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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晚彤急于想知道何易的生活经过,就像是美味只吃了一口,而突然有事打扰一样。特别难受。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何易的脸庞,继续问道:“后来呢,好好和姐姐说说。”
“呵呵。”何易刚才回过神来就看到左手被她握着,细腻柔软,让心神荡漾,不动声色的闻着散布在身边的香气,确实让人陶醉。
“后来弟弟就迷上了道家内丹术。试着练习筑基的功夫,能有小半年时间。内外功突飞猛进。那时我就信了,哪知道世俗中传出的丹术筑基以后的修炼方法都似是而非。不得要领,让人看地心烦意乱,不成体统。”
宫晚彤娇笑着摇头道:“姐姐当年出去行走时,也看过一些。咯咯,还真能编写,驴唇不对马嘴的。”
“然后我就开始凭借财力人力让手下出去大肆寻找,自己也去各个道观寻找那隐世人物。可惜寻访几年也没有找到。”
“一次我手下之人瞒着我去盗墓,碰到一头粽子,也就是僵尸,九死一生才逃回来。我知道后大喜过望,连这神鬼之事都有了,那成仙得道岂不是真有其事?”
“于是我就派人去那墓中把那头僵尸给灭掉,在陪葬物品中找出一堆绣简。都是关于道家的事情,其中记载金针刺学激发人体潜力,还有炼丹的知识,我拿回去后就开始琢磨起来,后来差点刺得我丧命,炼丹丹炉爆炸,吓得我那帮属下心惊胆战。”
“我虽然心有余悸,但面对那诱惑却是心痒难耐,不管不顾的继续试验,让别人以为我疯了,得了精神病,那种苦楚实在不为外人道也。”
宫晚彤感觉心里有点疼,看着何易越发温柔,侧着身子,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在茶几上,握住何易的手,慢慢抚摸,痛惜的道:“真是苦了你了,要是那时碰到姐姐,说不定咱俩投缘也就认识了。”
“那是缘分未到啊。”何易叹了一声,继续道:“我出声在秦省古都市,华夏的发源地,经历那么多朝代,基本上只要是个山头都会有墓穴存在,大部分都是皇家和达官
那盗墓团伙数量惊人。报纸电视几乎每天都有报道盗,抓不胜抓,杀不胜杀,一个个大发死人财,更有的和警察对着干,罔顾人命,枪击事件屡屡发生。”
“后来我就网罗秦省各个盗墓团伙,能有五层都聚集在我手下,有近千人,动用高科技手段开始盗墓,每当碰到僵尸之时,就会有特殊地绣简或神秘书籍,确实让我喜出望外。”
“虽然盗墓不道德,但是为了自身安危,有更好的保护手段,和那些让人发狂的修真秘籍,再加上长生不老的诱惑力,不得不违心去做这件事情。”
何易向左一侧身,右手覆盖在宫晚彤的纤手之上,左手也牢牢握住,带着满脸的不甘愿、倔强、期待之色向她问道:“彤姐,假如你换成我,举目遍地是仇人,你在那种环境之下是否能抵挡做这样事情的诱惑力?”
当宫晚彤自己地手被何易温热厚实的手掌覆盖后,略一挣扎,但觉无力,更看到何易地表情,听到他的问话,身体一僵,心中慌乱,目光有些闪烁不定。
半分钟后,她地眼神才逐渐清澈,无奈道:“姐姐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换成是姐姐恐怕也会如你一样。”说完心中卸下了早日埋藏的那点厌恶与不屑。
这两种负面情绪,早先宫晚彤埋藏在内心深处一直没有表露出来。当时手下弟子拿回何易的详细资料,看完这略为笼统地一段后,确实让人厌恶和不屑。
但看在亭儿的面子上也不好表露,又救了亭儿一条命,加上对自己没有所图,对亭儿却是满心宠爱,这才没有发作,不然早早的送点儿天材地宝,早就让何易滚蛋了。
如今得知原来是这么一个原因,又有如此生长环境和复杂局面,面对着巨大的诱惑,自讨比他做地还要彻底一些。
自己从小生活优越,一直到在有父母之命媒言之约的情况下与亡夫结合,都过着快乐日子,后来经过诸多磨难,才逐渐坚强起来,直到生下亭儿。
但即使这样,也没有为功法问题发过愁,与他比起来,实在不能相提并论。
在这里宫晚彤仿佛跨越时空,看见了何易小时、年少时候的身影,独自一人承担种种磨难,以一介凡人之躯,一步步向上攀爬,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有了如此修为境界,实在让人感叹。
