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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天徐燕青带回来的那个大佬; 今天跟时哥的人抢起女人来了?”
“今天在路上大庭广众就抢起来了啊; 那女人也是胆大; 还谈条件; 挑挑拣拣呢!”
“卧槽牛逼啊!时哥没教育她吗?这么会作妖,进了基地可不得闹翻天?”
“嗨呀,时哥性格你们还不了解吗; 不过听说单独叫进书房了,应该还是会敲打敲打吧。”
“是真敲打,还有也有意思啊?时哥一般可不掺和这些。”
“最新消息,栀姐也赶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了那个大佬还是为了那姑娘。”
“肯定是为那姑娘啊,女人的危机感啊……”
平日里刀口舔血的一帮人,除了进怨气点之外的时间,娱乐方式也很匮乏,能回到现实世界的人还好,只能留在怨气金字塔内的人生活就要枯燥些。
难得有这样的八卦,不管男女全都讨论得热火朝天。
但不管他们怎么猜测,都没有想到书房门打开的时候,从里面走出的几人会是这么一个画风。
尤其以门口等着的徐燕青为甚,他常年无表情的冷淡脸,居然也露出了几分诧异。
沈时礼:“……你这段时间真不回家啊?那、那我给你和默凡安排一个住的地方……”
沈栀:“随便啦。”
祁砚:“有什么想吃的?红豆饼要吗?”
沈栀:“要!”
沈时礼:“又吃甜的啊?你牙……好好好,买买买,少吃点就行……祁砚你别太惯着她了……”
徐燕青眼中的神色有些微妙。
这是个什么意思?他俩养了个团宠?捡了个大爷?
以谢默凡对沈栀的了解,沈栀受了这么久的委屈,肯定要想方设法从沈时礼和祁砚身上找补回来,估计他俩都别想消停。
但在此之前,首当其冲的还是在外等着的时栀。
原本被他们三人簇拥着走在中间的沈栀,等到要见到时栀的时候稍稍后退了些。
祁砚有些意外:“怎么?怂了?我们给你撑腰你怂什么?”
沈栀抬头望向祁砚,眼神十分复杂。
在书房的时候,沈时礼跟她解释时栀的事情时,不可避免地跟她说了说祁砚。
别的不重要,只有一点,沈栀记得清楚。
——当初我刚来上四区,惹上了一些麻烦,是祁砚交给我这个位置,我这条命是他救的。
“……我又不是谢默凡,怂个屁。”沈栀踢了祁砚一脚,“你们走前面,少废话。”
谢默凡:……??
徐燕青:!
祁砚是个什么脾气,徐燕青再了解不过,虽然他总是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但没有人会把他错认成好脾气的和善人,更不会这么随意地跟他开玩笑。
然而徐燕青看着被沈栀踢了一脚还笑嘻嘻的祁砚……
是祁砚疯了还是他疯了?
沈栀让他们走前面,自己跟徐燕青一样走在后面不是没有用意的。
沈时礼和祁砚想给她撑腰让她出气,心意她领了,但她也不是拎不清轻重只顾自己出气的人。
既然了解了事情经过,沈栀没有道理不帮着她哥哥……顺带一个祁砚。
所以她暂时先不着急跟时栀撕破脸。
“哥——”时栀见到沈时礼的第一面,立马清脆的喊了一声哥。
沈时礼后背寒毛倒竖,毫不怀疑沈栀会当场暴起,一拳头把时栀连带着他一起锤死。
沈栀这暴脾气一上头,确实立马在心里推翻了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
去他妈的忍辱负重!
去他妈的狗屁计划!
老子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狗东西的脸撕烂!!
沈栀刚要动手,祁砚见机突然来了一句:“哇牛逼!这你都能忍!太厉害了!不亏是栀总!大将风范!”
沈栀:“……”
见沈栀忽然一顿,祁砚再接再厉:“像我就不行了,我就没栀栀你厉害,还是你能屈能伸,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谢默凡目瞪口呆,祁砚厉害啊,这彩虹屁吹的,比他还专业呢。
祁砚不只是吹彩虹屁专业,更重要的是,他太了解沈栀了。
一方面她确实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知道顾全大局,但另一方面她也确实是个改不了的暴脾气,让她忍气吞声可以,但不能让她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的忍了。
所以他必须给沈栀一个台阶,让她没那么矛盾。
“……你这不是废话。”果然,沈栀按下了自己想要把时栀锤死的心,从背后掐了一把沈时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们这破事解决了,我一个都不放过!”
