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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功力,也会因恐惧饥渴而死。”
南宫继说:“这阵法有这么厉害?”薛冰看了一阵,说:“看来这阵法刚布上,力量不是很强,我可以用掌力将它击碎,但我怕功力不够,你要带着我赶快离开。”南宫继说:“我一定竭尽全力。”薛冰说:“其实如果你会权衡的话,留在这里,屈怀柔不会杀你的。”南宫继说:“我不会留下。”
薛冰说:“好,出掌!”她手上掌力出动,一阵翻江倒海的声音传来,顿时烟尘滚滚,热浪翻天,薛冰感到体内一阵热浪袭来,倒在地上,南宫继急忙抱起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这时阵法已经失效,他跑起来自然轻松多了。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忽然听到前面屈怀柔的声音:“你们居然出来了,可是广灵宫方圆何止十里,能这么快就离开吗?”南宫继问道:“想说什么,就直说了吧。”薛冰忽然站了起来,一掌向屈怀柔劈去,屈怀柔应声而倒,薛冰抢上前抓起屈怀柔,说道:“灵教埋伏的高手,你们不想圣女死,就给我乖乖的站着不动。咱们走!”
南宫继同她带着屈怀柔来到营帐外,薛冰说:“你还算识相,故意放了我们出来,走吧。”屈怀柔说:“下次没那么容易。我不怕告诉你们,黄山派已经决定同灵教合作。不管是共建西越国,还是争夺西南武林的盟主。”
薛冰说:“好,多谢提醒。”屈怀柔离开后,薛冰说道:“灵教圣女不是个易于之辈,以后要小心。她喜欢你,但她还在找更重要的东西。”
南宫继说:“我知道,她个很实在的人。小红姑娘,想不到你也是一个武林高手,你没事吧。”薛冰说:“如果黄山派真的利用地形在灵教周围建立阵形,以后要同灵教作对,就很难了!她说的不错,武林同俗世,就象一个屋子中的两支蜡烛一样,没人能分得清楚。南宫校尉,我看你还是避一避。不要拿命来开玩笑。”
说完她便向龙宫而去,南宫继遥遥的说:“姑娘,保重。”
薛冰回到龙宫,只见龙涛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洞口,薛冰说:“她根本没有回来,我早就告诉过你。”龙涛说:“是吗?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她出去就是为了救她母亲,怎么可能不回来,她找不到神医,就一定会回来的!”薛冰说:“是吗?我看,你就在这里等吧!”
她飞入洞里,冰儿等人正在那里看绣花的样子,比着绣花,薛冰来了,冰儿说:“宫主,你又一去半日,奴婢们服侍你用饭。”一时将饭菜送上来,薛冰说道:“你们今天就绣了花?”正说时,绝儿带着真儿过来,绝儿说道:“冰儿姐姐,具我们的消息,生死门已经派人到附近一带,囤积高手,准备同灵教一战;冯唐二门的掌门人也已经感到;黄山派不知为何暗中帮助灵教;奇怪的是,连勾魂岛,诸葛世家也来了人,只怕音谷,云谷,终了谷,太极洞,也已经来了人,这几天人来人往,灵教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只怕……只怕……”薛冰问:“只怕什么?”
冰儿说:“最怕的是,我们成为别人的工具!”
薛冰说:“你是说,灵教将仇恨嫁到我们头上?”冰儿说:“这正是我们的顾虑,因为我们已经打听到,冰珀宫主对各派无礼,滥杀无辜,屠戮武林才俊的故事,只怕连同以往的仇家,那些找了几十年不知道冰珀宫在哪里的人,也会来,也许灵教反而会从中渔翁得利!”薛冰说:“咱们冰珀宫何惧这些乌合之众!冰儿,你胆子也太小了!”
冰儿说道:“宫主,谁也不知道怎样才是胆大。”薛冰说:“不错,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东西,如果你没有要找的东西,那你就已经死了。冰儿,灵教要得到武林,大家都要得到武林。只有孤注一掷了。”珀儿说:“我并不赞同孤注一掷!”
薛冰问:“为什么?”珀儿说:“不知道宫主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的急于求成,热衷于名利。但是我们过了这么多年的平静生活,我们要找的不是天下第一。”
薛冰说:“此一时,彼一时,你怎么知道你现在心里想要什么!”珀儿说:“我死倒无所谓,只是冰珀宫这么多年来一直隐而不出,宫主本是一片好心,出去寻找神医,不料神医倒是来了,宫主的心,也不在这里了!”
