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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鹤真人如此一说,不止一个人把怀地目光投在了项如的身上,他们对项如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来人还是抱有相当的戒心的,为什么他早不来晚不来?一来,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前前后后,有三个人遭受到伤害,现如今更是要把他们的老大哥鹤真人逼向绝路?
管山道人对鹤真人地感情不像任冠昱那么深厚。再加上他唯一地徒弟居然成了鹤真人地走狗。亲自参与了谋害自己地行动。管山道人对鹤真人地尊敬在一瞬间就烟消云散。再无任何残留了。
“鹤道友。你不用花言巧语地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在座地。谁不知道月真人是将近两年前。由你引荐给各位道友地。还有我那不成器地徒弟。他以前更是没有和前辈见过一次面。再说我们和前辈都无怨无仇。前辈为什么要害我们?即便是退一万步讲。前辈参与了此事。和前辈素未谋面地月道友还有虞朗。又怎么可能成为帮凶呢?”管山道人一点点地辩驳鹤真人抛出来地谬论。“据我所知。月真人和你结识后。月真人对你极为信任。一直以侍奉长辈之礼待你。对你极为恭敬。你看看你又是怎么回报他地?不但假他之手害人。而且还在事情暴露之后。差一点亲手杀了他。你可真是算得上德高望重啊!”
月真人面若死灰。他地神情不管让谁看到。也会产生一股哀莫大于心死地感觉。被一个极为信任地人利用、出卖。这样地遭遇无论搁在谁地身上都不会好受。
项如总是觉得鹤真人有地不对劲。似乎是在拖延时间。他清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考虑。让鹤真人失去反抗能力。才是眼下地当务之急。
“各位。鹤真人谋害任道友、管山道友以及松津三位道友地事情已经查证清楚。为了让凶手伏诛。还大家一个平和地修炼环境。现在必须要把鹤真人抓起来。请愿意帮忙地朋友站出来。和我一块儿抓捕鹤真人。”单打独斗。项如可以打赢鹤真人。但是要想把鹤真人活抓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只有任冠昱、管山道人和戴松津响应了项如地号召。四个人把鹤真人团团围住。其他地人全都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退到了一边。
对于他们的选择,项如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袖手旁观,不插手帮助鹤真人,那就好,要是有人选择和鹤真人并肩战斗,这事就麻烦了,说不定连活抓鹤真人的机会都会消失。
其实,只要项如肯动用眸弩,项如有**成的把握,可以把鹤真人变成一具死尸,甚至是一团零散的肉块,但是项如的直觉告诉他,鹤真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朝着他几百年的老朋友下毒手,这里面一定埋藏着极为重大的隐情,倘若能够把这个隐情挖出来,说不定就是项如一次绝佳的游说机会。
“鹤兄,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谋害我们不假,但是我们只是受了一次罪,并没有死亡,只要你投降,我们可以用我们的名誉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害你性命的。”任冠昱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念着他和鹤真人之间的情谊。
“让我束手就擒?”鹤真人好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束手就寝呢?反正我也活不成了,干脆拖你们一块下手吧。”
话音刚落,一股极为狂暴的气息猛地从鹤真人的身上涌了出来,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房屋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狂暴的飓风的呼啸声,梅花村的村民开始惊慌失措的奔走着,呼喊着,“不好了,上苍发怒了。”
项如脸色一变,“鹤真人,你也太歹毒了,居然在这个时候,把天劫给招来了。”
鹤真人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你还真是有点眼力,比其他人强多了。可惜,就算是你能够认出来,又能够怎么样?天劫已经发动,断无终止的可能性。你的修为如何,我不清楚,但是任冠昱、管山道人他们,也都是合体期的修为,距离渡劫并不遥远,有他们在我的身边,想必天劫一定会热闹许多。各位,不要想着逃跑了,还是赶快把你们准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压箱底的宝贝全都拿出来吧。第一道劫雷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你们要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等着被劫雷轰成渣吧。”
天劫之下,谁也没有心思去诅咒鹤真人的恶毒了,他们事先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如今,不啻于仓皇应对,就算是把腰包里的宝贝全拿出来,估计要逃脱不了渡劫失败地命运。这鹤真人太他妈狠毒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种断子绝孙的主意,如果知道是这样一个结局的话,这些被
人拖下水的高手们,绝对会如狼似虎的扑到鹤真生的把他吞到肚子里去。
项如一挥袍袖,把魔头收了起来,“大家赶快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说定在劫雷掉下来之前,你们能够脱离天劫的范围。”
任冠昱连连顿足,“我苦心建立起来的梅花村呀,我就算是能跑掉,这里地几千村民可怎么办呀?”
