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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算是运气好,正好赶上它肚子饿要进食。否则,倒还真不容易找到它。”
这些事情根本无须亲眼看,光是听广平的描述都让人心惊胆寒,上百口人,在不知不觉间被活活地吃完,甚至连魂魄都不剩!这也太恐怖了吧?
“那个下诅咒的人既然把虫子养在这里,那么他很有可能认识那些居民,甚至可能是他们的族人。他怎么会,怎么会连族人也伤害?”
广平道:“你说得没错,是族人。但也许就因为是族人,所以结了很深的怨。养这个虫子,即报复了你爷爷,又报复了自己的族人。也算是一箭双雕吧。”
广平抬步往洞里走进了几步,站在那条肥硕恶心的巨虫面前,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有灵性。虽然你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可是你造下的孽已经太多了,本君留你不得。”
第68章 意外中的意外
那虫子此时也察觉到了危险; 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肥硕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开始瑟瑟发抖,绿莹莹的眼睛里却还有怨愤; 这种怨愤即有来自于它本身的; 但更多的却是传承了伺主生前及临死前的。
广平手掌一翻; 祭祀出了一柄光剑,剑光大盛; 将整个洞内都映照的亮如白昼。那柄剑轻轻地挥下; 沾满了罪恶的虫子就彻底在世间湮灭。
而程想想耳上的痛感,也在那一瞬间消失无踪,她摸了摸已经没有红点的耳垂:“不疼了,不疼了!这就算解除诅咒了吧?”
广平的光剑在虚中空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双掌一合间; 剑已经收归不见。
他回眸; 看了看程想想的耳朵,“本君出手; 自然不会再有问题。”
困扰了程家几十年的诅咒就这样被广平轻松化解; 接下来就该回程了。
为了节省时间,广平提出背程想想直接飞回去。程想想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怕耽误广平太多的时间,便点头同意了。
临时走之前; 她给僵尸先生和桃夭留了些钱; 方便他们在路上花费。
“小江、桃夭; 再……”不等程想想道别完,广平已是足下一剁,背起她,一瞬间便直冲云宵之上,速度之快无法用肉眼来衡量。
看在僵尸先生和桃夭眼里,那就是一道白光,瞬间消失在天际的尽头。简直是帅得不能再帅了。
可趴在广平背上的程想想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只觉得周围风大速急,自己连睁眼之力都没有,甚至连耳边的风声都变得尖锐而奇怪。而自己周身的肉血都像是要分离了一般,难受异常。可偏偏嘴里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她几乎都快要错觉自己要死了一般的时候,广平的速度似乎降了下来,难受、不适的感觉渐渐消失。她慢慢地能睁开眼睛,能看到底下的浮云,以及浮云缝隙下的山川河流。
“好点了吗?”广平问。
“好像是活过来了,不过胃里还有些难受。你刚才一下子飞得太快了,我差点就要死掉了。”
“本君以前也没背过人,所以也没料到现在的凡人体质都这么差,连这点速度都经受不了。我已经减速了很多了,按我正常的速度,跟你说话的这点时间,早就已经到望江市了。”
“那照眼下这速度,还有多久能到?”
如果是在电影里,被一位大神带到高空中,赏常人所不能见之美景,这应该是十分难得的机会。从程想想这个角度,也确实能看到周围的风景很美。
可大约是刚才起速太急,现在又处于高空中,氧气稀薄,让她很不适应,此时只觉肚子疼,隐隐有想大号的感觉。胃里也早就在翻江倒海了,很想吐,有点像是晕车的感觉。
广平刻意停在一大片云朵之上,遥指着四周的美景,略带得意地道:“世人登临名川大山,遥遥望一眼云海翻腾就觉得一生无憾。你现在却能凌驾于云宵之上,看世人终身难见的美景,是不是如痴如醉?”
此时,正好是夕阳西下,云层翻滚不息,在阳光的映染下,所有的浮云一半是金色,一边是灰白色。人在云层之上,如处仙境,只一眼就能让人忘却今夕何夕。
程想想忘了今夕何夕,却忘不了胃和肠道里,同时在翻江蹈海般的痛苦滋味,偏偏这种时候,她又不好意思说:“我没空赏美景,就想拉屎!想吐!”这也太煞风景了……
强忍着腹疼,她勉强地应付道:“漂亮,是很漂亮。我们已经看过景了,抓紧走吧?”
