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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虽然我们没有越过最后的‘防线’,但他吻过我不少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狠。
我手脚被压得死死的,伤口疼得麻木了,唯有缺氧的感觉、令我意识渐渐模糊。
他的手又探上我胸口,极其粗鲁地揉搓着、连带着把我的心也揉疼了,绝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楼湛天咬住我耳垂,警告道:“不管你是不是鬼下咒,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清除胎记!”
我难过得快窒息,如垂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赵丽云去做检查了。因为和秦少蓉通电话,特护也被我支开了。
这层楼都是高级病房,隔声效果极好,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的动静。
楼湛天扯掉我的衣服,还未对我咋样,门就被人敲响了。
他不得不停止,撑起身体,冷冷地看着我,“记住!别再动不该有的念头。”
我别过头,木然地望着窗外,已疲于应对楼湛天。
他扯过一条被单,扔在我身上,房门也随着打开。
是赵丽云回来了,同来的还有特护、两个护士等。
看到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单,衣服散落在地上,她们都以为我和楼湛天在做那种事。
她们的表情有些暧昧,看向我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鄙夷。
在楼湛天离开后,有个护士语气酸酸道:“这年头,长得丑不算什么,会勾男人就行。”
另一个护士接口道:“就是,还得不要脸呢。”
她们说得很难听,连赵丽云都说:“表姐,你伤还没好,这样压不疼吗?”
任她们咋说,我都无心、更无力去辩解,还是那个特护好心。
她拿了衣服帮我换上,又叫了医生,重新帮我包扎伤口。
这特护是叶琰请的,叶琰曾交代过她,我有啥情况,要告诉他。
她要打电话给叶琰,被我阻止了,但没多久,叶琰还是来了。
原来特护觉得我是被楼湛天强迫的。应该跟叶琰说下。
没想到叶琰刚来,赵丽云居然跟他说,“叶琰哥,你劝劝我表姐吧,不能再乱搞了,伤口再裂开可不好了……………”
“闭嘴!”
“闭嘴!”
我忍无可忍地怒喝,叶琰也同时出声呵斥。
“我、我只是为表姐好——”赵丽云还想辩解,被叶琰冷冽的眼神,骇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特护趁另外两个护士不在,把她们的话、学给叶琰听。
叶琰越听越怒,当即打了个电话,大意是要院方开除那两个护士。
“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的。”我觉得很难堪。没有多看叶琰一眼。
“你们都出去!”叶琰沉着脸,冷眼扫过赵丽云等人。
赵丽云不愿出去,可怜兮兮道:“叶琰哥,我不舒服,要歇息了。”
叶琰走到赵丽云面前,她估计想歪了,竟羞红了脸,小声说:“叶琰哥,不用担心,我睡会就好。”
“那你到外面睡!”叶琰倏地揪住赵丽云的衣领,直接把她丢到外面去。
特护识相地离开病房,并把房门关上,叶琰才道:“谭音,我不知道你们真正的关系,如果你想摆脱他,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
叶琰和韩云卿一样,至始至终都认为是楼湛天强迫我和他在一起的。
我和楼湛天的关系咋能告诉别人?也没人能帮我摆脱楼湛天。
对上叶琰真诚的眼神,我心里苦涩不堪,“不用了,谢谢你。”
叶琰欲言又止,大概不知道该咋安慰我,只问:“能告诉我,他的身份吗?”
“叶琰,你不用对我太好。”我摇头,自然不能把楼湛天的身份告诉叶琰。
我也觉得叶琰对我好,是因为把我当朋友,要是让楼湛天误会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他。
叶琰一眼看破我的想法,神色微异,“你怕他对我不利?”
我没吭声,心里难受得不想说话,叶琰识相地没再多问,也没要走的意思。
他坐在我床边,一坐就是好久,令我很不自在,“我没事,你回去吧。”
叶琰依旧坐着不动,我意识到不对劲了,他该不会是想等楼湛天回来吧?
