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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张云苏又与前来拜访的乐老板在武馆大堂交流音乐。
聊了一会儿,张云苏不禁拿起吉他挥手弹奏起来,顿时满室金戈交击之声,杀气四溢。
这让在一旁听曲,又对声音敏感无比的钟离雪不由打了个冷战,脸色都变白了些。而乐老板则是双目放光,看着张云苏神色中全是兴奋。
这些日子,他与张云苏交流音乐及音功方面的知识,看似一直都是他在传授张云苏各种理论,可实际上,每当张云苏拿出一首新曲或者新歌,他都能获益匪浅。
就像现在这首充满杀伐之气的曲子,只要他回去和妙音一起稍稍修改,就能变作一首相当不错的音功曲子,用来对敌绝对会有不俗的威力!
等张云苏弹完之后,乐老板便忍不住问道:“张馆主,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可有写好的曲谱么?”
瞧见乐老板心切的样子,张云苏不由一笑,道:“这首曲子名为《十面埋伏》,讲的是一位战神一般的将军,被敌人围困后奋死一战的故事。至于曲谱,我自然是为乐老准备好了。”
说完,张云苏就向钟离雪点了点头,示意她到自己书房拿曲谱。
每次弹过新曲或者拿出新歌,乐老板都必定会要一份曲谱(歌词),所以现在张云苏也养成了写曲谱、歌词的习惯。而刚才这首《十面埋伏》本是琵琶曲,他之所以能用吉他也弹奏的如此之好,全赖乐老板这段时间的教导之功。
甚至,最近在奏曲时,张云苏偶尔会自然而然的将真气融入其中,让音乐效果更加完好。这让张云苏感觉,自己与乐老板所说的音功(音乐武功)只隔着一层纸,只要能捅破这层纸,他说不定就能变成小说里“六指琴魔”那样的存在。
等钟离雪将曲谱拿了过来,乐老板对着谱子向张云苏问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后,这才满意地离去。
张云苏回到后院,见天气依然炎热,就到书房中书写武功秘籍,准备等天气凉快点再练功。
武道漫漫而修远,戒骄戒躁,合四时之气,才能走得更高。若是一味追求武功提高的快速,而不顾身体负荷的苦修,就会损害根本,让后面的武道修炼变得更加艰难。
下午暑气难耐,县城街上的行人也变得相当稀少,但当三匹马哒哒的慢跑进城中时,还是引起了街道两边店铺众人的注意。
“看,那个不是三江镖局的段承镖头么,他前面两个骑黑马的是谁,看着不像一般人啊?”
“那两人骑得是我们云国有名的宝马乌云追,当然不是一般人了。”
“咦,那两人胸前居然也有太极图,该不会是和太极武馆有什么关系吧?”
“不清楚···”
在店铺老板的注视和小声议论中,这三人骑着马照直跑向了北街,最终在三江镖局的大门前停下来。
蓝衣青年和青衣青年都是一按马背就颇为潇洒的落在地上,镖局看门的趟子手也很有眼色,瞧见段承就在两人后面下马,忙过来接住了三人手中马匹的缰绳,要绕路从后门牵进去。
“等等。”身着青衣,嘴角隐约带着笑意的青年叫住了趟子手,道:“你们镖局应该有专门的马厩和养马人吧?你且记住,我这乌云追必须马上用清水刷洗三遍,另外还要准备上好的玉米粉、豆粕、麦麸各一斤,给微量酒水、精盐加适量清水,保证手握成团而不见水湿,让它吃好。”
听到这番话,那单纯的只是想牵走马匹的趟子手直接呆住了,心想:这是喂马吗?照顾千金大小姐也没这么麻烦吧?
见趟子手发呆,青衣青年和蓝衣青年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段承瞧见立马上前呵斥趟子手道:“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按照两位少侠说得去办?”
“是,是。”回过神来趟子手连声应是。
段承转身就对两位青年赔笑道:“天气这么热,蔡少侠、贾少侠还是先进镖局歇息吧。”
然而两人都没动,贾子穆微笑着问:“段兄弟,莫非你们段总镖头不在镖局么?”
这意思很明显——我们都到了,你们总镖头怎么不出门迎接啊?
