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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殿下,你先坐下。我到楼上换个衣服去,顺便把暖气关了。热得我都出汗了。”
说罢,程想想便顾自上楼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广平的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背影看。
她的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丰腴的地方也不缺肉。此时穿的又都是修身的衣服和裤子,每走一步,便显出女性特有婀娜风姿。看在广平眼里,竟撩得他口干舌燥起来。
此时,程想想也不好过。浑身燥热不说,还有些头重脚轻。像是发高烧的状态,又像是喝多了酒的感觉。脑子也如一团浆糊似的,越来越不清楚。
她脚步虚浮地走进卧房,站在衣柜前,翻了翻里头的衣服,不是毛衣、外套就是秋衣、秋裤的,没有一件薄衣服。
“奇怪,怎么都找不到了呢。哦对了,春秋的衣服在床底下的箱子里,还没拿出来呢。”程想想嘿嘿傻笑了下,关上了柜门一转身,却对上了一双乌黑深沉的眼眸。
程想想惊了一惊,定睛一看,却是广平不知什么时候跟来了。此时,他双手撑着柜子,将她圈在中间,那张帅气脸因靠得太近,都能闻到他身上淡而好闻的体香。
“原来,男人也会有体香。”程想想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抽了,居然冒了这句话来。
广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薄唇轻启,柔声地道了声:“想想……我想……”
话一出口,他忙又甩了甩头,喃喃自语:“不对,不应该这样。”
却在这时,程想想的双手如灵蛇一般地攀上他的脖颈,脸颊在他的脖间、耳后蹭了蹭,“男人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呢?”
她就在他的耳边呢喃着,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撩起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那感觉如星星之火,却瞬间燎原,将广平最后的一丝清明也燃成了灰烬。
他猛地捧过她的脸,对上她迷离的眼神望了一眼,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单从表面上看,他是那么儒雅温润的人,像世间最温柔的风。可是当他的吻落下来时,却又是那么的狂热而激烈,如一团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将程想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统统燃烬。
程想想脑子浑得厉害,只有身体的本能在支配着动作。她双手反勾住广平的脖颈,主动地回应着他的吻。
从壁咚,到床咚。又从床咚,到地咚,极尽地疯狂……
僵尸先生跳回到婚介所的时候,手上还拎了半袋没吃完的炸鸡,准备留着作宵夜。
进门后,只见厅里的桌上的餐桌上零散地放着几个餐盒。而程想想和广平都不见了综影。
“哎,想想真是越来越懒了,吃完饭垃圾都不记得收。”僵尸先生感慨了一句,将桌上的垃圾收进垃圾桶里。又见垃圾桶已经塞满了,便索性将垃圾一起拎了,扔到大门外头的公共垃圾桶里。
等到僵尸先生重新进去之后,不远处的矮树丛里钻出了个鬼头鬼脑的身影。他忍着臭气,把僵尸先生刚刚丢的一袋垃圾翻出来,仔细地看了看。
待看到餐盒里的饭菜几乎被吃完时,那人的唇边泛起一抹阴冷的笑。
整一夜,僵尸先生都没看到程想想。
程想想刚来的时候,对僵尸先生这类的鬼怪还有些惧怕,曾三令五申地说过,不许他上二楼,免得自己睡到一半被活活吓死。
因此,僵尸先生一直没到过二楼。
今天也不例外。主要是他压根没想到,向来按时上下班,勤奋工作的程想想,居然会在工作时间和某人在卧室里爬巫山、赏云雨。
他还以为,程想想是带广平出去相亲了呢。为此,他还有点小郁闷。就因为广平长得比自己好,想想就对他额外照顾,连相亲都亲自陪着。说不定,还有什么新来的优质女客户也先让广平挑选。
温柔似水的夜晚,终于抵档不住疲惫,悄悄地溜走。太阳从东方升起,又渐渐地滑向了西方的天际。
今天的残阳格外的耀眼,穿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了一室,也落在广平俊美非凡的脸上。
他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眼帘掀开,入目所见是雪白的天花板、粉紫的窗帘,以及微微有些刺目的阳光。
这是什么地方?他阎君殿内的卧并不是这样的。紧接着,就感觉到怀中似有什么,软软的,热热的。
目光慢慢地下移,等到看清身侧的景象时,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的臂弯里正搂着一个女人,从那张侧对着他的脸上,让出正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帮他找对象的程想想!
