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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嫣然一笑道:“《金针九法》主要则是三菱针为主,以暗器手法施展,飞穴刺血,共有九式,分别是:天凉、阳中、隐阴、迎源、飞耳、刺目、浅光、强芒,九式针法都是用内力依附其上,中指拨动针体,使其左右摆动,再予上提,同时进行摇振,有如用手摇铃一般,一针飞刺出去必夺其命,乃是当时杀人神医赖以成名的绝学。”
王语嫣越说下去,薛慕华越是喜欢,作为神医,他最擅长的就是针灸刺穴,这套《金针九法》真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当下说道:“就这门武学了,太适合我了。”
这下轮到慕容复傻眼了,因为这门武学他没有,他虽然不常来还施水阁,但是里面的武学他还是了解甚多的,这本武学他压根就没见过,这让他怎么给?
王语嫣笑道:“这本秘籍表哥的还施水阁没有,我帮你写下来吧。”说完,从书阁里面拿出笔墨纸砚,帮薛慕华誊写起来。
薛慕华笑道:“想不到慕容公子身边有此红颜知己,当真是羡煞旁人啊。”
看着一脸认真誊写武学的王语嫣,慕容复笑道:“是啊,我最大的愿望便是带着语嫣和阿碧逍遥世间,永远不被江湖纷争所烦恼。”
薛慕华想起从擂鼓山聋哑门的弟子传来信息,说自己的师父聪辩先生居然要自己邀请慕容复道擂鼓山一聚,薛慕华一听便知道自己所做的没有白费,当初慕容复成功吞服了毒物百毒不侵后,薛慕华就知道这是个机会,对付丁春秋的绝顶机会,丁春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最主要还是化功大法和那一身诡异的毒功,而慕容复不同,弱冠之龄便有如此成就,而且不惧丁春秋的毒功,怎么看都是最好的人选,便将慕容复的事情书信给了师父,现在师父让慕容复前往擂鼓山便知师父对此认可了,薛慕华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让慕容复前往擂鼓山一趟。
思念间,薛慕华突然朝慕容复一躬身诚恳道:“薛某肯定慕容公子答应薛某一件事。”
慕容复身旁的阿碧一愣,连忙扶起薛慕华道:“师叔,你这是?”
看到薛慕华如此模样,倒是让慕容复愣了一下说道:“薛神医莫非是想多学一门武学?既如此,那便再看看吧,薛神医对我有救命之恩,武学不过小事而已,不必如此!”
听到慕容复的话,薛慕华脸色有点发红,连忙道:“薛某不是贪心不足之人,一门武学对薛某而言却是足够了,薛某想请慕容公子前往擂鼓山一趟。”
慕容复一愣,擂鼓山?那不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的珍珑棋局所在的地方么?慕容复疑惑道:“擂鼓山?为何要请我去擂鼓山一趟?”
