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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曲轻歌就算不给解药邵鸿雪也不会有事,因为是与同门比试,曲轻歌并没有使用什么剧毒,那只是一点点的火毒与迷药而已,只是邵鸿雪同样善毒,身上有一定的抗药性,所以曲轻歌才花了那么久才将他弄倒。
有了曲轻歌的解药邵鸿雪可以恢复的快一点,而没要解药也无事,顶多让人多睡几日就能醒的,没有后遗症。
上午五十四人的比试只需三轮便可完成,余下胜出的二十七人加上轮空的一人,正好凑成二十八人,同样是由其他宗门的掌门们当场抽签,选出双方各自的对手,让他们两两对决,从中抉择出十四强。
曲轻歌站在台下,仰头看着虚空水晶屏幕之上罗列出的二十八人,每一个人的名称对面都显示着另外一人的名称,那是他们下一场的对手。
这一场,曲轻歌的对手是个金丹中期的女修——容月儿。
第163章 张莲儿回归
上午三轮比试全部结束,中午大家各自散去; 自去休息; 曲轻歌临走前接到了张莲儿的传讯; 不由得大喜; 立即御剑前往外门集市上的金临轩。
刚在小二哥的带领下走入包厢之中,迎面一道炮弹似的身影就横冲而来,径直砸落在曲轻歌怀中。
曲轻歌反射性地伸手反抱住这道比自己高得多的纤细身影; 眼角眉梢都是故友重逢的喜意; “小心点; 若是我接不住你; 两个都得摔。”
“怎么可能?轻歌力气那么大; 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的。”张莲儿开心地拉着曲轻歌; 蹦蹦跳跳的,比曲轻歌这个孩子还像是个孩子。
曲轻歌无奈地任由张莲儿玩闹,她细细打量几年未见的友人; 十五岁的少女身着一袭火红衣裙,娇俏妍丽; 清丽可人,依旧还是那张熟悉的苹果脸; 脸上神情亲昵,一点都没时隔几年的生疏之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曲轻歌好奇地问道。
两人在桌前落座,桌上摆满了曲轻歌爱吃的菜色点心; 心下微暖; 张莲儿还是那么看似大大咧咧; 实则心细如尘。
“两日前就回来了。”张莲儿道。
两日前,那便是她开始比试前了,曲轻歌感受着张莲儿的修为,在筑基初期,又细细算了一遍核心弟子最终考核结束的时日,居然在三日前恰好结束,这……
猛地抬起头看着张莲儿,曲轻歌不知自己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不是太好就是了。
“轻歌,我开心啊!你知道吗?我已经拜入火凤师尊门下,成为其门下唯一的关门大弟子。”张莲儿似无所觉一般,一脸兴奋地拉着曲轻歌高兴地叫嚷。
实则这一届的核心弟子就曲轻歌他们这三位被提前召回的人,其他人
知道张莲儿是在变相地宽慰自己,曲轻歌也不再提这一茬,转而问起张莲儿其他事:“既然回来了,为何不早点来找我?”
“那时候你在忙着准备比试之事,我也在忙着准备拜师大典,自然没时间啦!”张莲儿不好意思地挠挠脸,曲轻歌佯装不依,双手插在胸前气呼呼地说道:“不行,这个理由我不接受,我参加比试那么大的事你居然不来给我加油助威,我要生气了。”
“好了~好轻歌~好喵儿~人家这不是不想打扰你嘛!你之前的比试我都有看的,只是看台上太多人,你没见着我而已。”张莲儿笑嘻嘻地腻在曲轻歌身上,拉着她撒娇似地讨饶。
曲轻歌这下子忍不下去了,喷笑出声,犹不解气似地捏了捏张莲儿的小肉脸,傲娇道:“哼!这次就原谅你了,若有下次……”
“绝对没有下一次!”张莲儿就差赌咒发誓了。
最后这对久别重逢的小姐妹又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说笑,直到听到了楼下一阵喧哗声,张莲儿好奇之下凑在窗边趴着往下看,边看还边招呼曲轻歌赶紧过去一起看:“轻歌快来看,下面吵起来了。”
曲轻歌随着张莲儿的召唤,走到窗边,踮起脚同样趴在窗前往下看去,只见地下三帮人马正在相互对持,或者说是两帮外宗的人起了冲突,而凌云宗的人在帮忙调解。
看那衣饰,其中穿深蓝道服的是沧澜派的弟子,穿白衣的是玲珑门的弟子,事件似乎是沧澜的某位身份尊贵的弟子看上玲珑门的一位女修,求爱不成恼羞成怒地闹事,而凌云宗的人作为东道主,自然不可能坐视旁人在自家地盘上闹上,随即上前调解,便闹出了这场风波。
“轻歌,那人好漂亮啊!”张莲儿感叹道。
曲轻歌附和地点点头,确实,那被瞧上的女子生得风姿卓越,楚楚可怜,纤薄的身姿在束腰白裙的衬托下,飘然欲仙,端得是一幅仙子下尘之姿,难怪能引得旁人为她大打出手。
目光转向那正在理论或者说是对骂的沧澜派弟子和凌云宗弟子,见凌云宗那位为玲珑门女修出头的少年一脸天真的正义,见其衣袖上的纹路,认出那是位内门亲传弟子,曲轻歌心中却暗暗为他鞠了一把同情泪。
这孩子回去准得被其师尊狠罚,太傻太天真了,见着个漂亮女人就昏头了,没见着那拉着他小眼儿通红的女修一双眼跟勾子似的,牢牢勾着对面的那位沧澜派的男修吗?
