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某无憾也。静静的听着怀中渐渐传来的轻柔如猫咪般的呼吸,陶醉在温柔乡里。正想醉卧美人膝的刘得道心中嗵地一跳,忽地想起,瑶池那边的公粮仍未交呢,这妮子可是凌珊那么容易满足的雌儿,这后半夜估计要交代在她身上了。
刘得道轻轻安抚着娇妻入梦,爬起身来和上一件衣服,悄悄的潜出门来。
飞雪飘舞中,另一见红sè的婚房仍亮着灯,刘得道冷得直哆嗦,急忙推门进入。望见chuáng榻上坐着一丽人,穿着红sè衣袍,纤腰一握,秀发挽于肩后,傲人的酥xiōng曲线,娇美的脸部剪影……
刘得道眼一热,轻声唤道:“瑶瑶,我,我来了。”
瑶池慢慢转过了脸来,黑白分明的双眸、秀美精致的无关,隔着mí离的雪幕,却仍是纤毫毕现。那双眸子里,怒气逼人:“现在几时了,怎么才来啊!”
刘得道一怔,知道这妮子又生气了,窘道:“额,没办法啊,筵席刚刚散啊。这不,我第一个到你这来了,你说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知道我要进洞房,可他们偏偏不让我这么快来啊,嘿嘿,你说我又不能拂他们的意啊。”
瑶池不信他的鬼话,朝他幽幽望去时,见他穿着单薄,衣衫不整,一副冷冻哆嗦模样,心软道:“冷了吗,快过来呀。”
“哦,好的!”刘得道呵呵一笑,回头关紧房门,一溜钻进缓和的被窝里。
瑶池咬了咬牙,恨声道:“你这hún蛋,就这样洞房了?”
“哦,我知道了!”刘得道爬起身,将瑶池身上的衣服悉数除去,拽着她的手把她拉进被窝里来,大被裹紧二人的身体,自己两眼一闭,大tuǐ伸直,成了。
春心萌动的瑶池见他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气得要死。自己现在湿衣贴身,那姣好的女人曲线慢慢都呈lù无遗,他连看不不看,就自顾睡去了?
难道洞房就是如此?瑶池不懂,纳闷了。没多久,刘得道已经是鼾声而起,显然是熟睡了。今是新婚夜,难道就这样过去了?瑶池越想越气,朝他屁股用力掐去。
刘得道被掐痛,气得大叫道:“哎哟,你干什么啊?”
瑶池咬牙切齿的问:“喂,你干嘛睡觉了?新婚夜我们就不那个一下吗?”
刘得道气的直抓头皮,指了指挡下那位愤怒的小弟,说道:“喂,我说姑奶奶啊,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想做自己跨上就是啊,还搞那多浪费时间啊。”
“哦,你又不早说?”瑶池嘟嘟嘴,娇俏地白了他一眼。玉手向下mō去,果然抓住一条热滚滚的物体,悄面一红,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刘得道喘声鼓励道:“噢卖瓜,瑶瑶,别犹豫了快上嘛!”
瑶池不依地扭了扭娇躯,不用回答,扯下自己那件多余的小褒kù,一条丰腴圆润的大tuǐ攀爬上了夫君的小腹。刘得道轻轻抚摩着她圆滑丰满的粉臀,那里丰盈tǐng翘的。足可使任何男人jī起最原始的yù望,尤其她脸上那种拒还迎的羞涩神情,更是令人心儿直跳。
瑶池双眼méng上了一层轻雾,目光便如春水一般轻柔,腰肢儿蛇一般扭动着,媚眼如丝地小声道:“相公我来了,啊!”
二人相处有些时日,彼此之间早有默契。此时红chuáng微动,刘得道绷直了身体任她摘采,自己咪起眼享受。瑶池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后背,袅娜的柳腰一深一浅地塌陷下去,昂起了宛宛香臀轻摇!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míméng。。。。。。
这一夜,又是梅huā几度,天气虽寒,瑶池姑娘却是香汗淋,那敏感的地方只要轻倾一碰,两条大tuǐ就象抽筋儿似的哆嗦,只得娇怯怯地翻起身来索要一会,妖姬脸似huā含lù,mí死刘相公了。
。。。。。。。。。。。。。。。。。
刘得道两眼一睁,已是第二日中午了。昨一夜,不知被瑶池索要了几度,觉得下半身舒软无力,爬起身来都觉得困难了。
“相公,您起来了!”门儿吱声被推开。瑶池穿件白绫对襟袄儿,浅红sè的衣领,下身是浅腰素sè飘带襦裙,眼bō流灿、容光焕发,清丽绝俗的脸蛋一抹的红晕,喜气洋洋的走进房里。
“瑶瑶啊,快过来扶你相公起来,哎呀,腰身都被你折腾的快断了!”刘得道打个哈气艰难爬起身来。
瑶池闻言,眼bō流晕的望着他,悠然道:“你说什么呢,昨儿到底是谁在折腾谁呀,人家在上面辛苦来着,你要到好,在下面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你到说说谁最累呀?”
