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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吗?”
“我知道呀,义父有给我说过的。”许邵应了一句,便走到大门正中,伸掌别离按在两扇门上,只听见‘吱呀’的一声响起,两扇大铁门便被推开了。
“什么呀?原来就是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二十六年来都没有开启过呀?”马荣见许邵如此轻松地就把门推开了,心中的疑hu更加有增无减,却只见围观的街坊在寂静了片刻之后,突然爆出震天价的欢呼声来。
马荣一行人等都被街坊们的反应惊呆了,只是轻轻推开了这两扇大铁门,有什么好欢呼的?张老汉似乎看穿了他们心中所想,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大惊小怪了?如果你们真的以为他推开这两扇大铁门是如同概况看来这么简单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二十六年前,道平离开的时候曾经留下一句话来,只要有人可以推得开这两扇大铁门,这一大片地就送给出那个人使用,二十六年来,有很多王侯将相请了不下数百名各式高手来测验考试,历来没有一个可以成功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那两扇门太重了吗?”小许晔先前看见那两扇大铁门的时候,就从心底感到一种畏惧,这时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张老汉摇了摇头:“虽然那两扇大铁门自己简直是重达数千斤,可是如果只是重,那么只要叫上几十人一起推,也未必推不开,并且只要办法正确的话,用上很小的力就可以推开这两扇门,就如道平的义子刚才做的那样。”
马荣闻言心中一动:“是机关吗?可是许邵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呀,那么是怎么开念头关?”
张老汉笑道:“简直是机关,不过这个机关很特别,它并没有特另外开念头括,是完全的被动式机关,推门的办法正确,机关就会自动松开,让门很轻松就可以打开,推门的办法错了,机关就会一直紧闭,用再大的气力也无法推得动那两扇门,所以,门就是机关的开动的机括,也是机关的自己。”
这时许邵向众街坊的欢呼作了回礼,走到马荣等人前接下张老汉的话解释道:“这机关考究的,不是推门者的气力或者头脑,而是功夫,推门的时候,加在两扇门上的力道,一定要在同一个瞬间与门接触,并且标的目的和大小也要完全一致,绝对不得有半丝的差别,只要这三个条件中有一个不符合,机关就不会开动。”
这一番解释,只听得马荣等人头皮发麻:“真是有人可以达到这样的要求吗?你是不是在胡吹一气呀?”
许邵诧道:“我不是就这样做了吗?其实达到这种要求的人,我知道的就有不下十个了,更不消说我不知道的,可是呀,达到这种要求的人,功夫一定已经达到超一流的水平以上,固然也绝少有会做那种强占他人si产的事了,更加不要说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尊严,所以这二十六年来,都没有人开启过这两扇门。”
马荣听罢叹了一口气道:“这种武林高手的事,我是不得理解了,总而言之,我们现在就是可以搬场当进去了,其他的事我也不想再劳神,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很在意,既然这两扇门这么难开启,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一大帮人来阻止我们?如果我们没有这种本领的话,根本就不得进去嘛!”
那为首的张成斌马上解释道:“真是欠好意思,其实是因为我们见到你们的车队有很多铁镐铁铲的工具,以为你们想来硬的,要破门强占,所以才会闹出这个误会。”
“你师祖在这里还真是很得人心啊。”围观的街坊散去后,马荣一边指挥车队的人把工具搬进去,一边感叹道:“不过这里面竟然是这样的,从围墙来看根本就无法想象啊。”
在两丈高的围墙包抄着的长宽都有一里的这个处所,竟然空旷得让人难以置信,除散落在中心处一片小树林中的几间小房子,其余的处所都是长满了齐人高野草的空地。
许邵抽出雨龙剑,挥舞着清除野草开出一条通向那几间房子的路:“想不到这把雨龙宝剑最后的用途竟然是当镰刀,不过师祖对我这样用这把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哈哈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师祖会在这里如此得人心吗?”
马荣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这些街坊如此敬慕,想必你师祖是做过很大的好事吧?”