曲轻歌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视一圈,果然得见其余宗门与六家之人躲在暗处看热闹。
凌云宗举行核心弟子大比,几大宗门与六家之人受邀前来观看,所以这段时间凌云宗内部多出了不少外人,宗内弟子们都谨守长辈警戒,连平常最为刺头的几位都老老实实地维持风度,不肯出来闹事,没成想这外宗之人反到在凌云宗之内闹起了事故,还是一处‘为美行凶’的闹剧。
曲轻歌不知道这是否是外宗之人的试探之举,但是下午还有比试要进行,这场闹剧势必该结束了。
果然,正当曲轻歌想到此时,不知何时有一持木仓女子走到那场闹剧中央,冷声喝到:“此乃凌云宗之地,不许放肆!”
“你是谁啊?敢管小爷的事。”沧澜派那位男修犹不自觉危机来临地叫嚣道。
“老娘是你家姑奶奶!”女子目光一凶,手中长枪一扫,便将那男修扫落在地,周围之人迫于她周身的威势,均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场中顿时空旷起来。
看清那人的长相,曲轻歌心中讶异,耳边传来张莲儿的惊呼声:“轻歌,那不是你下午的对手,容月儿吗?”
“是她,只是她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曲轻歌疑惑道。
曲轻歌之前有看过容月儿的比试,再加上卿言师叔给的那份关于各位核心弟子基本消息的信息玉简,自然是知道这个人的。
容月儿是容家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她乃是当今容家家主原配所生的嫡长女,生下来就是极品雷系天灵根,七岁之后更是觉醒了特殊法体——暴雷之体,乃是修炼雷系功法的好苗子。
正好容家便是以雷法见长,按理来说容月儿在雷家应该会及其受重视,从小精心培养,未来成为雷家的顶梁柱才对。
只是不知为何在其五岁之时便坚持着要加入宗门,不愿在家族之中修炼,容家之人倔不过她,只能将她送入相熟的凌云宗之内,期望凌云宗之人能多多照拂于她。
好在容月儿很争气,凭着过人的天赋与刻苦,在宗门内站稳脚跟,顺利成为凌云宗的核心弟子,以二十三之龄,一路修炼到金丹中期。
容月儿此人做事光明磊落,带着一股子侠义之气,曲轻歌前世也交识过几位这种侠义肝胆之人,自然知道与其对战,无需过多玩弄阴谋诡计,直接全力上就是了。
因为以他们的骄傲,是不屑于去算计一场战斗的输赢,不像上午那场,比完之后曲轻歌不仅身累,还心累。
那被一个照面扫落在地的沧澜派男修哀嚎一声倒在地上,见周围之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不由得越发恼羞成怒,爬起来祭出法器,冲着容月儿袭取:“敢偷袭你大爷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你是谁大爷?”容月儿英气的眉梢一挑,冷笑一声,手中长木仓一舞,雷霆涌动,轻易挑落迎面袭来的法器,手中一转,木仓尖直指那沧澜派男修的脖颈,吓得那人顿时白了脸色。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沧澜派的人,若是在你凌云宗出了事,我看你们怎么跟我们掌门交代。”那人色厉内茬地叫嚣道。
“终于想起你的身份了?看在你的身份上,我放你们一马,别让人说我们凌云宗没有待客之道,还不快滚!”一声低喝,透着强势的气势,吓得周围之人做鸟兽之状,四散而去。
“你……你给我等着。”那人最后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结果还是被他的同门硬拽着跑了。