“你休息,我不会影响你的。”叶琰冲我安抚一笑,还帮我把被子拉好。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我觉得很不正常,又不想往深处想,只能不断地赶他离开。
******
接下来几日,楼湛天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照常在我面前出现。
他这样,分明是不把我当回事,可我除了不理他。又无法将他咋样。
我之所以这么憋屈,全归咎于实力的悬殊,如果我比他强、或者道行不差于他,就不会再被他压制、欺凌。
叶琰一日不落地来看我,要是碰到楼湛天在的话,一人一鬼,如同死敌般。
要不是叶琰事先得过我的劝,肯定会忍不住和楼湛天动手,那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赵丽云,她被叶琰扔出病房时,磕破头了,伤得也不轻。
叶琰干脆让人给她换了病房。省得影响我休养,说我闲话的护士,则被开除了。
我每天压抑不已,很想快点出院,但伤恢复得很慢。
孕天珠早就被楼湛天要回去了,不然,我真想用孕天珠疗伤。
这样苦闷的日子,又过了好几日,我才被允许出院。
赵丽云怕我把她丢下,也想出院,自她那天对我落井下石,我已不想再管她的死活了。
出院的这天。叶琰说他爸要见我,在酒店订了包厢,一起吃个饭。
我不好拒绝,好在楼湛天没反对,但他也没打算和我去。
不去更好,有他在,到时别说吃饭了,说句话都难受。
叶琰他爸名叫叶正坤,我以为像他这样的人物,应该很严肃、通身带有威严之感。
结果,和我想的不一样,相反。他很平易近人、更不会摆架子。
不过,叶正坤在我出院这天,特地抽空见我,肯定希望我快点去易家看看。
果然,饭后没多久,叶正坤就提出去易家。
叶琰担心我身体吃不消,很不赞同,“爸,谭音刚出院。”
叶正坤何等精明,哪会让叶琰把话说完?以别的话题,截断他的话。
不成想,去了易家之后,易先生的儿子易平远已另请了‘高人’。
叶正坤显然不知道易平远另外请人来看事,脸色很不好看。
“叶叔叔,您来了,怎么不先告诉侄儿,侄儿好去接您。”易平远笑道。
他对叶正坤很恭敬,但不咋理会叶琰、和韩云卿。
“谭音,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韩云卿对我低声道。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觉得易平远不是啥好鸟。
他印堂狭窄、人中不正、眉凸眼凹,分明是阴险小人的面相。
“你爸怎样了?我前些天说过要带一个很有本事的姑娘来。”叶正坤说着,示意我过去。
不等他向易平远引见我,易平远非但假装没看到我,反而让他找来的高人过来。
“叶叔叔,这是刘道长,龙虎山第一零八代弟子,是真正的高人。”易平远面有得色。
他大概是觉得他找来个高人,而叶正坤却找了我这个历不明的丫头。
我不由打量一眼所谓的高人,一个约六十多岁的老头,穿着一身崭新的道袍,胡子很长。
他拿着一把铜钱剑,斜眼扫了下众人,表情极为高傲,“贫道道号清虚,大家可以叫贫道清虚道长。”
叶正坤眉眼含愠。却笑问易平远,“想必这位清虚道长很有本事了,看过老易没?”
易平远察觉到叶正坤动怒了,态度收敛了些,“还没呢,正要去看。”
易先生的卧室在三楼,他请叶正坤上楼,看到我也要上楼,立即出声阻止,“等等!叶叔叔,这丫头到我爸的卧室,恐怕不合适。”
“别看这丫头年轻。却很有本事,让她给老易看看也无妨。”叶正坤道。
易平远以眼角余光打量了我一下,“叶叔叔,现在招摇撞骗的骗子很多,您可别被骗了。”
他的眼神让我很不爽,冷笑道:“易大少爷,你最近秽梦做多,可要悠着点。”
秽梦算春梦的一种,但因为梦中淫乱的对象不是人,所以,称之为秽、而非春。
易平远印堂发黑、眸色浑浊、精气稍显不足,明显是艳鬼缠身、吸去精气所致。
我打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本来没打算说的,现在说了也没啥。
看易平远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清虚道长却怒了,“一派胡言,易大少爷不过是忧心过度,哪会做什么污梦?”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所谓的道长,压根就不知道啥是秽梦,以为我是说的是普通的春梦。
易平远脸色微变,笑看着我,问叶正坤。“叶叔叔,该如何称呼这位?