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肌肤挨着肌肤,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唯有下身还搭了个被角,倒是没露出最隐私的部分。
虽然没有看到,然而,敏感的广平却察觉到跨下的某个重要的部位上搭了只手。
这……
广平下意识地便想移开搭在对方身上的手,顺便也想从对方的手下挪开自己的身体。
但,就在这时,尚还在睡梦中的程想想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手无意识地动了动。然后广平就觉得,蛋蛋一紧……竟然,竟然被捏了一捏!
广平:“!!!”
大概是广平愤怒的气场太过强大,又或者是刚才动了一动,程想想悠悠地醒了。
眼睛睁开了一秒,看到广平怨愤加交的面容时,还笑了一下:“大神怎么跑我梦里来了,嘿嘿……”然后眼一闭,大约是想继续睡。可仅仅只是一瞬间后,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广平,又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广平,再看看自己。
紧接着“啊——”的一声,尖叫开来。
同时迅速地将被子捞起,裹在在自己的身上。却也因此,让广平彻底地暴露了。
广平不好跟她抢被子,只好就近拿过枕头挡在身上,“你乱叫什么,我都还没叫呢!”
怎么会这样?
程想想停止了尖叫,开始回想之前的事。
明明她记得,广平昨晚跑来是相亲的呀。她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小落不愿意和他约会的事。只是一个劲地抱怨地府司的制度如何坑人。为了拉拢广平,她还大方地请他吃了鸡排饭。
再然后呢?好像是觉得身上热得受不了,就跑上来换衣服。
再接下去呢?记忆很乱,只模糊地记得,是自己先主动地勾住了广平的脖子,还贴着人家的脖颈上蹭啊蹭,就像是发/情的母猫那样。之后就吻得昏天黑地的……
这么说,是我主动的?就因为人家长得帅,所以没把持住?还是心底里认为人家是阎君,位高权重,所以拿身体潜了他?
啊啊,我怎么是这样的女人!!!
程想想羞愧难当。
傻了几秒后,脑子里忽然想起前几天小落说过事。当初有位女鬼修,只是跑到广平阎君面前表白,就被打入轮回做畜生去了。而自己倒好,直接把他给睡了,万一他一生气,会不会直接就把自己丢到十八层地狱?
而且她入职的时候,白胡子老头还曾说过,禁止婚介所的工作人员和红娘发生关系。否则会被定罪,后果很严重。当初知道这个规定时,程想想在想着自己怎么可能那么没品,跟客户对上眼?何况,婚介所的客户又不是人。
事有太过突然,又太过惊悚。以至于程想想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以广平的能耐,哪是随便就能被人推倒的?
贞操啊贞操……我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啊,我对不起你啊!现在也只能跟你挥泪作别了……
程想想真的落了两滴泪,含着泪对广平道:“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睡你的,你信吗?”
苍天啊,大地啊!她这一紧张,都说了些什么?按常理,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要求他负责吗?
想到这里,她忙又道:“你要我负责吗?”
话一出口,舌头猛地被自己咬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明明她想说的是:你要对我负责吗?
广平呆了片刻,忽然问道:“你想对我负什么责?”
程想想苦着脸:“昨晚你也主动了。要不我们扯平吧?再说,我也没钱呀,给不了你安慰费……”
这话一出,广平猛地翻过身,瞪着她:“你什么意思?当本君是给你嫖的?还给钱?本君堂堂阎君,多少钱能买得到?”
程想想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想尽量和他保持距离,“那你说,你觉得你一夜值多少钱?”
“至少也得值……”广平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了,怎么越说越觉得他好像真的是出来卖的?