看着那人的怂样,容月儿的回应是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呵呵…”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谢容师姐仗义相助。”凌云宗这边为玲珑门女修出头的少年拉着那位女修,来到容月儿面前,感激向着她行礼道谢,他原本还想将身旁的少女介绍给容月儿,却被她挥手阻止了。
“别……我这人怕麻烦,别将这种麻烦精摆在我面前,你小子还是先想想回去怎么跟你老子交代吧!”说完,容月儿就持枪潇洒离去,临走前还轻扫了隔壁金临轩二楼包厢一样,勾唇帅气一笑。
这世间的美人有很多种,纤细袅娜的,风流邪气的,端庄优雅的……其中便有一种是英俊帅气的,很不巧,身为女子的容月儿便是这种类型的。
不仅如此,她日常还喜爱作男装打扮,扮相自然是及其俊美帅气的,有事没事还爱撩拨调戏宗门内的师妹们,完全一副风流潇洒公子哥的做派,听说宗门内爱慕她的女修加起来能绕宗门两圈,让不少男修恨得牙痒痒,又苦于打不过人家。
“好……好帅啊!”曲轻歌听到耳边谁在低声惊呼,不由得将无奈的目光投注在身旁满目痴迷的少女身上,“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楚殇那种冷峻的男子吗?怎么,现在准备移情别恋了?”
“哎呀!那个冷冰冰的大冰块怎么有容师姐体贴人心,善解人意啊!”张莲儿双手捧脸,一脸的娇羞。
曲轻歌:“……”话说你好像还没跟人家说过一句话吧,哪里来的体贴人心,善解人意?
第164章 雷与冰之战
下午二十八人配对为十四场比试,化为五组一轮; 共三轮进行比试; 曲轻歌很幸运的; 直接就是在第一轮第一对战台; 所以比试一开始,她就得上台了。
这次曲轻歌是规规矩矩地从一旁的台阶之上走上台,对面的容月儿也是; 双方在对面站定; 听裁判长老说完比试规矩之后; 又相互行了一礼。
抬头一看; 曲轻歌娇小的身子不过只到人家胸前; 容月儿的身量比之一般男子还要高挑一些; 曲轻歌年幼,身量尚未长好,两人对比起来格外的明显; 高的更高,矮的更矮; 让看台之上的人不由得将目光投注在第一对战台之上。
“曲轻歌。”曲轻歌率先出言,报上自己的名讳; “商祺。”容月儿随之回道,商祺是容月儿的道号,她嫌弃自己的名字太娘气; 没气势; 所以对外介绍自己都用道号。
“这不是容道友的长女吗?”沧澜派的掌门故作一脸惊奇地指着场下帅气的女子说道。
“演技真浮夸。”苍宜春折扇轻捂住嘴; 身子向着玄寒那边微微倾斜过去,‘小声’地跟玄寒嘀咕道。
玄寒冷冷地斜了苍宜春一眼,清冷的眸中意思很明显,你的演技也很浮夸。
沧澜派掌门凶狠地瞪了苍宜春一样,暗暗运了几口气,随即又将目光转向容家家主冷峻的脸上。
“确实是小女,莫池道友有何指教?”容家家主容瀚一脸冷漠地点头,看着容月儿的目光冰冷无情,一点都没有看到自己亲女的温情。
“今日午时犬子不长眼,惹了你家长女不悦,被毒打了一顿。虽说我儿有错,但那事与你家长女无关,你家长女却硬要多管闲事,打得我儿如今都起不了身,不知容道友该怎么给我个交代?”莫池神色阴冷,口气咄咄逼人。
“这是借机发作来了。”苍宜春又以扇掩面,跟玄寒‘小声’地交头接耳。
玄寒这次没反应,专注地看着台下的比试,假装不认识苍宜春。
“苍宜春!”莫池恼怒地低喝一声,苍宜春立即无辜地转头看来:“莫池道友,你有何事吗?”
不等莫池说什么,这一边的容瀚就给出了一个交代,只听他冷漠地说道:“那就等比试结束之后,让小女给你儿赔礼道歉吧。”
“下跪赔礼道歉。”莫池张狂地得寸进尺道。
周围的其他掌门看着莫池的目光带上一丝异样,神色颇为不赞同,这人做事也太过了,让人下跪与直接折辱有什么区别?
“可。”可是作为容月儿亲爹的容瀚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这个侮辱人的条件,可见是没将自己的嫡长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