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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人看到,楼湛天每次都把我送到、快到镇上的无人路段,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却不见爷爷回来。
我急上火了,总问楼湛天爷爷咋没回来。
起初,楼湛天还会告诉我应该快了,后来懒得理我。
在我急得要死时,今天刚到家门口,就遇到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邮差。
邮差问我,“请问这是谭音家吗?”
“我就是谭音。”我有些奇怪。还从没有过邮差到我家呢。
邮差从绿色背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有你的信,请签收!”
我狐疑地签上自己的名字、收了信,再仔细看寄信人的名字,居然是秦少轩。
秦少轩寄信给我干啥?直觉告诉我,肯定没好事。
刚进了院子,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信封拆开。
楼湛天也从小木牌出来,站在旁边、和我一起看信。
看完信的内容之后,我瞬时瘫坐在地上,哽咽道:“湛天,爷爷出事了。”
秦少轩说他和疯道人也去归云山了,遇到一个戴面具、很像爷爷的人。
众人发现鬼棺在归云山最大的墓里,陆陆续续有人下墓。
也不知墓里发生啥事,导致墓室倒塌,先下墓的几批人全困在里面,生死不明。
秦少轩师徒是去凑热闹的,因暂时保持观望的态度,没立即跟着下墓,才幸免于难。
那个戴面具的人是第一批下墓的,疯道人越想、越觉得他像我爷爷。
所以。秦少轩就写了这封信给我,既是报信、也是确认我爷爷有没有离家。
“莫慌,你爷爷不会那么容易出事!”楼湛天难得安慰我。
我扯着楼湛天的袖子,央求道:“湛天,你带我去找爷爷,好不好?”
“不行,不过是一封不知真假的信!”楼湛天声音骤冷。
我咋会听不出楼湛天的意思?信是秦少轩写的,他不让我听信秦少轩的话。
“湛天,你能不能探出信的真假?帮我探探。”
我把信纸塞到楼湛天手里,想让他利用鬼力、通过信纸。探出写信人的心境。
楼湛天脸色瞬沉,推开我的手,“你当我是神?”
“我——”我哽住了,意识到自己把楼湛天想得无所不能了。
沉?了许久,我闷声道:“秦大哥应该不会骗我的。”
我说这话时,倒没想那么多,不想,触怒了楼湛天。
他用力擒握住我的手,神色寒人,“叫得这么亲热。还认为他不会骗你?”
“疼,你放手!”他的力道过大,像要把我的手折断了一样。
我疼得受不了,楼湛天又不肯松手,我只好改口道:“我说错了,是秦少轩,我是觉得他没理由骗我。”
“以后不准和他走得太近!”楼湛天语带警告道。
“我知道了。”我低声道,心里是怨楼湛天的。
我在担心爷爷的安危,他却莫名其妙地发疯,反正我不认为他是在吃醋。
大概是见我‘认错’了,楼湛天脸色缓和了许多,“你去了也没用,安心在家等他。”
“不行!没见到爷爷,我不会安心的。”啥事我都能退让,唯独事关爷爷的安危。
楼湛天冷瞪着我,“冥顽不灵!”
