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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的吗?我原来还以为二哥有比帮主更加天才的天份呢!原来我的天份跟二哥差不多呀!太好了,我还怕自己天份不敷好,没有机会追得上二哥呢!”许晔既然把许邵定为了一生追赶的目标,固然希望自己有能够追近的一天,但对这个想法,许邵却不得不泼上冷水:“原来把我定为目标了,有这个想法是很好,只不过,如果目标是其他人的话,禁绝有一天能够达到或者超出过去,可是目标是我的话,那么,在我有生之年,是绝对没有可能接近的,或者,大概就是差不多达到我现在的水平的八成绩算很好了,因为我比较特别。”
虽然被泼了一瓢冷水,可是许晔却一点也不感到气馁,因为能够达到二哥的八成水平,那已经是相当满意的成绩了:“那就不错了,有二哥做我的师父,我一定能够成为高手的,是了,那个条件是有个好师父对不对?”
“也不是,有个好师父固然是很好,可以大大增加成为高手的可能性和避免走弯路,可是,如果只是有天份和有个好师父,也不一定能够成为高手!真正成为高手的人,其实都有一个共通点,那才是真正的需要条件:意志力,贯彻自己信念到最后的意志力,其实不是拥有这种意志力的人就一定能够成为高手,可是没有这种意志力的人,是绝对不得成为高手的!而入门考验所要求的,就是有没有这种意志力,如果没有,那么就不会主动要求进行考验,这一点,二哥我是很满意了,接下来,就是要考验这种意志力究竟有多强的时候了,只要能够成功撑过这十天,并且完成清理所有的草的任务的话,就证明有足够的资格成为本门的入室门生。”
许晔使劲地址了颔首:“是,我一定会坚持过去的!”
许邵拍了拍许晔的肩膀,指着地窖所在的房子:“现在我就要下去铸刀,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的话,只要在地窖上盖敲几下就行了,固然,我是希望不会听见了。”
虽然自己很有信心地过不会去敲地窖上盖,可是现在许晔真的很想敲,其实不是他坚持不下去,因为时间只不过是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可是他还是很想敲,因为他想问:除草的工具在哪里?
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根本就没有半件可以利用的工具,虽然厨房有打火石的火镰,可是不得用,因为万一用坏了,就连生火的工具都没有了,那么用火把草烧光吗?也不可,先不现在正是夏季,野草都是湿的,很难烧得起来,再厨房根本没有木柴,看来自己做饭只能用草来做燃料,把草都烧光的话,自己难道要生吃那几只鸡?
蹲在地窖边上想了好大一会儿,许晔最后还是决定不敲,因为他想到,堂兄三岁就可以在深山老林独自生活十天,现在自己已经十三岁了,难道这点问题也不得自己解决吗?
既然没有工具,那么就只能用手去拔了,在负担中挑了两条布缠上手后,许晔开始了他艰苦的除草任务,这园子里面已经有二十六年没有人进来过,野草年复一年的荣枯,把土地累积的相当肥饶,所以今年的野草已能长得和一个成年人一般高,固然就比许晔高出许多,并且根系也很是发财,要拔的话会相当的吃力气。
整整花了一个上午,许晔才拔了不到一分地的草,这时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了,并且更饿得肚子咕咕地叫,歇了一阵,才突然想到,厨房里面是没有任何食物的,而那十只鸡又躲在有如森林般的草丛里面,自己要怎么捉呢?
