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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这个小小女孩竟然已经懂得了爱情?!是离别的伤痛,是人为的阻隔,催熟了这株天界灵葩?
女孩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我的脸庞,轻声道:“哥哥,其实有些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我,心中早就有你了”
我闻言心中不由剧烈震颤起来。
面对着女孩的倾诉,我既无法拒绝,也无法应对。
是的,我心中一直就有着她。但年龄的差距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加之我已经有九个女人了,如此美丽纯洁的少女,我配得上她吗?
蓉蓉轻轻抹去自己秀脸上晶莹的泪水,自然地流露出灿烂的微笑。
“哥哥,自从我八岁那年得知妈妈和人通奸大哭一场之后,今天是我第一次流泪。我曾经发誓从此泪水与我绝缘,但对哥哥的感情让我情不自禁。哥哥,请不要将我当成不到十四岁的女孩子,其实我的心早就和四十岁差不多了!”
我闻言心中一酸:这个小女孩,她自幼受过多少苦楚!母亲与人通奸,父亲被人谋杀,年幼的她,心灵遭受的打击绝对不亚于晴天霹雳!然而,她坚强地挺了过来,用自己的智慧维护了沈家的声誉,并开始接受年迈的爷爷种种堪称严苛至极的培训。
蓉蓉依偎在我怀里良久,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娇躯,看着我道:“哥哥,你的案子从现在起由我接手!黑石伯伯说了,如果我能将你救出去,以后他就会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闻言心中一怔。师傅让蓉蓉接手办理我的案子?他为何不让师姐办理呢?难不成蓉蓉能做到的,师姐做不到不成?
不会,虽然蓉蓉天资聪敏、智慧超群,但师姐也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师姐是那种内秀的女孩,英华内敛,不事张扬,行事谋定而后动,往往“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何况她手下还有一批能谋善干之士!就连左馨明这样看似普通的女孩子,在对付黑龙会的骨干时,都能使出那样雷霆万钧的手段,可见明门暗里势力之雄厚实在是深不可测!
自然门虽然厉害,其实距离明门还是有些差距的。明门年代更加久远,关系盘根错节,远非普通人所能想像——越接触到明门核心机密,我就越发深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师傅绝对不可能没有办法将我这件事情摆平。但他此时忽然舍近求远地将蓉蓉找来,到底有何深意呢?
“蓉蓉,你这几个月都到哪里去了?”我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女孩幼嫩至极的小手,凝视着她问道。
女孩微笑着摇头,“哥哥,你不用问了。那是我和爷爷的约定。在我完成约定之后,我就会回到哥哥的身边。那时,再也不会有人将我从哥哥身边赶走了!”
我心中有些清楚起来。虽然仍旧有些疑惑,但我却不再询问,只是不断仔细地端详着女孩那熟悉中略带陌生感觉的俏脸。
女孩娇娇地看着我,笑逐颜开,良久道:“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离开你。”
我一愣,有些迷惑地看看女孩。
女孩撅起鲜嫩的小嘴,故作娇嗔地说:“哥哥你真的好苯哦!薛姐姐的那个保安公司的老总叫什么名字?”
我一怔,想了想才道:“薛剑阳啊!嗯,那是个神秘的家伙,还说是什么总经理,就连我这个老板半年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一面。看来,此人旷工成性,得克扣他的薪水才是!”
女孩咯咯娇笑着拍了我一下,道:“苯大哥,冬天的雪见到阳光的话,会怎么样?”
我莫名其妙地答道:“还会怎么样,会融啊!”
随即我醒悟过来,惊喜地搂着女孩笑道:“蓉蓉,你是说,你就是薛剑阳?”
女孩却噘嘴道:“是啊,我就是那个旷工成性的家伙!不过哥哥,你可从来没有付过我一分钱薪水哦,还要克扣的话,难不成让我倒贴?”
我不由放声大笑了起来,道:“呵呵,我真傻,我真傻!雪见阳,自然是融了!原来我的蓉蓉小宝贝竟然是我的总经理!”
