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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九恍然,叹道:“原来还有如此妙用,比仙道的拘神遣将强多了,呵呵。”
五方鬼拱手与叶九道别,笑道:“公子先回,我们天台镇里大吃大喝去,哈哈,到时候一定召唤我等啊。”
叶九点点头,借着五行遁术,又回到了悟月楼里。
小茉正在香炉前添了块沉香,见公子回来,莞尔一笑道:“送到了?哎,留他们五个在身边呀,很不方便哩,又是调皮又是捣蛋,这样最好。”
叶九笑道:“嗯,说的也是,我师妹她们还没来送饭么?”
小茉美目流盼,回眸一笑道:“公子说的是哪个师妹?是凌香姐么?”
叶九苦笑道:“除了她还有谁?婉儿也来过了,双儿也来过了,若烟和紫萱最近守卫山门很忙的,没工夫来,轮到送饭的只有凌香师妹了。”
小茉狡黠的一笑,点点头道:“嗯!公子猜的果然不差,中午正是凌香姐来送的饭。”
叶九吃了一惊,忙道:“怎么?凌香师妹来过了?她!她走了?”
叶九忙要跑出去寻,小茉扑哧一笑道:“还没来呢,哄你哩,瞧把公子吓的,我就知道公子最关心凌香姐。”
叶九惟有苦笑,叹道:“好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哄的我不轻,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叶九要来呵小茉的痒,主仆俩又是笑有是叫的闹在一处,最后小茉躲闪不过,被公子一把抱住,小茉咯咯直笑,忙告饶道:“好了好了,公子你听,凌香姐来了!”
叶九一怔,忙整衣冠要迎出。
小茉趁机从他怀中溜走,笑的花枝乱颤,躲的远远的,悠然道:“公子真是好骗,所谓关心则乱,看来只要提到凌香姐,公子立刻就失魂落魄了。”
叶九又恨又爱,知道小茉古灵精怪,再想抓她很难了,索性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闷闷的盘膝的坐到了床榻前,也不说话,闭目养神开始打坐修炼。
小茉见公子生气,修炼起来再不理她,叫了两声公子也不答应。
小茉赶忙来到公子近前,低下头委屈道:“小茉知错了,再不敢开玩笑了。”话语转柔,又来给公子捶背,嘟着嘴小声道:“公子真的生气了?再不理小茉了么?”
叶九一直强忍着笑,忽然间,趁小茉不备,蓦地揽入怀中,倒把小茉吓了一跳。
叶九笑道:“嘿嘿,看你往哪里逃!”
小茉这才中了圈套,堕入公子术中,又羞又急,玉手直捶着公子的肩头,嗔道:“公子不是好人!反过来哄我,还装的跟真的似的,讨厌!”
叶九顺势把小茉按到,俯身深深一吻,吓的小茉赶忙闭了双眸,全身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吻罢多时,叶九笑道:“好浓郁的茉莉香气,小茉不生气了吧?”
小茉双眸睁开,似嗔似怨的瞧着公子,又挽着公子的肩头,贴近公子脸颊,朱唇轻轻一吻,幽幽叹道:“只可惜小茉只是个小小的花妖罢了,不是凌香姐。”
叶九一怔,苦笑道:“凌香师妹才不肯与我说笑哩,呵呵,昨日小貂蝉扮作你时,我还险些被哄过去呢,亏了发觉的及时,她身上就没有茉莉香气。”
小茉脸上一红,似笑非笑道:“哦!是不是公子很后悔呀,若昨日真是我,公子当真就......”
叶九蓦然间解开小茉的衣襟,俯身笑道:“就如今日一般。”
小茉又羞又臊,惊叫道:“公子使不得!小茉只是说笑而已,公子!”
说话间小茉竟凝噎哭泣起来,叶九赶忙停手,心往下一沉,忙柔声安慰道:“小茉,对不起,又惹的你生气。”
小茉泪眼晶莹,赶忙拉起了衣衫,幽幽长叹道:“小茉以身相许,死不足惜。但为了公子安危,实不能相与,小茉道行甚浅,人与鬼妖贪恋,小茉倒还罢了,公子必死无疑的,即便不死,沾染上妖气,也会一病不起,小茉断断不能葬送了公子,还祈公子恕罪。”
叶九惟有苦笑,小心翼翼的道:“多谢小茉一番美意,小茉不生我的气吧?”