可是不去捉的话就只会让自己受饿,所以许晔只好咬了咬牙,然后一头钻进草丛中去找鸡,这一钻之下,他也没有细想过,在这有如森林一般的草丛里面,自己很有可能会迷失标的目的。
果然,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看见身后自己踩过的痕迹,可是当他发现了一只鸡,并且和这只鸡展开了一番追逐之后,鸡没有捉到手,标的目的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究竟现在自己是在园子中的那一个位置?离房子有多远?根本就无法识别,四周只有比自己高上一半的密密麻麻的野草,这一下只把许晔吓得几乎就要哭出来。
可是一想到堂兄的楷模,许晔便硬忍着没有哭出来,因为和鸡的一番追逐,令他更加疲累,坐在地上歇了好大一会儿后,他突然想到,这里究竟结果不是什么深山老林,朝着一个标的目的一直走的话,一定会走到园子的墙边,那么,再沿着墙边走的话,就可以找到大门了。
一想通了如何脱困,许晔倒也不再慌张,只继续在草丛中寻找着鸡的踪影,因为不捉到机的话,就算脱困也还是要受饿,要想撑过十天,并且要完成任务的话,就非要先解决吃饭的问题。
找了半天,许晔突然看见一只鸡窝在草丛中一动不动,真个是喜出望外,急忙便扑了上去,那鸡被他卤莽的动作惊起,却没有马上走远,只在附近又叫又跳地和许晔作着坚持,这时许晔才发现,原来那只鸡窝着的处所有四只鸡蛋,怪不得那只鸡不肯离开,这一下只令许晔喜出望外,因为这么一来,就算自己抓不住鸡,也还有鸡蛋可以果腹,哪想他刚要伸手去拿鸡蛋,那只母鸡便马上扑上来,照着许晔又啄又抓的,直逼得许晔狼狈退却才罢休。
鸡蛋没有拿到手,倒让母鸡抓伤了自己,认真是得不偿失,可是饥饿这时已经让许晔没有过剩的体力再去另寻其他的鸡,要填饱肚子,只能掌控眼前的机会了!
稍作歇息后,许晔再一次扑向那只母鸡,这一次,他看准了时机,母鸡刚惊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一把抓起了鸡蛋,转身便走。
终于,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样,不久便到了园子的高墙边,稍为识别了一下标的目的后,许晔很快就寻到大门,固然就很快回到房中,这时,他才认真看一下自己的收获,原来只拿到了两只鸡蛋,不由大为沮丧:一天的劳累,哪里能靠两只鸡蛋就弥补得了?
除肚子填不饱,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那满园子的野草只清除很少的一点,还有那么多的草,十天之内真的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吗?
“如果有工具的话,应该就可以的吧?可是如果我去找二哥的话,二哥他~~他不希望听见我敲地窖的盖子,怎么办呀?”一边吃着不太熟的鸡蛋,许晔一边为这个难题懊恼着,最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不可,二哥这个考验是很重要的,能不得成为高手,就看我能不得通过了,我还是努力些吧!”
既然单用白日的时间肯定不敷,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最简单可是最有用的办法:熬夜!
虽然白日的疲劳还没有消除,可是为了能够通过考验,现在必须要忍耐,并且只能忍耐,在夜幕下mo黑拔草。
两只鸡蛋虽然不得吃饱,不过营养却是不差,许晔又拔了一个多时辰,体力也还能支持得住,就在他正要休息的时候,突然瞥见地上有一只鸡的影子,忙顺着月光照来的标的目的一看,只见一只鸡正蹲在屋子旁边的一棵树的树枝上,一动不动的,此情景马上让他想起一件事来,记得以前曾经听过一些帮中前辈过,偷鸡的时间最好选在夜晚,因为晚上的时候,鸡是看不见工具的!
许晔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那只鸡果然对他毫无反应,许晔不由心叫:好!这一次可就能吃个饱了!
看着烤鸡色泽越来越金黄,许晔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很好运气了,若这一只鸡不是躲在树上睡觉,自己是很难在夜晚的草丛中找到的。
熬夜加上只吃了两只鸡蛋,这时的他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也顾不上烫舌,抓起烤好的机便狼吞虎咽起来,吃了半边后,突然又想到,这一次是运气好,那么明天呢?白日要捉鸡的话可是困难很多了,也不一定能碰到有鸡蛋捡,还是留下一半明天白日的时候吃好了,到晚上再去捉鸡,那不就可以撑过十天了吗?
如是者,之后几天他果然都依照预想的那样,白日努力拔草,晚上努力捉鸡,有时在拔草的时候也会捡到鸡蛋,运气却是不错,虽然鸡是每天城市减少,可是幸好因为捉鸡的本领也在每天增强着,所以吃饭问题也不会变得太困难,不过,却又有另外一个困难在挑战着许晔的意志力,那就是:疲劳。
每天都要和齐人高的野草奋斗,虽然已经开始有点习惯,可是疲劳的累积却是在每天、每时、每一次拔草中一点点地增加着,现在的他,如果不是因为拔草的动作已经熟练起来,只怕每天清理的面积一定会因为疲劳而减少。
“真累人呀~~~还有几多处所要清理呢?”七天过去了,屋子和树的附近的草都已经清理完成,可是剩下的规模肯定还跨越园子一半以上,如果单靠自己的气力,肯定是不成能在期限内完成任务,怎么办?