一听这话,段承又是嘴角直抽,心中暗骂两人矫情的同时,也有些怪自己疏忽。
就在段承想着怎么解释敷衍过去时,却听见一阵笑声,然后就见到段云鹰大步从镖局中走出来,站在门前拱手道:“想必这两位就是蔡少侠与贾少侠吧?真不愧是东、西极门真传弟子,风采让人一见心折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听到段云鹰这番话,蔡子封和贾子穆都是脸色稍缓,贾子穆更是拱手道:“这位就是段总镖头吧?在下东极门贾子穆。”
“西极门蔡子封。”蔡子封也跟着简单自我介绍。
段云鹰不嫌恶心的继续笑道:“今日两位的到来另我三江镖局蓬荜生辉啊,里面请!”
一行人来到武馆大堂落座,待人奉上好茶后,段云鹰见两人只是喝着茶什么也不说,便主动道:“不知那太极武馆一事两位少侠准备如何处置?”
贾子穆放下茶杯,微笑道:“如何处置,还得等我们去过那太极武馆之后才知道。不过,段总镖头堂堂三江武林第一人,竟然会如此心急的除去一个小小武馆,倒是让人奇怪呀。”
听到这话,段云鹰老脸一红,道:“说来惭愧,上个月段某失手败在那张云苏手中,如今已当不得三江武林第一人的名头了。”
听到这话,贾子穆和蔡子封对视了眼,都有些讶然,贾子穆问道:“我没记错的话,段总镖头是后天十二重大圆满,而那张云苏只是后天六重吧?”
“贾少侠没记错。”段云鹰老脸更红了。
贾子穆接着道:“段总镖头可知道之前为何我东、西极门收到三江县有太极武馆的消息后不怎么积极?”
“这个···段某不知。”
“那是因为,自从十八年前太极派分裂为我东、西极门后,云国武林中便一直有些稍小之辈,借着昔日太极派的名声开办武馆,收授弟子,简直让我东、西极门不胜其烦。所以,得知三江县出现太极武馆的消息之初,我们就以为又是些宵小之辈在狐假虎威。”贾子穆说到这里顿住了。
段云鹰立马道:“贾少侠,我敢保证,那太极武馆的张云苏绝不是什么稍小之辈,很可能就是昔日太极派的叛徒啊。段某那日就是败在他一手高明莫测的剑法下,整个云国除了太极派,哪家还有这么厉害的剑法传承?”
听到段云鹰这话,蔡子封和贾子穆却都是眉头一皱,因为刚才段云鹰提的是太极派,竟然不是他们东、西极门。
“听段总镖头的意思,是说今日我东、西极门的剑法不如昔日的太极派喽?”贾子穆眼睛一眯笑问道。
蔡子封更是豁然站起来,一脸冷酷的道:“既然段总镖头见过那张云苏的剑法,就再来见识下我的剑法吧。”
说完,蔡子封也不管段云鹰什么反应,直接抽剑出鞘,剑身闪烁着浓郁的黑白之气,向段云鹰攻去。
“误会了蔡少侠!”段云鹰刚来得及解释这么一句,便瞧见蔡子封的剑刺到了身前并随之一分为二,一柄黑色,无声无息;一柄白色,刚猛雄浑!
感觉到浓郁的危机感,段云鹰忙连连挥爪,使出了鹰爪功的绝招,在身前形成了一个淡青色的爪影,堪堪封住了黑白两剑的去路。
谁曾想,那白色剑影竟然先一步刺到淡青色爪影上,波的一声就让爪影破碎。白色剑影虽然也被爪影爆裂而出的真气刮得模糊,可黑色剑影却丝毫未损,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突进,直取段云鹰咽喉!
又一次的,段云鹰感觉死亡如此接近,想起使出这剑的是西极门的真传弟子,便再也顾不得面子,放声大呼道:“蔡少侠饶命!”
真气四散,看着停在自己咽喉咫尺处的剑锋,段云鹰冷汗涔涔直下。
“段总镖头觉得而我这两仪剑法比之张云苏的剑法如何?”蔡子封收剑后微微昂头,傲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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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听墙角的段云鹰
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起张云苏制住自己时也用了好几招,而这蔡子封却只用了一招,便觉得蔡子封要比张云苏厉害不少。而这,无疑让他的借刀杀人之计更加稳妥。
当即段云鹰就站起来堆了一脸的笑容,道:“之前是段某一时疏忽,没能说清楚,张云苏那小子的剑法哪儿能跟蔡少侠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听到这话,蔡子封头又微微的昂高了点,轻哼了声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下了。
见两人又喝着茶不再说话,段云鹰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蔡少侠,贾少侠,不知你们何时去那太极武馆呀?”
