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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是大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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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时仅在大牢里待了一夜,第二日,便被狱卒客气请出。陈大善人等在门外,见了他,安抚一笑。
  陈时亦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点左右更新,是我要追求的梦想==第一案完,下一章开始第二案。明天放假第一天,可能不会更新==


第12章 平妻
  农历三月十八,晴 ,无风,宜嫁娶。
  京都今日最大的热闹,便是的振国侯的儿子娶左相的嫡长女为平妻。
  八台大轿,唢呐吹打。新娘的嫁妆一台又一台,逶迤不见尾。整个京都都被惊动,场面极其壮观。百姓围街而观,一层又一层。
  轿子从孙府出来,绕了几道街之后,停在了振国侯府门前。俊朗挺拔的新郎官一身喜服,正候在门前。
  满面红光的媒婆站在轿子前面,冲着新郎官贺喜,而后喊道:“请新郎官踢轿!”
  新郎官站着没动。仔细看去,新郎官赵盛脸上并没有娶亲的喜气,甚至眉间隐着一抹愁苦。他绷着脸,人站在此处,神思却不知飘哪儿去了。
  媒婆有些着急,她生怕婚礼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拿不到赏钱。她压低了一点声音,“赵二公子,踢轿啊!”
  围观的百姓躁动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议论纷纷。
  “振国侯府这位二公子和原左相家的嫡女青梅竹马,待她刚及笄,就迫不及待地娶了回来,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可不是嘛,两人浓情蜜意,婚后举案齐眉,可是京都有名的恩爱夫妻,这才几年?三年吧,马上就另娶他人了。”
  “当然了,原左相家犯了事,该贬谪的贬谪,该流放的流放,一门几百口,也就剩下振国侯府二少夫人一个在京都。”
  “振国侯府二公子也是好本事,娶了一个左相女儿,又娶了一个左相女儿。”
  “哎,左相女儿身份那么高贵,怎么愿意嫁人做平妻?”
  “听说,左相女儿对赵二公子一往情深,非他不嫁呢。”
  ……
  振国侯府前院人来人往,奴仆忙得脚不沾地,伺候着来贺喜的客人。但后院,却隔绝了热闹,冷冷清清。大部分的人,都去了前院沾喜气。
  梧桐院里静悄悄的,陈梓然临窗而坐。院内一角,栽种着一棵樱桃树,那是她与赵盛二人成婚后亲手栽下的。她喜欢吃樱桃。如今,黄色的樱桃在绿叶间格外显眼,一颗颗饱满发亮。可,陈梓然却没了吃的心情。她望着小麻雀飞过来,啄食着成熟的酸甜樱桃,目光茫然。
  丫鬟雪容要去驱赶麻雀,陈梓然却关上了窗,“你出去吧,我歇一歇。”
  雪容欲言又止,短短时日,自家小姐迅速消瘦,面容憔悴。她自小随陈梓然长大,后又跟着陈梓然来了振国侯府。赵盛与陈梓然之间,没人比她更清楚。雪容捏了捏手里的帕子,轻轻关上了房门。她也没有走远,梧桐院里的其他人都被借去前院帮忙。偌大的梧桐院,今日只有她与小姐二人。
  雪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守着自家的小姐。
  振国侯府门前,赵晢匆匆来到赵盛跟前,低声道:“二弟,别任性,快踢轿,将新娘迎进来。”
  他扫了一眼挤着看热闹的人,声音又低了一点,“侯府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惹恼了左相……”
  赵盛眼神从焦急的媒婆脸上掠过,落在大红的喜轿上,他问赵晢,“我答应娶孙若茉为平妻,她后娶,自然要对梓然敬重。可左相求了圣上赐婚,又破例封了她为五品的诰命夫人。梓然都没有诰命,她一个平妻凭什么有?她身份高了,以后,梓然怎么办?梓然……”
  赵晢打断他的话,“二弟,不管怎样,孙若茉你都必须娶!”
  赵晢对媒婆使了一个眼色,媒婆会意,忙又高声喊了一次:“请新郎官踢轿!”
  赵盛闭着眼,面前又浮现出他的娘亲欲跪下求他娶孙若茉的场景。他垂下眼,冷着脸,走到喜轿前,忍着怒气,踹了喜轿一脚。轿身晃了晃。
  媒婆怕再出意外,慌忙掀开轿帘,欲请出新娘。
  赵盛盯着轿子,忽而笑了笑,轻松又惬意,他轻轻地问:“新娘呢?”
