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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的后现代生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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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曾经相处多年的友人,终究是要各奔天涯。
  送别林超与袁媛那天是个难得凉爽的午后。
  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商业街,两人漫无目的地逛着,鉴真晃了晃与江道义交握的手,“好像有些惆怅了……”
  江道义安慰地握紧她的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鉴真轻轻“嗯”了一声,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他,“你要怎么证明呢?”
  青年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脚步。
  鉴真双手背在身后往玻璃墙上一靠,歪着头再提示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江道义这才注意到她靠着的那面玻璃墙上是一排婚戒展示柜,他恍然大悟后窘迫地红了耳朵,羞愧而局促地道:“阿真,对不起,我还没有存够钱买那款看中的钻戒……”
  才刚毕业在锦城实习不久的江道义并没有多少积蓄,虽然早已暗戳戳地看中了一款钻戒,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攒钱。
  “笨蛋!”
  他感觉脑袋被指节轻轻叩了一下,手臂一紧,已经被她拉进了珠宝店。
  那天的天气真好呀,他们从珠宝店走出来时,交扣的手上各带着一只款式相同的铂金戒指,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素面戒指,她却极为欢喜的一路不停抬起手,对着阳光心满意足地看着……
  风从路边两排橄榄树的叶缝中吹过,拥抱着星星点点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青草气息,真的好舒服。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修改了非常多版本,决定还是把我自己想写的留到番外,当然,我的酷炫出场也只好留在番外~
  毕竟比起任西顾这只小狼狗,我可以虐他虐得不手软,江道义是小奶狗……倒让我有点不忍心再欺负他。
  所以,思考再三,就给他一个最圆满的结局吧。
  蟹蟹能顽强跟文到现在的小伙伴……额,现在应该也剩下不多了。
  但总体而言,咳,还是比佞臣当初进步多了不是,佞臣写了六年22万字,蜀山一年零5个月35万字,我觉得进步还是很大……被打死!
  我是个渣渣作者,手速和审美感觉也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流行趋势也不太懂,所以看到一路陪伴的你们真的真的很开心,谢谢你们 ^_^ 。
  新坑就打算不裸奔了,存够了5万字再发,篇幅就20万吧,我也怕坑大家TAT。蜀山写得脑壳疼,承认了,我真的不擅长写长文,蜀山当初前4个月20万字,后面一年磨了十几万,我感觉20万应该是我的死线了……
  咳,要是……要是那啥,小小声说……要是还有壮士敢跳坑的,咱们新坑见?
  最后再重申一次哈:
  (敲重点!)
  ——喜欢看传统大团圆结局的小伙伴就看到这里,番外不要买了哈。

☆、(慎买!)番外篇  结束,也是开始
  时针走到两点; 夜已经深了。
  华仁医院住院部位于第八层的高级VIP病房依然灯火通明; 虽然是深夜,偌大的病房外人影幢幢却又安静无比; 在走廊来回巡视的护卫们全都刻意放轻了脚步,真的太轻了,以至于值班护士曾小姐常常被悄无声息站在身旁的人吓了一跳。
  “住在801病房的是哪位大人物?护卫全是古武界的精英; 这半个月来政界和古武界有头有脸的人都上门了……”一边捂住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曾护士进了茶水间后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护士长。
  护士长点了点她凑过来的额头; 压低声:“是江家那位老爷子,其他就别多问,还不快回去做事!”
  曾护士瞪大了眼; 无声地“哇哦”了一声。
  近三十年来古武界已经半公开化,与现代社会接轨,其中离不开江家老爷子当年在特派部打下的基础。特派部的前身是特别行动组; 据说多年前古武界还处于隐居于世的状态; 有些武林败类便趁机进入现代社会浑水摸鱼,造成极大危害。这部分害群之马普通警力实在难以逮捕归案; 特别行动组也由此应运而生,但初期特别行动组立场尴尬人手窘迫; 只是作为治安管理的分支出现。
  那时的特别行动组还是由被政府招安的古武人士全权负责; 可到底习武之人生性自由不耐管束; 不擅长与官僚机构交接合作事宜,时有摩擦……
  江老爷子本名江道义,他的经历颇有几分传奇色彩。前半生只是个普通人的他; 后来成为特别行动组历任组长中唯一一位非古武人士成员,他上台后在双方之间斡旋,成为古武界与现世政府的沟通桥梁,推动了古武界合法化透明化,令那些漂泊各地的古武人士不需要再东躲西藏,为古武界争取更多的权益,也和现世政府增强联系,将合作范围延伸至各个领域,促成友好和平的双赢。
  以上是这一辈关注古武界信息的年轻人耳熟能详的官方介绍,曾护士捧着茶杯走出茶水间时犹自感叹着,没留心脚边的椅腿忽地一绊,热腾腾的茶杯脱手而出,她下意识尖叫一声,眼看这杯刚出锅的滚烫茶水要泼中自己时——
  一只手稳稳地在半空捏住了茶杯。
  电光火石间她只来得及看见那手腕悠然地一抖一晃,竟轻松地这杯茶滴水不漏地全接了回来?!