广平却是有意显摆,又因为背对着她,也没看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神色,还在涛涛不绝地道:“你不是觉得在山里看星星比城市里美吗?其实在这里看星星才是享受。再等一会儿,等到天完全黑透,你抬头能看到满世星光闪耀,低头则可望见凡世灯光璀璨。”
他绝美的侧脸上也被夕阳镀着一层金辉,帅得没边。
但是程想想即无心赏美景,也无意看帅哥,拼命夹紧了菊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怕一不小心就出了糗。
“我有点,有点难受,想下去休息。大神,麻烦你赶紧……”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面的口子收得太紧,还是别的什么,她一开口胃里就再也忍不住,话还没说话,就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广平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本能地想躲,可却也知道这是在高空之上,自己若是一躲,那程想想就得掉下去。只能堪堪撇过了头,于是紧接着就觉得背上一热,然后就听到程想想吐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事实上,广平原本计划着,等到星光漫天的时候,借着良辰美景,干脆把情感挑开了。女生嘛,肯定都喜欢这样的浪漫。
哪成想,居然会演变成这样……
一时间,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广平的一腔浪漫,满腹柔情也随之烟消云散:“你不是只晕拖拉机吗?怎么还晕,晕人机?”
程想想吐了一阵,胃里空空的,嘴里又酸又苦异常难受,虚弱地回道:“赶紧下去,再不下去,场面真就要失控了!”
广平不敢再迟疑,用她所能承受的速度急速下降。所幸底下就是小城镇,就近找了间小旅馆,不等开好房,程想想先冲到大厅的公用厕所,稀里哗啦地一通狂泻。拉完,又吐了一通,洗漱了之后方才迈着虚弱的步子出来。
广平见她脸色苍白得厉害,走路也是一步三摇,吓了一大跳,忙将她背回房间里。本还想送她上医院看看,程想想摇头拒绝了。
吐完、拉完后,虽然看起来很虚,但是身体感觉轻松多了,应该没有大毛病,至多躺一夜就能缓过来。
夜里,程想想又拉了一回、吐了两回后,慢慢的症状开始减弱、消失。她心里估计着,自己还是受不了飞那么高,所以才造成身体不适。
第二天,她的气色也好多了,早上还吃了一大碗稀饭和一笼小笼包。
广平见她缓过了,也算是松了口气,道:“这里距望江市还有一千多公里,坐车会很慢。要不你今天再好好休息下,晚上我带你慢慢飞。这回保证放慢速度,低空飞行,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不适。”
程想想却不敢再经历那种尴尬,连连摇头:“我还是改走陆路吧,天上实在消受不起。”
广平想了想道:“那行。我还是把冥界的车再招来,速度快,你坐的也舒服。”
程想想在旅馆里休息了大半天,到了下午,她就已经彻底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了,还去街市上逛了一圈,买了点当地的土特产。
晚饭后,鬼影司机果然驾着“冥A4646”牌的黑色汽车来了。
车里能躺能坐,广平之前备的零食都还在。车速虽然极快,但却很稳定。程想想坐在里头玩了会手机,又和广平闲聊了一阵子。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也终于到了望江市。
离开十多天,重归婚介所,程想想就跟回家似的,特有亲切感。
广平把她送到了,叮嘱她不要急着上班,把身体养好了再工作也不迟。然后才返回冥界去——冥界还有许多的工作等着他处理。
程想想在车上也休息够了,回来之后,便收拾收拾把行李放回衣柜里。
虽然说她去时带了几个大包,但其实她自己的衣物也就只装了一个包。
此时,将双肩包的口子开到最大,底上口下倒提着哗啦一倒,所有的私人物品便统统倒到了床上。与此同时,两包粉红色包装的卫生巾也出现在眼前。
程想想拿起卫生巾看了一眼,心猛地一跳,赶紧翻出手机上的日历,数了下——到今天为止,正好已经有50多天没来例假了。
程想想的例假一直都不太准,经常性的推迟。最长的时候,40天才来。这次,原以为出行途中肯定会来。所以临出发的时候,她特意把卫生巾都备上。
此行,前后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一路上她记挂着寻找蛊虫的事,自然没太在意例假。直到现在,再度看到这两卫生巾,她的心才跟着乱了起来。
例假不来意味着什么,她当然很清楚。就那一次意外,难道就中了?