项如恨不得踢任冠昱两脚,“现在不是顾此失彼的时候,你赶快带着大家出弥天阵,再晚就来不及了。”
那些往外逃地修真高手们,这才想起来,没有任冠昱带着他们,他们根本没有办法离开梅花村。弥天阵就是一道拦路虎呀。
鹤真人歇斯底里的狂笑着,“你们逃吧!看看是你们逃得快,还是天劫落下的快。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修为境界不到合体期的也就罢了,那些到了的,就算是你们逃到天涯海角,天劫也会一直追在你们屁股后面地。逃吧,逃吧,快逃吧!”
这会儿还有谁顾得上天劫是不是会追着他们到处跑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也是要尝试一下的,哪怕最后还是被天劫轰趴下,至少他们已经努力过尝试过,而不是束手待毙,坐而望死。
很快,刚刚还热闹无比地房间就剩下了项如和鹤真人两个人,不管是身为主人的任冠昱,还是作为客人的管山道人等人,全都跑了。
项如突然瞬移到了鹤真人身边,用手拍了拍鹤真人的肩膀,早已经准备好的数个禁锢,透体而入,愣是把鹤真人给禁锢掉了。
鹤真人一心求死,要不然他也不会引动天劫,这会儿可以说他已经陷入到了癫狂的状态,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有人不逃命,跟着他一块儿留在了天劫地核心区。结果一下子,就让项如得了手。
在被项如禁锢后,鹤真人的疯狂有些收敛,他惊慌失措地看着项如,“你究竟要干什么?”
项如嘿嘿一笑,他的笑容落在鹤真人眼中,宛若恶魔,“鹤真人,不得不说,你引动天劫这一招,很疯狂,很大胆。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这招不是没有办法破解地,天劫也不是不可以终止的。现在天劫还在酝酿之中,也许几秒钟之后,劫雷就会落下,或者还有可能,劫雷要在几分钟之后才能落下,只要我能够抢在天劫发动之前,做一件事,我就可以让积蓄地天劫,烟消云散。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雷声大雨点小。”
鹤真人也是一心肠狠毒之人,但是听完项如的话,还是不由的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你想怎么做?”
“杀了你,”项如脸色一沉,然后用手指点了点鹤真人的额头,“或者把你的元婴给掏出来。”
鹤真人事先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次天劫因他而来,虽然难免牵连到其他人,但是只有他才是主渡劫之人,只要他一死,天劫就失去了宣泄的目标,自然而然是要散去的。鹤真人只是想到其他人会落荒而逃,然后天劫落下,谁也跑不了,全都得给他陪葬,他还真没有想到项如居然会想到这样一种阻止天劫落下的方法。
闪念之间,一心求死的鹤真人迅速下了一个决定,既然项如要杀了他,那么他就要抢在项如杀他之前,自爆元婴,哪怕是把其他人放走,也要让项如这个破坏了他一切计划的罪魁祸首给他陪葬。可是鹤真人刚刚动了念头,就蓦然发现他的元婴没了动静,无论他如何动念,元婴就是不自爆。
“嘿嘿,是不是想自爆呀?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了,我刚才禁锢你的时候,顺带着连你的元婴一起禁锢掉了。”项如咧着嘴冲着鹤真人笑了笑,鹤真人登时气晕过去,“天劫马上就要落下了,不跟你罗嗦了。”
项如一挥手,把鹤真人的额头凿了一个洞出来,袍袖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道把紫府中地元婴给卷了出来。元婴和**分离,鹤真人算是死了一多半,为他而生的天劫感受不到了他的气息,迅速的溃散了。梅花村上空再次恢复了平静。
项如吹了一口气,“鹤真人,不要装死了,赶快给我醒来。”
鹤真人的元婴体睁开了眼睛,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原本压抑的空气已经恢复了正常,隆隆的雷声,呼啸的风声全都消失不见了。他知道自己临死一搏地努力又是彻底的落空了,罪魁祸首还是项如,这个该死地天神军掌门人。
鹤真人闭上眼睛,不肯和项如说一句话。项如由着他,项如有信心,就算是鹤真人嘴闭的再紧,项如也有足够的办法把他的嘴撬开。
项如出了梅花村,才蓦然发现原本应该跑到弥天阵外面的任冠昱等人,还在村子外面不远地地方。“任道友,你们怎么还停留在这里?”
