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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哥想了想,便连忙拨通了焦玉宝的电话。
“姐夫啊,你怎么打电话给我了?”焦玉宝接起电话,非常兴奋地问道。
鸡哥轻轻哼了一声,“玉宝,我叫你给我照顾老徐一家人,他家现在怎么样了?”
“老徐?老徐一个星期前就结完钱走了。我叫人问了几次,他都没为什么。后来好像是一家人都去了外地,我叫人找了好几次,也没办法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焦玉宝一愣,听出了鸡哥语气非常的硬,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鸡哥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么久都过去了,你怎么不和我!”
“额...你的电话打不通啊!后来我叫姐姐找机会和你这件事情,可是你这周都不怎么在家。。。姐姐又在照顾雅馨姐,这一来二去,我想她是忘记了。”焦玉宝有些委屈地回到。
鸡哥一愣,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一家人确实是为了雅馨的事情搞得昏天暗地的。鸡哥因为白天要修行,只有晚上才有时间陪雅馨,从而与其他女孩子话的机会都很少。
婷婷不知道老徐的事情,以为只是焦玉宝顺口让她带一句的,所以也不会很在意。唉。。。来去,还是鸡哥的疏忽。
“好了,没事儿了。玉宝,好好读书,太子帮酒吧那边交给黄威就好,你让那些崽子们都记住自己的话,期末考没有考出一个好成绩,就等着脱层皮吧!”鸡哥语气放缓了一些,对着焦玉宝又是一阵警告。
挂断电话之后,鸡哥捂着脑袋一阵头皮发麻。老徐搬走了...嫚来做了夜总会妹,其有情况,绝对有情况!
靠,如果老子早点对他们上点心,现在就不会是这样了!我日...
不一会儿,皇军和肥罗他们三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鸡哥,强子你找到侄女了,怎么个情况?”
“妈的,情况很不好!嫚可能在这里上班...”
鸡哥这话一出,皇军等人顿时大惊。上班?上班是好听的话,难听点就是来这里出台做姐了!
“鸡哥,妈的,谁这么大胆子,敢收你的侄女?!**,蒋升龙他不想活了么!这家酒吧的老板是谁,看场子的是谁,我们去讨个法!”皇军也是大怒着咆哮起来。
皇军知道鸡哥父母都没有了,他对于家人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之前鸡哥了,侄女是他看着长大的,肯定感情很深!可是现在,自己侄女居然做起了姐,这对于任何人来都是难以接受的。
“鸡哥,别发呆了,先找到那侄女再!”肥罗和胖威跟着鸡哥最久,很少见鸡哥这么忧愁苦恼过。他们作为弟的,平时鸡哥对他们嘻嘻哈哈或者怒气风发,他们都不怕。唯独这样的鸡哥,让他们心头有些痛苦了。
鸡哥深深地呼吸着,将年轻的领班唤到身边,“带我们去!”
“是!”年轻领班连忙引着鸡哥他们,往二楼的豪华包间走去。
在豪华包间门口,站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汉子。前边肥罗和胖威来到这里,还没往里面看几眼,便被这四个黑衣人给推开了。他们可是憋着一口气的呢!
有了鸡哥做后盾,肥罗和胖威前所未有地强悍起来,上去对着两个黑衣人就是一阵猛踹,“妈的,让你们嚣张,敢推我,我草!干你/娘,妈的...”
这一顿拳打脚踢的突袭,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特别是皇军和鸡哥,惊愕地对了一眼,“擦,这两个胖子居然出手打架了!”
另外两个黑衣人也反应过来,上前就要反击。谁知道强子在旁边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一边一个,将两个壮汉直接摁翻,随后再猛地提起。两个壮汉加起来也有三百多四百斤,就这么被他犹如沙包一样,重重地摔倒地上。
“哼...”两个黑衣人一翻白眼,都昏厥了过去。
皇军一愣,“好快的反应,好强的力量!妈的,强子以前更牛『逼』了!”
废话,老子教出来的徒弟,怎么能不牛『逼』?!