“不错,听我义父说,甲字坊以前其实不叫甲字坊,只是一条普通的街道,可是在五十年前,有一个王侯将相想在这里买地置宅,他利用手中权力,强迫街坊们承诺用很低的价钱卖地,我师祖知道后,就将那个王侯将相想买的地抢先用比原来价钱还高十倍的价钱买了下来,就是现在我们站的这里,那个王侯将相敢压其他人的价钱,却不敢压我师祖,并且我师祖说明了如果他想买,就要将这整片地买下来,那个人拿不出这么多钱,固然是没有办法,而同是这条街上的其他人,也因为我师祖黑暗通知过,开出的地价和这里一样,结果那个人就没有办法,只好到其他处所去了,经我师祖这一次之后,这里就成了帝国都中地价最高的地段,因此才改了名字为甲字坊。”刀字一边开路一边说着那故事,只听得同行人等都齐声赞叹:“林大师真是伟大呀!为了不让街坊们受欺压,宁愿出十倍的钱来买这地。”
“到了,这里就是我师祖和义父以前住过的处所。”路终于开出来了,眼前所见,就是那在用了十倍价钱买下来的地上的几间很普通的房子。
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六年,可是这几间小房子却没有因为风雨霜雪而破败,许邵一看之下只觉眼前一亮,伸掌在墙上轻轻一拍,惊叹道:“好厉害!师祖这几间屋子居然都是用铁铸成的!先不说连接的部件精细紧密得几乎看不出,就是这一大堵的墙,竟然是一体成型的!用来铸炼的炉一定是要很大才可以做获得呀!”
“说到大炉,帝国都中最大的炉莫过于我们兵厂的主炉了,那时林大师大概是用了兵厂的炉吧?”马荣敲了几下铁壁,只觉声甚降低,似乎这铁壁相当的厚。
许邵微一寻思,摇头道:“不是,兵厂的主炉铸不出这种铁,你听,这回响虽然很降低,可是其实这墙壁其实不厚,我看顶多就是一寸左右,之所以回响如此降低,完全是因为铁质的特殊,为了避免锈蚀和增强隔音的效果,用了两种截然不合的铸造法,先是用高温融合了多种不合的稀金,待各种成分都均匀散布以后,就马上转用低温,让铁中的结晶排列混乱化,最后才成型,如果是兵厂的主炉,用这种混合办法的话,一定会令炉体受到很大的破坏吧?”
虽然马荣在兵厂主持了多年,但这种铸造办法还真是完全没有听说过,只听那过程中要从高温马上转为低温,就已经开始头皮发麻:“这怎么可能做获得啊?要是由低温在短时间内升上高温还可能,可是由高温在短时间内转为低温,这这怎么想也是不成能的吧?”
“依照常人的想法,固然是不成能办获得,可是我师祖却有办法,不过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了。”许邵推开了其中一间小屋,突然又大叫起来:“不会吧!?那个炉原来还保存着的吗?”
那小屋中赫然空无一物,只有一个地窖的入口,马荣一看奇道:“许邵你说什么?这里明明是地窖的入口,哪里有铸炼炉了?”
许邵双手一摊:“所以我说了,就算我解释你们也不会明白,要想做到那种特殊的铸炼办法,炉体一定要藏在地底,既然地窖的入口还在,证明我义父昔时没有把那炉给拆了,我这就进去看一下,如果那个炉的状况还算可以的话,那么我就不消再建新炉了。”
说罢,许邵即掀开了地窖入口处的盖子,里面果然有一道下行的旋转阶梯,许邵先伏子,轻吸了一口气,喜道:“里面换气情况很好,一点也不会闷呢!师祖的设计认真是巧夺天工呀!并且我还听见里面有流水的声音,一定是为了便利降温和取水淬火,是地下河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至少也有十丈以上的深度吧?”
马荣看了一眼,只见梯下一片漆黑,只觉有些心怯:“喂,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工具的?”
“奇怪的工具?”许邵闻言微感惊讶,随即便明白过来,不由笑道:“马大哥你是不是听了太多神怪传说了?这里面怎么会有什么奇怪的工具?就算有,我也不怕,拿火把来!”