蓉蓉也不由失笑起来,依偎在我的怀里笑得开心之极。
“哥哥,我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如果以后有什么冒犯,请看在我爱你之心,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就在我们陶醉于温情脉脉中时,怀中少女忽然含糊地小声说出一番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啊?”我有些奇怪地看看怀中少女那紧闭双眼的秀脸。
感受到我的目光,少女却调皮地仅仅张开一只明澈清澄的眼睛,嘴角弯成一道魅力十足的弧线。
这个小丫头年纪小小就显现出一丝荡人心魄的媚惑来,长大之后还不知道如何倾城倾国哩!
“哥哥,都说每一对恋人之间有月老系着的红线。哥哥你这么多情,是不是月老不小心,将一卷红线在你身上打结了?”女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喃喃地说着,纤纤玉指在我手心缓缓画圈。
我心底有些愧意,默然良久,微微叹气。
女孩抬头看看我,微笑道:“哥哥,你不用对我们心怀歉疚。因为,这都是我们自愿的。你知道吗?每一个在你身边的女孩,其实得到的比失去的都要多很多,否则她们也不会在你身边留恋不舍。爱情的得与失,不在乎单独拥有。有时,最醇厚的美酒,大家分着饮下,滋味似乎更好哦?”
我听着女孩用调侃的语气如此说,唯有苦笑而已。
女孩已经将自己自动归属到我的女人当中,也不知道沈家老爷子一旦知晓,是如何的暴跳如雷!要知道,蓉蓉可绝对是老爷子的心头肉,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然而,蓉蓉如此待我,我又如何拒绝她的深情?
想起这个小魔女的种种好处,我心神为之荡漾;而想起小魔女的种种可恨之处,我嘴角却不由为之莞尔
卷十二:蒙冤 第297章 翻云覆雨
“哥哥,你知道这次想置你于死地的都是些什么人吗?”小魔女忽然揽住我的脖子,抬起螓首问道。
我苦笑起来。我这个人素来不喜与人结怨,何况自己做生意甚至还不到一年时间,得罪人实在有限得很。如此恨我并能如此整我者,不外乎柳家、谢家,抑或还有别的世家影子
小丫头忽然冷笑起来,她那清亮的秀目中竟然闪耀着丝丝泠然的寒光。
“柳家,谢家。哥哥一定以为就是全部了吧?不,远远不止!他们都只能在角落处窝里横,还远通不了天。”
我讶然地望着丫头,不由问道:“蓉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丫头望着我嫣然一笑,往我的怀里靠靠,低声道:“哥哥,你呀,其实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一怔,随即笑道:“丫头,我能怀什么璧?哦,不过说到怀璧,其实也算得上,谁叫俺的别墅里藏着那么多的美人呢?呵呵!”
听了我的话之后,小丫头凝视我的目光突然复杂莫测、晦暗难明起来。
良久,她喃喃道:“哥哥,你实在是唉,以后你一定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就算是你最亲近的人,有时也可能会在你背后暗暗捅上一刀”
我有些奇怪起来,仔细打量小丫头,正准备询问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小丫头却将话头岔开,“哥哥,听薛姐姐说,你上次在北京认识了一位黄老先生?”
我点点头,道:“是啊!过年时候,我还给老先生拜年了呢。我们,说起来算得上是忘年之交。”
小丫头微微一笑,道:“这位黄老先生在北京其实也是一位极顶通天的人物。”
我一怔,随即苦笑道:“丫头,虽然黄老曾经位高权重,但人家已经离休了。我们就不要去麻烦人家了吧?”
小丫头笑着看我直摇头,道:“哥哥,你不知道,那个黄老先生虽然已经不在位子了,但他的关系网却还在。哥哥大约没有听说过吧:军中有一黄,天塌有他搪——这可是邓大人当年的口头禅!莫说邓大人在世时,黄老先生极其得宠,就算现在,他在军队中说话也是极其有分量的——经他手里提拔的将军不下数十名!而且就我们这件事情来说,他的一位外甥现今任职全国最高检副检察长,而且现今的中纪委邓冰书记与他的长子情同兄弟,关系密切得很。”
我苦笑道:“可是丫头,据说黄老曾经外号叫做‘黄原则’。我们去求他,只怕无异于缘木求鱼——难道他会徇私?”
