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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堂中另外一名官员冷冷地说道:“温大人说得对,乖乖束手就擒,还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他话音刚落,那些护卫马上倒戈相向,将刀凤池三人和那温大人包抄起来。
“你~~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温大人急叫道。
刀凤池这时终于发话:“他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乖乖束手就擒,可以让我们死得痛快些。”
无名在隔壁房间看得分明,正想要破窗而入,相助刀凤池。却被师少天按住:“别感动,这是刀大人故意放置的,我们等刀大人的记号再行动。”
那温大人听了刀凤池的话,大吃一惊,再看那梁大人,正用冷冷的目光在己方四人身上瞟来瞟去,只感到心中一阵发毛,怒道:“梁三江,你敢以下犯上?刀公是钦命巡按,你~~你这是要诛九族的!”
梁三江冷笑着说道:“归正,被刀凤池查到我勾结胡商走si的事,也是个死,只要将你们收拾了,手脚干净点,这里是我的土地,还会有什么干不成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冷冰冰的似乎没有丝毫感情,只听得那温大人浑身颤栗,冷汗直冒:“怪不得,我每次去查走si,都只能捉到些散兵游勇,原来是你搞的鬼!”
反观刀凤池三人,却是一派自在,刀凤池道:“如此说来,上一次柳大人在雷州突然病死,也是你做的手脚了?”
梁三江仍然是那么冷冰冰的:“不错,柳巡按是我叫人下毒毒死的,不过这也只能怪他贪图女色,才被我有机可乘,反却是刀大人你,教我无计可施,只好硬来了!”
刀凤池轻叹一口气道:“因为我已经老了,什么都看透了,可是你还有大好年华,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毁前程的勾当呢?”
梁三江一直冷冰冰的脸上终于lu出另外一种脸色,愤怒的脸色:“前程?我还有什么前程?将我调来月南做雷州都督,其实是明升暗降!我知道,我不会再有机会回雷都的了!刀大人,你说,我还有什么前程啊?我只能终老是乡了!与其一辈子被困在这个旮旯,我还不如赌它一铺大的!”
说到最后,梁三江神态已成如疯似狂,只看得刀凤池连连摇头:“你太不知自重了!身为国家之栋梁,却只想揽权夺势,不思为国出力,为民谋福,就算让你回雷都做你想做的大官,也只会是祸国殃民!”
“道不合,不相为谋!我究竟是不是祸国殃民,刀大人你恐怕是没有机会看见了,这里所有人,都是我精调细选出来的杀手,而府中所有温逊的手下都被调离了,我敢用我的人头担保,你们四个人绝对没有机会生离此处的。”梁三江的脸上又换了脸色,那是一副阴险狠毒的嘴脸。
乔万春一振手中雨龙宝剑,沉声喝道:“你太小看我和陶大哥了,才这么几个不知所谓的杀手,还对不了我跟陶大哥联手!”
梁三江阴冷的脸上lu出一丝令人心寒的笑容,手上一挥道:“带上来!”
一个被带到堂上来,这个人的呈现令乔万春立时方寸大乱:“珠木奴!?你~~你怎么会?”
这个人正是乔万春来到雷州后遇到,令乔万春终于立定决心成家立室的女人,此时珠木奴被绑住了手脚,口也被布塞住了,双眼不竭淌下大滴大滴的泪珠,煞是教人心痛。
梁三江扯住珠木奴的头发,向后一拉,只痛得珠木奴面容扭曲,乔万春已是看得心头怒火冲天,但为了呵护刀凤池,却仍不得轻离刀凤池左右,只恨得咬牙切齿。
“很心痛是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这么折磨,很想杀我是不是?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要用她来要挟你,因为你们是绝对走不了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梁三江拔失落珠木奴口中布块,说道:“告诉你的乔大爷,你的恩主是谁!”
珠木奴原本正要向乔万春呼救,但一听梁三江的话,立即全身一个哆唆,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脸上尽是惊恐之色,乔万春也恍如觉察到什么,脸色变得惨白,握剑的手不竭颤栗。
梁三江冷笑着说道:“你不敢说吗?那么我就全部说出来了!乔万春大人,一直供养着你心爱女人的恩主,就是我!她的身体,早就被我玩透了!”
一瞬间,乔万春惨白的脸尽被怒火所烧得通红,却满怀深情地望着珠木奴说道:“珠妹不要怕,我一定会杀了这个禽兽,救你脱险,然后娶你为妻!”