“湛天,求求你带我去,确定爷爷没事,我马上就走,不会给你们添?烦的。”
我扑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又摇、又用头蹭他。
楼湛天不答应的话,我是走不出家门的,既然正经地求他没用,我只能采用这种无赖的方法了。
果然,他冷硬的脸色出现龟裂的迹象,抿着唇、不说话。
他还不答应,我快没辙了,“湛天,只要你带我去。让我做啥都行。”
“让你做什么都行?”楼湛天诡异地瞥了我一眼。
我被他的眼神唬住了,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我、我说话算数。”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后悔。”楼湛天道。
“我、我不后悔!”我咬唇道,其实我现在就后悔了。
******
次日,我去找了校长,借口要陪爷爷到外地治病,需请长假。
一般没有大人、没有出示证明,目前后山惨案风波未过,请长假不可能会批的。
我想着校长和爷爷的交情好,就越过班主任、直接去找校长。
校长一听到爷爷生病,二话不说、就批了,还很关心爷爷。
要不是我说很快就要启程了,校长肯定会跟着我回家看爷爷。
我之前骗金有钱说爷爷去外地给人看事,现在挺担心他和校长认识、揭穿我的谎言。
从校长室出来后,楼湛天说我满口谎言,我心里很不舒服。
可我真的没办法,总不能直接抛下学业去找爷爷,那样的话,非把爷爷气死不可。
“你一面担心你爷爷,一面为了请假,以他看病为借口。”楼湛天讥诮道。
“我——”我一时竟说不出话了,狠不得打自己一耳刮子。
怪我急着请假,当时看到校长时,脑子一慌、那样的借口脱口而出。
“和你说笑的!”楼湛天见我自责不已,缓声道。
“我是乌鸦嘴,说话也当不得真。”我心口一闷,自语道。
到家后,我直接回屋收拾行李。
当我打开放衣服的大箱子后,忍不住惊呼出声,“湛天,快看!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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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下蛊
箱子里放着一只绘着奇怪图纹的铁皮盒子,还上了锁,不知盒子里放了啥。
我平时换洗的衣服是放在炕柜里的,这箱子装的都是些厚衣服,因为颖川市的气候比我们这里低。
所以,我得带些厚衣服,而这箱子,我很久没打开过了,也不知啥时候多了一只铁盒子。
楼湛天蹙眉,他也不知道铁盒子的事,淡淡道:“应该是你爷爷留给你的,打开看看。”
我指了指上面的锁头,“锁着呢。”
楼湛天伸手往锁头上轻轻一碰,锁头就啪地一下、应声而开,我迫不及待地掀开盒盖。
我一看,瞪大了眼,里面居然是一把尖长的桃木刀,盒底还垫着一层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这、这………”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见过最大面额的不过是五十元。
毕竟,我们这里的人大多不富裕,平时花用的都是小面额的钱。
爷爷比我想象中有钱,我知道爷爷的钱大多存在信用社里,也没见他去取过。
估计这盒子里的钱,是他备在家里的,可他咋突然把钱放在我的箱子里?
“你爷爷给富人看事,最少数万起价。”楼湛天不以为然道,他说当初到陆家看事,方翠兰就付给爷爷五十万酬劳。
我顿时不知该说啥了,原来干爷爷这一行,这么赚钱,可爷爷还这么节俭。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虽赚得多,花用的也不少,因为朱砂、制符原纸等物贵得离谱,更别提法器了。
而且,爷爷身处小地方,收费算很低的,不然,以他原来的身份,数万元是请不起他的。
“爷爷咋留这么多钱给我?”我翻了下盒里的钱,发现最底下还有一封信。
我急忙把信打开。看完信的内容,郁闷得无以加复,爷爷果然很了解我。
他料想我等不到他回来,会去找他,便留了铁盒子在箱子里,我要离家的话,肯定会开箱拿衣服。
信里,全是爷爷劝我不要去的话,大概是怕劝不动我,就留钱给我,和一把防身用的桃木刀。
我更不安了,感觉好像爷爷怕以后都回不来,所以,才留这么多钱给我。
楼湛天看懂我的心思,没点破,只拿起桃木刀,似无意道:“这桃木刀,是用千年桃木所制,比你爷爷用过的任何一把都好。”
桃木又叫‘降龙木’、‘鬼怵木’,还有‘仙木’之称,能驱邪制鬼,自然是年份越久越好。
百年桃木都稀贵难求,何况是千年桃木?我从楼湛天手里接过,奇怪道:“你能碰桃木?”