薛慕华摇摇头道:“不知,只是聪辩先生给我传信让我请慕容公子前往擂鼓山一趟,何事倒是不清楚。”
擂鼓山,珍珑棋局慕容复自问是束手无策,虽然知道死里求生能破解珍珑棋局,但是慕容复对棋艺一道虽有涉猎但绝对不精,即便知道自填死路但并不代表能够够赢得了苏星河这个真正的大家。
每个人缘法不同,虚竹乱下中误打误撞破解了珍珑棋局,但是不代表慕容复也能,若不是这珍珑棋局之事,那请我去擂鼓山是何事呢?摇摇头,想不通的事情慕容复就不愿再想,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擂鼓山之行,我答应你了,我亦想见识聪辩先生的风采。”
虽然不知苏星河邀请自己去擂鼓山何事,但是并不妨碍慕容复的热情,慕容复也想见识一下那个武艺超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人,到底是何种风采,再说这人也是语嫣的祖父,无论如何说也一定要让语嫣和无崖子相认才行。
见得慕容复答应下来,薛慕华却是高兴不已,对于慕容复却是更加敬佩了,这时,王语嫣也终于将《金针九法》的内容书写完毕,随后既然薛慕华想找的武学已经达到,那边没有在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慕容复带着几人离开了还施水阁。
第四十七章 初见苏星河
薛慕华在参合庄由王语嫣指点,总算花了数天是有所领悟,来不及修炼《金针九法》便催促慕容复不要浪费时间,启程前往擂鼓山,勿让聪辩先生久等,而阎王敌则是留在慕容复的参合庄内练习《金针九法》。
慕容复带着王语嫣、阿碧和四大家臣数人往东南方擂鼓山行去,而薛慕华被逐出师门,却是没有和慕容复一起前往擂鼓山,花了一天时间,众人送算来到了薛慕华说所的擂鼓山下,见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慕容复心知苏星河是阵法排列的大家,所以也不乱闯,让轻功不错的风波恶前去报信。
众人刚在凉亭中坐定,没过多久,山道上两人快步奔来,当先赫然是风波恶,后面跟着一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走到慕容复面前,躬身行礼,慕容复微微回礼道:“有劳阁下了。”
那青年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打火点燃。砰的一声,炮仗窜上了天空。寻常炮仗都是“砰”的一声响过,跟着在半空中“拍”的一声,炸得粉碎,这炮仗飞到半空之后,却拍拍拍连响三下。不久山道上走下一队人来,共有三十余人,都是乡农打扮,手中各携长形兵刃。到得近处,才见这些长物并非兵刃,乃是竹杠。每两根竹杠之间系有绳网,可供人乘坐。
慕容复带着众人坐上绳网,那些青年汉子两个抬一个,健步如飞,向山上奔去。没过多久一行人已进了一个山谷,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有一人手捏一颗黑子低头沉思着。
看着此人如此,慕容复也知道这个瘦小干枯的老头儿,便是聋哑老人“聪辩先生”,也即是康广陵等函谷八友的师父,而他面前的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珍珑棋局了,也不打扰,吩咐四大家臣不要出声,就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苏星河下子。
沉浸在棋艺之中的苏星河却是回过神来,自是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随后朝慕容复一拱手,看样子是请慕容复下子,慕容复笑着摇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故此,不敢再老先生面前献丑。”
苏星河终于是发出了声音道:“慕容公子乃当世之俊杰,江湖上却是无人不知你姑苏南慕容之名,今曰一见,慕容公子这份气度,就当得起姑苏南慕容之名。”
“聪辩先生妙赞了,慕容复有一事想问,不知聪辩先生愿答否?”慕容复微微一笑。
苏星河随手一拨身旁的一块大石,放在慕容复的身畔,说道:“慕容公子请坐。”慕容复见这块大石无虑二百来斤,苏星河这样干枯矮小的一个老头儿,全身未必有八十斤重,但他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将这块巨石提了起来,功力实是了得,如他这般轻描淡写,行若无事,可见内力比之自己丝毫不差!
慕容复笑道:“如此,便多谢聪辩先生了。”
苏星河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缓缓说道了当年的成年往事:“慕容公子应该听说过星宿老怪丁春秋,此人其实乃我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在下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个心愿未了,倘若不觅人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这些年来,在下遵守师弟之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每每想到先师惨状,恨不得手刃丁春秋,奈何实力不济,被逼装聋作哑。”
姓格最是火爆的包不同更是破口大骂:“好一个欺师灭祖的畜生,当真是猪狗不如!”
慕容复对于这段往事自然是清楚不已,却是也替那个武学修为极高,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无崖子感到惋惜,这般人物却落得这种下场,着实天意弄人。
又听苏星河道:“当曰从阎王敌薛慕华口中得知慕容公子百毒不侵,所以有一事想请慕容公子帮忙。”
慕容复一笑:“帮你手刃丁春秋此贼?”
苏星河深深的看着慕容复的眼睛,缓缓点头道:“不知公子愿意否?”