珠木奴听着乔万春深情无限的话,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危险境地,lu出欣慰的笑容:“乔大爷,我~~啊~~~”
但她却马上就被梁三江的辣手拉回现实中,梁三江狠狠地一扯珠木奴的头发,冷冰冰地说道:“你就不要做梦了,你永远都只会是我的奴隶,我的玩具!你想和乔万春做夫妻的话,就到鬼门关去做吧!还有,乔大人,我还有一很是紧要的事要告诉你,你知道下毒毒死上一任巡按柳明道的是谁吗?就是这个贱女人啊!你还想娶她吗?”
乔万春一听,只觉如身堕冰窟中一般,结结巴巴地问道:“珠妹~~他~~他说~~说的~~是~~是不是~~真的?”
珠木奴面lu痛苦愧疚之色,哭道:“我~~我是被逼的~~~”
梁三江冷笑道:“是不是被逼,你谋杀钦名巡按的罪名是跑不失落的了!对了,还有一件事,陶大人,你好象在雷州识了一位叫兰莉的盲女是不是?”
陶三十少一惊,却仍然很是坚定:“你休想用兰莉来要挟我,陶三十少就是一死,也会呵护刀大人,将你拘系归案!”
梁三江摇着头笑道:“你说什么啊?我不是说了不会用女人要挟你们的吗?我只是想告诉你,兰莉是我的亲妹妹呀!我的未来妹夫!不过你不消担忧的,她竟然想出卖我这个大哥,我一定会送她到鬼门关和你相会的!”
陶三十少只觉晴天中突然打下一个霹雳,又惊又怒:“你~~你这个畜生!竟然连自己亲妹也不放过吗?”
梁三江冷哼一声:“成大事者,又怎可被这些si情所碍?脱手!”
一声令下,所有杀手马上扑向刀凤池四人,乔万春和陶三十少都已经在精神上大受冲击,如何抵敌?
隔壁房间的无名见状,马上就要破窗而入,相助刀凤池,却听见师少天一声叫唤:“你快救人,我对这些杀手!”
两人相视一下颔首,便双双破窗而入。
无名知道师少天道法比自己高很多,现在将危险性较小,可是也算要紧的工作交托自己,倒也还算尊重自己,并且无名看见那珠木奴在梁三江手上着实可怜,这时卜破窗户,便挺着手上那已裂成四条竹片的竹棒向着梁三江刺去。
他这一突然袭击,令旁人看得还以为他手上的是剑,并且出招极快,一连刺出四剑的样子,梁三江哪敢怠慢?急忙拉过珠木奴来做盾牌,无名一看更是对梁三江的为人感到不齿。
可是这么一来,无名自是非撤招不成,幸好他现在功力上控制能力比以前强了很多,马上便横过竹棒,脚下一错,扭腰再出棒来,使的正是这棒法中新悟的‘转’字诀,巧妙地将刚才一刺之力转移过来,自另一标的目的刺向梁三江。
梁三江料不到这突然呈现的‘架梁’道法如此高明,情急之下只好故伎重演,再次一边转身一边将珠木奴拉过来身前做盾牌。
但这一次无名也早有准备,在梁三江还没有完全将珠木奴拉过来之前,内劲一鼓,将其中一支竹片震断,飞刺向梁三江手腕脉门上。
梁三江猝不及防,被刺到手腕一麻,再无力紧抓珠木奴,而在此时无名已经以剩下的三条竹片朝着梁三江的面门刺来,梁三江急忙拼尽全力一拗身向后一翻,险险闪过了无名这一击。
无名此举只为逼退梁三江,目的已达,无名急忙用竹片将珠木奴手脚上的绳索削断,一把拉起她的手腕便向着大门外边冲去。
无名非是临阵脱逃,只因这时堂中已是刀来剑往,情势危险到了极点,如不赶快拉着珠木奴离开,无名可没有掌控在此等情况下保得她的周全。
珠木奴被连番拉扯,早已晕头转向,这时急忙一边回拉一边问道:“你是谁?要拉我去哪里?”
无名可没有过剩时间慢慢解释,唯有搬乔万春出来让珠木奴安心:“嫂子安心!我是乔万春大哥的结拜兄弟,来呵护嫂子的!”