沈时礼疼得想捶地,祁砚憋着笑小声道:“好好好……也不能偏心放过时礼啊……”
时栀没注意到他们这点小动作,她精神高度紧张,仿佛觉得下一秒沈时礼就要冷下脸来拆穿她,把她从这个位置上跩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时栀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组织人再进一趟怨气点吗?”
时栀瞥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地沈栀,炫耀似的挽过沈时礼的胳膊:“不着急啊,我想先回来看看哥,这一去又好多天,我怕哥想我呀。”
沈时礼背后冷汗直流。
他担心沈栀会不会想剁掉他这只被时栀挽过的手臂。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沈栀的报复心。
“时哥,这就是您妹妹啊,你俩关系真好。”沈栀一边说着,一边挽过了祁砚的臂弯。
祁砚:……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沈时礼慌忙道:“栀栀你手……”手怎么能挽着祁砚呢,早恋不好的。
时栀打断沈时礼和沈栀的对话,把话题转移到祁砚身上:“哥我听说这位跟你是好朋友?我怎么没见过啊?”
关于祁砚身份的问题,两人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前两天你不是催着我让我赶快去塔顶接任首领的位置吗?他就是解决方案。”
时栀还有她身后带着的一众手下全都惊讶得当场懵逼。
“你……你什么意思……?”
她提议尽快选出首领,是想让沈时礼自己上去啊!只要他动了这个想法,塔顶那些祁砚的死忠亲信必然会对沈时礼不满,这样,狂骨的老大就有了可趁之机,鬼见愁就不再是密不透风的铁桶了。
可、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怎么回事??
沈时礼一心盯着沈栀挽着祁砚的手,敷衍道:“我的意思就是,让祁砚接任鬼见愁首领的位置,重新将一盘散沙的塔顶凝聚起来……祁砚你是不是应该主动松手啊?”
沈栀用力握住祁砚胳膊,冲沈时礼抬高下巴,冷哼一声。
祁砚美滋滋地冲沈时礼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沈时礼:……好鸡儿委屈。
这三人在这边眉来眼去,谢默凡却注意到时栀的脸色已经大变,包括她的人,也全都面如死灰,被沈时礼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哥!你什么意思!?”时栀骤然拔高声音,一把拉过沈时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这么交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他什么级别啊?快晋级塔顶了吗?还是已经到了?就算是塔顶玩家也不可能就这么接手啊,上面那些人怎么可能同意让他当首领?你是不是糊涂了??”
你还别说,除了祁砚,上面那些人是绝不可能让别人坐上那个位置的。
但这话不能跟时栀讲,他只简单说:
“不用担心,燕青已经代表高层通过了,所以从今天开始,祁砚就是新任的鬼见愁首领……记得让你的人注意一下态度,不要刚来就闹了矛盾。”
晴天霹雳!
时栀愣愣地望着被沈栀挽着的祁砚,后者笑得过于灿烂以至于折损了不少威严,但时栀还是不能接受,他们花了这么多时间,这么大工夫,最后居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截胡了!?
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不可能!我不会承认的!别说我,狂骨那边,也不会承认他的。”
沈时礼刚要接话,就听祁砚慵懒的声音慢吞吞响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鬼见愁的首领需要外人来承认了。”
祁砚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眼中光芒凛然。
“梁越初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手伸这么长,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梁越初就是狂骨的老大,也跟时栀隐约有些交情。
他们猜测,时栀很可能就是狂骨安排过来的人。
但表面上,鬼见愁和狂骨都是怨气金字塔内有头有脸的组织,表面上肯定是一派和气,但是私底下,狂骨觊觎鬼见愁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两边底下的人也是积怨已深。
陈见当年出事,梁越初就直接明摆着带人跟鬼见愁硬碰硬干了一场,幸好有沈时礼在才稳住了局面,也正因如此,沈时礼在坐稳了现在的位置。
时栀指尖火花四溅,隐隐有电光闪烁。
“时栀!”
