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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奇异的暗纹在空气中荡漾。
然后一圈一圈,一圈一圈的环绕着宁初。
宁初感觉到一股亘古的,无与伦比的温暖。
在那股格外让人安心的波浪中,宁初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身上的蓝色光芒慢慢收敛,直至完全不见。
船舱里重新陷入到了黑暗中。
…
一天前。
宁初一早就醒了。
她今天的超能力是“剪贴复制”。
宁初托腮想了一下,决定等天黑行动。
在周壮给自己送了晚上的饭之后,宁初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撬锁。
开锁技能还是之前的超能力的学的,没想到她竟然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只需要三十秒,被锁住的船舱就开了。
宁初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然后轻轻的将门合上。
然后,她发动了超能力——剪贴复制。
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那个身材有些微胖的宁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扎着丸子头,带着眼镜的冉欣欣。
宁初推了一下眼镜,若有所思。
这个复制,还真是“复制”啊!所以,她的猜想可以实践了。
而在宁初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完全物化的多维度空间。
宁初可以用意念,像是电脑上一样,剪贴复制任何东西。
先把睡觉的冉欣欣剪贴到另外一个房间吧。
眼前的多维度空间里,冉欣欣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仍在熟睡,宁初泰然自若地往前面走去。
周壮跟李清正在联机斗地主,两个人骂骂咧咧的咒骂着第三个人,即地主。
宁初泰然自若地走过来,周壮一愣,“你还没睡呢?”
宁初说出口的声音也与冉欣欣一模一样,“嗯,是啊,我有点睡不着,走走。”
“哦好的。”周壮与李清没在意,继续斗地主。
宁初轻舒一口气,然后继续走着。她推开了一扇门。
里面黑乎乎的,她打开灯,到处散落着笔记。
这是冉欣欣的房间。
而冉欣欣,已经被自己剪贴走了。
宁初现在桌子前面,看到了一试管血液。她轻轻的晃了晃,然后将血液剪贴到海水里。
再然后,她随手抄起来桌子上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头狠狠地剪了一下。
血液咕嘟咕嘟的落在试管里。
宁初将一些重新整理好,出门。
她重新将冉欣欣剪贴过来,一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黑夜中,宁初如法炮制,将侯教授剪贴走,拿走了他床头的“蓝色海洋心”。
然后,宁初又复制了一颗。
再复制时候却不行了。宁初猜想是因为它太过于特殊了。
宁初想了想,还是将这颗复制的“蓝色海洋心”放在了床头,一是为了不惊动侯教授,二是先放在侯教授这里,她以后会找机会拿走的。
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第二天侯教授看到了化验表——宁初的血液,确确实实是个人类。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漂泊在北极圣帕斯海域的船只不见了。
一天后,又来了一艘船。
据说是与当地政府报备过的专业捕鱼队。
一个月后,这艘“捕鱼船”才消失。
…
D市。
华夏国最权威的“华夏之声”音乐盛典正在举行。
年度最佳歌手正在进行激烈的角逐。
今年是万众瞩目的一年,因为前三强里,不仅有新人尹晓萱,还有“寻找最美声音大赛”的冠军——唱歌的人鱼。
今年是唱歌的人鱼横空出世的一年,所有人都对她的真面目好气,然而却没有人见过她。
这次作为最有影响力的原创大赛冠军,人鱼的人气高居不下,即便知道人鱼不会出席,现场还是来了不少忠实的粉丝——万一见到了呢??
在休息室,张瑶急躁的给傅璟年说,“傅总,唱歌的人鱼真的不参加吗?这是多大的荣誉啊!很多音乐人穷尽一生也不能获得提名的,她怎么就不在意呢??”
从唱歌的人鱼获得“寻找最美声音大赛”之后,她的电话就关机了。摆明不想露面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我都没敢看评论,看了就关掉,过一会儿忍不住又去看,然后又心塞,又忍不住去看评论。
宁初的行为很难理解吗?救人就一定是圣母吗?她如果不救人的话,不说给现在以及以后看到超能力这篇文的妹纸灌输错误的观念,还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啊(等等扯远了。)
就像文下有个妹纸说的话一样,求的是问心无愧。
况且,宁初从来不是菟丝花啊,对于这种情况,对她来说不过是历练的一个过程。
因祸得福,她终于可以完全进化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深任宁蹦?(。。)
。
这章写了很久,将人鱼秘境这个剧情写完了。下面请欣赏——宁初的掉马!
第125章 脱胎换骨
苏杭在宁初家门口堵了几次; 都没有看到宁初。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有些焦躁; 站在胡同口的阴暗处; 点了香烟。
烟的光一闪一闪,他的心情异常地烦躁。
他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又去了北极。而那时候侯教授他们正在准备返航。
宁初要求报警抓捕侯教授; 罪名是非法拘禁。
自己好说歹说,许诺了宁初很多条件; 才让她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返航,直至抵达华夏,宁初就立刻与苏杭翻脸了。
她迅速地离开了他们,然后回到了D市。
苏杭再与宁初联系,就受到了冷遇。
宁初的这副不要跟他联系; 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让苏杭十分不解,到底在之前发生了什么; 让她对于他这么不满?
