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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成,配上这幅自动调整的面具,她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就是矮了一点点。
不过只是如此,曲轻歌便已经很是满足了,要知道,这矮了一点点的身量其中还有些是造假的,所以以后有人再说她矮,她也就不怎么跟人家计较了。
“我需要用灵石兑换一些灵珠和世俗界能用的金银。”曲轻歌控制着自己的嗓音,说出自己的来意。
少年清越的嗓音犹如高山清泉,清冽透彻,让人一听,便犹如身心被洗涤了一般,不禁沉迷其中,那伙计也是愣了一下,心中感叹了声这位前辈的声音真好听,接着立马回神,干起正事来。
“兑换灵石需要交纳百分之五的交易费,不知前辈想要兑换多少灵石?”
“将这灵石换成九成灵珠和一成金银。”曲轻歌直接丢给伙计一颗中品灵石,那伙计一惊,连忙手忙脚乱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心中后怕不已。
我的娘啊,这可是中品灵石,若是不小心磕着碰着,就是卖了他也赔不起啊!
“前辈请在此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为您兑换。”伙计请曲轻歌进入待客室稍坐,奉上茶水之后转身离去为她调配灵珠和金银。
曲轻歌边饮茶,边等候伙计为她兑换银钱,经过之前的尴尬事件之后,意识到外界的物价与宗门之中的物价不同,她就有意在身上准备一些底额的银钱,好用于外出使用。
伙计的速度很快,不过半刻钟之后,那伙计就带着两个抱着三个大箱子的壮汉进来,那不过是两个普通人,曲轻歌也没去过多注意,等那两位壮汉将箱子小心地放在地上之后,对着曲轻歌恭敬地行了一礼,就转身离去。
伙计上前去逐一打开每个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顿时,一室的珠光宝气。
“这位前辈,这里是灵珠九十万,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请您清点清点。”三个箱子,每个箱子里分别装着灵珠和金银三种钱,装着灵珠的箱子是施展了空间扩展术的,所以才能装得下那么多东西,而金银两个箱子只是普通木箱,不过最顶上反着几叠银票,这也是曲轻歌的意思,方便她取用。
无需一个个轻点,只需神识一扫,曲轻歌就能轻易得知里面东西的具体数量,清点没错,她直接招手将木箱里的东西都收入储物袋里,原地只留下三个空荡荡的木箱子,接着她拿出五颗下品灵石递给伙计,在伙计的恭送声中离开钱庄。
到了街上,曲轻歌还顺手买了些当地特产和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打算回去送给家人。
天色还早,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除了这座城之后,就御剑向着大央朝桐阳关而去,她打算先去探查完弑血剑的事,然后再回家去看望家人。
连续赶了五天的路程,曲轻歌才风尘仆仆地来到了桐阳关,远远地看着昔日熟悉的景象,她心中充满怀念,降下飞剑,刚一靠近桐阳关的城门,整个桐阳关就如同她在幻境中所经历的一样,隐藏在其中的弑血剑一感应到她的到来,顿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引动着整个桐阳关也剧烈震动起来。
隐藏在曲轻歌神魂深处的弑血剑感应到熟悉的气息,顿时也嗡嗡轻鸣起来,跟外界的弑血剑产生共振,两柄同源之剑同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整个桐阳关上空弥漫起一整片的血色,嗜血恐怖的气势冲天而起,受到惊吓的桐阳关城民们纷纷逃出屋子,当他们看到那弥漫了半边天的血色时,全都颤抖地跪在地上,满脸惊惧。
一把通体玄黑,周身缠绕着浓郁血气的巨剑凌空而现,巨剑的出世,惊动了守卫城门的所有将领,他们全都跑了出来,一脸激动之色地凝视着这把极品兵魂,心下暗含期待。
他们在期待,期待着这一把绝世兵魂会选择他们在场之中的那一位主人,可惜,他们等待了许久,最后居然眼睁睁地看着那巨剑化为一道血色流光,闪入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体内。
“这……”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他们无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曲轻歌,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大央朝的兵魂,用无数大央士兵的血气意志所凝聚出来的兵魂,最后所选择的主人居然是一个看着毫无一丝修为的少年!