按理说紫符能伤到楼湛天,千年桃木肯定也能,可他拿了却没事。
“再好的桃木未认主、开刃,也和普通的木材无异。”楼湛天说道。
他让我用桃木刀割手,这样既开刃了。也能以血认主了。
随后,我继续收拾行李,出门在外,要用钱的地方肯定不少。
但我只在铁盒子里拿了一点钱,剩下的,我找了个地方藏好。
因担心家里遭贼,我留了小?看家,现在小?越养越像条狗了,最大的作用就是看家。
******
颖川市离我们这里很远,就算楼湛天用鬼术护送我,也用了足足两天的时间。
我们晚上八点多,才到归云山下的一个小镇,一般在这地方,天一?。普通人是不会出来走动的。
因为归云山别名墓山,自然邪乎,听说一入夜,便有鬼魂环山乱飞。
这些鬼魂都不会伤人,所以,来这里的玄门中人,没有将它们消灭。
“先找家旅馆住下,探清情况,再上山。”楼湛天说完,就回小木牌里了。
这小镇,旅馆不多,我问了几家,居然全住满了。
住的还都是玄门中人,他们都是来夺鬼棺的,加上已经下墓的几批人,来的人非常多。
这样一来,我更加担心爷爷的安危了,狠不得能立马上山。
可我还没搞清楚情况,不敢太鲁莽,本想找秦少轩问一问,但我不知道他在哪。
我又找了一会,来到一家名叫‘庆田’的旅馆。
“老板娘,还有没有房间?”我问老板娘。
老板娘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挥手道:“哪还有空房间,早就住满了。”
我有些失望,要不随便找个地方将就?
老板娘见我要走,似想到啥,从柜台出来,拉住了我,“哎,小妹妹,只有你一个人?”
“是啊,咋啦?”我抽出自己的手,觉得莫名其妙。
“你有没有这个?”老板娘搓着手,贪财本性暴露无遗。
我以为她刚才觉得我没钱,才说没房间的,就说:“没钱,谁会来住旅馆啊?”
老板娘笑容愈大,压低声音道:“有就好,其实还有一间,一天二十。”
最近房间紧张,一天二十元也不算贵,况且,目前只有这里有房间。
我也就同意了,老板娘生怕我反悔似的,让我先把房费付出了,才带我去房间,
她把我二楼最后一间、204号房,一踏入房里,我就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死气,心知肯定死过人。
“老板娘,你这房间好像不对劲啊。”我奇怪道。
“胡说啥?这房间好得很。”老板娘的脸色略显不自在。
“闲事莫管!”楼湛天开口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啥,只是心里毛毛的。
想到床可能躺过死人,我就把被子、床单撤掉了,剩下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等睡觉时,拿件衣服来盖。
洗完澡,我想到外面熟悉地形,楼湛天没反对。
我走出旅馆不远,见空旷的田野处,死气突冒,全往归云山的方向涌去。
“吼吼……………”
突然,连绵的鬼吼响彻天地,不断回荡在归云山下。
这道吼声,像是一个导火索,引出了漫天鬼怪的吼声。
在我看到的世界中,整个小镇都被一片?气裹住了,好像是一层结界般,连月光都无法照射进来。
很多玄门中人都从旅馆跑了出来。全往归云山的方向跑去。
“湛天,是咋回事?”我忧心道,归云山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妙,也不知道爷爷咋样了?
楼湛天顿了一会,才告诉我,他在世时,就听过归云山最大的墓、墓主是民国年间,一个叫赵隆渊的道士。
不过,那时候,楼湛天并没听过赵隆渊得到鬼棺,想必他藏得很紧、死后又当成陪葬品随之下葬。
“去看看。”楼湛天道,这里玄门中人太多,他没现身。
我混入人群里,来到归云山脚下。往山上望去,顿时,我被吓住了。
整座山全被鬼气笼罩住,鬼魂四处飘窜,人吸多了鬼气,对身体有害,爷爷被困在墓里那么久,又没吃没喝的。
我越想、心里越难受,忍不住问楼湛天,“我现在能上山吗?”
楼湛天声音一冷,反问,“你看有谁上山了?”
经他一说,我才发现其他人站在山脚下,都没上山的意思。
到底是咋回事?我想找个人问问,可没人愿意理我这个年纪小、又长得丑的丫头。
我有些沮丧,都说玄门中人大多很正义,现在看来不是。
就在我不知该咋办时,有人在远处喊我。
“谭音!”
“小丫头!”
我听到声音很熟悉,急忙转过身,竟是秦少轩兄妹,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男女。
秦少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