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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丹术。他那鹰爪功练得登峰造极,威震宇内。不用法力。单凭着肉体精神力量,能把修炼出元神的人物生生捏烂。使用法力对着一座千米大山,一手抓下简直是山崩地裂。”
“平时与人斗法,就凭肉掌能克住各种法宝。坚硬之极。偷袭时候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就像是你小子刚才露那一手,没有烟火之气,法力更是没有半点波动。突然一抓,只要火候足够,任谁都要吃亏。”
何易听着惊讶的道:“哦?鹰爪手还有如此威力?真让人想象不到。”
司徒玄指点的道:“我看你这鹰爪手练得很有火候,既然这样就不该放弃,要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你练到最后也有鹰魔地本事,那可就让旁人羡煞了。”
何易道:“这鹰爪手是我从小苦练而成,凌空虚抓,飞鸟落掌,可是现在练到这种程度已经没有关于肉体内劲儿的后续修炼方法了,很是可惜。”
司徒玄摆摆手道:“我这里也是没有,不过以后你经常在修真界走动,要时常注意这类情况,有的话抢也抢回来。”
何易点头应了一声,给自己和他倒酒,大口大口的喝着,着实爽快。
全身血液循环加快,手心、脚心发烫,一股稍稍晕眩的感觉升起,更是让人急于痛饮。
一大桌的才何易用筷子在菜肴里面戳了两下,然后伸入嘴内,舔了一下,差点没把舌头给咬了,只能看着司徒玄大口大口的吃着。
时间流逝,两人已经分别喝了一坛,都有六分醉意,司徒玄聊起这千年来说杀的各派人物很是痛快。
何易借着话题,问道:“玄爷……现今修真界还有多少当年鬼藏宗的仇人?”
司徒玄打个酒嗝,寻思一下,道:“这千年来死地死飞升的飞升,各个名门大
有了,魔道倒是有几个,就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迟天阙,不过一般都窝着不出来,翻不起什么风浪,可以说不是等死就是疗伤,基本不会露面。”
“哦?”何易又问道:“那天龙神火柱岂不是能用了?”
“不行!”司徒玄坚决的道:“能不用就不用,要用也要隐秘,别让外人看见,不然一传之下,知道当年秘辛之事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你也少了几分危险,增加几分胜算。”
他又道:“我看你势力单薄,这样可不行,要长在修真界走动,闯出名望来。有了名望就好办事了,收拢各色手下也简单几分,要尽早拧成一股势力,人多才能势众,不然光凭自己即使修炼到最后,群殴之下打你也是照样魂飞魄散。待你到一定势力,攻下一座洞天来,那可就固若金汤了。有了洞天就是有了立身之地,不然在外面哪里开宗立派都是不保险。”
何易抱拳道:“多谢玄爷教诲。”
随后两人边聊边喝,兴致很是高昂,气氛融洽,一直喝到了深夜,才醉醺醺的散席。
司徒玄要留下何易在洞内过夜,可何易惦记着亭儿,非要过去。
司徒玄醉声喊了一句:“东……东之,送……送他过去。”说完闭上眼睛在石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随后东之搀扶着何易飞到沙云洞,李春蕊走出来对东之道谢,搀着何易进洞。
何易真是喝多了,在司徒玄那里喝完后,想用真气逼出酒气,哪知收效甚微,司徒玄还说不许用真气解酒,实乃是个圈套,好像就是为了让自己尝尝这种感觉。
何易身体不听使唤,脑中保持着几分清醒想到。
李春蕊关心的道:“何哥你喝多少酒啊!醉成这模样?怎么不用真气逼出来?”
何易软着身子,靠在李春蕊手臂上,醉态可掬地苦笑道:“我上了玄爷的地当,逼不出……不出酒气来……啊来……嘴巴不好……使了……呃……”打个酒嗝。
李春蕊哭笑不得,屏息闭气,不然能被酒味熏着,抱怨道:“玄老也真是的,让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啊!好不容易来一回还把你给灌醉了,亭儿可把你给想坏了,天天和师傅说要去找你……”
何易迈着虚浮着脚步,胳膊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得意的道:“嘿嘿……玄爷!我也把他给喝……喝的睡着着了。对……我要搂着小宝贝睡……不对……先洗澡。春蕊扶着我去浴室。”
来到浴室,这里都是何易当初给安装的世俗各种用具,倒也颇为简单方便,热水装在一个大水箱内,有阵法自动加温,全天都能保持供应。
李春蕊给何易放好了水,把浴巾等物放在浴缸边上,有些不放心地守在门口。
何易在里面有气无力的洗着,差点睡着了,栽了一跟头才稍稍清醒一些。匆匆洗好后,穿着拖鞋,身上穿着长长的浴衣,走了出去。
李春蕊看的脸色微红,何易身子又重重地歪在她身上,满身是水,就用法力给烘干,然后连忙把他送到亭儿的闺房内关门走了。
何易脱下睡衣,露出腰间围着的一条及膝的浴巾,看着在床上大睡的亭儿,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上了床侧身搂上亭儿,腿也搭在她身上。
亭儿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是易哥把自己搂在怀里,呼吸有一股酒味,连忙侧过身子,惊喜道:“易哥哥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是不是喝酒啦?”
