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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像总管说的那样,我叶家闯进了歹人?”叶风在屋中来回踱步走着,目光一刻都没曾离开过韩紫蝶。
叶风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韩紫蝶衣衫不整,准确无误的说明了在这两天一夜当中,的确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房门没锁,紫蝶妹妹的衣衫又不整。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风犹如抓狂了一般,来回的在房间中踱步而走。
来来回回的走了十多回,当叶风再次来到韩紫蝶的身旁,他的脚步一顿,提鼻使劲闻了闻房间中的臭味。
“这……这股臭味……怎么如此熟悉?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药味,这药味是……。”叶风紧锁着眉头,再次吸了吸恶臭味,片刻后双眸一闪惊慌道:“**草,是**草的味道。”
**草,乃是一种能麻醉人的神经草药,行走江湖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一种草药。
并非是这种草药名贵难寻,而是**草通常都被人碾压成粉末,然后放置在烟筒中,只要点燃烟筒之中的粉末吹一下,便会飘出带有麻醉功效的烟雾。
这烟雾极为不凡,不仅可以麻醉人的神经,吸入过多的话还有生命危险。
当然了,很少有人用**草杀人,因为使人致死的时间太过漫长,大多数都用它来迷倒人。
而通常江湖上使用**草最多的人,无一不是寻花问柳偏好采花的淫贼。
“难不成,我叶府真的来了采花大盗?”
想到此处,叶风额头上的青筋猛然暴起,俊俏的面容顿时布满了杀意。
叶风最恨的就是采花淫贼,痛恨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打家劫舍的恶匪。最起码恶匪还有点善心,只要舍得破财的话,恶匪兴许最终不会杀人。但采花淫贼则不同,往往深夜潜入女子闺房,事后害的女子都会自寻短见。
所以,江湖人见到恶匪兴许会放其一条生路,但是碰到采花淫贼均是持剑将其杀之。
再次将目光看向了紧闭双眸的韩紫蝶,叶风又是一阵皱眉,再次闻了闻恶臭味,疑惑道:“这股味道太熟悉了,到底在哪闻过呢?”
叶风挠了挠头,仔细的想了想,猛地一摆手惊呼道:“对!就是在我苏醒时。当时屋子中遍布了腐臭味,虽然与这股味道略有差别,却也没有多少分别。”
叶风紧忙转过身来到房门前,将房门打开对杨总管说道:“总管,赶紧去请镇上的大夫,就说叶府有人生命垂……咦?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叶风的话还没说完,紧忙转身跑到了韩紫蝶的床前。
门外的杨总管愣了愣,算是被叶风的古怪举动造蒙了。
这次叶风没有关门,杨总管带着咦楞探头向屋里看了看,随后挥了挥手驱散着臭味走了进来。
“咦?她在屋啊?”看到床上的韩紫蝶,杨总管轻咦开口。当看到叶风为韩紫蝶把脉,杨总管再次愣在了原地:“少爷,你……你这是做啥?难不成……您成了大夫?”
叶风用眼角扫了一下杨总管,没有搭话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搭在韩紫蝶的手腕上,三根手指时而下压时而抬起。
这可把杨总管看的一愣一愣的,当发现叶风闭目神态严肃认真,韩紫蝶又紧闭眸子好似昏睡的样子,杨总管觉察到这里一定有事,所以也不再言语,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叶风和韩紫蝶。
大约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叶风收回了把脉的左手,轻轻的将韩紫蝶的手臂放回到褥中,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少主!您……您这是?”杨总管不解的皱了皱眉,看着背对着他的叶风疑惑轻问。
叶风阴沉的面色略有缓和,但是眉宇之间却带着一股疑惑,喃喃道:“脉象平稳、生机蓬勃。丹田有元气,而且任督二脉已被打通。怪……真是怪了。”
“少主?您说什么呢?老奴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啊?”杨总管看了看韩紫蝶,转头再次问道。
叶风回过了神,走到房间的书桌前拿起了笔,又摊开了一张白纸,行云流水般写下了一篇字迹。
“总管!你将这张纸带去药铺,让药铺的老板按方抓药。回来后让仆人将药熬好端过来。”
“这……这……少主,您写的这东西……不如老奴去请大……。”接过了药方,杨总管面露难色吱吱呜呜的说道。
叶风知道杨总管不相信他会医术,眼下也不想和杨总管解释太多,说道:“行啦!抓紧时间去办吧。”
“好……好吧!”
