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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说:“我……这个,在下实在不知道。”忽然有人说:“是我通知的。”只见遥香缓缓来到唐云身边,说:“我看到武林现在一片散沙,希望大家能够如同以前一般,同心协力,除去危害武林的四大邪派,我想拙夫一向为人低调,一定不会答应,而此事也不过是借唐门的场子,成全武林的事情而已。所以我擅自决定,以拙夫的名义,邀请各位来作个见证。”
唐云说:“夫人,你怎么如此草率?这是件大事!”遥香说:“我知道这是件大事,但是这件大事不只是我们在作,我听说太平盟所到之处,结合任何武林的力量化零为整,声势日大,咱们再不计议,日后这武林之中,有咱们的一席之地吗?今日到场的,不是以前武林十二正派的人,就是已经成名多年的门派,都有百年的基业,当然不想加入别派,而唯一的法子就是结盟,如同武林铁盟一样,成为天下武林行动的指南和判断武林大事的标准。”
木子玉笑说:“夫人高见,这样一来,武林新的联盟,必将比太平盟和风云会更加强大,每一个盟友都会扬眉吐气,何乐而不为?”
全非说:“夫人想的倒是不错,但是倘若各派都能参与,如果混入邪派之人,那又该当如何?”遥香冷声说:“师太此言差也,想那些邪派中人,也不过是因为走投无路罢了,倘若现在有这么多门派供他驱驰,他难道不想做点光照武林的事情?即便不是,我们能将他推举为新的武林盟主,也能将他变成人人唾弃的废物。所以这盟主之位,也不是人人可当,尤其是乱世之中,非真英雄难为也。”
全真说:“木子玉,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她话音未落,人已经落到木子玉身前,说:“你那点功夫还想成为武林盟主,简直是笑话。”说完长剑一指,点向木子玉。她“观音神剑”一剑化为万象,如有千手一般,是以有人也称之为“千手如来剑”,木子玉一连出了十来招,不过只能勉力应付而已,当下身形闪动,来至空中,玉笛横吹,一道劲风电射而来,全真只觉全身一软,咚的一身便栽倒在地。
木子玉缓缓落到地上,说:“你应该知道,天音阁最厉害的不是剑招,而是音功。”全真翻身起来,正要扑过去,全非喝道:“全真停手!”全真转过头,全非说:“输了就是输了,你不是对手。”
全真恨恨的一跺脚,回到全非身边。冰雪说:“你的音功并未消失,相反还更加厉害。”木子玉说:“不错,不过那不是音谷的功力,而是天音阁的功力。”小乾说:“好,那就让我用音谷的功力,灵教阁下天音阁的音功。”
木子玉说:“悉听尊便。”
小乾手上一挥,一支玉箫已经握在手上,她低头轻轻的吹了起来,曲声婉转悠扬,在各人心头绕而不绝。木子玉手上玉笛一绕,横在身前,笛声高亢,催人奋发,在一刹那间似乎带来波涛汹涌。
那低低的箫声在高昂的笛声里彷徨着、犹疑着,却又如同不能散去的魂魄,始终若断若续的盘旋在众人的头顶上空。那笛声却带着高贵的倔强,昂然不停,在空中有如惊雷,时而飞扬,时而奔腾,众人皆知只要二人不能控制曲子所发的无形劲力,在场诸人一定会受其损伤,因此都格外小心。
忽然间小乾手上的箫一下子化为两半,小乾只觉心口一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小遥急忙上前扶住,小乾说:“好功夫。”木子玉轻轻放下笛子,四下一看,并不说话。
冯杉忽然上前说:“木掌门,不才代表冯门,领教你的高招。”木子玉冷哼一声,说:“出招!”冯杉大喝一声,长剑一指,自然剑气之力乍然而出,木子玉玉笛一扬,一股劲力逼去,冯杉啊的一声,仰面栽倒在地。
木子玉冷声说:“你以为我刚才拼尽内力,想来占个便宜,其实音功之力尚未散去,我随手一招,便足以让你致命。你以为音功的力量真的来于声音吗?那为何即便蒙上耳朵,你也会受伤,而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反而不会受到伤害?其实音功和你们的剑招一样,音只不过是一个形,甚至连形都不是,只是一个虚假的外表,我们伤人的,是气劲,这气劲只不过更加磅礴,如同天地一体一般,而且你越是运功抵抗,它的反弹之力会越强。”