那种千万人中吾独往的气魄,面对理想的疯狂,不顾闲言杂语的倔强,置身于险境拼死搏杀的豪情,越想越让宫晚彤心神悸动。
那点对他的负面情绪早已化为记忆碎片,看向何易的美眸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在酝酿,实在难以让人分辨。
何易看着面色有些潮红的宫晚彤,当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不似违心之言,确实有些畅快淋漓的感觉,憋了这么多年的生活经过和负担终于说了出来,大松了口气。
看着她越发顺眼,善解人意,如此女子实不该寡居独身。
突然金丹有所悸动,慢慢一旋转,散发出一股氤氲气息,脑中陡然一凉,自泥丸宫处射出一道白光,下督脉,过尾闾,进丹田,跳跃中融入那氤氲之气中。
仿佛一粒石子掉进潭水之中,那氤氲气息化成涟漪瞬间透过丹田融入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何易的双眸中两道金光一闪乍灭,再一查看却发现心境上升一个层次,金丹外表光芒又深了几分,不由呵呵一笑。
宫晚彤眼睛被金光刺了一下,不自主的眨了下美目,回过神来,手心里感觉湿漉漉的,手背上何易的大拇指还在慢慢滑动,让人心里这个痒痒。
她挣扎了下,不由对何易嗔怪道:“还不撒手,你这小鬼。”满心慌乱羞涩。
“别动,我给你擦擦。”何易霸道的没理那话,左手使个巧劲扣住宫晚彤的两只手腕,右手快速变出一条纯白的棉质面巾,翻过她的手心,在上面轻轻擦拭几下,把那汗珠吸附在面巾上。
第二百二十章 晚彤发泼
呦,弟弟还挺细心的。”宫晚彤没挣扎动手,像被似不在意的说着风凉话,但眼睛频繁眨了几下,脸不争气的红了,芳心更是咚咚咚咚乱跳。
何易心神荡漾的擦完,神情异样的看着宫晚彤,手略微用劲儿抚摸一下,就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微不可闻遗憾的叹了口气。
宫晚彤被看的有点不自在,脸上更红了,有点气他的轻薄还不好说重话,但面子是怎么也要挣回来的,左手攥着面巾缩了回来,右手捏着兰花指,食指不轻不重的点在何易的额头上。
她还瞥了瞥嘴,鬼使神差的嗔道:“想你的小情人了吧。”
何易心神一荡,差点又拉住她的手,看着她心中一动,就点头道:“哎,确实想了。”
宫晚彤面容一缓,瞬间的反应竟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一下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问道:“是谁呀,说给姐姐听听,哪天有时间让姐姐看看。”心中确实有点想知道。
何易稍稍透露一下心思,可惜的道:“她出不来啊,太可惜了,不然让姐姐见见,她长的和仙女似的,有二八佳人少女情怀的羞态,又有为人母者的慈祥端庄,还有宛如人妇的成熟美艳,实在绝代佳人,也不知年纪不大竟然有这般气质,不过也有一个小小的缺点,就是有时稍显严肃,再多些活力就更好了。”
宫晚彤不知怎的心里有点发酸,声音有点不自然,但带着不信的口吻道:“你不是骗姐姐的吧?哪有这样气质的人,不会故意向好了说吧?”
何易微微生气道:“我就没读过几年书,搜肠刮肚的才找出这些词来形容她,这都不足以形容,骗你干什么,那么大一个活人,等哪天我把她的照片拿来让你亲自看看。”
宫晚彤这回更不信了,美目快速眨了几下。装作有点不屑的道:“吹牛吧,还不足以形容?要是那么漂亮……别人还不天天在后面盯着,你天天在山里呆着早就让别人拐跑了。”
何易急的狠狠挠了两下闹下,有点担心的道:“是啊,我都好几个月没去看她了,现在只打电话联系。但是她总呆在家里不怎么出去,还有个亭儿那么大地妹妹需要照顾,也接触不到几个人。”
宫晚彤装作担忧的道:“那可不一定啊,弟弟。这女人心思善变,时间长了,感情就淡了。姐姐给你出出主意,你在把她叫什么名字,家庭住址告诉我,姐姐派人给你盯着。”
何易张了张嘴,有点支支唔唔的道:“她家住在一个洞府里面。那地方有点特殊,外人一进去别人就能知道。派人看着不行。”
宫晚彤皱了皱眉不死心的道:“那你俩好上多长时间了?”
