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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响亮。
我当场就惊呆了。
冥司沉笑两声,笑得很不识好歹:“你再得瑟?”
商立麒摸着被打的脸,嘴巴几乎要噘到天上去。
他看着冥司,一脸委屈:“你丫就会欺负我,以后不跟你丫的玩了。”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你打我,还让我有话好好说?”商立麒瞪大眼睛。
冥司笑呵呵地说:“我何时打过你,明明是你自己打自己。”
“还不是你丫的控制我……”
两人正在吵嘴,秘书端着咖啡进来了。
见室内气氛有些尴尬,她愣了愣,低着头将咖啡放在茶几上,又悄悄退了出去。
商立麒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行了,不跟你吵,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冥司开口道,语气软了不少。
商立麒狠狠地瞪他一眼,“不去,说好四喜跟我一起的,你又变卦。”
“不去的话,三倍年终奖没了,我还扣你年终奖。”
“你……”
商立麒瞪着大眼,气得嘴角直抽搐。
“你丫的太阴了,就会拿年终奖钳制我。”
“你可以拒绝。”
“老子不拒绝,那可是钱!”
“那还废话什么?”
“……”
终于,这一杖还是商立麒败下阵来。
他灰头土脸地起了身,盯着冥司看了一会儿,一脸委屈,撇着嘴慢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正文 第616章 单独行动
他前脚离开,冥司就偷笑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的腹黑是深到骨子里的,总之我得罪不起他,偶尔拌嘴还行,真惹他生气了,我心里肯定七上八下,还得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讨好他,哄他开心。
不知道别人家的老公是不是也像他这个样子……
“你为什么瞪我?”他看着我,眼底的笑意很深。
“我没瞪你。”
“那你刚刚什么眼神?”
“爱慕的眼神,行不行?”
他爽朗的大笑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满眼都是宠溺,全然忘了刚刚我们还在吵嘴。
“刚刚我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
我无言以对,真不知道他没头没脑说的这是什么话。
工厂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难道他就一点不担心?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摊了摊手,一脸轻松道:“我很正经啊!”
“哪里正经?工厂的事情你不着急吗?”
“急有什么用?事情总要一步一步解决,何况这件事情由商立麒负责,我更加不需要担心了。”
“……”
看样子,他和商立麒虽然经常抬杠,可是彼此对对方却是非常信任的。
然而,事情查到一半,我心里总有个疙瘩,这次的事件如果可以顺利完成,那无疑是好事一件,我巴不得自己多做一些好事,让功德快点圆满,可冥司居然让商立麒去了,去就去,还不让商立麒带我。
他就不怕我到老到死都完不成108件好事?
“我说,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能不让我参与?”我忍不住抱怨。
冥司下巴微仰,神情有些倨傲起来。
他睨着我,眼底的笑意慢慢敛了,淡淡地说:“急什么。”
“我当然急啊,天知道我能不能功德圆满,如果完不成,你就……”我连忙打住闭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我想,冥司知道我想说什么。
“不急于一时,等解决雷雨以后,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干涉。”
“雷雨?”
“是。”
“他不是跑了么?”
“他跑了,但不代表他放过你,他可能在暗中盯着你。”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神经顿时有些紧绷起来。
冥司不提雷雨还好,一提起,我心里顿时有些没底。
雷雨的确不是一般的厉鬼,他应该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可是这世上还有很多更厉害更可怕的厉鬼恶鬼存在,难道让我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就选择退缩么?
“你能感觉到他?”我问冥司。
他点了点头,“雷雨应该在附近,但具体位置不确定,他的煞气有些分散。”
“让黑点陪着我不行吗?”
“行,但是,尽可能地不要去冒险。”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听冥司的总不会错,毕竟他的能力会随着羁绊契约订下的时间越久,从而消退一些,而且,他向来比我考虑事情要周全得多。
在沙发上坐下,我端起咖啡浅尝一口,无聊了就玩手机游戏,时不时地朝冥司瞄两眼。
他已经坐回椅子上,拿着桌上的一份文件翻看。
我定定地看着他,尽管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可浑身上下还是散发出一股子高高在上的贵族气质。
他很专注,室内很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很无聊。
冥司忽然抬眸朝我看过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盯住我时,那幽如寒潭的黑瞳熠着狡黠的光。
与他的视线对上,我挤出一丝笑来。
他一脸无奈:“算了,让黑点陪你去,免得你在我面前唉声叹气的。”
他竟然妥协了。
我备感吃惊,事实上,我只是无聊罢了。
不过,既然他同意让我去,我自然要去。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叮嘱我。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低声唤了黑点一声,声音刚落下,黑点就从窗外飞了进来。
它兴奋地扑着翅膀,围在冥司身边飞了好几圈。
“冥司大人,你找我?”
“嗯。”
“有什么吩咐?我非常乐意向你效劳的。”黑点十分献媚。
我猜是因为它不想回冥界,恰巧冥司又同意它留下来,而它只要能够留在阳间,让它做什么它都屁颠屁颠的。
不过,冥司让它留在别墅看家,它肯定闷坏了,巴不得找点事情来做。
“跟着你的小主子,保护它的安全。”冥司垂下眸子,继续翻看手中的文件。
黑点诧异:“小主子不是跟你在一起么?”