  媒婆猛然回头,轿子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梧桐院,雪容打了一个瞌睡,手腕一抖,差点从门前的台阶上栽下去。
  前院喧闹声大了起来,似乎出了什么事。雪容敲了敲门,“小姐?”
  她侧耳倾听,里面没有动静。雪容以为陈梓然睡着了,她轻轻打开门,走进内室,想看看她盖好被子没有。
  屋子里层层帷帐随着风摇摆,三丈白绫绕着屋梁垂下来,陈梓然脖颈挂在白绫里,双眼紧闭,脚下悬空,乌沉的圆凳倒在地上。
  柔滑的帷帐擦着雪容的脸,令她恍惚了一瞬,雪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小姐!”
  ……
  六界神探大赛讨论群。
  魔界许是:“自杀,鉴定完毕。这是一道送分题。”
  妖界胡然:“何以见得?”
  魔界许是:“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父家倒了,夫另娶了。心灵脆弱的女子活不下去,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
  鬼界无安:“既然是自杀,为何还会被选在大赛里?”
  魔界许是:“那个失踪的新娘,孙若茉是吧,也许她死了,我们要去查她被谁带走又被谁杀了。”
  魔界赤离:“我比较好奇,素衣案里我蹲守到了凶手,但我却不是第一名?”
  六界神探大赛每一案都会有排名,但不公布,在全部结束之后才公布综合排名。每一个参赛者,都只能收到自己在这一案里的排名。
  素衣案里,魔镜赤离和青峰蹲守到了凶手,他们一个排名第三,一个排名第四。
  第一、第二是谁?
  魔镜赤离:“第一不要怂,勇敢站出来!”
  妖界胡然:“不错哦,居然能看到凶手,劳资连凶手的名字都不知道。”
  人界凌子奇:“劳资知道凶手的名字,可劳资的作案过程却被评为‘荒谬’,难不成我的表达能力不行?”
  魔界许是:“哈哈哈,我觉得跟表达能力无关,可能你的路人杀人想法本身就是错的。”
  人界凌子奇:“我不服,路人无敌!”
  仙界秀盈:“为什么死得又是女子?@六界神探大赛主办方女子吃你们妖界大米啦?”
  这个时候,所有的六界神探大赛参赛者已经被传送到案件发生的世界。他们此刻,全部处于京都。
  江沅数着荷包里的几粒碎银子,她问贺宴:“是不是每个参赛者,都只有这些钱?”
  不等贺宴回答,她又问:“如果是,那你为什么能买得起那么大的宅院?”
  贺宴眉梢挑起来,慎重道:“沅沅,等这一案结束,我就把我的所有身家全部交代给你!”
  江沅:“……”她并没有问他的身家,好吗?
  算了,她不问了,心累。
  江沅看到了讨论群里的信息,她不会告诉赤离她就是第一。她觉得,她能得第一,不仅是因为她完整提交了凶手和作案过程,还是因为她连素衣手中握着的砒霜以及她和王元生的爱恨纠葛也提交了上去。
  她的第一,得来并不货真价实,该分贺小七一半。
  贺宴告诉了江沅后续,陈时并没有为素衣赔命,甚至连坐牢都不用。
  素衣,一个青楼妓子,供男人赏玩,有钱便能买到。陈大善人为了梧州城捐赠了那么多钱,百姓感恩,衙门尊敬,他的儿子陈时本身又是青年才俊。陈时不过是杀了一个低贱女子,怎么会为她赔命?
  素衣就那么白白死了。可她,若是活着,怕还不如死了吧?
  江沅心情复杂,庆幸自己没有活在那样的时代。
  京都房价可谓是天价,贺宴大手笔地又买了一套大宅院,与振国侯府比邻而居。
  管家贺小七候在门前,对着两人迎了上来。
  “夫人好,夫人辛苦了,夫人快请进!”
  三句“夫人”,亲热又殷勤。
  想起贺宴曾经说过的话,江沅试探着问他,“你真是马屁精?”
  她眼神清冷,问得认真。
  贺小七知道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好奇。“夫人,我不是……”但他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什么。
  贺宴摇着扇子,大笑出声:“哈哈哈……”
  贺小七瞪了一眼始作俑者,面不改色地引着江沅进了京都贺府。
  江沅特意望了一眼与振国侯府相隔的院墙,贺宴不会无缘无故将宅院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到最后,还是按照原计划==古代逼婚悲剧


第13章 雪容
  近水楼台先得月,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江沅又一次翻上了院墙。这一次,她事先与贺宴说好:“别作妖,再被狗咬,我就把你扔给狗吃。”
  贺宴指天发誓:“绝不掉链子,全部听你的!”