冯杉只觉起身来时全身如同散架一样难受,恨恨的说:“小人!”木子玉说:“小人,倘若我当了盟主,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众人眼见他举手投足之间,就已经连伤了几人,都不敢贸然上来,来此之前大家都心存一点侥幸,想说不定武林人才凋零,会让自己有一个出人头地的日子。不过今日看来,大派弟子毕竟要厉害得多。
不过既然来了,大家又都想见识,不愿放弃这么个好机会。这也难怪,在武林中打拼多年的人,一当有了出头的机会,如同书生能够在众人面前展现才华一样,他心里总是希望能够得到喝彩的。
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好隆重的聚会,朱某也来凑个热闹。”只见朱赤白衣劲装,手提木剑,来到场上。木子玉说:“阁下在风云会,好像说不上话。”朱赤说:“只要你赢了我,我当然说不上话,但若是你们输了,就得听我的。”
遥香笑说:“公子,你既不是风云会的掌门,也不是弟子,甚至风云会根本就不在我的邀请之列。似乎于理不合。”朱赤说:“看来你们数百英雄,竟然无人敢同在下较量。”
木子玉说:“木剑阁的几个不如流的弟子,何足以惧!既然你要自取其辱,木某就成全你,快点离开这里,省得大家心里不畅快!”
朱赤手上木剑一抖,面上英气勃勃,说:“木公子,我出剑了!”木子玉玉笛轻奏,力道从四面飞来,朱赤手上木剑挽动,剑气点点,嗤嗤有声。
那铺天盖地的音功之力,居然不能伤他分毫,反而更加称出他身形之潇洒,步态之稳重。木子玉一时不能取胜,玉笛一指,一招“此时无声胜有声”,笛影飘飞,人影如幻,乍然而至。朱赤长笑一声,木剑相栏,木剑阁的剑招一直追求浑然天成的境界,加之朱赤已是身经百战之人,当然能够在见招拆招,应付自如。
忽然一阵低低的琴声传来,朱赤只觉胸口一闷,仰面便往地上栽去。木子玉急忙收回玉笛,喝道:“谁弹的琴?”场上没人回答,木子玉的眼光看向小遥,小遥摇头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木子玉说:“看来场外更有高手,何不出来相见,既然已经为了功名而来,为何又连面都不见?”场上没人说话,更没人上来和他比试。朱赤从地上一跃而起,喝道:“公子不必欲盖弥彰。”
木子玉冷笑说:“木某根本不用如此。实话告诉你,区区这样一曲,实在难为了我。木某的曲子,不出则已,一出,便会要你性命!”
他手上一动,已经多了一支紫竹箫,箫声传来,如同万马在咆哮,如同大江在奔腾,其声势如同黑云压来满城欲摧。
朱赤只觉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木子玉冷笑说:“还有哪位高手愿意赐教?”
皓秋说:“在下皓秋,领教公子高招!”木子玉说声“好”,身子闪动,玉笛一指,向皓秋手上点去,皓秋手上长剑抖动,一招“疑是银河落九天”,将他长笛之力化解。木子玉顷刻间便又强攻几招,皓秋剑法已经大进,此时更是出剑迅捷,有若神助。
冰雪心里想:皓秋的为人从来没有如同这剑一样沉重过,他心里一定不想承担作为真武派掌门的重任。他的剑招虽然厉害,但是神髓却是那么的单薄。
木子玉以玉笛之力,当然不到几招便落于下风,他赶忙转动身形,欲出音功,但是身子刚一动,一股劲力射来,不知来于何处,他只觉全身一软,便往地下掉去。
落到地上,他尚且不信自己已经掉到地上,一时间还不知怎么反应。皓秋眉毛一扬,说:“承让!”他才反应过来,说:“皓秋道长,你的剑法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皓秋说:“不敢,只不过占了先机而已,木掌门的音功独步武林,不才不敢较量。”
木子玉冷哼一声,说:“好,如果没有人与你比试,你就是我们正道武林的盟主。”忽然场上有人冷笑说:“一剑如云幻万象,百家争鸣无古今。壮哉,壮哉!”只见一个青年书生翩然而来,手上拿着一卷书,满脸都是若有若无的笑容。
木子玉说:“阁下是谁?”书生说:“听说如今武林时局动荡,在下雷安,本是书香世家,因为学得了一点本事,也想涉足武林,听说要有门有派才可比试。那在下便是书盟的掌门。”木子玉说:“书生何必惹事,武林拼杀,可不是闹着玩的。”
