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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那个是个女孩,长的清丽异常,乌黑白面红唇,笑起来时两个酒窝时隐时现,看着真是可人,吸引了不少从这路过的小年轻的注目。
老道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不住的跟坐在他身边的小姑娘抱怨:“好好的懒觉不让人睡,非得拽我来这种破地方,还铁口直断,我又不是看相算命的。”
小姑娘倒也不恼,呵呵笑着:“老范行了,别抱怨了,我这可是给你积攒功德呢。”
这老道自然就是范道长,而小姑娘就是沈临仙。
眼看着时过正午,范老道饿的前心贴后心,沈临仙笑嘻嘻的起身去买吃的。
过了片刻,沈临仙提着两个盒饭回来,范老道一边吃一边抱怨:“你就是缺钱,也不能这么干啊,就这几个算命的,我看了半天,给他们算了帐,一天不过百八十块钱的挣,放在咱们这里能干什么?你多做几个任务,叫老程给你多记些积分不就啥都有了。”
沈临仙扒了几口饭,瞪了范老道一眼:“别叨叨了,不过就是求你办点事,你看你这态度,咱还是同事不?有没有一点同事爱?”
范老道无奈的摸摸鼻子:“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成。”
他低头扒饭,很快就把一盒盒饭吃个精光,吃完了摸摸肚子:“要是再有几个水果就更好了。”
沈临仙白他一眼,拿起饭盒跑到垃圾筒旁边去扔。
等沈临仙扔完垃圾回来,就发现他们摆了半天摊都没开张的位子前边竟然有人了。
沈临仙一笑,在范老道身旁坐下,打量着蹲在摊子前的一对夫妻。
这是一对中年夫妻,看模样总得有五十多岁,只是,沈临仙看了他们的过龄,也不过刚过四十。
这对夫妻穿的很简朴,男的穿着中山装,一身中山装洗的发白,虽然没有扑丁,可一看也是有年头的衣服。
女的穿着碎花的对襟褂子,学生蓝的长裤,脚上穿着自己做的方布黑布鞋。
两个人都显的有些拘谨,还是女的先开口:“先生,您能帮我们算算我家儿子现在在哪吗?”
范老道原先眯着的眼睛彻底的睁开了,他斟酌一番才要说话,沈临仙就抢了先,沈临仙对那对中年夫妻一笑:“两位四十几了?”
中年妇女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妮,你肯还真利着呢,你咋看出俺们四十多了,别人都说俺们五六十了。”
沈临仙淡淡笑道:“不过就是看骨龄罢了,外面的都是皮相,做不得准的。”
中年妇女听了这话,对沈临仙和范老道多了几分信任:“你们还真厉害啊,别人就不懂这个什么骨龄。”
沈临仙瞅了中年妇女几眼:“大娘,您家儿子是不是考上大学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去过,有两年多了吧,你们思子心切,一直想来京城看看儿子,可又怕给儿子丢人,就不敢来,谁知道前一段时间接到学校的通知,说您家儿子失踪了,不见了,你们着急忙慌的赶来,找了好几天都没找着人呢,是不是?”
这一次,不光是中年妇女,就是中年男子都动容了。
中年妇女一屁股坐到地上,眼里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掉:“是啊,俺们生了三个姑娘才生了这么一个命根子,俺家儿子打小就聪明,每回考试都是第一名,这不,高考的时候考上了名牌大学,可算是在俺们那一块出了名,谁提起俺们家来不羡慕啊,可俺儿子好好的上着大学,咋就没了,咋就找不着了?这可叫俺们怎么活啊!”
沈临仙等着中年妇女哭够了,她递过一块手帕:“大娘,擦擦泪吧。”
中年妇女接过帕子擦了眼泪,抽抽噎噎的问沈临仙:“妮,你和你师傅能不能帮俺们算算,俺家儿子到底跑哪去了?”
