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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落雁首次叫杨广的亲昵称呼。
杨广心中大喜,将她抱入怀中,低头吻上她那玫瑰花瓣般的红唇,含住那朱唇轻轻啜吸,沈落雁也出奇地配合,反手搂住杨广,主动地吐出了香舌,任由杨广肆意地品尝。
杨广慢慢地吻过她那娇嫩的脸颊。轻轻地啮咬她那娇小玲珑的耳垂,沈落雁“恩”的一声**,缓缓地闭上了雾光朦胧的美眸,曲线曼妙的娇躯轻轻扭动,任凭杨广施为。
这位倔强地美人儿破天荒地求欢,杨广自然不舍得放过。
轻轻地给沈落雁卸去宫装,解开亵衣地系带。松开抹胸,雪白的双乳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杨广心中欢喜,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同时,他的手里也没有停歇,温柔而又有力地揉捏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滑腻玉乳。
刹那间,细若萧管的娇羞呻吟若有若无的从沈落雁嘴里传出。杨广又缓缓把她放倒,右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地两腿之间。触手却已是一片温暖湿润。
杨广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自己的家法,竟是使得沈落雁来了高潮,他顿时只觉口干舌燥,低头凑到她的耳旁,轻笑道:“大雁儿,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用家法惩罚你呢?”
“恩。”沈落雁轻吟着,娇躯轻颤。修长浑圆的玉腿顿时夹紧了许多。
“那再叫一声阿摩哥哥!”
“阿摩哥哥……爱我……”沈落雁立即叫道,声音柔媚勾魂,教人心神俱醉。
杨广邪邪地低笑,轻轻地抬起她那的纤腰,扶住她地玉臀褪下亵裤。沈落雁顺从地迎合杨广的动作,霞飞双靥。贝齿更是咬住了鲜艳的下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片片艳红。
沈落雁的娇躯实在是引人之极,双乳如雪,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杨广即使是细细地观赏把玩了无数遍,仍是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杨广握住她地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那方寸之间芳草萋萋,一道鲜嫩的**悄然绽开,似乎正在迎接他的到来,于是他迅速地褪去了自己地衣裳,倾身覆盖在那具雪雕玉塑的美妙胴体之上,下身微挺,缓缓地刺入她那早就湿润滑腻的腔道里面。
悄无声息之间,阁内四周的雪白幔帐无风自动,团团地围了起来。
“你这样看着它做什么?”
藏春阁内,云雨已歇,杨广正躺在软榻之上,眼睛定定地看着旁边案上的那方传国玉玺,这时候,身旁的沈落雁爬了起来,看见他沉吟的样子,便趴在他的胸前,柔声问道。
很显然,经历这番欢好,沈落雁对杨广地态度已经豁然大变。
杨广自然而然地将她搂住,亲了亲她的香唇,两人亲昵了一阵,然后伸手取来传国玉玺,递给她,微笑着问道:“拿着它,你有什么感觉?”
沈落雁见杨广问得郑重,便捧在手中,闭上星眸,细细地体会,良久,她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惊奇之色,说道:“好神奇!拿着它,我的心情好象就变得非常的宁静祥和呢。”
杨广点了点头,这是应有的感觉,但是,奇怪地是,这传国玉玺在他的手上之时,却完全没有这样地感觉,令他费解,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了?”沈落雁见杨广皱着眉头,显然是有什么心事,便问道。
