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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参加弟子,有一场大比,我希望各位都去观看,那里面不定就有你们的队友。”着抬了抬手,道,“就是这般,散了吧。”
众人辞散去,江川正要离去,却见蒋千里往这边走过来,不由得一愣,脚步停下。
蒋千里却不是找江川,而是越过他来到冯绮然身边,脸色温和了许多,道:“冯师妹。”
冯绮然显然和他很熟,笑吟吟道:“蒋师兄,最近不怎么来我们那里玩儿了?”
蒋千里苦笑,齐云殊另嫁他人,他哪里还会涉足那片伤心地?压下一腔苦闷,道:“冯师妹,冯师叔托我一件事,要跟你去一起去。”进了上清州之后,因为各自都有师父,传承有序,所以辈分就按照各自的师门排序来,而不是修为高低,只要是宗师弟子,不管是法体期,灵觉期还是道基期都是同辈,而灵觉期也可以管其他宗师叫“师叔”。
冯绮然道:“什么好玩儿的事啊?”
蒋千里微笑道:“他老人家让我陪你去坊市买点好玩儿好看的东西。”
冯绮然大喜,拍手道:“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去坊市逛逛了,只是师父一直不许,这一会可好了。”
蒋千里转头,对江川道:“这位师弟有事么,没事一起去吧?”
冯绮然热情道:“对啊对啊,一起去逛逛玩儿啊,机会难得。
江川道:“既是蒋师兄和冯师妹邀请,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蒋千里道:“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去吧。“
冯绮然连忙道:“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这就回去取灵石,还要换一身衣服,咱们半个时辰之后在山门见面,不见不散。“着一溜烟去了。
江川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由得好笑,转回头来时,却换了一副肃容,轻轻欠身道:“师兄有什么吩咐。“
蒋千里轻轻颔首,道:“师弟果然机敏。我刚才看你便聪明,想来没有看错人。这一回出去,却不是玩耍,而是冯师叔有一件事情吩咐下来。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但还需要师弟的配合。”
江川道:“师兄请。”
蒋千里肃然道:“冯师妹虽然是冯师叔的弟子,却是他老人家俗世的后辈,向来爱若珍宝,若不是这次云殊……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去那般凶险的地方,但事已至此,却只好做些准备。师叔的意思,让我们趁着玄冰会还有数日的时候,让她——见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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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两只肥羊
南桂道既称是修仙大道,除了几大宗门之外,其他修士也人数众多,修士多了,日常的活动多了,坊市就多了。【叶*子】【悠*悠】
林下洲方圆三千里之内,除了林下洲自家的坊市之外,还有一个大型坊市,两个中型坊市,型的坊市就太多了,数不胜数,一两条街道,三五家店铺,也算有了个坊市的格局。
而临潼山的王家岗坊市,就是比较的坊市,虽然比起那些不入流的坊市,这个拥有两条街道的坊市还算有些规模,但是因为处在林下洲和古剑池的交界处,属于势力真空的“三不管”地带,所以鱼龙混杂,秩序并不好,是一些旁门左道散修的最爱。
一日黄昏,一对少年男女进了坊市,少年看起来弱冠年纪,少女更,只有十五六岁,两人都是身着青衣,衣履精洁,男的清俊,女的秀美,看来宛如一对璧人。
一进坊市,便看见狭窄的,肮脏的,任谁也联想不到修仙界的破旧街道,旁边的店也歪歪斜斜的,即使不随时都会倒塌,但看起来也有了年头,阵阵混杂着血腥和干草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那少女忍不住伸手掩住口鼻,道:“江师兄,为什么来这里?山下的坊市不好么?”
那少年微笑道:“山下的坊市早都逛腻了,离得远一点不好么?”
那少女摇头遗憾道:“怎么能逛腻了呢,我只去过一次啊。”顿了一顿,又绽开笑容,道:“不过也对,好容易出来一趟,为什么不去远一点的地方呢。可惜蒋师兄……”捏了捏拳头,道:“可惜蒋师兄得好好的,来这里还是他提议的,到了走时,又不肯来了,可恶,可恶啊。”挥了挥粉拳,露出愤愤神色。【叶*子】【悠*悠】
那少年见她一会沮丧,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恼怒,翻脸如同翻书,情绪变化像三岁的孩子,不由得暗自头疼,道:“师兄有事,下次就陪你来了。”他转了一眼,似乎在观察四周,然后低声道:“冯师妹,灵石带足了么?”