“请问这位公子姓氏名谁?家住何方?”既然兵魂已经择主了,他们就算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对曲轻歌礼遇,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上前一步,对着曲轻歌有礼问道。
“抱歉,我不过偶然路过此地,便引发了此等事件,兵魂之重,我也知晓一二,可是既然其已认我为主,如今我也无法将其取出归还于尔等,尔等损失,便用此物赔偿吧!且此事便算我欠桐阳关一个人情,若桐阳关有难,可捏碎此玉,我自会出现相助。”
曲轻歌避而不答老者的问题,而是直接拿出一套阵旗和一枚玉佩,送到老者手中,她对着老者温和一笑,蓝袍广袖,俊秀清隽的精致面容犹如画中仙,恍惚了这群守城之将的眼,接着她就当着众人的面,化为一片水雾,消失在原地,再无踪迹。
“仙……仙师!”老者激动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立马将曲轻歌赠与他的东西紧搂在怀中,附身感激地下跪,他身后的其他人也紧跟着跪下,感谢仙师赠宝。
曲轻歌所赠与的阵旗价值对于桐阳关众人来说,并不比一件极品兵魂底,兵魂再怎么强大也只是产自世俗界,威力在普通人之中算是非常强悍,但是对于那些能够移山倒海的修真大能们来说,也不过如此。
而曲轻歌的那套阵旗是一套集防御与攻击为一体的三品阵旗,里面刻画了聚灵阵,能够自行聚灵,无需消耗灵石启动,他们只需按照她给的方式将阵法布下,今后在大战之中,这套阵旗就一定能够发挥出强大的作用来。
而且除了这套阵旗,曲轻歌还给出了一个承诺,若是桐阳关遭逢大难,能让她出手相助一次,这一次机会若是利用的好了,也是效果巨大。
此时的曲轻歌已经走远了,她一路向着金都而去,一边赶路,一边关注着体内两柄剑魂的状况。
来自不同时空的两柄兵魂因着相互之间的本源共鸣,而相互融合在一起,他们本就是同一把剑,两者的结合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很顺利就合二为一了。
融合后的弑血剑变得更为强大,在曲轻歌神魂深处强烈地震动着,一股股强大的力量逸散出来,隐隐有要从曲轻歌体内冲出来,大杀四方的冲动,被曲轻歌好不容易才安抚了下去。
因为她前世早就融合过一次兵魂,今生的弑血剑直接就寄居在了她的神魂之中,所以这次再次容纳兵魂,曲轻歌没多费什么功夫就将其成功掌控,当然,这其中也有曲轻歌今生是修真者,实力比起上一世更为强大的原因。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收取了兵魂,让两个兵魂顺利融合。
可是需要大量士兵蕴养的兵魂,今生对于曲轻歌的作用真的没那么大,她今生是个修真者,这把前世对她来说强大无比的兵魂依旧强大,却已经不是唯一的那一个,论战力它无法跟修真界那些强大稀有的法宝比,论实用性它也并不适合。
但是它在曲轻歌心中的地位依旧还是不同的,如果可以,曲轻歌想将这把兵魂打造成自己的本命之剑,她打算等回去宗门之后,向长辈们禀明兵魂之事,向他们求助,看看届时该如何行事。
第115章 轻歌生辰
大央朝,金都; 二品镇国将军府。
今日是九月九日; 正值夏热炎炎; 就算是到了下午将近用晚膳之时; 也是阳光普照,日头正盛。
曲乔山刚刚下朝回家,家中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正等着他; 他一进堂屋; 就见一大家子人都围坐在圆桌之前; 欢乐地闲话家常; 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 坐在首座上的曲家老太爷和曲家太奶奶表现得尤为开心。
他见状; 朗笑一声,大步走进门,扬声问道:“今日可是有什么大喜事; 晚膳居然这么丰盛?”