被她一揶揄,刘得道举手服输了,摆手道:“好好好,瑶瑶辛苦了,快过来伺候相公更衣吧。”
“哼,这还差不多!”瑶池小嘴微翘甚是得意,娉娉婷婷地走到chuáng榻前,捡起一件衣裳帮他穿上。这时她才发现,刘得道没衣服存放在这里。因为间婚房她也是才般过来入住的,刘得道昨夜也就穿这件睡袍过来,大厅上,夫人已经命人摆好了午餐,全家人都到齐了,夫君若是这般模样出去此不是要人取笑?瑶池忽然之间,一下子红了脸了。
刘得道见她脸sè呼热呼转,好奇的问:“瑶瑶怎么了?”
瑶池秋bō一转,浅笑道:“夫君,这里没你的衣服,天冷了,这般出去怕冻伤了身体,要不您穿我的吧。”
刘得道惊讶了,催促道:“笑话,穿你的衣服出去怎么见人啊,快去夫人房里拿几件衣服来给我啊!”
“哦,知道了!”瑶池吐吐舌头,及不情愿的走出去了。
说实话,在欣园里,瑶池最害怕和最讨厌的人就是大夫人刘欣依了。这女人年纪不大,整日有些神经兮兮,常常却自诩大夫人的尊容出来压人。一点fù人的度量都没有,每次见到她都是板个冷眼出来视人。总之,大夫人瞧她和凌珊儿,甚至苏妆几人都不顺眼,要不是顾及刘得道的感受,说不定哪一天被她赶出家门了。
现在要她去刘欣依房里要夫君的衣服,不知要受她多少白眼了,瑶池觉得很为难了。还好她脑子没那么笨,想到苏妙倾哪里应该也有夫君的衣服吧。苏妙倾为人热情,善良娴淑,跟她很容易相处。
到了苏妙倾房里,瑶池羞愧的把来意跟她一提。苏妙倾二话不说,命丫鬟收拾了一大包衣裳出来给她了。
当瑶池与她的贴身丫鬟都抗着一大包裹的衣服会来时,刘得道意外的一愣:“那么多衣服,搬家了?”
瑶池气呼呼爆粗口道:“搬你个头啊搬,快穿上了好去吃饭,大家都在等你呢!”
“哦?”
刘得道当然不知道瑶池这一趟去拿一下衣服有多么曲折。几位妻妾在暗地里的jī烈斗争呢,他却被méng在鼓里,还以为她们几个都是和睦相处呢。在他几个妻妾中,刘欣依嫁给他最早,又生了长子,因此她一家独大,持宠而娇。在欣园里她最大,除了苏妙倾之外,看谁都不顺眼。当然,这几个姬妾样貌都比她漂亮,以女人好妒的天xìng,自然怎么都看不顺眼了。
苏妙倾也跟了刘得道很长日子了,为人大方,处事得体,聪明机智,与刘欣依相处的来,因此她在欣园里过的游刃有余。
苏妆自持低微身份,时常低调示弱示好大夫人,才勉强在欣园里有一席之地。而凌珊,瑶池就不一样了,这两妮子xìng格都很倔强,大大咧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刘欣依看她们不顺眼,这两妮子也没给夫人好脸sè看。刘得道不在家的时候这几个女人常常闹的水火不容。
刘欣依自然不会给这两新来女人的压在头上了,常常寻个由头臭骂她们。上一次,凌珊与她吵闹就是刘欣依主动挑起的。可以说,这几个女人暗里斗的凶猛,要不是有苏妙倾在维持,欣园里早被她们闹翻了天了。刘得道公务繁忙当然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娶的几个娇妻美妾和谐相处,幸福到永远呢。
刘得道和上衣服后出了房门,大厅上一顿丰盛的午宴已经摆上桌面,全家人都以到齐,只差他这个男主人了。
见几女都lù出不悦和无奈的神sè,刘得道老脸一红,笑道:“饿了吧,你们先吃吧,嘿嘿!”