何易摸了摸手,似回忆陶醉的道:“没多长时间。现在我俩还没有私定终身,就牵了牵手,嘿嘿。”
宫晚彤恍然大悟,嗔道:“哼。臭小子,感情刚才还真把我给当成她了!哼!哼!我说怎么忽然好心还给我擦擦汗,原来是睹手思人了,臭小子。占姐姐的便宜。”似不甘心的用面巾狠狠擦了擦手。
何易情急似的双手一伸,一把握住她的柔嫩纤手,急忙道:“对不起彤姐,弟弟实在太想她了,刚才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请原谅则个。”说完又低头看了一眼,急忙把手撒开缩了回来,不好意思地干笑道:“这……你看……这又握上了……”挠着头。
宫晚彤双手有点僵硬,低头看了一眼,又好气又好笑,把双手伸到何易前面,埋怨的道:“你这手像鹰爪似的,又臭又硬,你看看,你看看,都被你捏红了。”
这话听不出埋怨之意,自她口中说出,婉约腻人,反而像似撒娇的语态。
何易眸中异样之色越发浓了,但随即掩饰住,双手又使个手法扣住宫晚彤的纤手,两个大拇指在手背上来回摩挲,驱赶那轻轻的红印。
他还边做边分散她的注意力,忙笑道:“呵呵,忙中出错,姐姐还真说对了,弟弟鹰爪手苦练了十几年,不用真气、神念和法术,单凭内劲儿就可以凌空吸物,更
人于无形……这怎么还没恢复过来,弟弟给你吹吹。
宫晚彤一听这还了得,但双手似生了根一样,刚想用真气震开。
但何易嘴已经靠近白嫩地小手,长长呼着气。一时间宫晚彤的手背热气滚滚,当吹倒手指缝之处,她身体轻轻一颤,一股酥痒沿着手臂传入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纤手也反射似地一抖,一下子碰到何易的唇上,顿时两人都僵住了。
何易好悬没忍住亲了过去,心思一转,腹部一动,深吸了口气,背部稍稍一弓,自嘴中缓缓吐出一缕浓绿色地乙木肝气吹在她的纤手上。
宫晚彤又尴尬又有点感动,也不能让他白白吐出内脏之气,要知道这般吐出乙木肝气是会损害到自身的,轻易不出体。虽然有些大惊小怪,但这份心意,却是让她感动。
宫晚彤樱口轻吸口气,双手略微抖动一下,细看手背处的毛孔全部张开,向内一吸,那乙木肝气顿时被吸入,然后滋润着皮肉,瞬间手就恢复了正常。
何易看似欣慰地摩挲几下,呵呵笑道:“这回好了,姐姐可别生气了。”说完握着她的手摇了摇。
宫晚彤尴尬无奈的嗔道:“好了,别握着了,今天便宜让你赚大了,还不松开……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挣扎了几下,何易就松开了,宫晚彤揉了揉手段,红着脸有点慌乱的想道:“这小冤家,像是欠他一样。”
何易看着她,似尴尬地道:“一握着姐姐的手,也不知怎么了,心里像是着魔了似的,总想着弟弟的那小媳妇儿。”
这下宫晚彤也不尴尬了,满心不是滋味,酸气浓了一分,暗道:“好啊,自己这手让他几次三番的给摸了去,原来又想着她了。自己长的也不差啊,这视自己而不见让人给比下去的滋味可真难受,真是气死老娘了。”
她盯着何易,心境失守,越想越气,有点口不择言的气囊囊的道:“想!想!就知道想她!是不是看我是寡妇?这手想摸就摸,想甩就甩,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别把嘴张的那么大,还想狡辩什么!”
她手轻轻一挥,一道气息飘过,何易脸部顿时一麻,把刚要出口的话堵住,急得指手画脚。
“自从亭儿他爹去逝后,我一直守身如玉,有哪个男人进过我两米之内?不信你去打听打听!今天可好,你几次三番轻薄于我,原来也是个登徒子!去,去,看来这沙云洞是容不下你了,去找你的有少女情怀、慈祥端庄、成熟美艳的大美人小媳妇儿去吧!”
宫晚彤这话连珠炮一样,柳眉倒竖,那神态语气似悍妇一样。
当她说完一反应过来,顿时面色一白僵住了,心道:“完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全突突出去了,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