  两人顺利翻到振国侯府内,贺宴拉住江沅,贴在墙边。月光朦胧,江沅抬头望向贺宴,不明所以。
  贺宴手指竖起在唇前:“嘘!”
  稍倾,离他们不远处,有人影从院墙下翻下来,可能业务不熟练,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发出一声急促的呼痛声,又很快捂住嘴,猫着腰跑远了。
  贺宴依旧不动,他环着江沅的手臂,两人贴得很近。月色迷人,月色下的贺宴眼中洒了月光,深情凝望着她。在江沅怀疑贺宴是不是在占她便宜的时候,又有人影从院墙上翻过来,迅速又敏捷,警惕地四处张望一番,走远了。
  “今夜的振国侯府很热闹啊。”贺宴率先走在前,他依旧手握着骨扇,一边摇着,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似是闲庭散步,一点偷听墙角的自觉都没有。
  江沅拽着他的衣袖,将他拉到树影里,不将身影暴露在月光里。
  贺宴没有挣扎,他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江沅冷冷道:“闭嘴!”
  贺宴偷偷摸摸地牵住了她的手,她甩了甩,没甩开。温热的手掌叠加在一起,温度上升,滚烫灼热。
  贺宴心情极好,唇角勾起,忍不住笑意。月色美好,他与江沅手牵手散步,温馨又惬意。啊,他忍不住想赋诗一首。不过,江沅让他闭嘴,老婆的话不能不听,他还是闭嘴吧。
  被江沅单方面认可的探案小助手——管家贺小七,早早地画了一幅详细的振国侯府平面图。他写字抽象,画图倒是靠谱。江沅找了个角落,让贺宴用身体遮挡住,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蹲着仔细研究。
  上南下北左西右东,她懂。一张图上,哪里在哪里的方向,她也懂。但是,谁能告诉她,她现在在哪里?哪边是南哪边是北?
  江沅默默地收起地图,正直如她,作弊要不得,还是靠运气,慢慢找吧。
  “噗嗤。”贺宴没忍住,江沅地理学得不错,但是不能学以致用,从书本到现实,她方向都分不清。
  嘲笑她?江沅眯起眼睛,淡淡地问:“你笑什么?”
  贺宴立刻绷起脸,装失忆,“我没笑,我在想,贺小七真是失职,画什么地图?就他画地图的水平,谁能看得懂?他应该将贺府平面图导入手机,让你可以手机导航。贺小七,太不能干了!”
  不能干的贺小七打了一个喷嚏:谁黑我?
  江沅随便选了一条路走,却被贺宴拉回来,指着反方向的一处院落,“走这边。”
  江沅站着,悠悠地问:“贺小七画的图谁能看得懂?”
  “我看不懂,”贺宴极力否认,他伸手给江沅看,“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骨节分明的手捏了一个兰花指的手势。
  睁眼说瞎话的功力见涨,江沅拍了拍他的肩,“难为你了。”
  贺宴打蛇随棍上:“不难为,哄老婆是老公应尽的责任!”
  江沅嫌弃地退开一步,向着他指的方向大步走去,“太娘了!”
  贺宴保持着兰花指的姿势,跟上江沅,“非是我娘,而是掐指一算不捏兰花指不正宗。”
  偌大的振国侯府悄无声息,各处亮着灯光的院落也不多。陈梓然是侯府二少夫人,她死了,振国侯府却没有一点动静,不太正常。
  江沅走了一段路,一个侯府的仆人都没有遇到,“侯府怎么这么安静?守夜的人也不见一个?”
  贺宴摇了摇骨扇,姿态风流,“左相女儿孙若茉在嫁到振国侯府时,突然失踪,侯府自然需要派人去寻找。”
  梧桐院是少有的几个亮着灯光的院落。院门虚掩着,江沅轻轻地闪身进去。
  透过敞开的窗子,江沅看见,白日的新郎官振国侯府二公子赵盛抱着陈梓然坐在地上。他下巴靠在陈梓然的肩上,面色凄然,垂着眼出神。
  夜风微凉,死去的陈梓然身体已然冰冷。赵盛仿若感觉不到,他紧紧地抱着她,好像抱着,她就不会离开。
  樱桃树枝繁叶茂,在月色下,笼罩了一大片的阴暗。江沅拉着贺宴躲到了樱桃树下,
  “陈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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