沈临仙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点头:“行。”
她示意范老道将寻亲玉符拿出来,又递给中年男子一根针:“我挤出几滴血到这个玉符上面。”
中年男子有几分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照做,还是中年妇女利落些,接过针直接往她男人手指上扎去,片刻之后,鲜红的血珠子就掉了下来。
她赶紧拽着男人的手,把血挤到那真白色的玉符上面。
血刚上去,便见一道光芒闪过,快的几乎叫人下意识的忽视,随后,玉符上显出一行小字来:城南,北纬X度,东经X度。
沈临仙看了一眼,心里在换算这到底在什么地方。
而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都有些傻眼。
中年男人几乎是不敢置信,看看玉符,再看看沈临仙,看了好几眼,才终是相信自家运气好,碰到了真正有本事的人。
而中年妇女则结结巴巴的问:“妮,这个什么北纬东经是啥东西?”
沈临仙一笑,给她解释了一下,随后道:“能找到一张京城的高精地图就好了,应该可以找到这是什么地方。”
中年妇女立时笑了起来:“这个好办,俺家儿子学的就是地理,俺们去学校找老师同学帮帮忙,肯定能找着这个什么北纬东经的。”
中年男人也点了点头,两口子相扶着站了起来。
中年妇女很抱歉的对沈临仙一笑;“那个啥,妮,你们这个,这个得多少钱,俺们带的钱不多,也不知道够不够?”
沈临仙想了想,一指范老道:“我这师父才吃过饭,想吃几口水果来着,你们去那边买几斤水果拿过来吧,就当卦资了。”
中年妇女猛的点头:“行,行,俺们去买一筐水果都成。”
俩人千恩百谢的又说了好些话,之后真去商店里买了好多水果过来。
沈临仙接过水果,拿了一个桔子扔给范老道,又对中年妇女道:“大娘,你们赶紧到学校找找方位,多找些人去找,早一点找着孩子早一点放心。”
中年妇女眼圈微红:“行了,俺知道了,俺们这就去找人。”
等到这两个人走后,在一旁看热闹的行人顿时一拥而上,纷纷要求沈临仙和范老道帮忙看相算命,有的要看婚姻,有的要看事业。
沈临仙笑着将那块写着铁口真断的布卷了起来:“对不住啊,今天的生意到这就结束了,我和我师傅收摊了。”
好些人都显的十分失望,还有的表示愿意多出钱,要求范老道帮忙看看相。
沈临仙说什么都不同意,把布一卷,拉着范老道就跑。
两个人滑溜的就像泥鳅一般,左拐右绕的就不见了踪影。
“你跑什么?”
等坐上车,范老道白了沈临仙一眼:“就是看个相,忽悠两句就得了,干嘛跑啊?道爷我的光辉形象全叫你给破坏了。”
沈临仙冷哼一声,飞快的开车,一边开车一边对范老道说:“行了吧,别跟我这叨叨了,咱们赶紧回去叫老程召集人手,快点杀到城南去。”
“怎么了?”范老道一惊,这才严肃起来:“有情况?”
沈临仙重重点头:“我看刚才算卦的那两个人身上都带着晦气,子女宫更有些晦暗,说明他们的儿子现在情况很危急,如果晚了,只怕是……”
说到这里,沈临仙一顿:“从来都只有贩卖妇女儿童的,还没见过有人贩子拐卖小青年的呢,那两人的儿子失踪,应该不是什么拐卖,许是叫什么卖人体器官的给捉了去,要不然……就是叫那等采阳补阴的邪修掳了去,这两样不管哪一样都十分不妙啊。”
范老道越发的重视:“咱们直接杀到城南,你快开车,我和圆通他们联系一下。”
第555章 坏事
范老道捏碎了传讯符,给圆通几个传讯。
沈临仙把车子开的飞快,直接奔向城南。
她这段时间在学校图书馆疯狂的看书,关于地理类的书也看了不少,再加上她记忆力惊人,又曾看过京城的专业类的地图,所以很快就将那个位置算了出来。
载着范老道,沈临仙出了京城,越走,道路越是偏僻。
最后,车子在一个小村庄里停了下来。
沈临仙下车,范老道也跟着下来:“你没弄错吧?就是这里?”