杨总管泄气般的点了点头,转身拿着药方离开了。
背着手回到了床前,叶风神色凝重的盯着韩紫蝶,心中已然泛起了惊天骇浪。
“紫蝶妹妹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可以断定未被歹人迫害。她丹田中又有了元气,任督二脉又是被打通不长时间,到底是谁闯进了紫蝶妹妹的房间?又为何助她打通任督二脉呢?”
沉思了片刻,叶风的双眸猛然一闪,脑海之中猛然闪现出了一个人。
“难道……是那个老妪?”
。。。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杨总管的敬赞
叶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在他怒闯熊儿山匪厅时用银针救他一命的白发老妪。
当时叶风就很奇怪,那位老妪打暗器的本事可谓是卓越超群,又不被众匪发觉混入了匪厅中,足以说明老妪是个江湖中武功高强之辈。这样一个武功修为高强的人,怎么就去了熊儿山的匪窝呢?
现在在叶风看来,那个老妪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不是路过也不是为了除暴安良杀恶匪。
她去熊儿山的目的只有一个,专门为救韩紫蝶。
“先前我记得紫蝶妹妹说过,她无父无母自幼在王员外家长大的。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老妪,隐隐可以得出两个结论。”叶风摸了摸无须的下颚,看着韩紫蝶心中再道:“其一,紫蝶妹妹和老妪有着某种关系,所以老妪才会不惜消耗大量元气,为紫蝶妹妹在十五岁之前打通了任督二脉。其二,老妪的动机不纯,兴许……。”
叶风心里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从他那张严肃阴沉的脸上,隐隐可以猜测出这第二个结论或许对韩紫蝶百害而无一利。
其实,叶风听说过江湖上有一些邪魔之士,为了修炼成某种邪功,专门喜欢取一些体质奇特之人的某个器官做药引子,已达到连成邪功的目的。
虽然叶风刚刚把脉没有发现韩紫蝶身体奇特,但也并不排除这个想法。
“当时在匪巢中,老妪和熊天霸之间的交谈我也听得很清楚。老妪的字里行间中已然透露出了她非清水国人。如果真如我所料,那么紫蝶妹妹的身上定然隐藏着一段旁人不知的隐秘。”叶风深吸了一口气,探身为韩紫蝶盖了盖被子,脸上露出了一抹愧疚之色。
“紫蝶妹妹,没想到将你带回到了我家府宅,竟然会让你受了苦。”叶风拉过来了一把椅子,坐下后暗惊的看着韩紫蝶,眼中渐渐闪现出了一抹坚定:“我无母,父以亡。你我的命何尝不相似?现如今又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无人疼的苦孩子?”
“不过没关系的,紫蝶妹妹你施舍给我三文钱,已经是我叶风的救命恩人了。以后,你的安全我来守护。”
叶风坐在椅子上默默喃喃,看着安祥熟睡中的韩紫蝶,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开。
这种感觉让叶风很是陌生,与父亲叶龙天对他的爱护截然不同。叶风觉得其中,总像是多了一些什么。
但具体是什么,叶风也说不清楚。
时间,悄然流逝着。
当屋外已经可以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梳洗后走出来的丫鬟和壮丁也忙碌起来,叶风已经在韩紫蝶的屋中坐了一个时辰。
这期间,因为叶风并没有关上房门,所以有些好奇的丫鬟时不时的探进头来,当看到叶风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韩紫蝶,这些丫鬟缩头窃笑了一阵才会离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从外面飘来了丝丝药味。
“少主!药已经熬好了。”杨总管端着一个青花碗,碗中青绿色的药汁散发着苦味,被杨总管小心翼翼的端到了叶风的身旁。
接过杨总管手里的碗,叶风先是提鼻闻了闻,随后用勺子盛起了一点,吹了吹散发热气的药汁,放在韩紫蝶的嘴边轻轻的喂了进去。
“少主!您……您啥时候成大夫了?起初我拿着药方还不信呢,询问了一下药铺老板方子有没有不妥,那老板连连称赞开药方之人医道精湛,以最少的草药配制出了绝佳滋补心神的药方。那店铺老板还特意问我了呢,说开药方之人在何处?可否让我过过话,高薪聘请您去当他药铺的坐诊大夫。”杨总管的目中散发着精芒,滔滔开口一脸的吃惊和敬佩。
再看叶风不急不缓的给韩紫蝶喂着药汁,好似没有听到杨总管的赞赏一般。
“少爷,老奴越来越觉得您神秘了。比如说啊,叶家除了第一代老祖之外无人可以习武,而您昏迷了半年跨过了生死劫,醒来之后还成为了侠者。”
“本来这件事就足够让人震惊的了,您还突然间成为了医术精湛的大夫。您看看,您为紫蝶姑娘一把脉,一点都不犹豫就知道紫蝶姑娘心神受损。别看这药汁刚入紫蝶姑娘腹中,她的小脸却瞬间恢复了一些血色。”
杨总管已经忍不住心中对叶风的敬赞,滔滔不绝的话语无一不是夸赞着叶风。
很快,碗中的药汁一空。叶风抬手将碗递给了杨总管,他的目光也随之跟了过去。
“成为侠者能怎样?还不是没有了助父亲一臂之力的机会?成为了妙手回春的大夫又如何?还不是晚了一步让父命丧黄泉,此生与父阴阳两相隔?”