小丫头微笑地看着我,良久伸出纤纤玉指在我的脑袋上轻轻一戳,娇声道:“哥哥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呢!正因他是黄原则,正因他不会徇私,我们去找他才有用!哥哥,那些人用种种无耻下作、阴险毒辣的手段对付你,难道他们的招数能见光?哥哥是被冤屈的,既然黄老先生讲究原则,就肯定会替你出头!”
我一愣,随即问道:“如何操作?我们要是没有任何证据,口说无凭,只怕黄老也绝不会答应帮助我们。”
小丫头笑着看了看我,点头道:“哥哥,你说得不错。不过证据我们自然是有的,去年处理城北事故时,左馨明姐姐手中的东西就足够了。另外,你的那位警花知己今天还主动上门,给你的师姐大人献上一份厚礼!”
警花知己?一个女孩的倩影在我心中闪现。
“你是说赵敏若?”我怔怔地问道。
没想到那丫头竟然一直在暗中尽心尽力地帮助我,而我刚进警局时还曾怀疑过她。惭愧!
小丫头撅起小嘴,肌肤胜雪的小手轻轻打了我一下,眼波流转中带着无限幽怨,“臭哥哥,你就像蜂蜜诱惑蝴蝶一样招惹女孩子。等得人家长大一些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靠得近你了!”
这样尴尬的话题,同时还牵涉到“恋童癖”、“萝莉控”等复杂而暧昧的东西,我实在不敢继续下去,只是干笑几声而已。
“哥哥,我们只要确保俞凤吟的生命,他们就无法真正将你定罪,甚至连动你一根寒毛他们都不敢!当然,前提是哥哥你的确没有**人家”小丫头瞄着我的眼神忽然有些诡秘起来。
我闻言不由性急起来,“蓉蓉你难道还不信任哥哥?我,难道是一个见色起心,**杀人的败类吗?”
小丫头咯咯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再次轻轻一戳,“哥哥,你呀,错就错在艳福太重了。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我闻言不由苦笑无语。想到自己近年来的境遇,竟然被丫头一言以蔽之。
丫头将自己的娇躯缓缓靠近我的怀里,忽然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不过说到**,哥哥的确不会。不是才吃掉两个新嫁娘么?也不至于那么饥渴嘛!”
我听得简直骇然起来。这丫头,还真什么都敢说呢!
不过,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出事那天之前与清颜、小云的事情?难不成师姐竟然将这样“细致”的情报都与她共享了?呜呼!我完全无话可说了!
小丫头看到我吃瘪的模样,不由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起来。
“哥哥,人家是逗你玩嘛,干嘛苦着个脸啊!笑一个,笑一个嘛!”小丫头的口吻简直像是在逗弄三五岁的小弟弟。
我气得一把搂起这个小魔女,发狠要咯吱她的痒痒。
小丫头顿时吓得抱着我尖声求饶起来,一边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笑耍一会之后,我们又商议了了相当长时间的正事。
当我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时,蓉蓉忽然沉默起来,以罕见的温驯姿态依偎在我怀里,抬着美丽纯净至极的螓首,亮晶晶的秀目盯着我一眨都不眨。
不知为何,此时的我,心内有着异乎寻常的安宁感觉,似乎抱着怀中小小的妖娆,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或许这个奇异的女孩子,的确有着最神奇的魔力,否则我这个心智正常的大男人为何竟然迷恋起这么一个小丫头来了?
“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小丫头忽然低声念诵着。
我一怔,不知道她此语何意。仅仅数月未见,小丫头变得愈发神神道道起来,说话老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哥哥,”蓉蓉抬头看着我道:“除了黄老的路子,我另外还准备找一个人帮忙。不过,那需要哥哥你作出一点点牺牲哦?”
我一愣,不禁讶异地问道:“还找谁帮忙啊?”
蓉蓉诡秘地一笑,却卖了关子并不直接回答,只是道:“哥哥,你但看结果就是了。至于那个人,你就不要管了,其实人家也算是预先还账。”
小丫头的话说得我愈发疑窦丛生。但直到满含热泪的她与我依依不舍地告别,直到娇嫩的红唇印在我老脸上的余热都彻底消散,直到她那削瘦稚嫩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都没有替我解去疑惑。
蓉蓉离去之后,虽然我依然孤独地坐在重犯室的铁床上,但心头却暖洋洋地生出丝丝甜蜜来。女孩们毕竟还是爱我的,就算这个最小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