“易哥哥来抱小宝贝睡觉了。”何易亲了她的小脸一下,醉醺醺的道:“在你玄爷爷那里喝多了,本来是想在那里……睡得,可是……想亭儿小宝贝了……易哥就来了。”
“太好了,哈……欠”亭儿揉了揉眼睛,打个哈哈,又用小手摸了摸何易的身体,道:“易哥哥,你身上好热啊,你搂着人家睡觉都不用盖被子了。”
“又……又忘了!你向里面躺……躺,易哥要掉地上了。”何易抓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两人挪了挪身体,亭儿又把枕头弄一下,就舒舒服服的如小猫似的贴在他怀里。
第二百五十三章 扒光被看
易哥哥,你身上好热呀,不过摸着怎么比以前还滑溜怪!”亭儿脆生道。
何易手搭在亭儿肚兜上,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像过敏似的,闭着眼睛道:“嗯,睡觉,睡觉,你又穿这绸料肚……兜,易哥不……喜欢,以后要穿棉……线的。”
“人家不知道你来嘛……”亭儿也知道易哥对于绸缎、纱、丝之类的材料过敏,手摸上全身就会不舒服,不知怎么养成的习惯。
她动弹一下身子,解开绳带,一把拽开肚兜,扔到一边,就笑嘻嘻用小身子贴在易哥热热的身上,感觉舒服极了。
“这才像话……以后衣服易哥都给你……买……睡……睡……觉……”何易断断续续的说完,就睡了过去。
“嗯……”亭儿搂着何易的腰部,闭眼假寐,迷迷糊糊,到最后竟然睡不着了,有些气恼。
她躺了一会儿觉得太闷,一把掀开被子,这才凉快不少,心里转着念头:“怎样能把易哥哥留下不走……易哥腰上围着是什么东西……咦,身上怎么有花纹?
亭儿更精神了,蹑手蹑脚的跳下床,掀开一件衣服,拿起桌上的夜明珠走到床边,在何易身上照耀起来。
“啊……好漂亮……像是真的……要是真的多好……呀!红色大龙……不对……是火龙……嘴里喷火呢……这龙眼睛真逼真……鳞片上还有花纹……这是云彩……太像了,易哥以前身上怎么没有呢?难道是新画上的?不对,这好像是叫纹身……”
亭儿嘀嘀咕咕的在何易全身上下研究,又嘀咕道:“睡的真沉!手臂,肩膀,胸部,背部,腿,都有啊!这么多!咦?嘻嘻……不知道易哥哥的屁股上有没有……哇!真有!前面呢?可娘亲说不许人家看那里,不管了……呃!真吓人……”
……
李春蕊躬身对宫晚彤禀报道:“师傅。昨天深夜东之扶着何哥从玄老那里喝的醉醺醺来了,然后洗了个澡就进亭儿房间里面睡觉去了。当时他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真气也没把酒气逼出去,听何哥说在他走时,玄老也喝的睡着了。”
宫晚彤美目一亮,随即若无其事的道:“亭儿呢?都快中午了,怎么还没起来?”心道:“这冤家可算是来了。”
李春蕊摇头道:“亭儿可能还没醒吧。”
“嗯,徒儿退下吧。”宫晚彤柳眉轻皱,来到书房。捏诀用神念查看。
只见何易盖着被子,亭儿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揉了揉,把被子掀起来,一下露出何易裸露地身子。
这个角度看的极为清楚,那分身也是历历在目,宫晚彤俏脸霞飞双颊。随即却是愤怒的情绪,心道:“太过分了。搂着亭儿也没什么,你好歹也穿上个裤头啊!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但接着看下去。发现事情不对,只见亭儿穿着小裤头,光着上身,小手在何易身上摸着。还惊讶疑惑的嘀咕道:“咦?哪去啦?龙呢?昨天晚上还有呢!”