这一夜程想想辗转难眠。一直安慰着自己,肯定是这段时间翻山越岭太辛苦了,所以例假也更乱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九点,程想想赶紧出门,找了家最近的药店买了试纸。按着上面的使用方法一测——两条杠杠!
完了完了!真的中了!为什么买彩票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呀!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第69章 纠结
程想想心里很乱、很慌。发了会儿呆,然后上网去翻查关于人/流的信息。
起初翻到的几个信息都是人/流的广告; 什么:“上午做; 下午就能上班”; 还有什么宣称全程无痛无感等等; 乱七八遭,分不情真假。
再接着就翻到了一条贴子; 上半部分详细介绍了人流对母体的危害; 容易造成不孕。下半部分; 则写了手术过程中; 对胎儿是多么的残忍。尤其是当孩子成形之后; 医生为了取出胎儿; 通常要将胎儿粉碎,再一块块的取出。发贴人为了更直观,甚至还放了张动态的示意图,看得程想想心惊胆寒,赶紧就关上了电脑。
睁上了眼睛,沉静了好一会儿; 她一个喃喃自语地道:“现在还小; 还小; 只是个细胞而已,拿掉了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还是得拿掉啊!不然,她一个未婚姑娘家拿什么养?叫奶奶和姑姑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呀!
至于广平那混蛋……她倒是也动过告诉他的念头。可是人家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拿孩子来得寸进尺呢?本来嘛; 她现在对广平也只有朋友之谊; 而没有动过男女之情的心思。也不觉得因为孩子; 就非得跟人怎么、怎么样了。
万一人家知道后,也是同样的结果,她又何必白白去说那一遭?
思来想去,最终程想想还是走进了市妇保的大门。
妇保的人很多,程想想没有提前预约,挂的号子比较靠后,就坐在等候区的排椅上,一边等着叫号,一边给赵宏图发信息。
上次帮阮小玉配对成功后,阮小玉送了她个古式的怀表,留着也没什么作用,干脆也给赵宏图看能不能换点钱。
赵宏图仔细地看过她传来的照片,当看到怀表背面“阮小玉”那三个小字时,颇感意外:
[上面刻着的名字,是民国时期的那个电影明星阮小玉吗?]
[对呀。想不到你还记得那么久远的明星。]
[我爷爷是阮小玉的影迷,以前我家里还藏过她的几部胶片电影,被我爷爷当宝贝一样呵护着。那个时候其实出产的影片不少,但是大部分都因战乱和保存难度大而损毁。因此,我爷爷手里的那几张胶片,可算得极难得了。几十年前,曾有位香港商人,慕名上门求购,给的价格很高。我爷爷都没舍得卖。后来我家道中落,逼得没办法的时候,就把几个胶片给卖了。不过听说那位香港富商已经过世了,是他儿子收购的。你这个如果真是阮小玉生前的遗物,估计他们也会有点兴趣,等我帮你打听打听。]
程想想和赵宏图聊了一阵后,就听到叫到自己的号子了,忙收了手机,走进诊室里。
诊室里一共有两个医生,面对面地,各坐在两张拼在一起的桌子前。桌子的侧面各摆着两个方凳子,供病人坐。
程想想进去的时候,左边的医生面前已经有一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垂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医生则在那里“沙沙沙”地写着病历,气氛略有些沉闷。
她也没多想,直接坐到了右边的医生边上,递过病历本大致说了下自己的情况,想再检查下,以确定是否真的怀孕。
医生在病历上写了几笔后,就给她开尿检的化验单子,再加上她提过这两天总隐隐地觉得肚子疼。便开了张B超单,做下检查。
就在她拿了单子准备起身的时候,只听医生问道:“结果很清楚了,你原本就有卵巢囊肿,再加上输卵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