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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你们这帮人搞坏的···大永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喜欢她的淳朴真诚捏!喝一口酒,继续说,兄弟,我准备法定年龄前得拴好了,熬到法定年龄拖着拽着扛着也进民政局把事儿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都是直男
也许是为了大学生活更丰富多彩,大永在玩游戏、和女朋友在一起之余爱上恶作剧,根据这孙子的所作所为,我们集体把他塞进马桶像一坨shi一样将他冲也是替天行道。男生宿舍常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大永:“你知道为什么小红帽没有胸吗?”
“···难道是···因为她还小?”
大永:“因为她的奶奶被大灰狼吃了!哈哈哈···哈哈哈···”
“··· ···”
大永:“你知道饺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饺子还分男女?”
大永:“当然,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
大永:“饺子是男的,因为饺子有j□j!哈哈哈···哈哈哈···”
“······”
大永的口头禅就变成了“来,同学,我给你讲个笑话!”他讲的笑话都是黄段子,黄的同时十分冷,每次讲完之后他都开怀大笑,问一句:“这么好笑的笑话你TM怎么不笑啊?”让听笑话的人看着他诚惶诚恐。
而大永的猥琐远不止这些,冬天我们一同到学校澡堂洗澡,他蓄意最后进去,等我们脱光了衣服,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照一张照片,撒腿就跑。我们光着身子,没人会追。长此以往,我们进澡堂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永的衣服扒光,尽管他强烈反抗,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一群人扒光一个人的快感(虽然我们把他衣服扒光后不做任何事情,但这依然这有点像那什么)。而这件事情被许多和我们一起洗澡的男生传为美谈,当时他们在一旁跃跃欲试,摩拳擦掌,恨不能亲自参加。
而夏天,大永喜欢用湿毛巾打人屁股,等你在卫生间里吹着口哨光着身子搓背时,他突然从某个地方冒出来,用湿毛巾狠狠打在你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疤的同时造成超过九十分贝的嚎叫——那简直比用木棍打的都疼,其他同学纷纷中招,也用相同的方法报复,行凶局势迅速蔓延,回望大学的男生寝室,依然笼罩着一片刀光剑影。李晨远在浴室里被打后总是大叫一声:“我的屁股~你他妈要疼死我啊···”,这句话被迅速传为美谈,我们寝室一战成名,所有女生都希望从我们这几个小伙子身上看到一些她们粉红色的心期待的东西,这让我们想把李晨远也从厕所冲走追随大永的脚步。
有一次李晨远在图书馆安静看书时听到几个小学妹在背后指着他说:“他不是直男”他回来问我们:“什么叫直男?”大永从床上跳下来,从书堆里拿出很久没用的量角器,递给李思远,说:“直男就是命根子直的男人!”指着我、程亦城、对面的卫一鸣以及自己说:“我们都用很长时间变成直男”他那得意的表情没说出“我们都用妇炎洁”真让人憋屈。
李晨远接过量角器,跑进厕所,半个小时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怪力乱神的惊呼:“Oh~NO···”整个学校都以为他的脑子被僵尸吃掉了。他忧郁地走出来,拿着量角器十分悲伤地说:“我不是直男···我一直以为我是,但事实是我不是”他忧郁矛盾得跟哈姆莱特似得,头发凌乱如在工地上过了两个月,程亦城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环抱过他的肩膀,说,兄弟,歪了多少?
“15。8°···oh···NO···”他手扶着额头,沮丧地说,发出一阵悲凉的哀嚎,“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是直的,我从来没动过它···”几分钟后,一个新的内容出现在那些抱怨中:“那些女生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这样···我年老的母亲知道我不是直男,她该多少伤心···”
我说:“没事儿,上次我还在学校澡堂见到一个歪了90°的呢,没多大的事儿,以后只要在洗澡的时向相反的地方扳过去就行了!”