“要不我给打个欠条吧?”程想想也很无奈呀。虽然说,对方很有可能狮子大开口。但追着她还钱,也比追她命强吧?至于还不还得上,以后再说。先把小命留住了要紧。
“你不要太过份了!”广平彻底怒了,喝问道:“之前那只僵尸还说你在这方面经验丰富,难道就是指嫖男人的经验吗?”
程想想被他逼得近,自己条件反射地又想往旁边挪一挪,哪知这一挪却是挪了个空。裹着被子一起掉到了底下。身体有被子保护倒还好,脑袋被地板磕了下,疼得她龇牙裂嘴的。除了脑袋之外,下身的某个部位也疼得厉害,隐隐地向她诉说着现实的残酷。
这一疼,倒是把自己的怂胆给疼肥了。想到自己工作上倒霉,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贞,自己认倒霉不算,还被对方这么逼迫。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阎君,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程想想捂着被子爬起道:“老娘不干了!妈蛋的,我也不想的好不好!谁知道昨天是哪根筋搭错了,跟你滚床单。滚就滚了,我特么都认,凭什么你要一副受害人的表情啊!”
“我什么时候摆受害人的表情了?”说话间,广平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床上。床单是雪白的,上面落了不少的红色痕迹,星星点点的,床头至床尾都落了不少。可见那一夜风流的激烈程度。
广平的神色缓合了下来,再抬头时,目光里也隐隐有了笑意:“说什么经验丰富,原来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那你呢?你难道不是第一次?”程想想说话的时候,目光也同时落到了广平的身上。由于被子被她裹在身上,广平身上便没了遮羞之物,男人健硕的身材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眼前。虽说昨夜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此看到依然上程想想面红耳红赤,赶紧就别过了脸去。
广平手一挥,落在地上的衣服瞬间在身上穿戴整齐。就连头发也恢复到之前那一丝不乱的状态。
程想想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又在心中暗骂:都说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人,这混蛋倒好,裤子都不用提。我到底是中了什么邪,跟他一夜/春/宵?
等等!中邪?
对,如果不是中了邪,怎么莫名其妙的和男人滚床单?而且还只记和大概过程,当中细节却记不清。这根本就不合常规嘛!
程想想试探着问:“十殿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俩昨晚的事很奇怪?”
广平施了个法,把程想想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全整到一快,落到她旁边:“你才发现昨夜的事不对劲吗?中邪倒不像,更像是被人下了/春/药。对!一夜春!只有这种药才能让我都跟着中招。”
一夜春在人间界里名字生疏,可在冥界却是大大有名。一般作用是用来增加夫妻情调的,但如果剂量大,那就是强效的春/药。并且无色无味,无论人、鬼、妖、神,一但中招都不能免。
程想想见广平还算是绅士,这会主动地背过身去,便赶紧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一夜春?那是什么药?您不是堂堂大神吗?怎么也会中招?”
“一夜春乃是用阴魂的爱和欲所炼制成而,作用类似于□□,但是效用更强。就算是神,有时候也不能免俗。”
程想想恍悟:“这么说来,对方是针对你而来?我是跟着被你连累了?十殿下,您到底是得罪谁了,对方要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对付你?”
广平道:“你怎么就断定是针对我而来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得罪人,被报复?”
程想想道:“我一介凡人,就算要对付我,随便买包老鼠药就能把我解决了。何必动用到那种高大上的春/药?很明显,肯定是因为你。哎,我居然受池鱼之殃,可怜了我那守了20多年的贞操!”
她不是傻,这种时候肯定要把自己说得可怜一些。好让广平殿下能多同情她一点,最好把她睡客户的过错也免了。
广平眉头深蹙,眼眸中隐藏着浓浓的杀气:“不管对方是谁,敢胆算计本君,本君定要让好看!”
程想想不在,僵尸先生无聊了一整夜,又看了整个白天的电视。这会儿都过快到吃晚饭的点了,他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昨晚的半袋炸鸡早就消灭干净。
他只能望眼欲穿地瞅着大门处,希望程想想早点归来。现在的程想想于他而言,不仅是红娘,还是衣食父母般的存在。
就在他的肚子叫了第108声时,楼梯口处传来“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