发生的男女之事,修行界中一向都是人口一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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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混沌初开》164226,一个利用游戏bug进入游戏而被系统惩罚的玩家,如何在所有属性都为0的情况下生存下去?
第二章 野谷之秘
崖底开始有风反吹上来,我知道离崖底已经不远了。wWw;万里绝情崖虽然够深,但终究不足万里。
眼前突地豁然开朗,感觉像是忽然到了另一个世界,我和水柔双双从浓雾中穿了出来,向上望去,能看见雾层稳定的漂浮在上空,和下面清澈的空气明显相安两分,我和水柔就好象突然从一个倒放着的镜子里跌出来一样。
白色的雾气表面平滑光整如镜,却仍能看见里面却是翻滚不休,如流云一样生成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却更加惟妙惟肖,有的如飞天,有的似奔马,有的像蛟龙,有的如宫阙,只是转眼间,便又破灭纷飞,缤纷成另一个全新的虚幻之物。
向下望去,依稀已经能辨认出崖底的风貌,那里怪石林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到处都是暗褐色的石头,像是被无数鲜血泼洒过一样,呈现出妖异死色的红。若大的谷底居然没有一块碎石沙粒,恍惚间,看上去就像是一整张巨大的、坑凸不平的脸,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就像是一张苍老的容颜下,一道道深刻入骨的皱纹。
冰冷,生硬,沧桑。
峭壁则是近乎平整的岩石,却都是黑色的,黑色的岩石上被风噬出一些淡淡的风痕,尤记录着风刮过去的颜色。
陡立!两侧崖壁目力所及,几乎一直都是九十度的垂直,别说是歪脖树和岩洞,就连一块稍微大点的突起都没有。
我和水柔是先后平躺着跌下山崖,她始终都在我的下面,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虽然只有咫尺的距离,但毫无疑问,她终究会先我一步摔到崖底。
近了……,凭修行人的目力,甚至能依稀看见石头上零散着几块白骨。从高空鸟瞰下去,峡谷内向两端长长的蔓延着,宽窄始终近乎一致,却看不到峡谷的尽头,整个峡谷内呈现出冷冰冰的规则矩形,像是一口朱红油漆的棺材。
水柔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临死前才会有的悔恨和不甘,但她的眼神,却仍旧是平静的。
她有着和水月一模一样的脸,却比水月多了一种不羁豪迈的调调,只是她以前万万也不会想到,空有一身飞天遁地的本事,有朝一日会落了个摔死的下场。
“魔女,你知不知道人摔死的场面是什么样的?”我不待水柔答话,接着道:“在足够高的高处坠落的普通人,会在半空时受不住不断成倍递加的重力和空气激流对呼吸的压迫而进入休克状态,还有些人会被超高的速度活活吓晕而进入假死。但我们不是普通人,可以有兴完整的体验到从坠落到死亡的精彩过程,不过由于高空重力转换为动力,所以死后的姿态绝对会很糟糕,内脏会跌成一团糊糊,甚至会‘噗’的一下飞溅出十几丈远,整个人看上去绝对不会比一摊鼻涕更好,最完整的骨骼也绝不会比一块碎银子更大。”
水柔的大眼睛里,本来平静的眼神瞬间转换为浓浓的恐惧,两条弯曲的眉毛不停的上下挑动,鼻翼开始急速的扇合。
“不过你放心拉,你那双大眼睛一定会没事的,因为人的脑腔内有一定的空间,而且充斥着大量的液体血液,假如你是后脑着地的话,你的眼珠会在瞬间产生的气压和液压下,像弹珠一样‘砰‘的挤出眼框飞出老高,运气够好的话,甚至能看到自己死后的样子,不过我估计你肯定分不清哪堆鼻涕是你的、哪堆鼻涕是我的,呵呵……”
“不……!”水柔两手拼命捂住耳朵,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大颗大颗大眼泪挥洒在半空中:“我不要死……,我不要眼睛飞出来……,我不要变鼻涕……”
“你别激动,人一激动就不漂亮了,我还打算利用最后一点时间跟你谈谈心呢!”
“死秃子,闭嘴!”水柔绝望的大吼,双手开始拼命撕扯着满头的乌发。
“来,拉着我的手,让我给你勇气!别怕,相信我这个死秃子。”我伸出手,开始用狼外婆的声音诱惑着。
“滚开,死秃子,老娘连胸带屁股都让你摸过了,临死你居然还动淫心!”水月声音里带着重重的哭腔,忽然面容一,“不行,你必须要比我先死,我不要任何人看到我死后的样子!”
水月猛然抓住我探出的手,力气居然还很大,她三两下爬到我背上,想要松手放开我,略微一顿后,还是选择了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轻轻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把探出一只左手到身后,再次搂紧了水柔的屁股,水柔身体只是轻微的一颤,反而抱的我更紧了,像是在轻轻默许着什么……。
我仍然是面朝下,能感觉水柔饱满的胸挤压着我的后背,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奇异电流,那种酥麻的感觉像是有一千条小舌头在不停的舔着我的心。
酥麻的,还有一颗闷了二十几年,秃了五年之久的心!
我能理解水柔最后的动作,老鼠和蛇在地震等天灾前都能相安的躲避在一处洞穴里,又何况是人。
人之将死之时,感情也会更加的脆弱,这时候能有一个同类在身边作为依靠,心理总塌实一些,而女人对男人的依靠心理更是天生而有之,一个宽厚稳定的肩膀,的确是弥补女人心理恐慌的一剂良药,甚至能产生盲目而不真实的信任和安全感。
她是个好看的女人,而且还在哭,我不能让漂亮的女人对我失望,何况又是一个流泪的女人。
不得不说,水柔赌对了,我虽然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