任冠昱苦笑道:“前辈,你光记着让我带着道友们撤到弥天阵外面去,你为什么就没有急着把你设置的阵法给关闭掉呢。”
项如恍然大悟,他事先和任冠昱一起联手设置地阵法,是专门迟延修真之人的飞行速度的,如果一般的时候,修真者的飞行速度是十的话,那么有了这个阵法,最少也要让他下降到七或者八,厉害地,下降到一或者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项如一拍脑门,“不好意思了,各位,是我疏忽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罪了。好在,险情已经解除,天劫已经消失,大家再也不用担心天劫临头了。”
戴松津崇拜地眼神刷刷的落在项如地身上,“前辈,一定是你阻止的天劫,对不对?”
项如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地,他直言说道:“是呀,我知道一个规避天劫落下的法子,就是在天劫落下之前,把渡劫之人杀死,天劫就会自然而然消失。”
任冠昱眼神一暗,“前辈,你把鹤兄杀死了?”
项如说道:“杀倒是没有杀死,我只是把他的元婴给拘了出来。天劫是针对肉身的,没有肉身的元婴体,就算是修为再深厚,也没有办法引发天劫的。”
几位修真大宗师听到项如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全都有些色变,杀死一个人,和拘他的元婴,可是有着很大的差别的,难度可以说大了十倍不止。鹤真人的修为是有目共睹,世所共知的,项如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拘了鹤真人的元婴,他的修为又该高出鹤真人多少呀?至少也得是个大乘期的修真高高手吧。
这些人也是自己吓唬自己,他们也不好好想想,鹤真人在被项如盯上之后,情绪一直处于一种什么样
,疯疯癫癫,疏于防守,别说是项如了,就算是他们手够快够狠,也能把鹤真人的元婴给拘出来。
项如拱手道:“各位道友,天劫已散,危险消除。我有几句话想和各位谈一谈,不知道各位道友是否肯赏一个脸面,再多停留片刻?”
项如展现出来的手段已经把这些人慑服,就算是他们多么的不愿和项如呆在一起,可是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大家同处在一个星球之上,谁也不敢保证日后不会再打照面。怎么着,也得为日后留一条路子。
见没有人反对,项如干脆就邀请各位高手席地而坐,为了表示诚意,项如把事先设下的针对月真人的阵势给关闭掉了。众人马上就觉得身上一轻,那股无处不在,拉扯着他们的力道已然消逝。
任冠昱说道:“前辈,请允许我发一道传讯符,让劣徒如桩安抚住梅花村的村民,让他们各回各家,不要慌乱。”
项如点了点头,任冠昱连忙取了一道传讯符出来,打了出去。
项如等众人都坐好后,开口说道:“我知道大家的心头都有一个结,这个结打不开的话,咱们之间的谈话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说不定各位还有因为这个结的存在,而对我项某人存有芥蒂。所以我决定在正式开始谈话之前,一定要先把这个结打开。这个结就是鹤真人跟你们是相交多年地朋友,情同手足兄弟,为什么会突然翻脸,接二连三的谋害你们。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呀,因为就连我也想不通。咱们不妨来问一问鹤真人这个肇事者吧。”
项如一挥袍袖,鹤真人的元婴体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元婴体双目紧闭,面目表情,看来是打算不合作到底了。
项如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