唯一可行的办法,恐怕只剩下纵火烧了,归正七天来已经积下了足够使用很长时间的草,只要那几只鸡不会被火烧成灰的话,剩下来的三天一定就没有问题了。
虽然草都是湿的,要烧起来其实不会太容易,不过只要火头起来,就一定没有问题,许晔用几天前清理之后,现在已经很干燥的草堆在迎风的一边,借着风势,果然更加容易把草都烧起来了。
只是,许晔想不到,他这么一烧,却惹得附近街坊都恐慌起来,浓浓的烟刚从高墙中升起时,街坊们还不以为然,但因为湿草是要烧很长的时间才能烧得完,所以时间一长,街坊们就对这密闭起来的大院里面产生了什么事感到惊恐,纷繁料想着,可是因为没有人有能力打开大门,因此街坊们除在高墙外空着急,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如是者高墙内的大火已经连续烧了一整个白日,到了晚上,终于把野草基本上都烧光了,许晔正为自己的‘英明’决定而兴奋着,突然大门的标的目的传来一声呵:“这家伙在搞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处所?”
大门悄没声息地被人推开了,推开门的人,是一名素服淡妆的美fu人。
能够轻易推开大门的人,肯定是超一流的高手,可是现在许晔脑海中并没有这一个概念,满脑子想的只有:“这个阿姨真美呀!”
美fu人见满头满面都沾满了烟灰的许晔呆呆地望着自己,也不觉什么特异,似乎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反应,应该简直是这样的,因为在她身后,大门外,密密麻麻地围观的街坊们,也是这个和许晔一样的反应。
突然,只见那美fu人轻轻一抬步,眨眼间便从大门走到许晔跟前,这十几丈的距离对她来似乎只是一步之间,偏偏谁也不觉得她的行动有什么奇特,反而让人觉得这样才是自然的。
“火是放的?”仍然是和呵时一样的声音,可是明显地已没有了那种愤怒的感觉,这让许晔如闻天籁,也不晓得要怎么回答,只呆呆地址了颔首,美fu人见许晔老老实实地认可了,倒也宽容了一些,笑着问道:“好孩子,为什么要纵火呢?万一有意外,可逃不了!”
许晔决定纵火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房子附近没有草,并且房子是铁铸的,根本不怕火烧,所以便毫不犹豫地放起了火来,这时被美fu人这么一问,突然却想到,假如真产生什么意外,在铁房子里面只怕会被烤成干,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结结巴巴地答道:“我~~我没~~想~~过~~会~~会有危~~危险~~”
“固然不会有危险!”毫无先兆地,许邵便自地窖房中走了出来:“我可是随时都有看着的,真有什么事的话,我自会来救,这个~~”许邵上下打量了那美fu人一下,最后目光定格在美fu人手上提着的剑上,随即抱拳作了一个揖:“曾观主连夜来访,真令晚辈受宠若惊。”
自许邵呈现开始,美fu人便显得一脸的茫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许邵,待得许邵望向自己的剑,才回过神来:“认得~~我还是这剑?”
“固然是剑,晚辈和曾观主是初度见面,如果不是我义父铸的这把剑,晚辈怎么可能知道曾观主的身份呢?”许邵lu出他那招牌的阳光笑容,美fu人微一愕然:“是~~~叫什么名字?”
许邵似乎对这美fu人相当的恭敬,虽然笑容满面,却不如平常般会对美女调戏,面对美fu人的提问,只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晚辈姓许,单名高,字玄信,不过一般我都喜欢人家叫我许邵。”
“许邵?呃~~呵呵~~哈哈~~”美fu人先是一愣,随之便一脸释然地掩嘴笑将起来,她笑得可不矜持,直可算是花枝乱颤,偏生又让人觉得她其实不失礼,反而自然可亲,固然这是一般人的感觉,好比许晔,可是许邵却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