曲家是从微末之际发家,从前家中无甚银钱之时; 便过得较为节俭,如今家中富裕起来了; 虽然也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但是因为多年来的节俭作风; 所以曲家日常过日子其实并不怎么铺张浪费。
一般日子里; 桌上所摆的菜肴都是够大家吃饱; 却又不会浪费的程度,周丽娘在这其中的把控很是精细,不会饿着任何人,也不会过多浪费。
所有今日骤然出现了满桌的美味佳肴,曲乔山才会表现得那么惊奇,在曲家,这是只有大喜事时、有贵客来临时或者主子过生辰时才会有的景象。
问是那么问了,其实曲乔山是知道家中为何在今日这不年不节的时候这么做,每年都得折腾一回的事,他早就习惯了。
果然,一听他这么问,他老子娘曲张氏就立马拉下老脸,不高兴地看着他,数落道:“亏你还是个当爹的,你家闺女今日的生辰竟给忘了,可见是个不长心的。”
见一家子人都用看恶人的目光看着自己,连年幼懵懂的曲轻弦也学着大人们的模样,对他横眉竖眼的。
曲乔山也知道他这玩笑是捅了马蜂窝了,不由得连忙拱手赔笑道:“我这不是跟您开个玩笑呢嘛!这家中每年都得办一回的大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不,今日还特意提早下朝归家,不就是为了与你们一起庆祝我家宝贝闺女的生辰。”
说起来也是一把心酸泪,想他堂堂一个二品大将军,出门在外谁不敬他几分,要多威风有多威风,结果在家中的地位还不如甚少待在家中的闺女,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的一大悲事。
“算你还有点良心,可怜我的喵儿啊,老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见她,不知她可否长高了,胖了,瘦了,还是漂亮了。可想死我了,做梦都想着,也不知在我寿元耗尽之时,还能否再见那孩子一面。”
“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干嘛?”曲爷爷不悦地说道。
“你这糟老头子,别说得你好像不想孙女一样,晚上是谁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念叨着孙女晚上睡觉踢没踢被子了?想当年,她还跟我们住一块儿的时候,孩子好动,怕她着凉,你晚上还不得起夜给她盖几次被子来着。”
说着说着,曲张氏就伤心地开始抹泪,一屋子人想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也跟着伤心起来,就连曲乔山这个沙场将军,想到那才相处不多时的小闺女,也是眼角泛起了思念的泪光。
周围的下人丫鬟们具都垂着头,不敢出声,在曲家,曲轻歌这个小小年纪,就被选中去做了仙师的大小姐是个不能触碰的禁忌,每次主家的人一提到她,准得伤心地落泪,却依旧每年坚持在她生辰那一日,为她准备一桌盛宴,庆祝其生辰,哪怕正主不在,他们也乐此不疲。
最后还是周丽娘率先冷静下来,她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泪花,挥手让下人们全都退了下去,接着柔声哄劝着曲张氏。
“娘,您以后可别再说这些死不死的话了,喵儿那么孝顺的孩子,有机会,就一定会回来看您的,您啊!可就好好保养着身子,安心等她回来,不然等喵儿回家看到您的憔悴模样,还不知该要怎么担心呢。”
屋内的人还在伤感怀念,屋外却来了个人,向着曲乔山报备一件突发之事,请他定夺。
“启禀将军,屋外有位公子求见您,说是您的故人之子,还送上一件信物,您是否需要过目?”曲家的大管家曲嵩恭敬站在门外,肃声请示道。
“呈上来。”曲乔山还在心下疑惑是哪一个故人之后,就将曲嵩将一个稍显破旧的荷包双手奉了上来。
这是一个白底绣黄鸭荷包,那黄鸭有些奇怪,胖乎乎地看着到有些可爱,看得出来这个荷包已经有些年头了,原本洁白的颜色变得暗黄,鲜黄的鸭子又有些掉色了,颜色偏白,上头的针线甚至有些开裂,似乎经常被人握在手心之中摩擦把玩。
他一个大男人不怎么会去注意荷包这种细节,看着这个荷包半天想不起来是哪一个故人的物品,到是曲张氏和周丽娘一见到这个荷包,脸色顿时大变。
“我的喵儿啊!我的乖孙女啊!”曲张氏甚至激动地从座上扑到了曲乔山身前,曲乔山赶紧伸手扶住自家老娘:“我的娘耶,您可悠着点,小心闪着老腰。”
“我呸!你个不孝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咒我,荷包给我!”曲张氏啐了曲乔山一口,一把抢过他手心之中的荷包,爱惜地抱在自己怀中。
“娘,这该不会是……”看到妻子也是一脸激动之色,只是碍于老娘还在他身前,不好扑过来的样子,曲乔山也是清楚地听到了先前曲张氏的那一声大吼的,顿时心跳就控制不住地跟着激动加速。
“曲嵩!”他赶紧侧头扬声叫道。
“小的在。”曲嵩恭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