这是叶风的痛,痛入骨髓悔一生。
他渴望成为侠者让父亲叶龙天颜面添光,渴望帮助父亲叶龙天共同昌盛家族产业。但当他醒来之日,却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吐血含恨而死。
那一时,他渴望自己是个圣手仙医,用精湛医术夺回叶龙天的命。奈何,当他学会了精湛的医术,却与父亲早已阴阳相隔两世难一见。
“少爷!”杨总管脸上的兴奋劲散去了,看着散发悲楚的叶风,眸子中隐隐闪现出了泪花,愧疚喃喃:“老奴……说错话了。”
叶风的那双微红眸子透着一抹悲苦,当听见杨总管愧疚的喃喃之语,叶风转身之际,眼中的悲苦消散了踪影。
“总管!我知道你是无意的。好啦!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虽说现在不能和父亲同手操持家业,但叶家的拍卖行何尝不是他老人家?就算如今与父亲阴阳相隔,想必父亲在天之灵看到我脱胎换骨后,也会含笑九泉安了心。”
“少爷,您能有这份心性,着实的让老奴敬佩。”
杨总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叶风,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病病殃殃的孩子了。
这一刻,叶风在杨总管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变了。虽然叶风还称不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如今一手托起了叶氏家族,也算得上是钢筋铁骨的男儿郎。
。。。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金子童的礼物
叶风拿起了桌上的紫剑走到了房门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杨总管!我要离开府中几日,府中的大小事宜就全权交给你了。”
“少爷!您……您才刚回来不久怎么又要离开啊?就不能……不能在府中多待几日么?况且紫蝶姑娘离奇的昏迷不醒,你这一走能放心的下么?”杨总管端着药碗,看着叶风的目中渐渐露出了不舍。
叶风还没成为侠者之前,虽说也时常离开府宅,但每到夜幕降临叶风都会回到府中。
现如今叶天龙过世,叶风三天两头不见踪影,杨总管心里就像是缺少了什么。
他也知道叶风整日不见踪影,是为了叶氏一脉的前途。可是三天两头不见叶风,杨总管着实的思念。
“哎!自打父亲过世,我何尝不想在府中多待几日,也好在祭堂父亲的灵位前陪陪他。但有些事情刻不容缓、一些仇必须要去报,某些人必须承受代价。”叶风看向天空的眸子中,猛然间流露出了一股憎恨和杀机。
杨总管脸上的不舍更浓了许多,他能听明白叶风话中的意思,也能感受得到叶风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机。
“少爷!您出门在外不比家中。凡事皆要小心三思,叶家每一人都在府中盼您平安归来那。”杨总管看着叶风长大的,很清楚叶风的脾气秉性,既然挽留劝不住,也只好不舍的提醒了几句。
叶风缓缓的转过身,对着一脸不舍的杨总管点了点头,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床上的韩紫蝶,轻声一叹道:“总管,紫蝶妹妹只是心神受损,整体并无大碍。那一碗药汁喝下,不等到午时便会苏醒过来了。对了,紫蝶姑娘也是苦命的孩子,自幼便在王员外家生活,直至现在都没见过父母。我离开这几日,你……一定要多加照顾。”
杨总管躬身一拜,开口道:“少爷请放心,先前是老奴错怪紫蝶姑娘了。您放心离开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