贾子穆微笑道:“段总镖头似乎不懂待客之道啊,我和蔡兄一路奔波,怎么也得休息一晚上再办事吧?难道那张云苏还会跑了不成?”
段承一直在堂下陪坐,听到贾子穆这话又恶心到了——还一路奔波呢,分明就是跑一段玩一段好不好?倒是他在后面一路吃灰被遛的跟狗似的。
段云鹰听了却是尴尬的一笑道:“贾少侠说的是,段某这就让人安排房间。”
“去吧。”贾子穆挥了挥手,就像少爷指使下人做事样。
晚上,在段云鹰为蔡子封、贾子穆接风洗尘的宴席之后,两人都表示奔波了一天想要早些休息,然后便各自回到房中吹熄了灯,早早的入睡了。
知道两人打定了主意明天去太极武馆,段云鹰也不想总是在两人身边赔笑脸、拍马屁,见两人早睡,便也回房中修炼内功。
段云鹰卡在后天十二重大圆满的境界已经超过十年了,或许是上个月受到张云苏的刺激,最近他总有种要突破到先天的感觉,自然是更加勤修不辍。
也不知过了多久,段云鹰正准备收功躺下休息,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有人用轻功掠起划破空气的声音。目光一闪,段云鹰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跟着那声音来到了一处墙角下,然后便听到屋顶有人在说话。
“蔡兄,这么晚了你一身黑衣是想去哪里呀?”段云鹰听出来了,这是贾子穆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蔡子封道:“贾子穆,分明是你不遵守规定,想趁着深夜先去那太极武馆,现在倒问起我来了。”
贾子穆道:“其实白天你我心里都清楚,那张云苏既然能以后天六重的修为击败段云鹰,教授他武功的张青莲就极可能真是当年那个叛徒。”
“而根据我们晚宴上言语试探得知,张青莲几个月前不知去向,太极武馆只剩下一个张云苏和张尹儿,根本不是你我的对手。只要拿下他们就可以逼问出《太极经》原本和掌门令牌的下落。”
“《太极经》乃是当年太极派最顶级的武功秘籍不说,掌门玉牌更是与上古太极圣地有关,是东、西极门必争之物,拥有它才拥有恢复昔日太极派荣光的希望。所以,你我都希望独自拿下张云苏和张尹儿。”
站在墙角下的段云鹰听到这话心中震惊连连——张云苏那小子手上竟然可能有昔日太极派的顶级武功秘籍《太极经》?还有,太极派竟然源自上古时期的太极圣地?
震惊之后,段云鹰眼中就不禁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要是他能获得《太极经》的话,岂不是很容易突破到先天,说不定还能学会太极派的剑法!
就在段云鹰想着这种不可能的事时,又听屋顶上蔡子封道:“诚如你所说,那又如何?”
贾子穆道:“如今你我掣肘,说不定就会坏事。不如按照之前的约定,等明日将那张云苏拿下后,逼问出《太极经》原本和掌门玉牌的下落,再各凭本事争取,如何?”
“好。”
听到这里,段云鹰忽然听到铁羽隼的叫声,这才记起铁羽隼平时就呆在这间屋顶上。紧接着他就听到利剑呛然出窍的声音,铁羽隼一声惨叫,一片片羽毛就从天上落了下来。
顿时,段云鹰脸色变得铁青——这两个家伙,竟然杀了拓跋泰让他好生养着的铁羽隼!
“糟了!这好像是魔教专用的信使铁羽隼!”贾子穆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呼出声,“蔡子封,你惨了,竟然杀了魔教信使,这下可惹了大麻烦!”
“什么我杀的,分明就是你杀的。”蔡子封不急不慌的回应道。
“蔡子封,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贾子穆似乎被气到了。
蔡子封道:“这屋顶只有你我,我们又使用的是一样的剑法一样的佩剑,谁知道这铁羽隼到底是谁杀的呢?”
贾子穆道:“行,这次我认栽!铁羽隼在此处,说明这三江镖局和魔教必然有所瓜葛,不像你我想的那般好惹。明日若是段云鹰问起此事,你我都推说不知道好了。现在都各自回房休息,明天再一起去太极武馆,行吧?”
“嗯。”
又是两道破空声,然后屋顶就没了动静,段云鹰在墙根处蹲下来,渐起一片铁羽隼的羽毛,脸都扭曲了——铁羽隼死了,让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