  ohmygod!曾护士呆呆地望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虽然她看上去年事已高,背脊却依然挺直,精神矍铄,身后背着一把眼熟的青色长剑……哦!是801病房江老爷子的妻子。曾护士呐呐地道:“……谢,谢谢江夫人。”
  老太太和煦地笑了笑,将茶杯递给她便转身离开了。
  曾护士远远目送她走向801病房,守在病房门前一脸忧色的年轻男人见到她立刻迎了上去,隐隐约约听见男人焦急地道:“奶奶……爷爷说要回祖宅……”
  江昭然一脸疲色眼底血丝未褪,他劝了爷爷许久,现在已是深夜,祖宅的屋子不够大,医疗器械也不方便移过去,实在要回就等天亮之后,外出执行任务的父亲赶到医院再做安排,但爷爷就是坚持立刻要走,没得商量。无奈之下,他只好打电话给奶奶,希望她能帮忙劝两句,毕竟爷爷平日最听她的话。
  老太太扶着门默默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老爷子一眼。
  他的头发这些日子已经快白透了,消瘦的脸上依然残留着病态的衰败,然而此刻他的精神头看上去比白日里好得多,甚至还有余力靠坐在床头。见她来了,他眼睛亮了亮,复又低了声:“……阿真。”
  短短的两个字却似包含了千言万语。
  她凝望着他无声而眷恋的眼,夫妻数十年,终是了悟他的未尽之语,喉间一梗,扶在门上的手顿了顿:“就依你爷爷吧,我们带他回祖宅。”
  “奶奶!”江昭然急道,他还想再劝几句,老太太却已经径自坐在老爷子的病床旁,吩咐护卫去安排出院手续……
  江昭然无奈,屡劝无果后打电话给正连夜赶路的父亲江宪通报一声,电话那头父亲沙哑疲惫的声音传来:“主治医生刚刚也联系我了……”他停了下,深吸一口气艰涩隐晦地道:“让你妈妈带着弟弟妹妹也赶去祖宅……见爷爷,我一个小时后就到。”
  江家祖宅坐落在偏僻的城南老街巷尽头,传统的木制阁楼青砖黑瓦,是座小得与江家地位不符的老宅邸。当年这片地段拆迁时江老爷子坚持将老宅保留下来,没有选择推倒重建,只是做了简单翻修,保留了原来的模样,与周围现代感极强的高楼大厦形成了鲜明对比。
  江昭然走进祖宅,在这个冬夜,庭院中盛放的紫红木兰花一如儿时的记忆,开得热热烈烈……已经多久没有回来了?江昭然问自己。
  作为长孙,江昭然早早就进入特派部,他没有自持身份混资历,干劲十足敢打敢拼,如今已是锦城分区的组长,忙碌的工作让他将近一年没有见到驻守京城的爷爷奶奶,他原想着等到年底休年假时好好陪二老去旅游,谁料到……太迟了。
  江昭然仰起头,握紧拳逼回眼底的泪意,肃容安排事宜。
  祖宅容纳不下太多人,他安顿好爷爷后在老宅内留下两个护卫,其余人在庭院外轮班守着,等诸事妥帖,母亲领着面色凄惶的弟弟妹妹先到了,风尘仆仆的父亲紧随其后。
  “爷爷呢?”