想到这里; 苏杭的眸子里越来越阴沉,狂风暴雨在他的眸子里酝酿。
忽然,他神色一凝; 看向远处。
胡同口那里; 一个女孩在向着这里走着。她惦着一个大大的购物袋,看样子刚从超市购物回来。
苏杭忽然有些恍然,这是宁初,但是总觉着跟宁初有些不一样了。
皱眉看去,苏杭有些懂了。这是宁初; 但是却与原来的宁初有些不同了。
原来的宁初是个肉呼呼的女孩子,虽然个子不低,大约有165,但是却因为肥胖的原因,显得个子不高。而五官因为脸上肉呼呼的样子,所以并不是很突出。大约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长相女孩子。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她明显瘦了很多,大腿以及整个身材轮廓都小了一圈,身材显得极为苗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本该是看不清楚宁初的脸,但是因为她莹白的肤色,显得极为清晰。
那张脸……
苏杭怔怔地看着宁初,她越走越近,苏杭也看的越来越清楚。
手指头上夹着的烟掉在了地上,苏杭也浑然不觉。这张脸……竟然如此的魅惑。
宁初明明只是穿着一个短款白色羽绒服,下面穿着黑色裤子,却显得格外的有……气质?
而宁初随意地将头发扎成了丸子头,显得蓬松而精巧,衬得小脸越发小巧而精致。
肤白如雪,身材完美,面容魅惑与纯真相混合,让苏杭一时间愣在原地。
震惊。
震惊两个字不足以说明苏杭见到宁初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心情,他想要多看宁初几眼,再多看几眼……
最好天天看,让宁初完全属于自己。
宁初看到了远处站着的苏杭,她微微眯眼,拿出来钥匙开门,将苏杭视作了空气一样。
苏杭一愣,连忙上前,“宁初,宁初!”
他小跑着,总算是在宁初开门进去之前拦住了她。
“你有什么事情吗?”宁初淡淡地说。
苏杭苦笑说,“我能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吗?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不理我了?就因为我让你原谅侯教授?”
宁初顿了顿,“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宁初!”苏杭的脸上全都是诚恳,“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要是对我有不满,就告诉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的。我知道你对侯教授不满,可是侯教授他这么大的年纪了,又醉心科研,有的时候犯错误是难免的……”
“哦?”宁初挑眉。
“他就是一个科学狂人!”苏杭诚恳地说,“而且老人家都这么大的年龄了,你报警的话,警察把他抓走了不要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给侯教授的家人交差呢?”
宁初不耐烦地说,“你说完了吗?”
苏杭摇头,“侯教授是我一直很敬重的生物学家,所以我才开口为他求情,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迁怒于我,我也是很委屈,很莫名其妙的!”
宁初漫不经心地说,“哦?侯教授是你敬重的生物学家??”
“是啊!”
“我听侯教授说你是只提供资金对么?”
“……是啊,你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个?”苏杭皱眉。
宁初似笑非笑,“没什么,我看,不是你敬重侯教授,而是侯教授敬重你吧?”
话语像是一把重锤,直接打在了苏杭的心上。
他心头一跳,拧眉看向宁初,“宁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怎么突然这么说?我只是一个刚刚踏入商界的年轻人,怎么可能让侯教授敬重我?”
“哦?”宁初轻笑一声,“苏杭,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侯教授是不是以你马首是瞻 ,自然你是最明白的。明人不说暗话,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我不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当朋友。”
她轻嗤一声,“我可不想再被人从背后捅刀子。”
苏杭脸色阴沉下去,他定定地凝视着宁初,“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你背后捅刀子呢?我对你什么样子的,你应该知道啊是不是呢?”
“什么样子?”宁初凝视着苏杭,“我没有看到你对我什么样子,我就只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谋划的,对不对?”
像是一道炸雷在心中炸响,苏杭抿唇看着宁初,“你在说什么,我似乎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啊,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啊。”
宁初无所谓地说,“侯教授表面上看着很尊重你,但是实际上,你才是幕后真正的那个人。在发现了石板不久,你就因为国内的事务离开了。随后就是侯教授故意隐瞒我一个人他们的计划——再之后就是试探。然后就是侯教授对我令人发笑的怀疑。苏杭,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想到吗?”
苏杭紧紧盯着宁初,看着这张让他现在痴迷不已的脸。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多虑了。宁初确实是有些可疑,但是也许只是巧合。
自己因为这些可能的巧合,就让侯教授试探宁初,甚至拘禁她——最重要的是,宁初最后洗脱了嫌疑。这让苏杭懊悔不已。
即便他对于自己一向自信,现在也明白自己弄巧成拙了。宁初已经猜到了自己当时的离开有蹊跷。
然而……宁初是怎么猜到的呢?
苏杭没有再掩饰,“结果已经出来了,确实是我弄错了。我像你表示歉意。”
“不需要。”宁初站得有些累了,“你离开我,就是对我最好的道歉。”
“我能问下,你怎么看出来的吗?”
“你离开以及回来的时间太过于微妙与巧合……另外,侯教授是个疯子我认可,他是个掌控一切的人……我不觉着。”
“我承认我的判断出了问题,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宁初看着苏杭的眼神极其厌恶,“不,我即便跟一个乞丐做朋友,也不会跟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做朋友。前者成为乞丐可能是因为兴趣,后者表里不一却是因为恶意。从根子上就坏了,还怎么救?”
宁初关上门。
“咔哒”。
苏杭怔怔地看着门关上,他本来想这算什么呢?他总有办法重新得到宁初。
但是,宁初最后说的那句话,让他自心底明白,他们之间,没可能了。
实在是……有些让人窝火。
…
这是一间实验室。
侯教授脸上没有常常见到的阴沉,而是含着淡淡的笑意,站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侧。
他弓着腰,似乎在对年轻男子说些什么。
而年轻男子,则是懒散地半倚在沙发上。从后脑勺就可以看出来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他听着侯教授的汇报,没有动。
“情况就是这样,”侯教授说,“那天我给你说的情况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分假话!”
男子揉了揉眉心,极为年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