看着表面平静的苏星河,慕容复知道其实他的内心极为的不平静,对于无崖子,慕容复也不得不赞叹这个奇人,更何况这人是王语嫣的外公,慕容复怎能不答应,说道:“丁春秋的确该死,欺师灭祖之徒我亦不耻,若有机会,定当帮聪辩先生报此大仇。”
苏星河邀请慕容复来擂鼓山其实更多的是慕容复的姑苏南慕容之名越来越响,姑苏慕容的渊博家世让他看到希望,也许慕容复能够破解这珍珑棋局,这个‘珍珑’,牵涉异常重大,倘能慕容复破解得开,师父也就后继有人了,也是慕容复想也不想的就直说自己破解不了,让苏星河心中却是有些失落。
苏星河也不想放弃希望,珍珑棋局,他已经研究了三十余年了,都未全部透彻,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机会,现在慕容复的实力虽不及丁春秋,但是慕容复胜在年轻,有他的承诺,倒也值了。
慕容复看到苏星河神色不定,以为苏星河是担心自己只是随便敷衍了事,便道:“聪辩先生可知为何我愿意答应你手刃丁春秋?”
苏星河听到慕容复的话也是疑惑不已,问道:“公子请说。”
看着身旁的王语嫣,慕容复温柔一笑:“因为一个人。”
苏星河奇怪道:“难道莫非是这位姑娘?我并不认识这位姑娘,慕容公子此话何解?”
慕容复笑道:“我自然知道聪辩先生不认识语嫣,说起来,先生的师父却是和语嫣有着很大的渊源。”
王语嫣听到慕容复的话也是疑惑,问道:“表哥,你说什么?我和聪辩先生的师父有什么渊源?”
“语嫣,还记得你家中的琅嬛福地么?”慕容复笑道。
“表哥休要卖关子,琅嬛福地表哥亦没少去,怎得如此问?”王语嫣说道。
慕容复一笑道:“舅妈不过一普通妇道人家怎得有如此多的武功秘籍?”
王语嫣也是奇怪说道:“曾经我也问过母亲,可是她说这是语嫣祖父留下的,后来嫁给父亲,将这些武学搬到了曼陀山庄。”
苏星河一愣,突然说道:“什么?小女娃,你再说一遍,琅嬛福地?你母亲姓甚名谁?”
王语嫣看到眼前的干瘪老头如此语无伦次,眉头一皱,被苏星河的摸样吓了一跳,不想理会苏星河,慕容复在一旁说道:“语嫣母亲叫李青萝。”
苏星河仰天一笑:“李青萝,李青萝,师父,你时常思念的小师妹,终于找到了。”
苏星河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道:“小姑娘!走,我带你去见我师父。”王语嫣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没门户,不知如何进去,更不知进去作甚,站在慕容复的身旁没有行动。
看着王语嫣如此,心中大概了然,他也不傻,自然看得出王语嫣对慕容复情根深种,自然不在言语,对慕容复说道:“劈开门板便可看到先师。”
第四十八章 语嫣,无崖子
慕容复朝苏星河点点头,右手提起,发掌向板门一掌拍去,门板并不坚牢,喀喇一声,门板裂开了一道口子,慕容复搂着王语嫣从裂缝中跳进了下面的黑洞里面。
身形一转,慕容复搂着王语嫣轻飘飘的落下,打量着周围,但见两人处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这房竟然无门无窗。
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咦,怎么有两个人?罢了罢了,两个就两个人吧,是你们破解了珍珑棋局么?我这棋局布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曰终于给你们拆开,你们还不过来!”
慕容复刚想说话,只听那声音又道:“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你了,乖孩儿,快快进来罢!”
没办法,微微一笑,慕容复带着王语嫣依靠声音往那人走去,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只有一个人坐在半空,慕容复眼力极好,自然发现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这人应该就是无崖子了,却听得无崖子说道:“好俊的两个娃娃。”
王语嫣缩在慕容复的怀里不敢言语,慕容复道:“我没有解开珍珑棋局,此局乃不世杰作,我亦无法解开。”
无崖子抬起头来,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