沈时礼眉头紧皱,他放纵时栀也是有底线的,平时作威作福引得大家怨声连连就算了,为了计划他可以补偿大家。
但如果这个计划会伤及沈栀,那么即便是对祁砚不利,他也会强行终止。
然而时栀平时被惯坏了,哪怕沈时礼出声阻止,她也还是毫无顾忌地出手朝祁砚而去,作为一个强大的雷电系异能者,时栀向来无所顾忌。
或许这其中也有她一直在模仿沈栀性格的缘故,因为接受了沈时礼血液里的记忆,她习惯了被沈时礼保护,潜意识里觉得,不管她是否真的触怒了祁砚,沈时礼一定会保护她,至少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如果沈栀不在的话,或许还真如她所料。
沈时礼心肠软,时栀虽然不是好人,但罪不至死,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不过,她忽略了全场最大的一个变数。
就在祁砚毫不含糊地一脚把时栀踢到在地,顺带还把她双脚加右手跟地面冻了个结结实实时——
最大的黑恶势力适时登场了!
沈栀扑过去一把掐住时栀的脖子时,时栀的手下也立即准备上去把沈栀控制住,然而还没等他们冲过去,地面微微振动,一面厚重冰墙拔地而起,大厅里所有摆设在冰墙面前全都成了泡沫,脆弱得不堪一击。
时栀所带来的人,全都被困在了冰墙之中,寸步难移。
“你你你你疯了!!!”时栀被沈栀手中的蝴蝶/刀抵住脖子,半点都动弹不得,“你居然拿刀羞辱我?你的异能是什么?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一对一打一场!”
“啧,我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沈栀手里的刀又逼近几分,“你要是敢拿电劈我,那我们就试试我的刀和你的电哪个更快,现在这个距离,你要是把我劈得手抖,你也跟着玩儿完,懂不懂?”
被沈栀坐在身/下的时栀动弹不得,万分屈辱。
沈时礼却有些意外,他是知道沈栀在平都山的时候学了功夫,但并没有亲眼见识过。
“哥!!你就任由我被这个贱人欺负吗?你忘了我是怎么对你的吗?”时栀将希望寄托在了沈时礼身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我最了解你,最懂你,我们才是一家人!她姓沈我姓时,她不理解的,我都会理解你的,哥!”
时栀原本不叫时栀,既然是冒充沈栀,肯定也该叫沈栀这个名字。
然而她获取了沈时礼在现实世界中的记忆,摸清了他的性格,知道他之所以对沈栀这么好,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沈宗旭有父母溺爱,沈栀没有。
沈栀只有他,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一家人。
顺着这个思路,她出于给自己准备后手的心理,主动将名字改成了时栀,说是要抛弃以前的家人,从此以后只有一个哥哥。
如果沈时礼不是一早就知道眼前的“沈栀”是别人假扮的,大概真的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时栀继续博取同情:
“哥你帮帮我,他们都是外人,这两年是我陪在你身边,是我关心你的饮食起居,你就算是养狗都养出感情了,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时栀未必就真的没有反抗之力了,她甚至根本都没有尝试过反抗。
祁砚眯起眼,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挺聪明的。
她也知道说不定自己已经露馅了,比起狡辩,卖一波惨更有用,沈时礼心肠软这个毛病每个人都清楚,这也是他安排徐燕青跟着沈时礼的原因。
这个毛病在凝聚人心的时候是优点,但在需要做决断的时候则是个致命点。
祁砚正想着要不要给时栀来个痛快的,这个坏人他当算了,下一秒沈栀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一点没有在沈时礼面前留个好印象的意思。
时栀也被这一巴掌删懵了。
平时在生死线挣扎,挨刀子正常,挨巴掌还是头一次。
“我嫂子还没死呢,整这些乌烟瘴气的干什么。”沈栀气势汹汹,一身正气,“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玩意儿,你当妹妹呢还是当小三呢!还‘陪在你身边’‘关心你的饮食起居’……我呸!我今天这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