果然珠木奴马上不再抗拒无名的拉扯,和无名一起向着门外奔逃。ro@
第二百七十二章 兄弟相见
第二百七十二章兄弟相见
这边师少天一冲进堂中,马上展开剑势,将一众杀手和无名、珠木奴之间分隔开来,杀手们想突破他的剑势,但师少天的剑势一旦展开便连绵不竭,竟如同时对那几名杀手出手一般。首发
那些杀手只觉得眼前尽是剑影,虽然只是剑鞘,但剑势所指全是要害处,教他们不得不接招,如此一来,便无人去阻挡无名救人。
无名一到手,师少天马上叫道:“乔万春大人!人已经救了!”
乔万春看见一个衣服褴褛的叫化子模样的人逼退梁三江,拉着珠木奴便走,正自担忧,突然听见师少天叫唤,心下大宽,手中雨龙剑急舞,只听见叮、叮、叮的连响,乔万春附近的几个杀手手上刀剑马上被劈断,还有两个最接近的杀手马上被了结。
师少天见状叫一声好:“好一柄雨龙剑!不愧是‘天兵榜’榜外第一神兵!这里就交给乔万春大人了!”然后便急忙尾随无名向堂外奔去。
师少天这一着并不是要弃战而去,相反,他一退,原本正和他对招的几个杀手立即被他牵引着一同往堂外冲。
这固然并不是杀手们的本意,但他们现在是yu撤手而不得,因为师少天虽然在退,但剑势中的柔和劲力却没有散退,而是在拉扯着他们,于是只好随着师少天往堂外而去。
堂中一下子少了好几个杀手,乔万春和陶三十少的压力马上大减,并且空间也更加开阔,雨龙剑施展也轻松很多,以乔万春的道法加上雨龙剑的锋利,已尽可应付剩下的杀手,陶三十少和温逊则紧紧守在刀凤池身边,形势马上逆转过来。
眼看堂中的杀手不是乔万春的敌手,梁三江连忙掏出一支哨子吹将起来,立时,一阵尖锐的哨声便传遍了整个都督府。
哨声响过,梁三江狞笑着叫道:“别以为只有有后着,我也有!们就等着当靶子吧!”
梁三江边边要往堂外退去,刀凤池眉头一皱:“欠好,他想趁乱用箭射杀我们!阻止他!别让他出去!”
可是梁三江此时已经退到门口处,而乔万春却还在和杀手们撕杀着,虽然在雨龙剑的神锋下每一击都令杀手们必受损伤,但这些杀手都是亡命之徒,用的都是以命换命的拼命招数,乔万春也不得不大是顾忌。
梁三江退到门口,正要再吹哨号,突然一道劲箭射来,恰好将那哨子击飞,梁三江又惊又怒,转过身来喝道:“哪个混蛋乱放箭?我还没发信~~~号~~~”
“第一,我不是混蛋,第二,我没有放箭,第三,我不会听什么信号。”无名拉着珠木奴,ting着只剩下两条竹片的竹棒顶在梁三江喉咙上:“马上叫他们退下!否则,只要我加一点劲,包喉咙会多两个窟窿!”
喉咙要害受制,梁三江哪里还敢抵挡,但仍然想拖延时间,期待机会还击,尖着嗓子轻声道:“~~这样,我叫不出!”
一双眼却瞟向堂外,无名马上觉察他的意图,只笑道:“不消看了,那些杀手全都不是他的敌手,还是乖乖照我的话做吧,我手上使了几多劲我自己最清楚,少给我耍花招!”
这时堂外师少天正以一柄不出鞘的古剑和杀手们斗得不亦乐乎,但看他即使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仍然是气定神闲,每一剑都必让杀手们应付到手忙脚乱,因为他每出一剑,必在仇敌戍守的空处,杀手们虽然有心拼命,但却都身不由己地任由师少天的左右。
无名自然知道师少天的厉害:哼,这些杀手虽然凶悍,可是道法却只属一般,遇上师少天这种高手,只要被沾上了,就会yu脱无从,很快就会被他消耗失落所有气力的了。
果然,杀手们在师少天的左右下,气力消耗比平时快上不止一倍,个个都汗出如浆,气喘如牛,脸色越来越见惨白,脚步踉跄。
反看师少天,却越来越见游刃有余,姿态一如始终的优美,只看得闻哨而来的府中卫兵都呆了,纷繁赞叹这帅少年的武艺难得一见。
终于,师少天再不戏耍,古剑环身一舞,最后在身前一拄,杀手们即尽数瘫软在地上,师少天见无名望向自己的眼中带有疑惑,只微笑道:“在下师门和佛家甚有渊源,家师曾严命我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不得杀伤人命。”
无名哂笑道:“诸多规矩,真是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