薛冰说:“你说的不错。我的心已经在天下了,我看到了那广阔的天空,那凌厉的剑气,那整装待发的人,还有那万众高呼的声音。珀儿,神儿,你们可以想象,当你们的言行成为典范,当你们的所作成为标准,当你得到世人的景仰,当你拥有整个武林。你还有什么奢望吗?”
珀儿说:“我现在就没有什么奢望。”
薛冰说:“你们休息吧。”
她来到屋子里,看着这朴素的溶洞,那里面是纯白的蚊帐,纯白的衣柜,纯白的梳妆台,连点着暖香的香炉也是纯白色的。她心里想:这群人到底是不是疯了,她们怎么可能在如此简陋的地方居住这么多年,她们怎么如此的无欲无求,如此的心如止水……
更漏悄悄的滴着,像是梦里缥缈的痕迹。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冰儿已经在门口等着,她问道:“你是来阻止我走的?”冰儿说:“不是,已经走不了了。”薛冰问:“为什么?”
冰儿说:“洞外有人,刚才我们到外面练剑,听到附近有人出没,都是些武林中人。”薛冰说:“让我出去看看。太放肆了!”
她大步来到里面洞口,也不解开小船,直接飞出去,只见龙涛在小河旁站着,她问:“有人吗?”龙涛说:“不错,从凌晨开始,已经来了不下十人。”
薛冰说:“让他们变死人!”她身子有如旋风一般,飞奔直上,扶摇而起,只见山里果然似乎有人影出没。她手上一挥,劲风扑出,树木裂,山石崩,一个人影从林子里霍然飞出,长剑如风,带着猛烈的剑气,闪电般向薛冰攻来。
薛冰冷笑一声,身形一转,一掌击去,那人急忙闪开,薛冰道:“古俊,你的‘飓风神剑’也不过如此!”古俊大叫一声,又攻了上来,薛冰闪电般闪开,一面出掌如风,宛如一柄快剑,照着古俊头上打去。
古俊号称“飓风神剑”,出剑自然是快捷无比,但薛冰的先天手一向是出人意表,令人难防,个中千万种变化,也不是凡人能够应付,不过十来招,古俊就中了一掌,跌下地来。薛冰落下地来,说道:“黄山派真是好不要脸。鬼鬼祟祟,招人笑话。”
古俊说道:“妖女,我们是来收服你这妖女的,现在各大派已经齐集于此,来除掉你这无法无天的魔女!”薛冰向四处看去,只见四处忽然多了许多人,她说:“这么快!”
古俊朗声说:“冰珀宫的妖人多年来屠戮武林,天地不容,今日各派齐集,收服一帮妖女,以正武林之风,还天下一个太平!”薛冰说:“你真罗索!”她纵身来到小河边上,说:“你们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个的来。”
一语未落,就听得有人说道:“妖女,你祸害苍生,天地不容,当年冰珀宫横行天下,十刑八罚,令武林正派闻名太息,天下一片大乱,武林多少风雨,都是拜你冰珀宫主所赐!如今更是隐山林之远而不忘其旧,以盖世功力而残杀无辜!天地之大,实不能容尔等之险恶;言词之最,也难喻鼠辈之卑劣!如今各派齐集,武林之幸,能够让你们这群江湖大患认罪伏法,还我武林太平!数十年来,多少武林中人报仇无门,旧仇未尽,新仇又添,不除尔等,武林正义何在,天下公理何存!……”
薛冰冷声说:“冯老头,你少说两句,什么正义公理,我都快给你弄蒙了!快说,怎样打法!一派掌门,怎么如此罗索!”
冯遗孤说道:“妖女,真是毫无教养的妖女!如今各派人士,齐集于此,就是为了除尔等祸患,还江湖一个……”薛冰说:“还江湖一个平静,对不对,我都知道了,我今天就要还江湖一个真面目,大家戴着个假面具,说话做事,偏要伪装,真是早就该改了!冯老头,出着!”
冯遗孤说道:“杀你这样的妖女,我们当然义不容辞,但是我们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天下还有许多想杀你们而后快的人!”
