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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葛滨自己不作不死,没想到到现在还在作!”
葛滨滚出娱乐圈:“葛滨真是坨屎,都这地步了,还纠缠不休,不是说已经和景安解约了么?难道他后悔了?”
葛滨死吧死吧:“幸好当时还有一个身怀绝技的美女在,才没有让景安的经纪人出事。”
……
银者见银:“这美女哪里冒出来的?你们发现了没有,她的动作超帅呢,将人往怀里一揽,再旋身一脚……不行了,我要被她掰弯了!”
百合大法好:“没事,我也要被她掰弯了!这女人简直不能再帅,弯了也幸福!”
天下大同淫:“而且不仅功夫帅,脸也美,简直就是女神啊!”
VVV:“为这个视频美女,我才忍着看完了葛滨这恶心的人,看完后,不虚此行!”
Apyr:“专业人士鉴定,这美女一定是练过的!”
阿卡:“美女揍得好,应该将这恶心人的玩意揍得个生活不能自理才对!”
……
评论区乱糟糟的,说什么都有,不过最后渐渐地变成了对里面制服葛滨的美女的研究,甚至有好事者将视频截图,一张一张地排出来,下面直言要舔屏的人渐渐地变多了。
视频拍得确实不错,不仅重点突出了葛滨中邪时撞人的狰狞嘴脸,惹人厌恶,同时也将郁龄保护安茹、制服人的过程也仔细地拍出来了。
郁龄跟着重看一遍,发现没有看到奚辞,想起奚辞后来拿着一个记者的相机过来,觉得他那时候应该是去查看阴影里的那些鬼怪才对。
奚辞看完后,对她道:“虽然光线有点暗,不过拍得挺好的。”他只看了视频,没有看下面的评论,不然就不会这么理智淡然了。
郁龄抿嘴笑道,“看来我的手头功夫并没有落下,小叔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两人笑着说了会儿,并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自然也不知道因为这份视频,郁龄在网上的名气一下子飙升了,甚至有好事者已经摸到了她的微博去蹲着了,然后发现她原来也是娱乐圈的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甚至是景安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艺人。
这下子网上炸了。
两人都没理会网上的事情,双至于不知道网络的走向。中午吃完饭后,郁龄心系葛滨的事情,便打电话问葛滨现在的情况。
“江小姐,我还在宾馆,等下午再回去。你放心吧,我会等于安过来的,好歹我也是个演员,演一个中邪的人还是做得到的,毕竟我最近也真是中邪了,更是深有体会。”
葛滨乖乖地报告自己的行踪,最后纠结地问:“江小姐,你看到今天的微博热搜了么?昨天在停车场的事情果然被人拍下来了,现在那些人都将我骂个臭头了,相反,你要红了。”
他也是看了微博的一些评论,才知道郁龄原来也是景安的艺人,只是不知这美女怎么想的,明明有那么好的资源,还有安茹力捧,竟然一直在打酱油。
郁龄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葛滨心情复杂,这一个月来做的蠢事已经够多了,多这一件也没什么。不过在发现这次的事情反而火了郁龄后,他也挺心塞的,好像用自己的切肤之痛来换得她的出名一样,根本高兴不起来。
主要是每看一次那视频,就觉得被她揍的地方痛一次,太TMD难受了。
在家里吃吃喝喝待到傍晚时,葛滨又打电话过来,这次声音格外地兴奋。
“江小姐,奚先生在么?于哥刚才来了,我趁他不注意将他敲晕了,将他身上的东西都扒了,确实找到了一张符。现在我已经将他绑起来了,就等你们过来啦。”
郁龄没想到他的行动力这么强,或者是于安笃定他已经中邪,根本不防备他,想来是这一个月的经历让葛滨气愤难当,才能化悲愤为行动力。当下马上道:“你等会儿,我们现在就过去。记得看好他,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什么鬼啊妖啊的将他救走了。”
葛滨兴奋的声音马上冷却了,弱弱地道:“江小姐……如果来了个什么鬼或妖什么的,我一个普通人扛不过啊。”
“反正你看着办吧。”
郁龄挂上电话,将葛滨那边的情况告诉奚辞,和他一起出门。
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葛滨家。
白天的小区虽然看着依然痕迹斑斑,但好歹没有夜晚时的可怕,沐浴在夕阳中,显得有几分苍凉的暖色。
两人爬到六楼,刚按门铃,门马上开了,露出葛滨的脸。
葛滨看到他们是又惊又喜,甚至松了口气。郁龄心里了然,这人肯定是对这间被画了聚阴阵的屋子产生了抵触心情,就算现在是大白天,而且他也已经看不到鬼了,可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依然压力山大。
同样是怕鬼人士,郁龄十分了解他。
“于安呢?”进门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奚辞问道。
“在房间里呢,我怕被人看到,就将拖到房间里了。”葛滨说着,带他们往其中一间房走去。
当看清楚于安现在的模样时,奚辞顿了下,第一时间伸手挡在郁龄的眼睛前,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危险,“你为什么将他弄成这样?”