鸡哥满意地笑了笑,拉住肥罗和胖威。地上两个黑衣人一抹脸上的鼻血,便快速爬了起来。皇军低喝一声,上前就是几拳。黑衣人还没站稳身子呢,便再度被轰到在地。
皇军的拳头肥罗和胖威要重得多,再加上他击打的位置又在对方的太阳『穴』,自然瞬间便秒杀了对方。
将四个黑衣人拖到一遍,鸡哥抬脚就踹向了包间的大门。
“轰!”的一声,大门倒飞,砸在地上飚『射』出一大片的木屑子。包间里大概有二十几个人,七八个年男子,十来个女孩。
鸡哥这一脚,让回『荡』在包间的歌声戛然而止。
在安静了几秒之后,一个年胖子怒气冲冲地跨过茶几,走到鸡哥他们面前,“妈的,你们是谁,找死吗?!”
鸡哥看都没看这个大胖子一眼,绕过他往沙发那边走去。这七八个年人见到有人来找麻烦,也都纷纷站了起来,怒视着鸡哥。
可是,鸡哥谁都没搭理,环顾了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的妹,眼睛忽的眯了起来。
“嫚,你给我过来!”鸡哥一声低喝,那个被他盯着的女孩子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脸『色』苦楚地站起身来,低着头便要朝鸡哥走去。
谁知,一只大手将嫚拉住,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干你/娘,哪里来的瘪三,敢到我面前嚣张?!”这是个精瘦精瘦的年人,一双鹰眼咕噜噜地转着,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
第两百九十章 老徐出事!
“你就是陈议员?”鸡哥淡淡的问道。
“没错,知道我是陈议员就好!干你/母,张,打电话叫人!”陈议员搂着嫚,转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年人喝道。
那个年人二话不,拔出电话就是一阵咆哮,“阿沙,有人找我们麻烦,给我们叫人,能叫多少叫多少!我们在皇朝夜总会,快点来!”
“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滨江人啊!”鸡哥冷着脸,上前一步,“把你的手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皇军也听出来,这些人朝着浓重的闽南话,很有可能是从宝岛来的人。另外,议员...大陆的『政府』可没有这个职称。
“没错,这位是来自宝岛民主党的陈议员!”一旁的那个叫做张的年人,冷笑着看向鸡哥,“敢来找陈议员麻烦,你们就等着死吧!”
“靠,死的是你们!”皇军怒喝一声,冲上前直接将年人刁了出来,伸出手在他脸上“啪!啪!啪!啪”地抡开了。
一旁的强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胖威和肥罗两只手各持一支啤酒瓶,一副谁敢动手就砸谁的态势。
在座的都是一些年人,都是本地的一些官员,只是来陪酒的。他们见鸡哥这五个人来势汹汹,一个个顿时哑火。再了,就算是动手,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
故此,除了陈议员和那个正在被皇军抽嘴巴子的张,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保安,保安!”陈议员大怒,一把将嫚推到一边,大吼起来。
敢在皇朝夜总会撒野,这事儿可没有发生过。不一会儿,便有十余个打手手持铁棍,冲了进来,大声叫嚣道:“妈的,谁敢在我们皇朝闹事?!”
可是,一看到是鸡哥,顿时吓得眼睛圆瞪。
就在半个时前,无长老总已经将鸡哥的照片下发给所有人看了。无论是皇朝夜总会的员工,还是看场子的弟,都记住了鸡哥的样子。
这鸡哥可是连无长老总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他们怎么敢去找他的麻烦?怪不得,站在门口的领班嘲笑地看他们冲进来,连拦都不拦。来,他早就知道对方的来头了!
这些打手嘿嘿地将铁棍一抛,就像是欣赏风景一样,在包间里摇头晃脑地看了看壁画,溜达了一圈,才慢慢地将躺在地上的大门扶了起来,轻轻地摁回在门框上,迅速地退了出去。
打手的变化让这个来自宝岛的陈议员直接傻眼。
“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什么。既然来我们大陆,就得懂大陆的规矩...”鸡哥淡然地抱着肩膀,外起脑袋一看呆若木鸡的嫚,冷哼一声,“还在这里干什么,跟我走!”
“哦...”嫚一惊,连忙站起身来,走到鸡哥身边。
鸡哥拉住嫚的手,转身便走,“那个陈议员,你前面叫了人?恩,好吧,你远来是客,都敢这么牛『逼』。我作为主人,这么能不和你对对碰呢?呵呵,皇军,叫人!”