“没什么,只是些小事。”杨广知道沈落雁武功虽然还可以,但对于这般玄之又玄的事情恐怕也不理解,当下也不欲多说,便拍了拍她的翘臀,淡淡地岔开话题。
转眼之间,已过了三天。
这一日,正是朝会日,辰时,杨广驾临集汇殿的时候,诸臣早等候多时。
文臣中沙天南,虚行之,卢楚等人,而武将大多奔临偃师前线,又或者驻守外城,独孤峰也要操练新编的荆棘骑士团,因此只有郎奉和宋蒙秋两人在朝班之中。
宽阔的大殿,臣工寥寥,君臣相对,颇有些尴尬。
第一第二百二十章 长安
却说集汇殿内,君臣互话,遥想当年大隋威凌天下,四方朝拜的盛况,当下各自都不免有些唏嘘尴尬,杨广寻由岔了开去,问虚行之他们可有甚事。
偃师前线没有消息传回,洛阳左近亦是无事,此时,虚行之却上得前来,向杨广禀告了洛阳三郡的政事和民治,除开河东前线一面,各地倒是太平,便也无甚大事。
但眼下已值深秋,正是北地农时。
如今天下沸腾,人命贱如草芥,杨广深知这时候民心思定,这天底下的百姓可不管这天下是谁家天下,只要谁人能给他们安宁,他们心里面就认谁的帐。
因此便吩咐虚行之,务必要下令各级官衙,尽力尽责地协助驻军,维持稳定当地的局势,使民心安定,同时也要把督促百姓播种冬麦列为头等大事,毕竟,民以食为天。
与此同时,远在关中的长安,却是白幡遍地,哀声阵阵。
这天清晨,长风萧瑟,笔直宽阔的朱雀大街两旁,早挤满了腰扎白布的百姓,放眼望去,只见得人头涌涌,人山人海,混合着喧嚣的议论嘈嚷,直如身在闹市般的。
片刻之后,只听见皇城正面的朱雀门那边传来了一阵凄凄切切的哀乐,不一会,便望见两队手执白幡白旗的白衣武士簇拥着一具华美的玉棺,从朱雀正门缓缓地行了出来。
“来啦,来啦,你们看,秦王出殡了!”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议论着,拜倒在地。
玉棺后面,有数百人如长龙地跟随着,正在惊天动地的放声哀哭。其中走在前面的十数人更是哭得站不稳脚跟,幸得旁人的搀扶,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领先的是秦王正妃长孙无垢。
只见她的云发蓬松凌乱,遮去了面目,隐约地只瞧得见秀美地粉颈,她全身穿着纯白丧服,被两旁的侍女扶着。举袖掩面,哭得犹如杜鹃啼血,叫人肝肠寸断,几不忍睹听。
随在后边的是李秀宁和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
久未曾见,李秀宁却是清减了许多。只是她那曼妙的身段依然婀娜生姿,一身白色丧服的映衬下,那珠泪盈盈的绝美玉靥,更是平添了一股柔弱悲戚地动人气质,楚楚可怜。比起往日的飒爽英姿,更是叫人心生怜惜,倾倒不已。
这段时间她过得也是困顿难堪。
首先是无端地失踪了十数日。被问到行止,却总是默然不答,连李渊都不能叫她开口,使得后者怒气勃发,若非看在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以前还立下诺大的功劳,几乎要将她下了大狱。即便如此,最终还是关了她的禁闭。直到李世民出殡这天,才得以出门。
其次,是她未婚夫柴绍地家族柴家,将柴绍在洛阳横死,归咎于她。
柴家乃是关中豪族。上承西魏八大柱国集团的余荫,下连隋室两代的厚恩。财富雄厚,势力盘根错节,叫人不敢小觑。柴家多方打探,隐约听说了一些传言,说柴绍之死,是因为发现了李秀宁与一个神秘男子勾勾搭搭,之后便被那神秘男子灭了
柴家当然没敢当面质问李秀宁,但背地里,却没少传一些流言蜚语,而且还慢慢地开始疏远李唐,李渊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他的怒气,也大多由此而发。
再者,却是心伤二哥李世民的横死。
她自小与二哥亲厚,感情真挚,因此,对于李世民地身死,在李渊这么多的嫡子女与庶子女当中,她是最伤悲的。况且,她隐隐地揣测,只怕二哥地死,与那个人也不无关系,因为她想起,以前他们说话时候,他对二哥好似特别地感兴趣。
忖到此些种种,她禁不住地悲从中来:这叫她情何以堪?