“她想去查工厂的事。”
“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看小主子的,冥司大人请放心,我黑点出马……”
“行了,吹牛的话就少说。”冥司瞥了它一眼,继续说下去:“有任何异常情况,记得向我报告,还有,注意一下雷雨的行踪。”
“遵命。”
“你们可以走了。”
“是。”
黑点兴冲冲地朝我飞过来。
我起了身,刚拎起包要走,冥司抬起头来,不放心地对我说:“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说一百次都不够,你没记性。”
“我会注意安全的,我保证不乱来,万事以保住小命要紧,OK?”
他无奈地扬起唇角,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目送我和黑点出了办公室。
黑点落在我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看着我,问道:“工厂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
“有些眉目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
它把我问愣了,我想了想,觉得去找商立麒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我又很想独立把这件事情解决,如果有商立麒的帮助,事情解决后不晓得算不算我的功劳。
犹豫再三,我决定单独行动。
……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电梯在三楼停住,门开了,几个工作人员走进来。
我发现文助理站在电梯外面,而这个楼层恰好是人事部,来不及多想,我快步走出电梯。
文助理诧异地看着我,惊问:“吉小姐,你来人事部有事?”
“我想麻烦你件事。”
“什么事?”
“工厂工人的资料我能看看吗?”
正文 第617章 人是他杀的
“可以。”他几乎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原本他是打算上楼的,经我一要求,他立刻带着我折返回人事部,将我安顿在休息室,他从人事部经理那里拿了工人全部的资料给我,还让人替我倒了杯咖啡。
“你慢慢看,有任何问题可以找人事部经理。”他说。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先上楼。”
“好。”
工人的资料厚厚一撂,少说有百十号人。
没时间细细地看了,我从中找出张德全、小刘以及大胖的资料,先浏览了一下大胖的资料,关于他的信息非常少,整张表格上,只有简单的个人资料以及联系方式,紧急联系人那一栏都是空的。
而张德全和小刘的资料还算齐全。
我用手机将二人的资料拍下来,发现张德全在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写下的是王贵花,上面有王贵花的联系电话。
我将电话记下,当下就拔了出去。
连线通了,嘟声响了很久,对方终于接了起来。
“你好。”
“你好,王贵花吗?”
“我是,你是?”
“我是之前见过面的警察。”我下意识地扯了谎。
听筒中空白了一会儿,忽然一声惊呼:“噢,我想起来了,搞副业的警察?”
“呃……算是吧!”
“有事吗?”
“能不能见个面,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又见面?不是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么,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她的语气透出一丝不耐烦,而且上气不接下气的。
“那就在电话里说好了。”
“你要问什么赶紧问,我在收拾东西搬家,很忙。”
“行。”
不等我把问题问出口,听筒中就传出张德全的咒骂声,“臭婆娘,这些东西都是老子给你买的,你有什么脸带走?全部给我放下。”
“你有完没完啊?”
“没完!王贵花我告诉你,老子花钱给你买的东西,你一样都别想拿走,你不配知道吗?”
“你真不是个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个男人。”
“臭婆娘……”
听筒中传出一通打闹声,似乎是张德全与王贵花又大打出手了。
与此同时,通话忽然间断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分说赶紧冲出冥王集团,打车直奔张德全的住处。
并非上下班的高峰期,交通十分顺畅,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仅二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付了车钱,我冲下车,直奔张德全家门前。
起初没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用力拍了下门,门‘吱嘎’一声开了。
我探头望向屋内,视线能及的范围内一片狼籍。
一楼不见张德全和王贵花,室内很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响动。
“有血腥味儿。”黑点低声说,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心头一紧,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该不会出人命了吧?”
“没有。”黑点说得非常肯定。
它是冥鸟,如果有人死亡,它应该知道,既然它说没有,那么一定没有。
我大着胆子走进屋,小心翼翼地越过脚下扔得乱七八糟的物品,把一楼转了个遍也没看见个鬼影子。
“在二楼。”黑点提醒。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楼梯。
上了二楼,隐约能听见很轻的说话声,寻着那声音一点点靠近,我辩识出那声音是张德全的。
“你说你喜欢小别墅,我拼死拼活,累死累活地给你挣钱,盖起一幢小别墅,你要买什么买什么,要吃什么吃什么,跟着我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了,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整天在家享着清福,背地里还跟大胖搞上,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声音是从二楼走廊尽头靠右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门似乎开着,有光线透出来。
张德全的声音是心平气和的,我以为他和王贵花坐在房间里正好好地谈着话,没想到到了那房间门前,我才愕然发现,王贵花已是奄奄一息。
她倒在地上,鼻青脸肿不说,头上还流着血。
在她不远的地方,地上扔着个烛台,那烛台上还沾着血渍,可想而知是张德全愤怒之下用烛台砸了她的脑袋。
“臭婆娘,你倒是说话啊?你一声不吭,装死给谁看啊?”张德全就坐在床边,距离王贵花只有一步路的距离。
他伸脚轻轻地踢了下王贵花的胳膊,王贵花唔咽一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