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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问题,录不了音,便听不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我——”鄢圭哑然,真相摆在眼前,容不得她狡辩。
幸亏秦少轩提出看监控,我不由松了口气。
恰巧,秦少轩眼含关切地看向我,他有很多话要和我说,可惜场合不便。
我心中有愧。匆匆地移开目光,这一幕刚好被鄢圭捕捉到了,她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这时,秦峰冷笑道:“万家主,这事你可得给我一个说法!”
“秦家主,这事明显是个误会。”万东黎干笑道。
反正已证实秦少蓉是被冤枉的,这件事一时半会完不了。
我悄悄退出人群,直往洗手间方向而去,因为楼湛天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一些看到我跑了的人,以为我是急上洗手间,便没有理我。
******
洗手间外的通道没有人。我拿出手机给了条信息给楼湛天,“湛天,你在哪里?”
楼湛天一向用不惯手机,但他白天突然去买了一支手机。
我觉得奇怪,但楼湛天说,有时两人分头行事,用手机联系比较方便。
好比现在,他在聂家找人,我不方便施法感应他的下落,便靠手机了。
楼湛天很快就回了一条信息:“你到外面等我!”
聂家举办品茶会的目的是为了让聂扬正式现于人前。
结果,聂扬迟迟没现身。聂川啥交代都没有就撇下众宾客,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品茶会不可能草草散场的。
总之,一番耽搁下来,肯定得耗费不少时间。
楼湛天却让我先离开,难道他遇到啥困事了?
我担心不已,先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就在我想继续找楼湛天时,通道的拐角处,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立即躲到洗手间门后面,经过这条通道的是两个人。
他们的脚步声虽急促,却边走边说话,其中一人说道:“你说少主被谁掳走了?床上那么多血,肯定伤得不轻。”
“老天保佑少主没事,不然,咱们这些下人也得遭殃。”
从这两个下人的谈话中,我得知聂扬被人重伤、并掳走的事。
不知为啥,我听到这件事,第一反应,就想到楼湛天。
可说不通啊,楼湛天和聂扬无怨无仇,他咋会害聂扬?
两个下人走远了,我正准备出去,眼角余光瞥见其中一个洗手间的隔门外面,滴落了一点血迹。
我心头骤然发紧,往那个洗手间走去,猛地推开门,发现有一个男人坐在已合上的马桶上面。
虽然这男人一动不动地坐着,并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面容,但隐隐猜到他是谁。
我以为他晕倒了,便轻轻推了他几下,“喂!你是不是聂少主?”
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蹙眉,用手扶住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
一张如冠玉般的俊美脸庞,映入我眼前,薄唇之上鼻梁高挺,长眉斜斜飞入鬓,五官雕刻一般分明。
我呼吸不由一窒,这男人长得真好看,即便不如楼湛天,也差不了多少。
目光再往下移,却见他的腹部插了一把匕首,血早已止住了。
我倒吸了口凉气,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他已经断气了。
是楼湛天杀他的,因为我认得那把匕首是我的,临出门前,被楼湛天拿走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他要拿匕首干啥,现在总算知道了。
这把匕首绘有镇魂符文,用来捅死人,会顺带把人的魂魄给镇住,要是二十四小时里,不把匕首拔出来,就会魂飞魄散。
我想不通楼湛天为啥要这样做?而且。还把尸体藏在这里干啥?
这人死了,却没散发出死气、和血气,是因为被楼湛天用鬼术匿藏住了。
聂家的人肯定没想到聂扬已死,尸体被藏在洗手间里,才没来这里找。
楼湛天到底要干嘛?连聂家少主都杀,他杀了人之后,也不知跑哪去了。
反正事情大条了,要是被人撞见我和聂扬的尸体在一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行!得赶紧离开洗手间,我刚要转过身,后面就传来楼湛天的声音,“阿音,你怎么在这里?”
我猛地回过头,对上楼湛天不赞同的表情,“湛天,他是聂扬?是你杀了他?”