叶正坤见他态度突然转变,顿时了然,看向我时,多了几分笑意,“叫谭姑娘就好。”
“谭姑娘,楼上请!”易平远让了让身体,请我上楼。
我没说啥,跟着上了楼,那个清虚道长狠瞪了我一眼,故意走在我前面。
刚走到楼梯口,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跑来,“易大少爷,不好了!易先生发病了!”
“贫道来了,还敢作祟!”清虚道长怒喝一声,快步窜进护士跑出来的那个房间。
我也要进去,叶琰拦住我,“先别进去!”
韩云卿也凑了过来,低声道:“那家伙一看就是个骗子,让他先进去碰碰钉子。”
他的声量不小,易平远听后,脸色非常难看,但没说啥。
“啊——”突然,那房间里爆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分明是清虚道长的声音,易平远吓坏了,不敢再靠近房间。
我疾步来到门口,往里面一看,见一个瘦得皮包骨的老头把清虚道长扑倒在地上,咬着他肩头不松口。
这老头就是易先生了,他皮肤黑得如同黑人一般,以他为源头、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清虚道长满脸痛苦地冲我挥手求救,“啊,快救、救我…………………”
我没有犹豫,拔出桃木剑砍在易先生身上,“神兵火急如律令!”
“吼!”易先生疼得仰头暴吼,并把清虚道长甩向窗口。
玻璃窗被砸得破碎。清虚道长整个人直摔出窗口。
这是三楼啊,摔下去、非断手断脚不可,我没空管他,拿出一张太上净身安神符拍在易先生身上。
来这里之前,我不确定易先生是不是饿鬼附身,也没想出驱除饿鬼的方法。
本打算先看看易先生再说,倒没想到他会突然发作。
从易先生的样子看来,我已确定他是被饿鬼附身了。
房间里的臭气熏得我想吐,看来附在易先生身上的,应该是无财饿鬼中的臭口饿鬼。
这类饿鬼口臭不断,入口食物最会成火炭,食量也是最大的。
太上净身安神符拥有驱邪解煞作用,我不知驱除方法,只能用这符了。
可一点用都没有,反倒把附在易先生身上的饿鬼激怒了。
易先生转过头来,凶戾地瞪着我,“我饿、我要吃了你………………”
看清他的面容,我吓了一大跳,他眼珠子凸得跟两颗大灯泡似的、还遍布血丝。
好好一个人弄成这样,实在太可怕了,叶琰他们也冲了进来,看到易先生这样,也吓得不轻。
“老易!”叶正坤更是无法接受,要知道他前几日来看易先生,情况还没这么糟。
“帮忙把他按住!”我总不能拿桃木剑把易先生乱砍一通,只能让叶琰和韩云卿先把他按住再说。
关键时刻,倒指望不上易平远了,那家伙从门口探出头,大声道:“你们别把我爸弄伤啊!”
我们没人理他,七手八脚把易先生按住,别看他瘦得没几两肉,却重得吓人。
好不容易才他弄到床上,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团红线,“你们按紧了,别松手!”
我说完,用红线捆住易先生的手脚,再把红线绕过他的身体、和床绑在一起。
叶正坤见易先生捆了红线之后,不再挣扎,看我的目光多了一丝敬佩,“谭音,老易是怎么回事?”
易平远也跑进来,急问道:“谭姑娘,你能不能治好我爸?只要能治好我,条件随便你开。”
我脸色瞬黑,易平远的话、像在应付骗钱的骗子一样,很令人反感。
叶正坤笑了,对我说,“谭音。既然平安这么有诚意,你不用跟他客气!”
“易先生是饿鬼附身,我不敢保证能治好他。”我声明道,免得没驱除饿鬼,反遭人怪罪。
“你尽力就好。”叶琰道。
韩云卿则好奇什么是饿鬼,我便把饿鬼的类型特征说给他听。
“谭音,你有没有办法驱除饿鬼?”叶正坤忧心道。
我犯难了,阳间虽有不少饿鬼,因环境受制,很少能附在人身上的,一旦附上,就会用人类的身体进食。很难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