雷安说:“多谢关心。皓秋道长,请赐招。”
皓秋说声“请!”长剑一点,一招“碧海青天夜夜心”,招式未用全力,不过是试探他的功力而已。雷安足尖一点,几个起落,落在皓秋身前,书卷带风,打向皓秋。皓秋只觉一阵惊风扑来,险些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斗转身形,一招“此曲只应天上有”,剑锋凌厉,方才堪堪避过一击。
雷安手上书卷在空中一页页的翻开,皓秋只觉一阵香风扑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接着整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掉到地上。雷安笑说:“承让,承让。”
众人见他出手间便将皓秋打到在地,都不由暗暗吃惊,不知他用了什么功夫。忽然有人喝道:“我来灵教你的高招。”一个灰影扑来,带着一股呼啸的劲风,卷得在场的人面上生疼,那人步步进逼,整个人就是一股呼啸的狂风,在雷安身周来回盘旋着,甚至连他的样子都不能看清楚。
雷安手上书卷卷成圆筒,如同短棍,呼呼生风,但是却能以电光石火的速度不受其力。眼见过了十来招,雷安依然不能占到上风,反而是那灰影手上一拍,将他击倒在一边。
那灰影缓缓落下地来,说:“在下单青,领教各路高手的高招。”木子玉说:“你不是云谷弟子吗?你也能来参加比武?”单青说:“谁说云谷弟子就不可以?难道云谷就永远是邪派?”木子玉说:“我已经败了,谁要得了盟主的位置,我也管不着。”
单青四下一看,说:“好,既然如此,诸位有何高见?”流星笑说:“都说了是贤者居之,至于出身,那是不必计较。”单青说:“那我就却之不恭。”流星说:“单兄,我有心同你比试,还望不吝赐教。”
他手上长剑抖动,一招“极目楚天舒”,向单青点去,单青急忙大袖一卷,依然展开云谷妙绝天下的身法,如同惊鸿来去,不见形迹。流星手上从容出剑,意态潇洒,步法轻盈,让人为之眼前一亮,只觉便是人间最美丽的舞蹈,也难以与之比美。
单青灵动的身法和流星从容的身影在场上交汇编织成一道紧紧吸引住所有的人风景,以至于二人斗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于旁人而言却如同一瞬那样快,甚至单青落败退回的时候,众人还在回忆着那妙绝古今的身影。
冰雪心里忽然想:难道这一切是流星的主意?难道是他自己要当武林盟主,所以安排了这样一场决斗,之前的一切,只是为了表示所有的人都可以参与。如果武林正道奉他为盟主,那……
一念到此,不及多想,她急忙说:“看来场上只有咱们两个人了。”木子玉说:“不错,你很聪明,选择最后的时间出来。”冰雪冷冷的说:“不论什么时候,心怀叵测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流星扬眉一笑,说:“请姑娘赐教。”
冰雪知道流星身法、剑法、心法皆是一流高手的境界,自己断难取胜,纵然已经练成冰封掌力,但是毕竟功力突然增加,与高手对决的经验也少。因而一出手便绝不留情,“无情剑法”处处置人于绝境,在她手上更添了一股惊世骇俗的冰力,剑招一出,满座皆惊。
流星手上长剑挽动,笑容挂在唇边,令冰雪心里暗暗生恨,剑招更加猛烈。流星如同闲庭信步一样在空中来去自如,而冰雪紧追不舍的身影也自然变得妩媚清丽。流星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忽然悄悄在她耳边说:“步履从容,来去随风。仙子莫愁,何必匆匆。”冰雪恨恨的说:“废话少说!”话毕出招更加猛烈,“也无风雨也无晴”,“依然离别难为情”,“情多地遐兮遍处处”,“对客偏含不语情”,……一招招连绵不绝,流星从容应对,始终足不沾地,衣不惹尘。
冰雪越出手心里越急,忽然一剑下去,流星手上长剑“当”的一声掉到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流星已经说道:“姑娘好功夫,在下佩服。”木子玉笑说:“看来冰雪宫主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