那少女笑道:“当然,这些年的积蓄全带出来了,足足有三……”
那少年连忙拦住,道:“噤声——我们进去吧。”
一男一女进了坊市,房子后面,树荫底下,突然冒出来四五个人,虽然都是修士,但个个恶行恶相,看起来比响马强盗还凶恶三分,其中一个秃头的大汉啐了一口吐沫,道:“两个雏儿,好大的胆子。兄弟们,这次的肥羊我得了,你们散去请好吧。”
另一个马脸的散修怒道:“胡八道。怎么就归你了,大伙儿人人有份儿,要看上,也是我先看上。”
那秃头喝道:“怎么,你要截和么?先问问我的飞剑……”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突然一声轻咳,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一起转过头,向一个方向看去。刚才争执的两个人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僵立不动,转过头,各自扯出一个皮肉僵硬的假笑来。
众人目光所交会的地方,有一个白发老者站在屋檐下,慈眉善目,脸色红润,穿着天青色的长衫,脖子上带着一串大金链子,手中揉着两个铁球咔咔作响,看来活脱脱像个享福的老太爷,然而众人却没敢觑他,因都知道他是坊市东区的老大——陈二爷。
那秃头汉子陪笑道:“二爷,今天怎么出来逛啦?”
陈二爷眯了眯眼睛,道:“今天太阳好,正适合出来闲逛。【叶*子】【悠*悠】”转头看着几个人,目光一扫,露出几分寒意,“怎么了,你们都是见过东西的,为两个法体期中期的辈值得打架么?怎么这么眼皮子浅?”
几人嗫嚅了一句,都没回答,陈二爷哼了一声,道:“怕是看上了那女雏儿的相貌吧?”
被中了心事,几人脸上不免讪讪的,虽然平时他们没少干这种事,但毕竟被陈二爷这么直白出来,总是面上不好看。
陈二爷手中两个铁胆转的越发的响了,道:“你们这么积极,不免伤了和气,我便不能不管了,不然叫人我陈二白吃了你们的供。我看这一桩活计,就落在……”目光环视一周,见众人都露出期盼神色,哼了一声,指了指后面的一座茶楼,道:“还不知道两个雏儿是不是真正的肥羊,或许只是两个穷酸,根本没什么油水,这么着急做什么。来来来,跟我上茶楼上坐一坐,听听的们的消息,再决定不迟。”
陈二爷带着一群散修上了茶楼,进了自己平时就订好的包厢,往太师椅上一靠,闭目养神,也不管众人抓耳挠腮,只是含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一个跑堂二上了楼,行礼道:“二爷,两个雏儿在李家丹房买了回元丹十瓶,清心丹十瓶,还丹十瓶,作价二百七十灵石。”
众人一阵低叹,兴奋之意更浓——这肥羊比想象的还要肥陈二爷眼睛不睁,挥了挥手道:“再探。”
又过了片刻,跑堂再上来,道:“回二爷,那两个在多宝阁买了下三品法器五把,中三品法器两把,作价九百灵石。”
一阵哗然,众人脸上泛了红光,谁还做得住,要不是陈二爷在座,早就吵嚷开了。陈二爷依旧老神在在,道:“再探。”
过了一会儿,那跑堂的再回:“两人在符店买了紫电符五十,滚石符五十,火海符一百,金光符一百,作价四百一十灵石……”
……
一声声回报,众人从惊讶兴奋,到最后已经麻木了,连数字都懒得算了,陈二爷的身子也坐直了不少。
最后,跑堂的终于回道:“二爷,两人已经出坊市了,往东北边走了。”
陈二爷双目骤然睁开,精光四射,道:“三千灵石——仅仅一个坊市,两个人就花费了三千灵石,你们——”眼见众人都是满面贪婪,不由的冷笑一声,“咱们这笔买卖,吞得下去么?”