行在李秀宁身旁的青年男子,正是李渊第三嫡子齐王李元吉。
李元吉乃是李阀新一代的第一高手,一手回马枪法,诡魅难以捉摸之中,又挟有一往无前的威凌锋利,李阀之内,即便是勇悍如李神通,亦是不敢轻撄其锋芒。
只见他的身形高大异常,面容清秀俊朗,与李世民有些类似,嘴唇略薄,眉目转动间,也比后者多出一股阴戾狠毒的气息,教人看见,心底陡生寒意,极感不舒服。
此时此刻,李元吉也是一脸凄色,两颊边上还略带泪痕,时不时还掏出白巾擦拭眼角,间中还哀嚎几声,似对二哥李世民的英年早逝,亦是悲痛万分。
跟着两人的,是朝中大臣,如封德彝等人,还有地就是李世民以前依为干城的班底,天策上将府的谋臣武将,如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侯君集、薛万彻、段志玄等人。
而李靖、红拂儿、尉迟敬德、庞玉这些护送李世民前往东都,之后却反而运回后者灵柩的臣下,却因保护李世民不周,而被悲痛震怒的李渊下旨下狱问罪。
哀声由远而近,不片刻,随着漫天盖日地白幡飘扬晃动,又逐渐地远了去。
朱雀大街的左旁是宣义坊,此时,坊内右边地一座典雅端静的高楼之上,两个纤细的人影正临窗而立,无声无息地注视着渐行渐远的出殡队伍,窗前垂下了随风而舞的雪纱,教人难以辨清这两人的面容,隐约间,只瞧见这两人的身段曼妙绰约,似是女子。“斋主,这怎么可能……李世民真的就这么的去了?”这时候,只听见楼内,一把清若莺啼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语气中似乎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
一把淡然自若的清脆声音徐徐回道:“应该没有错了。妃喧之前也传信过来,说道李世民之死确其事,下手的很可能便是阴癸派新一代弟子。哎,可惜了。”
这把清亮的好听女声虽是在叹息,但语气之中流露出地却是一派清冷淡然。殊无叹意,仿佛所逝去的只是蝼蚁一只,而她的叹息却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对了,斋主,”先前的那把莺啼般的声音再次娓娓响起,“这两日妃喧都没有消息传过来了,是不是她那边又生出了什么变化?毕竟。魔门中人大都聚集那边了。”
楼内另外那女子沉吟了半晌,淡淡地道:“无妨,无非是一场历练罢了。”
这边宣义坊高楼内的神秘女子在叙话,而在皇城中央的太极宫内,太子李建成。正与裴寂、刘文静、陈叔达、萧禹等四个近臣,陪在满眼通红地唐主李渊的身周,小心劝慰。
李建成乃是太子,更是李世民长兄,而裴寂、刘文静、陈叔达、萧禹等四人论起朝纲是臣下。但讲起辈分却是李世民的叔伯,因此都不用去给李世民送灵。
李建成的容貌酷似李世民,身材亦与后者相若。只是脸孔稍微狭长,但也是俊秀异常,再加上华美尊贵的太子袍服交相辉映,即使脸上尤有凄容,但亦是神采照人。
裴寂、陈叔达、刘文静都是四十来岁地清癯男子,而萧禹的年龄虽然与前三者相仿,但身材却是肥胖了许多,微微变形的胖脸。隐约地还可看见昔日的清俊风流。
裴寂等三人在文帝时期就与李渊有交往,交情深厚,后来更是帮助李渊唐鼎定长安,因此向来被李渊视为友辈,萧禹与李渊亦是深厚交情。而且,他还是杨广的结发妻子萧皇后地亲弟弟。身份尊崇,与李渊也有一层间接的亲戚关系,因此君臣之间亦为融洽。
“父皇(陛下),请保重龙体啊!”李建成与四人齐齐拜倒在地,沉声说道。
五人劝慰了好一阵,李渊才慢慢地收了凄容,只见他身穿五爪金龙袍,颜容清秀,肌肤异常的白皙,看上去竟然只是三十多岁地模样,浓密眉毛之下,两眼清澈明亮,不经意间射出的炯炯目光,直如实质,凌厉无比,显然武功已经臻达化境。
“吾儿世民,天姿聪懿,奈何天意捉弄,着实叫吾痛心啊!”李渊举袖轻轻地擦拭去眼角边隐隐的泪痕,然后抬起头来,对着殿中众人哀声说道。
“皇弟(秦王)确实是天表之姿,可惜天不假年,奈何奈何!”殿中的诸人都是连声附和着,另外四人都是悲痛惋惜之色,而李建成的嘴角却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各人又叙说了好一阵,李渊终于收敛去了悲色,抬手挥了挥衣袖,缓声说道:“罢了,这两日你们也忙活了不少事情,先回去歇息去吧。”
李建成忙上前道:“儿臣不累,父皇,请让儿臣在旁侍奉吧。”
李渊却幽幽地叹息道:“不必了,你也先回宫歇息去吧,父皇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遵旨。”李建成连忙领着四人退了出去。
临出殿门的时候,萧禹不经意地抬眼,忽然发现座中的李渊,正不动声色地盯着垂头后退地太子李建成,瞬息间,眼神异常的复杂,似乎饱含着说不出来的无限深意。
陡然间,萧禹心神一颤,似是省悟到了什么,他曾经亦是皇室中人,自然深知皇家最是无情,表面上,看起来李渊与儿子是父慈子孝,但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