“都等那么久了,又不差这一刻,相公快去洗簌吧!”刘欣依埋怨一下,双眸恨狠的盯了搀扶他的瑶池一眼,暗骂:瞧瞧相公走路举步维艰的样子,一定是这个狐狸精整晚缠着相公,使得相公一夜不能休息了。
。。。。。。。。。。。。。。。。。。。。。
' '
二百九八章 妻妾一台戏
二百九八章妻妾一台戏
这一天中午,高高兴兴的与几位妻妾们吃罢一顿丰盛的午宴。刘得道难得几个妻妾儿女们聚在一起,便兴致勃勃的携几位妻妾一起游起huā园。虽是初春时分,但是天气仍是严寒嗖骨,而且刚刚还下过一场大雪。欣园里有几个精致的huā园,但都是枯枝败叶,除了梅huā之外,也没什么可观赏。
不过,刘得道求的是全家人们聚一块和谐相处,趁着假期,培养几位妻妾们互敬护爱的氛围也好。但是,一路下来,感觉这气氛有些压抑呢?几个女人各怀心思,互不搭理,各走各的。除了刘欣依与苏妙倾走一边悄悄闲聊之外。瑶池与凌珊,苏妆各自板着面孔,神sè木然。好像这次是出来打架似的?
刘得道左看右终于察觉不对劲了,纳闷的问苏妆:“三儿,身体不舒服吗?”
苏妆正想着心事,暗暗的把自己与瑶池、凌珊两人比较,觉得自己无论是样貌或者气质都不如对方,若是吸引不了夫君的欢好,日后要是失宠了该怎么办?突然听丈夫冷不丁的问话,心里一慌,急忙掩饰道:“没,没什么呀!”
“哦?”刘得道仍是疑huò,转问妻子:“欣宝啊,又和谁吵架了?”
刘欣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人家难道在你心里就是泼fù形象的吗,你什么意思啊?”
“不,不是啊,嘿嘿!”刘得道赶紧赔笑,这边不讨好,只好转问苏妙倾:“妙妙,更年期不是还没到吗,怎么闷闷不乐呢?”
苏妙倾白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道:“喂,你能不能说句人话啊,什么是更年期呀?你才是更年期呢!”
刘得道傻傻一笑,刚看一下瑶池一眼。瑶池打一个机灵,忙道:“我没什么事啊,别问我!”
她们几个都在逃避什么,唯独凌珊儿不一样,娇气外lù,哼了一声,起身走到他旁边,轻轻给他按摩着肌肉发酸的肩颈,揶揄道:“相公,奴家最近没到更年期,也没跟人家吵架,不过呀,老是被人冷眼相看,心里及不舒服啊!”
刘得道怔住一会,揽住珊儿双肩盘问:“啊,谁啊,谁敢冷眼瞧我的珊儿啊,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教训她,一定要她好看了!”
刘得道一声吼,震得枯枝上的积雪兮絮落下。一旁的刘欣依柳眉一挑,从贴身丫鬟手里抱过儿子,醋意哝哝的叫道:“你没事鬼叫什么,把孩子吓着了,真是吃饱撑着。”
刘得道一窘,尴尬道:“还说没事?家和万事兴,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家不和何谈兴家?”
凌珊儿心一暖,挽着他胳膊咕哝道:“相公,您刚才说的是否算话?”
刘得道正气禀然道:“当然算话了,快说谁欺负你啊!”
刘欣依心里一打紧,下意识的抱紧儿子。觉得这野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好心好意让她嫁入刘家,享尽荣华富贵。她居然没有感jī之情,反而要向夫君告状。真是无礼取闹了,自己是长夫人,平日叫训她几句有什么错?刘得道一凶起来也很可怕,刘欣依不得不留个心眼,万一他发怒了自己就拿儿子挡一挡,哼,谁怕谁!
凌珊得意的瞟了几女一眼,冷哼道:“还能有谁,在欣园里谁成日惦记的说人家坏话,有谁以老卖老飞扬跋扈,夫君难道不知道吗?”
“够了,你别说了!”苏妙倾突然叫道。她最识得大体的女人,她见凌珊的矛头直接指向刘欣依。要是让刘得道知道,整个事情的起因是他的妻子,刘得道该怎么办?刘欣依已经抱起儿子刘震天,有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刘得道刚刚夸口,若是不给凌珊儿一个交代他也很难过。双方都很难堪,为了一点小事把家里闹的不可开交,不值得。
凌珊儿冷眼瞧见这个容颜绝美、如水之灵的女子眉宇间一片肃杀之气,眼神冷酷无比,不禁怵然不语了。
刘得道依稀的听明白怎么回事了。照珊儿的意思,这个飞扬跋扈的人除了刘欣依之外还有谁?刘欣依瞒着自己成天找她们麻烦?怪不得,苏妆、瑶池她们几个的气sè都很压抑呢,感情是跟刘欣依这个泼fù走一快不顺心了。
刘得道有点心虚地问道:“欣宝,怎么回事?”
刘欣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