葛滨一脸茫然,什么样?这不是挺好的么?
第75章
虽然奚辞第一时间掩住郁龄的眼睛,不过进门时惊鸿一瞥,她其实已经看清楚于安的模样,还真像葛滨说的那样,将他扒光了,连一条遮羞的内裤都没给他留。
这些还好说,不过她觉得,于安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身上似乎太白腻了,白花花的一坨肥肉挺不正常的,连一点汗毛都没有……
不会是被剃了吧?
此时于安的形象是这样的:全身上下被脱得精光,被撕成条并泡过盐水的床单十分有技巧地捆成一条白花花的五花肉,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嘴巴被堵住呼吸不顺,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颇为可怜。
于安见奚辞他们进来,还以为救星来了,等听到他们的对话,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本中邪的人今天突然攻击他,并将他折腾成这样,他还奇怪葛滨怎么会突然恢复正常了,可惜先前他被葛滨敲晕后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捆住了,连嘴巴也堵住,根本没办法询问清楚,葛滨摆明着不想听他说,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让他以为他依然中邪中,甚至连他都认不清了。
可现在再看葛滨将这两人带过来,自然明白葛滨其实已经恢复正常,而且能恢复正常,估计是和这两人有关。
将这事想明白后,于安又惊又怒地看着他们,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叫着。
葛滨见奚辞变脸,顿时两股战战,明明这人看起来温和干净得像个在校大学生,根本没有什么威严可言。
可是不知怎么的,当他冷下脸来,却又让人打从心里涌起一种森寒,忙解释道:“你们不是说他身上有那什么符之类的东西吗?我、我怕他逃了,所以将他的衣服都脱了,也不怕他藏什么。”
说着,他指着旁边的桌子上摆的东西,说道:“这些就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郁龄拉下奚辞的手,往葛滨指的地方看去,看到那一字排开的东西,一个手机,一个钱夹,一块手表,一串佛珠,一张折成三角形的黄符,一根红线。
看完后,又想扭头去看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于安,谁知奚辞适时地遮住了她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气馁地道:“我就看看。”
她看男人的裸体可多了,不过都是看图片的,还没有在天光化日之下看真人版的呢——奚辞的不算。
葛滨虽然双商不在线,但这么明显的事情,哪里还不明白,此时更是明白这两人怕是情侣之类的了,人家男人不愿意自己女人看别的男人的裸。体也是天经地义的。
赶紧拖了条被单盖在于安身上,遮住了他身上辣瞎人的重点部位。
奚辞厌恶地撇开眼,从没有一刻觉得人类雄性脱了衣服的样子是如此丑陋伤眼,哪里肯给郁龄看到,虽然遮住了重点,可看起来仍是难看得紧,到底放开了手。
眼睛得到自由时,郁龄开始打量于安。
于安是个外表看起来四十左右的男人,中等身材,并且发富,面相敦厚老实,给人一种好人的印象。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再敦厚老实,做起害人的事情来却是毫不手软。
看了一眼后,郁龄突然发现他的头发贴着耳朵的地方有些古怪,问葛滨:“你对他做了什么?”