“没错!”楼湛天没有隐瞒的意思,坦然承认了。
我心知现在不是探究到底的好时机,便压下沉重的心情,催促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好!”楼湛天点头,我以为他会直接和我走。
不成想,他居然走向聂扬的尸体,我不解道:“湛天,你要干啥?”
“我要把尸体带走!”楼湛天说完,把尸体收入了随身空间里。
不但如此,他还把地上的血迹清除掉,我怔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心里的疑惑更重。
楼湛天却若无其事般,拉住我的手说,“阿音,我们走!”
“湛天,我们暂时不能离开聂家!”我说道。
聂家人以为聂扬被人掳走了,正在到处找他,要是我和楼湛天无故提前离开,在找不到聂扬的情况下,肯定会被怀疑的。
楼湛天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他笑了下,“你说得对。”
这时,洗手间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聂川焦怒的声音,“给我搜!人肯定还藏在别墅里!”
“家主,洗手间要不要搜?”有人询问道。
“搜!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聂川怒道。
我听到要搜洗手间,急得不行,“湛天,他们要进来了,你快施隐身术!”
这时候要跑已经来不及,只能让楼湛天施隐身术隐去我们的身形了。
脚步声已近,楼湛天却不慌不忙道:“不必着急!”
“咋能不、唔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湛天尽数吞进口中。
他把我按在洗手间的墙上,大手扣住我的腰,吻了起来。
以往被楼湛天这么热情的吻着,我早就意乱情迷了,现在却没有半点旖旎想法。
我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正要把楼湛天推开些,聂家的下人就推开洗手间的门。
楼湛天背对着他们,而我的身形完全被楼湛天遮挡住了。
聂家的下人只猜出我们是来参加品茶会的宾客。却不知道我们是谁,便有一人问道:“请问你们是?”
楼湛天松开我的唇,冷横了他们一眼,“滚!”
进来搜洗手间的两个下人,被楼湛天阴冷的眼神骇住了。
看他们的表情,应该没多想,只是单纯地以为楼湛天‘好事’因被打扰,而恼怒。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另一个下人给我们赔完不是,就拉着最先开口那个离开洗手间。
我顿时明白楼湛天的用意,这样一来,就算被人发现我们都不在宴会大厅里,也不会令人怀疑,顶多让人以为我们按耐不住,躲到洗手间亲热,那两个下人就是最好的目击证人。
我和楼湛天在洗手间亲热、被人撞见的事,肯定也会被传出去。
这也太丢人了,我瞪着楼湛天,一时不知该说啥了。
“我们出去了。”楼湛天笑容愈大,竟如同偷腥的猫一般。
楼湛天搂着我走出洗手间时,聂川还在外面。
他刚好在听下人禀报看到我和楼湛天的事。见我们走出洗手间,对我们略点了下头,便准备继续去找聂扬。
聂川还没走远,管家就急急找来,“家主,客人们都要见您。”
原来聂扬迟迟不现身,聂川也一直没出去,外面那些宾客等得不耐烦了。
他们都说想当面向他告辞,其实都想探问聂家发生啥事了。
聂川因儿子不见,本就又怒又急,这会。火气更大。
他忍着骂人的冲动,吩咐管家,“你让他们稍安勿躁,我马上就过去。”
“是,家主!”管家接到指示,急赶回宴会大厅。
聂川交代底下人继续找后,正想回宴会大厅。
他见我和楼湛天还没走,便道:“二位,家中刚好丢了一件宝物,我才让人去找。”
我暗岂会不明白聂川的意思?他不知道我们听去了多少。
聂川说这话,是为了误导我们。也要我们当作啥都不知道。
我还怕聂川怀疑我们,他这么说,我求之不得,立即配合道:“啥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来这里偷东西。”
聂川敷衍了几句,就要我们一起回宴会大厅。
我们到宴会大厅的时候,聂家母女正在跟宾客赔罪。
“真不好意思,犬子身体突然不适………………”
聂川敛去眼里的焦色,跟众宾客赔不是,他所用的借口是聂扬身体临时出问题,无法出场。
在这样的场合,聂扬身体突然不好。连出来与众人见一面都无法。
任谁都会猜测,聂扬的身体肯定糟糕透了,再加上聂川之前离开得那么急。
聂川也是没办法,让人以为聂扬身体不好,总比让人知道他不见的好。
他都出来解释了,众宾客自然不会揪着不放,还纷纷出言安慰。
我知道聂扬已经死了,看到这一幕,心里闷闷的。
既然聂家正在忧心聂扬的病情,宾客们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都向聂川告辞。
对很多人来说。今晚这场品茶会,算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和楼湛天,随着众人一起走出宴会大厅。
见一辆辆轿车驶离聂家,我们周围又没人,我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惑,“湛天,你为啥要杀聂扬?要他的尸体干啥?”