众人沉默,一个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瘦子道:“二爷的不错,这两个娃娃,只怕不是普通的散修,不是门派弟子,就是大家族的子弟,轻易招惹不起。”
那秃头大汉道:“难道到嘴的肥肉,就不吃了不成。”
陈二爷哼了一声,道:“虽天与不取,反受其咎,但也要知道进退——这样,你去通知庞家兄弟,把肥羊的价钱缩十倍诉他们。”
那瘦子大喜,道:“二爷妙计,庞家兄弟不是咱们地头上的人,让他们出去探个深浅,最合适不过了。倘若那两位真有惹不起的靠山,黑锅也背不到咱们头上。”
陈二爷嗯了一声,道:“皮子还是挺机灵的。就由你带领十个人,跟着庞家兄弟,记得要是他们得手了,你出手截和,庞二杀了,庞大放走。庞二有几分头脑,不能留,庞大是个蛮,留着替咱们挡灾祸最好不过。”
那秃头大汉拍推道:“二爷处置得好,我早就看那庞家两个子不顺眼了,拽个屁,不就是宗门里呆过的么,还敢对咱们不恭敬,二爷,我自荐跟着皮子一起去。”
陈二爷挥手道:“你不行,耽误我的事儿。皮子,倘若庞家兄弟得手便罢了,倘若不得手,踢上了硬茬子……”
那瘦子心领神会,道:“我知道该怎么办。”
树林中,少年少女并肩而行。
突然,那少女道:“江师兄,我们是不是太招摇了?”
那江师兄奇道:“为什么这么?”
那少女道:“师父常,匹夫罪,怀璧其罪,大师兄也跟过,财不露白,咱们这么流水般的花灵石,是不是过了?”
江师兄一笑,道:“确实太招摇了,你以后出门万万不可如此。只不过今天是例外。”
那少女歪着头道:“为什么是例外呢?还有,为什么我们要把修为压到法体期呢?”
江师兄温言道:“冯师妹,你既然把两件事放在一起,大概也有自己的答案了吧?你是怎么想的。”
那少女道:“是不是跟咱们后面缀着的两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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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女之初战
王家岗外的野树林中,两个修士如同轻烟一般在树木之间穿行,他们身法不俗,落地比落叶还轻,身形比幽魂还飘渺。【叶*子】【悠*悠】
只是若近处看来,这两个修士虽然身姿轻巧,但相貌半点也不轻巧——两个人看起来都在四十开外,身材魁梧,满脸麻皮,相貌有五六分相似,尤其是两双铜铃般凶光四射的眼睛,看来一模一样,想必是兄弟之类。两人虽然走路心,神色专注,面上表情倒是一派轻松。
其中一个看来年长几岁的大汉低声笑了两声,道:“二弟,这一单买卖也太轻松了,两个肥肥的雏儿就这么落到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是雌雏儿,今天我要财色两饱。”
另一个却是闪过一丝凝重之色,沉默了一会儿,口中并未回答,反而传音道:“大哥,干完这一票,咱们换个地方,不在王家岗这片儿干了。”
那大哥闻言脚下一顿,差点弄出声响来,好在他经验丰富,另一脚步一点,又升起数尺,道:“这是怎么?这里的油水很丰足啊。”
那二弟声地啐了一口,继续传音道:“这里地头蛇太不是东西。大哥莫看他们笑脸相迎,其实都拿咱们兄弟当外人,那一次给咱们活计不是有问题的?黑锅咱们背,好处他们拿。就譬如今天,你觉得他们好心给咱们介绍大买卖?我敢肯定这两个辈绝对有问题。”
那大哥冲口道:“莫不是硬茬子?”
那二弟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边,示意他低声,轻轻地摇头,传音道:“不是,两个娃娃,有什么硬茬子?应该是家里有背景的。虽然不知道他们背景是什么,但是坊市里那些家伙决计惹不起。王家岗上的不敢动手,这才推给咱们。”
那大哥露出犹豫的神色,道:“若是如此,咱们也别动手了。万一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二弟露出一丝贪婪神色,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做上一票又如何?王家岗有家有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我兄弟牵挂,做了就走,谁能找得到咱们?天下之大,那里不能躲藏,大不了去大永大赫,照样混个风生水起。”
那大哥大喜,登时把一分顾虑抛到九霄云外,道:“二弟的不错,我们庞家兄弟怕过什么……咦?两个子跑哪里去了?”最后这一句话冲口而出,声音分外嘹亮。原来两人走进了死路,只见眼前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