她愣了一会儿,又蹑手蹑脚把床上一个浴巾给盖在何易下体,顽皮的吐了吐舌头,穿上肚兜下了床。穿上小鞋打开房门,小跑着奔着书房来了。
“娘,娘亲,妈妈,快来,亭儿告你一件事……”亭儿一路跑着脆生生叫道。
宫晚彤一把抱起亭儿,再拿出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关心唠叨道:“你怎么这样不注意,受了凉怎么办,穿着这点就出来了……”
“娘,娘亲……”亭儿神神秘秘的看了四周,把嘴凑到宫晚彤耳边,小声道:“娘,我发现奇怪的事情,告诉你哦!易哥哥身上有纹身,除了脸和脖子,手脚外,全身都是。昨天晚上亭儿看了好长时间,是会喷火的龙,还有云彩呢!都是红色的,有地还有小小的金点,可漂亮了,美丽极了。易哥哥的臀部都有哦。人家还把他身子翻过来数了呢,一共有八条啊!整整八条!那龙像活着似的,眼睛里还好像有光发出……可是人家刚才一起来,看易哥哥身上的纹身全没了,哪去了?是不是龙真的活了飞走了
宫晚彤听着她的首先是感觉好笑,这丫头也学会骗人了,可一想又不能,没有理由骗人,她当时给何易盖上浴巾干什么?刚才又说他臀部还有纹身……这丫头是不是看何易睡得死把他给扒光了?
宫晚彤竟然笑了出来,一时间开心无比,他做梦也想不到亭儿把他例外研究个遍,对亭儿道:“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哪有什么纹身?说!是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亭儿急了,气嘟嘟地道:“娘,是真的,真有龙,喷火地红色大龙,上面连鳞片都有,一条一条可好看了,你怎么就信呢!气死人家了!哼哼!”重重的用小屁股使劲儿颠了一下宫晚彤地美腿。
宫晚彤想了想,自语道:“难道说是喝了酒的缘故?血气散发,从而显形?也说不准,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纹身……难道说真是龙?”
她想了一下,面色逐渐严肃,对亭儿道:“你易哥哥的浴巾是不是昨晚你偷看把它拽下来地?”
亭儿刚想说不是,但抬头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道:“是人家解开的,人家当时好奇吗
“都告诉你多少次了,男女有别,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亭儿你今年都十一岁了,再过几年都要成年了,古时候女子十四岁有地都嫁人当了母亲了,你说说你,还有你易哥,现在总是在一起睡觉,以后可怎么办?”宫晚彤也感觉愁人。
亭儿狡辩道:“人家不才十一岁嘛!你不是说只要打坐修炼,以后能活好几百年吗?人家就是喜欢易哥哥抱着睡……娘,你那天当着易哥哥的面说要搂着人家睡觉,可到现在也没有……说话不算数。哼哼,以后要易哥抱着人家睡一辈子。”
宫晚彤无言以对,想了想,小心的问道:“亭儿,实话和娘说,你感觉是把你易哥哥当成是哥哥还是父亲?要想好!”
“当然是哥哥啦。”不过亭儿说完想了想,有点苦恼的道:“父亲是什么感觉,哥哥又是什么感觉?”
宫晚彤小心的引导,似回忆的解释道:“父亲是关爱你,教导你,宠着你,对于你犯了错误会惩罚你,以免你以后再犯错而不知。”
“哥哥是陪着你玩儿,和你斗嘴,有时还会和你闹别扭,当然也宠爱你,但是你要是有什么秘密会和哥哥说,而不和父亲说,怕他惩罚你。你说说易哥哥像父亲还是像哥哥?”
她心中感觉这话说的词不达意,只能把自己以前的感觉说出来。
亭儿歪着头,左思右想,板着小手指头,一条条数起,皱着小脸道:“易哥哥不和我斗嘴,不和我闹别扭,但是我要是有了秘密会合易哥哥说,不会和父亲说。易哥哥又宠爱我,抱着我睡觉,教我修炼,给我好多好多东西。他自己从来不盖被子,可搂着我时候却怕我冷,把自己也盖上了,一开始因为盖被子睡不着觉,人家问过是他以前练功夫从小养成的习惯,这是关爱吧?我要是犯了错,他不会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