“阿音,这事——”楼湛天似要准备告诉我。
但他刚开口,就有人怒气冲冲地向我们走来,打断他的话。“谭音,给我站住!”
第266章 尸体的用途
来人是宋玉芬,她的样子很不善,是因为秦少蓉的事?
在宴会大厅的时候,她就当众警告我,不得纠缠秦少蓉。
我和秦少蓉是好友,我们之间谁也用不着纠缠谁,可在宋玉芬看来,我总在攀附她儿女。
楼湛天说话被打断,很恼怒,但他却不满地看着我。
难道他以为我趁他不在时,和秦少轩说话,被宋玉芬撞见。因此要来警告我?
楼湛天的眼神,令我很火大,觉得他是在怀疑我。
我刚要说啥,宋玉芬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她怒容满脸地瞪着我。咬牙质问,“谭音,你真是好本事,让我家少轩、少蓉事事都向着你,说!你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秦夫人,有病记得吃药!”我冷笑,拉着楼湛天就要走。
我懒得跟宋玉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白费口舌,因为说再多。她都认为我是在狡辩。
不过,宋玉芬做人可真失败,老公不喜,儿女也不亲近她。
这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她却从不反省自己,只会一味地把错推到别人身上。
“谭音,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有胆再说一遍?”
宋玉芬气得要死,挡住我们的去路,她如淬毒的目光停驻在我脸上,“我知道了,你整容是为勾引少轩,对不对?”
我嗤笑一声,冷冷地看着她,也不辩解,只觉得可笑。
初见时,她倒会维持端庄的假象,可现在和市井泼妇有啥区别?
像她这种啥都不会的普通人,能当上玄门第一世家的主母,已经是她的造化。还尽会作,早晚都得把她作死!
还不用宋玉芬把自己作死,她口口声声说我要勾引秦少轩,已惹火了楼湛天。
楼湛天阴沉着脸。二话不说,直接抬手、挥出一阵狂烈的阴风。
宋玉芬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我身上,忽略了楼湛天,冷不防。被突起的阴风掀翻。
聂家大门外面有一条河沟,我们就站在与河沟有一段距离的位置。
好死不死,宋玉芬被阴风狠刮向河沟,她惊骇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就栽到河沟里。
这时,秦家人从聂家出来,恰巧目睹了宋玉芬摔进河沟的一幕。
宋玉芬再怎么不得人心,也是秦家的主母。
秦家人见她摔进河沟里。自然大惊,急忙去救她。
“阿音,我们走!”楼湛天不以为意,要带我离开。
看到秦少轩兄妹着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湛天,她会不会有事?”我略显不安道。
我不是担忧宋玉芬,而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她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楼湛天麻烦就大了。
宋玉芬对秦少轩兄妹再怎么不慈,也是他们的母亲,我不想因此失去他们这两个朋友、甚至反目。
楼湛天淡扫了河沟一眼,冷漠道:“放心,死不了!”
那条河沟确实不深,按说是摔不死人的,但我心里的不安之感愈发强烈。
我突然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猛地抬起头。
见鄢圭站在大门口,唇边似嚼着一抹喻意不明的笑意。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涌起不好的预感,不等我多想,宋玉芬已经被救出河沟了,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