看着许邵独自下了地窖,小许晔等小辈都有点担忧,反而马荣这时安下心来:“安心吧,这里是你们许邵哥师祖的处所,非论有什么情况,都一定难不了身为林大师真传门生的许邵的。”
过了两刻时辰后,许邵提着快将燃尽的火把回到地面上来,全身上下沾满了水珠,浑似在大雾天站了一整天的样子,众人见他如此模样,都大是奇怪,小许晔叫道:“二哥!你怎么全身都是水啦?”
许邵丢了火把,接过蓝白递过来的布巾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解释道:“这只不过是因为温度的骤冷骤热,所以才会象早上的草和树叶一样,挂了些lu水罢了,不消大惊小怪,下面保存得真是很是好,大概是因为想持久保存下面的工具,我义父开动了那个降温的机关,虽然我刚才已经把它关闭了,不过下面还是相当冻呢,在那种低温之下,连锻锤一类的打铁工具都没有产生锈蚀,所以只要将燃料等的消耗材料放下去就可以了,另外马大哥请辅佐找上一两百斤的竹碳,因为下面用来过滤用水的竹碳都用得太久,该换一下了。”
“呃虽然对你说的话里面有很多部分都听不明白,不过准备一些材料的事还是小问题了,今天之内应该就可以都完成了。”马荣唤过一个手下,叮咛了一番,然后看着还在用布巾擦身上水珠的许邵道:“我说许邵呀,你们这些高手不是城市运气将身上的湿衣服烘干的吗?用布巾擦,会不会太失高手风范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林道平大侠的义子,那种事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看着马荣的脸色,许邵马上明白这是他要报复自己让许晔‘抢’走他两个宝贝女儿,而特意要自己难看,可是身为‘高手’,许邵又怎会轻易被马荣‘臭’中自己?只见许邵突然夸张地大笑起来,指着马荣道:“哈哈哈马大哥!难道你以为那种运气烘干身上衣服的人就是真正的高手吗?那种事,只有半吊子的高手才会做的!真正的高手,对身上是干还是湿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不会理会,自然也不会白搭气力去烘干衣服,所以,大家以后如果看见运气烘干身上衣服的家伙,基本上都可以将之定位为二流。”
许邵这一番‘高手’的言论,可以说是完全推翻了马荣等人脑海中的常识,在他们看来,可以运气烘干衣服就已经是很是高明,不想许邵竟然还说这只是二流,而这是身为‘天下第二剑’林道平的义子所说的话,自然有很是强的说服力,如此一来,马荣的‘阴谋’固然是无法得逞了。
一再地在许邵手下败阵,马荣自是老大不服气,不过一想到这么一个本领高强的人成了刀凤池的手下,又不由叹服乔万春的眼光,如此刀凤池的平安问题总算是获得了保障。
“好了,算马大哥服了,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帮你筹集材料却是容易,只是这地道太深,要把工具运下去实在不容易,恐怕得担搁点时间,这样的话你可就得向刀公多请假几天了。”身为乔万春的接任人,许邵的责任就是呵护刀凤池的平安,虽然平时马荣也有带许邵在京城中处处见识,可是每天城市回御礼堂进行平安巡察,而许邵的观察力很是强,个多月来已经消除很多隐患,如果这一次许邵请假时间太长,那么马荣自然是要担忧起来了。
不过许邵显然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当下便即和马荣商量道:“马大哥,这个方面我只能尽量以最快的速度来完成铸刀的事了,不过也至少要用上十天时间,因为铸造的过程一定要一气呵成,这十天里面就请麻烦马大哥劳心,不得离开刀大人身边,并且也尽量不要让大人离开御礼堂,真要出外的话,即使大人不喜欢,也一定要摆起排场,大张旗鼓,等我回来后再向大人解释好了。”
马荣一听顿感为难:“要我寸步不离大人身边却是不难办到,只是若出外就摆起排场,这个恐怕大人知道后我会死得很难看!”
“这个就请马大哥你安心吧!归正蓝白和绯红两个妹妹都已经终身有托了,如果你死了的话我会让玄礼马上继承马大哥你的家业的!啊别生气嘛,开玩笑啦,大人一定会明白的,顶多训上几句就是了,马大哥已经跟随了大人有二十几年了吧?难道还不清楚大人吗?”许邵连连抚慰,却令马荣越发灰心:“就是因为我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