薛冰说:“废话少说,你不出手,我可出手了。”她手腕轻轻一转,一道劲气,乍然射出,冯遗孤急忙出剑,“自然剑气”讲究剑气收发之间,与自然融为一体,随心所欲,冯遗孤练这剑法多年,此时使出来,自然得心应手。
冰儿等人已经出来,珀儿说道:“怎么宫主的武功如此的厉害!”冰儿说:“不要乱说,大敌当前,不许走神。”珀儿点头说:“知道。”
薛冰当年得到师兄薛成的真传,对十二正派的武功,了如指掌,一时间收发自如,冯遗孤不觉间一时进退两难,薛冰忽然手腕一扬,说道:“下去!”冯遗孤只觉一股巨力扑来,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薛冰身子随着跟来,一掌向下击去。
到底是身经百战的人,冯遗孤虽然往下掉去,剑气却是自手中源源而来,薛冰感到剑气扑面,急忙闪身落至一旁。冯遗孤猛一发力,击在地上,借反弹之力,重新飞起身来,一剑向薛冰刺去。
薛冰不料他应变如此迅捷,大袖一卷,风呼浪涌,如同咆哮的虎豹,直扑向冯遗孤。冯遗孤早知她会很快反应过来,身子早就侧向右边,踏着虚空,长剑直指,一招“花自飘零水自流”,剑气有如点点飞花,蓦然撒下,漫天里剑气如霜,只惊得风起云涌。
薛冰冷笑一声,大袖一卷,一招“三山半落星天外”,将他点出的剑气纷纷击走。一时间二人连拆了十几招,仍然不分胜负。
忽然听到一声干笑传来,只听得一个声音说道:“果然不错。冰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薛冰往后一看,只见冰玉婵不知何时已经在洞口站着,她一身白衣,宛若神仙一般。
薛冰身形狂舞,出着有如闪电,这正是“先天手”“霹雳雷电手”中的招式,百式连环,一招发出,虽费功力,但可退强敌。冯遗孤急忙撤剑,闪身来到一旁。
只听那人又说道:“冯掌门,你的功夫,怎么越来越差了!”冯遗孤铁青着脸,说:“与这样的小辈,本不该一般见识。雷谷主,你来干什么?”
雷补缺说:“我来问冰珀宫主,我的弟子‘逍遥公子’是不是她所杀。”冰玉婵看着薛冰,那眼中是种无法形容的慈爱和关切。薛冰说:“不错,是我所杀。你的弟子樊非,见到我的美色,要侮辱我,所以我替天行道,杀了他。”
雷补缺说:“冰小姐,二十年前,你也是一样杀人无数,但你那时还算识相,没有对恨天谷下手。”冰玉婵说:“令徒如果真是被我们所杀,我一定给谷主一个交代。”雷补缺说:“关于你们不要脸卑鄙无耻的故事,我听得多了,所以我不想理会这些,我找了很久,现在才找到你们,我只有一个心爱的弟子,不能让他白白的被人杀死,我就明人不说暗话,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说什么江湖规矩,但报仇二字,还是一定要说的。”冰玉婵说:“雷谷主放心,我们……”
一言未毕,只听有人说道:“贱人,二十年前,你杀了我兄长,现在你杀我儿子,今日不报此仇,我飞龙就死在这里。”只见天上飘来一个中年人,一身黄衣,轻功简直是登峰造极,正是云谷主人飞龙。
薛冰说:“你儿子也是贪图我的美色。”飞龙呸了一口,说:“美色,我云谷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女人多的是,我儿子在外面风流,一向出手大方,从来没有不喜欢他的女人。你这姿色,算什么美人!”薛冰说:“你儿子是大方,他对别的女人是一掷千金,对我呢,是至死不渝,他付了最后一笔玩女人的帐,用他的命。”
飞龙大声说:“我不管你怎么说,今日我要冰珀宫一个人也不留下。”薛冰说:“就凭你,先打赢我再说。”
她手腕一晃,呼的一股劲气裂出,呼啸着扑了过去,飞龙轻功果然是天下无双,来如电,如狂风,顷刻间依然来到薛冰身前,一伸手向她身上拍去。薛冰不料他在如此强的劲气中尚且能够如此收发自如,当下身子急忙向后退,飞龙直追了上前。
冰玉婵身形一展,来到飞龙身前,伸手向飞龙打去,飞龙在瞬间转动身子,绕到冰玉婵身后,冰玉婵玉腕一扬,忽然手中多了一支亮晶晶的剑。
薛冰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珀掌力”,水气凝为寒冰,化为冰剑,寒气攻心,五丈之类,几无完物!
果然冰剑所到之处,连同空气也冻住了,飞龙被她几剑就封住了退路,如同鸟儿给封在笼子里一样,四面皆是冰墙。薛冰心想:原来娘的武功如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