  “在二楼的主卧。”
  江母皱眉:“你爷爷的身体……怎么安顿在二楼。”
  江昭然也觉得二楼不便:“但爷爷很坚持,我坳不过他。”
  江宪轻叹一声:“那是你爷爷和奶奶当年的婚房。“
  江昭然恍然明悟,由衷地羡慕爷爷奶奶白首到老,鹣鲽情深之余,又禁不住为奶奶担心……
  江道义看着儿子媳妇领着三兄妹进门后,迟缓地弯了下嘴角,目光又重新停留在正为他梳理头发的妻子身上。
  短短一段路,他的精神气便消退得飞快,原本还能勉力支起的身体又重新陷进床榻,但他还是极重视形象的,握着妻子的手希望她能为他再梳理一次头发……
  眼前的气氛让人不敢出声打扰,他们安静地在一旁等老太太为江老爷子整理完头发,又细心地为他刮去青灰的胡子,郑重其事地将他打理得精神体面。
  “好了。”老太太捧着镜子让他看。
  江道义费力地点了下头,表示满意,而后侧头望向难掩悲色的子孙们,“你们都到了……”
  正如自知濒死而离群的象,冥冥中他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强撑着力气对子孙交代完遗言后,眼前忽然暗了下来,视野仿佛正被从四方漫来的黑暗蚕食。他拉着妻子的手,努力地睁大眼想看清她的脸,恳切而怀念地道:“阿真,让我最后,再看一看你吧。”
  江老太太一只手紧紧回握住那只枯瘦冰凉的手,慢慢地点头,另一只手按住脸颊,勾起拇指从鬓角后开始一点一点地,揭下一层肉色面具……
  当一张清冷美丽的年轻面孔出现在眼前时,江昭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旁的弟弟妹妹已经惊呆了,江昭然求助地转向父亲,却发现父母神情平静,毫无惊讶之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妹妹惊骇道:“她……她是谁?奶奶呢?”
  “安静。”江宪沉声道:“这就是你们的奶奶,她的武功多年前已臻化境,所以与我们常人不同。”
  江昭然自小是奶奶带大,他心情尤为激荡地盯着那张陌生却保留着熟悉轮廓的脸:“可是……”
  “现在不要多问,以后我会告诉你们。”江宪神情慎重地低斥道,带着他们悄然退出门外。
  江老太太——不,应该说是鉴真,她此刻也顾不上安抚孙辈,她的全副心力都集中在躺在床上衰老虚弱的江道义身上。
  “这些年……委屈你了。”他定定地凝视着这张珍藏在记忆最深处的脸,想牢牢地印在心底。但黑暗降临得太快,她的身影已渐渐看不清了。于是他只能隔着一层朦胧的无形障壁,在生死界限的边境,深深地遥望着她的方向。
  她摇头,再摇摇头,即便再握紧他的手,她也只能无望地感知他的生命力正不可阻挡地加速流失。
  她清楚地知道,他快要死了……
  时间是如此残酷。
  她可以战胜所有人,却无法打败时间。
  “阿真?”他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却感觉到温热的水珠正无声地滴落在手背……
  他知她性情坚毅,是流血不流泪的性子,见她如此又急又心疼:“别哭,别哭啊。”
  她抑制不住泪如雨下,却咬紧了唇,用力地擦去眼泪,红着眼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将脸贴在他的掌心,低声道:“你放心,我不哭。”
  他摸索着将她眼角未拭净的湿意擦干,温声低哑地宽慰道:“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不要伤心,能与你做一世夫妻,是我最大的幸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真的。”
  她望着他逐渐黯淡下去的眼,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一头已不再乌黑的干枯白发:“阿义,与你做夫妻……我也很幸福。”
  他开心而满足的笑了,那张老迈衰败的脸上,神情依然是旧日的模样,笑容一如她记忆中的翩翩少年,“阿真,后面的路,我就不陪你走了。”
  她抿紧唇,用尽全身力气地说出一个字:“好。”
  “对不起……”他的声音慢慢地微弱下去,带着深深的歉疚与不舍:“下辈子……如果还能再见面,一定不会先放开你的手……”
  “……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吃力地微微抬起手,弯曲起尾指:“一言为……”
  倏地,在她伸手勾住他尾指的瞬间,那只瘦削干瘪的手蓦然无力地垂落下来。
  鉴真勾紧了那只冰凉的手,闭上眼,轻声道:“说好的……一言为定。”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一声沉闷的滚雷仿佛贴着所有人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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