葛滨还要仰仗两人救命,自然不隐瞒,说道:“我怕他身上还藏了什么东西,所以在等你们过来时,有点儿没事干,就将他上的毛都剃了,正要剃掉头发,你们就来了……”
郁龄:“……”所以连他小弟弟上的毛也剃了?怪不得这人看起来白腻腻的一坨肉。
奚辞也默了下。
郁龄发现,这葛滨其实挺有想法的,连这种事情都能想到,能怕鬼怕到这地步,也算是人才了。她同样怕鬼,但要是让她待在鬼屋里折腾人,只会打晕了后直接泼狗血,才不会将人家身上的毛都剃了,就因为害怕对方身上还藏什么东西。
话说藏东西能藏到某些毛里面吗?逻辑呢?
好吧,不能要求一个中邪了月余的人讲究逻辑,指不定现在依然还有什么后遗症呢。
看葛滨一脸正直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怕呢,还是纯粹要报复,郁龄也没管那么多,让葛滨将堵着于安嘴的破布拿开,开始问话。
嘴巴一得到自由,于安率先就叫了起来,“葛滨,你是什么意思?我自认对你不错,自从你出事开始,也是我忙着帮你周旋奔波,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管你。”
葛滨出事后,他这做经纪人的自然是帮着忙上忙下,可惜架不住葛滨中邪后理智全无自己作死,得罪了一干小心眼的八卦记者,被笔诛口伐,往死里黑他,现在名声已经臭不可闻。
葛滨冷笑道:“于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信了你,才将自己弄成这样。于哥,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害我?”
于安眼睛微闪,一脸惊讶地问:“你说什么?我几时害你了?你被人拍了丑照的事我也是不知情的,要是早知道,那天根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扑约。你变成这样,我也很难过……”
话还没说完,就被抽了一个嘴巴子,半边脸瞬间肿了。
葛滨甩了下发麻的手,怒气也随着这一巴掌而消了许多,他盯着于安,一句一字地问,“于哥,我身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我中邪的事情怎么说?”
于安一听,果然脸色有些变了,目光微微游移,看到不远处摆放着的自己的东西,脸色又是一变,此时如何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
“于哥,我也不想怀疑你,可是自从我和景安签约后,和我接触得最多的是你,你弄来那些低级的鬼怪让它们时时地刺激我,又让我搬来这间鬼屋,让我越来越活得不像个人,最后几次做出自取灭亡的蠢事……于哥,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葛滨越说越愤怒,攥紧了拳头。
于安不吭声,一副“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表情。
葛滨又说了一些,都是于安平时怎么照顾他,絮絮叨叨的,前言不搭后语,有点儿神经质的感觉,然后话题一转,又道:“于哥,这次的事情,你从两个月前就策划了吧?怨不得那时候你每次和我接触时,神色都有点不对,于哥你说吧,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害我?甚至连翻身的余地都不给我,要让我发疯致死?”
他越说越悲愤,悲愤中又有点后怕,如果没有郁龄他们横插一杆,想必再过一段日子,他就会被身上的鬼魇和这一屋子的鬼及鬼怪给弄死了,就算警察来查,想必也查不出什么,这也死得特冤了。
“于哥,你说啊?”葛滨气得又扇了他一巴掌。
于安咬牙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葛滨再问了几次,不管他问什么于安都是那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死不肯松口,到最后,葛滨又气又怒,却没辙了。他只是个演员,中邪后还有点神经质的后遗憾,可不是警察深谙问话,问来问去问不出什么后,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他只好求救地看向郁龄他们。
郁龄双腿交叠着坐在那儿看着他们没说话,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倒是奚辞看了眼桌上摆的那堆东西,说道:“那张驱鬼符,是哪个天师画给你的?这屋子里的聚阴阵,应该也是给你符的人画的吧?”
此话一出,比葛滨那一堆废话有用多了,果然见于安的脸色变了。
不过于安依然咬紧关牙,不肯开口,他知道这事如果自己开口肯认,肯定讨不了好,原本以为天师的手段玄之又玄,想要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