“真的?”李思远如获大赦,如果我不是躺在床上看书,他一定会跳上去拥抱我。
“是的,贵在坚持!”我坚定地说。
从此以后,李思远洗澡时又增加了一个项目。
一次大永真的把我惹怒了,他居然把辣椒水洒在我那些心爱的绝版书上,那可是蓝嫣丽为我多方打听才买到的,虽然不影响阅读,但藏品失去了完美无瑕的气质,变得一文不值,我拿起红毛巾冲进浴室,一阵惊心动魄的毒打和尖叫后浴室的门开了。我们激烈的表情顿时如同放进了零下一百度的冰箱。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大永坐在我的背上,一只手指插在我的鼻孔里,而我已经揪住了他最重要的部位,在激烈的打斗后,我们面红耳赤,呼吸短促,j□j的身体弥漫在北方下午两点的金色阳光中,恍如金光照四方,门开了,门前是惊慌失措的蓝嫣丽,她像是看到凶残命案现场的无知少女般一动不动,三秒钟后,一道闪电出现在她的头顶,让她发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凝神屏气的惊呼。
虽然我们都穿着内裤,但我依然连忙伸手把大永的重要部位遮住,以免污染了她的眼睛,四肢手把他那里挡得宅院深深,而我们都忽略了我的重要部位——她惊慌失措的眼睛似乎正好落在上面,我知道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但是···oh,my god···
我立马将自己的遮住,连连后退,宽广的背贴抵在冰冷的墙上,紧张得收紧了全身每一个毛孔,后颈被一直无形的手向上提着,就像一只被人抓到后定在墙上的老鼠。
大永小心地踱过去,呆呆地说:“弟妹,借过···”她闭着眼睛说:“王敬萧···你···他···你和他···”她显然不能接受现实,而我觉得我应该把自己塞到抽水马桶里按下开关。
她转身就走,我快步冲出去,叫道:“宝宝···”无可奈何、舍生取义地冲到她眼前,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肩,说:“别紧张。我们只是在打架!”两只手要掐进她的手臂里,她望着我的胸膛,无法呼吸。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这样她既不会走,也不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她迷迷糊糊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说:“打架···”然后将鼻子贴在她红彤彤的,散发着青春阳光般美好香味的脸颊上,而她望着门外发出了人生中第二次迷惘的惊呼。我回头,发现在那里,站着一个即将鸣笛的火车,一个烧红了的开水壶,那是,我们学部书记······
刚开始我被认为是要j□j,或者是猥亵,但蓝嫣丽一再强调我没有过激行为,但我还是被认为为学校正常的教学秩序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写了两份检讨书,一份交给学校,一份交给蓝嫣丽。
我看着坐在图书馆一脸绯红又茫然的蓝嫣丽,说:“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她将卡通保温杯里的蓝山咖啡倒入小杯子里,若无其事地说,她是一片冰川与一片火山并存的深海岛屿,在脸红之后把强大连绵的冰川推到我眼前,冷却我早已过剩的热情,这样我就不会像个神经病在安静的图书馆手舞足蹈,被管理员阿姨和那帮面如雕塑的学霸轰出去。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这么强壮的身体···”
夜晚九点,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浑身无力地看着我说:“这位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当然要纠结,我这辈子还没被我妈之外的女人看过···河马小姐,你能明白吗?”