“好嘞!”皇军哈哈一笑,掏出电话便打了起来。
鸡哥等人慢慢悠悠地走出包间,留下一群sb般的年人,兀自在那里发着呆。
“我干,这些人是谁?!”陈议员忽的咆哮一声,“你们谁认识他?!”
“额,我不知道...”这些官员怎么可能知道鸡哥的底细。只不过,有几个人却隐隐觉得有些耳熟,“鸡哥?哎,老魏,这鸡哥的名头好像听谁过啊!”
“我哪里知道,别问我。”
陈议员知道这些人都多多少少和黑帮有些联系,便低声喝道,“这个鸡哥是什么来头?”
“不晓得,应该...不咋地吧!”那个老魏呵呵笑了起来,“陈议员,你消消气。我们滨江市大帮派就那么鸡哥,苍鹰会,黑龙会,哦,还有一个黑虎帮!这三个帮派的老大都和我们吃过饭啊,鸡哥...我呸,可能是不入流的混混吧!”
陈议员微微点了点头,“妈的,混混也敢这么嚣张。哼,张,沙什么时候过来?”
那个张已经被皇军打得有些不着四六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听到陈议员的问话,晃了好一会儿,才张嘴断断续续地回到,“沙...他们就在...不远的酒吧...玩耍,应该...很快就...来了...”
这话还没完,就吐出三颗断牙来。
陈议员眼睛一眯,“哼,叫他们堵在门口,看到那几个人,就给我抓起来!”
“恩!”张疼得齿牙咧嘴,支支吾吾地点头。
却鸡哥他们离开陈议员他们的包间,并没有立马走出皇朝,而是回到了之前鸡哥订好的那个包间。
鸡哥和嫚在沙发上话,皇军他们不敢打扰,便在堆满食物的茶几上抱了一堆东西,来到包间另外一头的大床上,坐在上面边吃边喝,低声聊起天来。
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豪华包间的东西可都是昂贵的吓人,那一套被褥可能就得好几万。皇军他们根本就没当回事儿,烟头、果皮纸屑随地『乱』扔,估计等会儿来打扫的服务生看到,要心疼地直咧嘴了。
鸡哥打开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双脚架在茶几上,一声不吭地看着嫚。
嫚的穿着打扮太过妖艳,已经没有了本清甜女生的样子。那衣服就是个吊带裹着围裙,『露』出光溜溜的肩膀,略一弯腰,两颗还没成熟的蜜桃,便会滑落一半出来。
喝完一杯酒,鸡哥忽的站了起来,将被子猛地砸在了茶几上。这突然的暴怒,让嫚更加的害怕。
当她第一眼看到鸡哥的时候,全身就已经发凉了。
慕容对她来,更像个大哥,而不是长辈。鸡哥从到大都非常的照顾她,嫚几乎是被鸡哥抱着长大的,恐怕连嫚的父亲老徐,都没鸡哥抱得多,亲得多。
现在,虽然嫚长大了,也三年没有再见过鸡哥,可是鸡哥在她心的那个大哥的地位,根本就无法动摇。
“慕容...慕容叔叔...”嫚的声音细弱蚊鸣。
“呼!”鸡哥吐出一口气,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连手都懒得提起来,“为什么?”
嫚脸『色』越来越难看,“慕容叔叔,我...你,你别告诉我爸爸妈妈,他们要是知道,一定会伤心的!”
“哼...”鸡哥冷笑起来,“嫚啊嫚,你可给老徐涨脸啊!陪酒女...你居然出来做陪酒女!”
“簌簌”地,嫚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慕容叔叔,我爸爸...我爸爸欠了好多钱,他...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妈妈也都急病了,我...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啊!”
鸡哥微微一愣,“什么意思?老徐不是把钱都结完了吗?才一个多星期,那七八万块钱就没了?嫚,清楚点!”
“慕容叔叔,你...你怎么知道?”嫚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倔强的强忍着泪水的流淌。
“废话,你老爹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我怎么会不知道?!”鸡哥匆匆回到,一把将嫚拉到自己的身边,“老徐怎么回事?”
“我爸爸...我爸爸被人骗了!”嫚紧紧地抿着嘴唇,将自己父亲的事情给了鸡哥听。
来,老徐的一个老同学,在外省胡『乱』混日子。半个月前回家,便与老徐聚了聚。在聊天之,老徐略略透『露』了自己这段时间赚了点钱。
那同学不是个好鸟,是外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