沈临仙点头:“如果寻亲符没错的话,那就没错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微闭上眼睛努力感受这个地方哪里有阴气扩散出来,过了约摸有十来分钟,沈临仙睁眼,拉着范老道上车,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废弃的宅院前头。
一般的村子里废弃的宅院都是有的,这种地方很少有人来,沈临仙停好车子,再次感受一下哪个地方有阴晦气息逸出。
过了一会儿,沈临仙指指山脚下的几间房子:“就是那里了。”
她抬腿就要过去,范老道一把拉住她:“等一等,等韩扬他们过来再去。”
“怎么?”沈临仙挑眉。
范老道摸摸鼻子:“韩扬交待了,等他来了再行动。”
沈临仙无奈:“你倒是听他的话。”
“不敢不听啊。”范老道摊摊手,一脸的苦笑。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又走到村口,才过去就远远的看到路上一辆车开了过来。
很快,车子到了近前,确实是韩扬的车无疑。
韩扬跳下车,随后,圆通几个也跟着下来。
他朝沈临仙点点头,沈临仙指指山脚下的几间屋子,韩扬一挥手,带着几个人就朝山脚下走去。
一边走,圆通一边嘀咕:“听说过买媳妇的,还没听说过贩卖男人呢,该不会是谁家的姑娘傻或者病的厉害,买个男人回来做上门女婿吧。”
沈临仙摇头:“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先去看了再说。”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山脚下,待过去之后,几人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原先离的远,大家都被障眼法所惑,认为山脚下不过是几间破屋子,可等到了近前,几人就看破了虚妄,发现这哪里是几间破屋子,分明就是一个小型的庄园。
这个庄园建的依山面水,隐在绿树红花之间,屋子是灰瓦白墙,看起来十分的古典。
可就是这样古典,外表祥和的宅子上头却有阴云翻滚,屋内的死气一个劲的往外泄。
“这里还有防护阵呢。”沈临仙看看宅子的方位,以及四周种植的树木:“以自然之物为阵,布阵的人还算有点本事。”
说话间,她扔出一张符去,片刻之后,就见那些树木似乎移了位置,又似乎没有动弹。
沈临仙将几块大石头搬开,露出底下松软的泥土,她对韩扬招手,韩扬走过去,在地些松软的泥土上跺了跺脚,他融合了龙骨所带的阳刚正气登时直入地下,片刻之后,土中就拱出一物来。
沈临仙把土里拱出来的那颗头骨踢到一旁,又朝土里扔下一张符纸,倾刻,这片泥土化为焦灰。
也抬头看了看庄园的顶上,笑道:“行了,现在可以进去了。”
庄园内
霍溪坐在铺了熊皮的椅子上,正娇笑的看着地上站着的几个男人。
地上并排站着五个男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留着平头,穿着普通的衬衣长裤,脚上穿着解放鞋,鞋上还带了好些泥土,这个男人是在建筑队做工的,已经被霍溪掳来好几天,因为他远离家乡,做工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因此他失踪了也没有人寻找。
另外,还有两个看起来很像知识分子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们是在单位辞了职来京城找机会的,但是运气实在太差,一进京就被霍溪掳走了。
剩下两个,一个高高壮壮看起来很像是练武之人,另一个一米八多的个头,穿着简朴,面带正色,显的很是俊朗。
霍溪的目光就注视到那个俊朗的男人身上,她笑了笑:“倒是有些像他呢,只不知道滋味如何?若是可以的话,就多留你些日子。”
一边说着话,霍溪朝那个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把头扭到一旁,根本不看霍溪。
霍溪娇笑两声:“怎么?我长的不好看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男人冷着一张脸只是不说话。
他现在看到霍溪就感觉恶心,说不出来的厌恶。
霍溪身上的气息阴冷,叫他难以忍受,最难以忍受的是,前两天霍溪在他们住的地方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做那等事情叫他看着了,然后,霍溪竟然丝毫都不和得害羞,反倒是把好几个人都叫了去,当着那几个人的面,竟是把那肉个男人给……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反正做了那种事情,那两个男人瞬间就老了许多,浑身皮肤干枯,身上也好似一点肉都没了,就像是一张皮裹着骨架一样,看了叫人害怕不已。
“呵呵。”
霍溪笑着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男人走去。
另外四个男人见了,立刻躲到一边去。
他们也看到了霍溪将两个男人吸成肉干的样子,对霍溪是害怕的不行,能够离霍溪远一点,他们求之不得。
霍溪一步步走到男人跟前,伸手就朝男人脸上摸去。
男人后退了一步,霍溪眼中内过一丝兴味十足的目光,笑却阴冷了几分。
她出手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