她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比划着,十分可爱地半睁着眼,小声说:“难道是···难道是因为太肖··”
“不!可!能!···”我站起来用气壮山河的嗓音大吼一声,她已经逃到了我抓不到的地方,而整图书馆的人都在看着我,一分钟后,我们顺利地被管理员阿姨赶出去,我们捡起管理员扔在地上散乱的书和画册,没心没肺笑得像两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金子做的女孩
期末考试,这所重点学校的人马上变成了建设祖国“四化”的有为青年,他们一夜间从坟墓里爬出来,占领了自习室、图书馆、奶茶店、咖啡馆甚至食堂等一切能安静看书的地方,散乱的英语单词和数学函数飘荡在整个大学明媚宽阔的天空上,如被召唤的白鸽随时飞进镜片后闪亮的脑门,随着头上的灯“叮”地一声响,茅塞顿开,奋笔疾书。蓝嫣丽也收起了平日里珍爱的画册和杂志,转战自习室,捧着一本《二十世纪西方美学》,对于这个有轻微强迫症的女孩来说,复习就是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必须全副武装,制定好每一步的战略方针,赢得每一场战役,步步为营,已达到克敌制胜的目的。她制定了一个精确到分钟的时间表,其中规定了喝水、上洗手间的时间。出门时的所有装备包括:ipad、iphone、两个分别装满了蓝山咖啡和祁门红茶的卡通保温杯、一个MiuMiu的粉色包包(鬼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她曾经从里面拿出两包纸巾、一包湿巾、钱包、木糖醇、小镜子、小梳子、太阳镜、防晒霜、创可贴、香水···)、三本文学史和一本哲学史、一部英文版的《微物之神》、两支笔、如果天气不好的话,再加一把黑色的大伞。而她在每次出门前都会花半个小时做准备工作,泡好两人的茶,将一大堆东西塞在一个精美的大包里。她脸颊上弥漫着阳关般和煦微微笑意,认真地像个小管家,指着那包东西说:“你提着!”我艰难地提着大箱子,她拉着我的手向前拖,说,快走啊!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个帮小姐搬东西的小书童,早上五点的淡薄的雾,反射天空凝固的朝霞,一段段优雅庄重的歌声从尖顶的练歌房里飞出来。如童话中展开翅膀的白色飞鸟,明媚如夏日之海。道路的另一边,几个早起的学弟和学妹穿着超短裤和超短裙,露出健康的腿部,带着遮阳帽,在网球场上落下一滴滴青春温热的汗水,高大帅气的男生将上衣放在一边,汗水满布的身体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突然到来的暴风雨,晨曦勾勒出他们坚实的胸膛,为他们染上了一层若有似无的光晕。
蓝嫣丽凑到我耳边说:“其实你不穿衣服打球的样子也挺帅的!”
我斜斜看她一眼,脸上写满了“那是当然”的表情。
蓝嫣丽是一台植入特定程序的计算机,反复进行“看书、喝咖啡、看书、喝咖啡···”无限循环的动作,那段时间,她只需要不断按照这个程序执行下去,对外界的所有干扰都视而不见,直到机器断电。唯一让这个程序弹出“error”对话框的人就是我,我习惯于欣赏她双手捧着一杯咖啡轻轻吹气的样子,或者习惯一不小心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与周公游,这时候这台计算机出现“error”的对话框,自动点下“给王敬萧一脚”的按钮,她将趴在桌上睡着的我踢醒,伸出温暖的手轻轻抚摸我转向她的脸,就像安慰一只体型巨大却很温顺的萨摩耶般,然后把那张脸推向王敬萧面前《刑法》的方向,或者帮我倒一杯咖啡,再把我交给《刑法》,这个几个动作衔接紧凑,浑然天成,一个星期后,我真想把那本厚到可以当凶器的《刑法》塞到马桶里,随着一阵哗啦声就永远不用看那些绕口冗长的条款和解释。自习结束后,她总会捧着睡眼朦胧的我无限温柔地说,如果我有一把刀,我一定把你砍碎打包带走,我顿时成为一只被抢了金子的葛朗台返老还童,容光焕发。以后的时间,我都恐惧于她是否会从那些买一个需要我啃半年馒头的包里拿出一把刀来,以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一定来不及躲闪。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练习英语,我拿着那个笨重的ipad,夜风轻抚我们的脸庞,几处黑色的树影随风摇曳,舒展身肢,练歌房里换了另外一部分人,相同的小提琴演奏出悠扬优美的音乐,如深林中起伏的小溪流淌在我们的身体上。当我们都沉默时,她闭上眼睛,抬起头,聆听森林安静的低吟,世界在寂静之神的手上暂停,美好如同晶莹的水晶球发出淡淡的光,山野的空气和从海面吹来的风同样让人感受到沁人的暖意,她转过来勾着我的脖子,我们在一大堆负重的破铜烂铁中进行了一个长达一分钟的吻,她说,我的脖子都撑麻了。
考试全线绿灯,我并不意外地接到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offer。我压根没对此抱什么希望,所以受到回复的时有些意外。
蓝嫣丽很高兴,说,我们去吃饭,庆祝你找到了好工作!
那天蓝嫣丽的头发梳到一边,身上一件雪白蕾丝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