小茉破涕为笑,又立刻俏脸一沉,幽怨道:“当然生公子的气了,哼!再不理你了。”
叶九又是爱怜又是好笑,忙给小茉披好了衣衫,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说的小茉回心转意,取锦帕擦干泪痕,小茉嗔道:“好了,待会凌香姐来了,瞧见公子衣冠不整,床榻凌乱,成何体统?”
叶九笑道:“嗯嗯,还得烦劳小茉收拾,我去换身长衫。”
正说话间,忽听后园里佩环叮咚,恍惚有二女说说笑笑而来,叶九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忙道:“不好,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凌香!”
第一百二十五回 戏美鬟恰凌香又来(二)
叶九和小茉听得悟月小筑外来人正是凌香,慌忙下地,顾不得掩上衣襟整理云鬓青丝,赶忙铺整齐了床榻。
叶九也赶紧正了正衣冠,低头一看还不是不妥,干脆解下揉皱了的长衫,正要迎了出去。
小茉抬头一瞧,忙拉了公子回来,悄声道:“脸上还有胭脂!”匆匆的取锦帕擦拭。
忙乱中,楼门轻叩,传来凌香的声音道:“叶师兄,在么?”
一切收拾停当了,小茉掩着衣裙,轻盈的一转身闪入白玉瓶中,叶九总算定下心来,忙道:“来了来了!”
楼门吱呀一开,正是凌香和宝贝小师妹诗双。
一进门凌香也未太在意,只是关切道:“叶师兄,听说今早你在北顶道坛上险些和大师兄清之打起来?大师兄都要动用乾灵灯,吓死我们了!”
诗双递来食盒,也关心的道:“可不是怎地!好好的怎会打起来?听说亏了众师兄弟解劝甚至惊动了火工老道爷,这才算罢了,叶师哥,究竟所为何事呀?”
叶九惟有苦笑,接过食盒来,把凌香和诗双让进屋中,笑道:“两位师妹请进,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诗双追问道:“叶师哥快说,究竟有没有大的妨碍呀,与大师兄交恶,会不会被众同门师兄弟们所不容,叶师哥从中吃了亏,可怎生是好?”
叶九沉吟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为了几个山上的小妖而已,大师哥执意要杀,我呢,却一时心软,执意要救,也许是我扫了大师兄的颜面,一时太过固执了,这才争锋相对起来,哎,教两位师妹见笑了,为我担惊受怕,真是过意不去。”
凌香听了叹道:“哦!只为救几个小妖呀,大师兄也真是的,放了又有什么打紧,还动用起乾灵灯来居然要对付叶师兄,哼!定是他平日里就没安着好心,巴不得趁此机会教训教训叶师兄呢。”
诗双也帮忙分析道:“我看呀,多半是这样,大师兄清之身为首座弟子,生怕他的位子保不住,见了叶师哥这样一表人才的良才美质上山,又受到掌门师叔和我们师尊的优待,清之他肯定早就怀恨在心,生怕你抢了他的首座弟子之位呢。”
叶九忙道:“嘘!两位师妹不可乱说,大师兄怎会如此小心眼,看我不顺眼是真,嫌我太固执、与他作对,扫他掩面也是真,但对于首座弟子之位,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清之师兄应该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厌恶我。”
凌香摇摇头道:“说不准的,叶师兄才见了首座弟子几回呀,清之他本来就是玉京洞里最冷峻高傲的人,身为大师兄,却总是铁面无情,生怕众师弟道行修为超过了他,最自私不过的,叶师兄如今得罪了他,只怕日后很难与他和好相处了,以后还是尽量不与他相见的好。”
叶九苦笑道:“多谢师妹提醒,我无欲无求,又不与他争首座弟子之位,也懒的修炼,只在悟月小筑静修,以后再少上玉京洞,和他彼此眼不见心不烦的,也就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淡淡的把这一时的矛盾忘怀了。”
诗双抿嘴一笑道:“嗯!原来叶师哥很懂得,怪道大师姐常常教导我们,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姐妹之间有了矛盾别扭时候,时过境迁,过几日也就和好如初了。”
凌香笑道:“呵呵,算不上什么大事,叶师兄能这样想,就是极明白事理的人了,那么我们就放心喽。”
叶九点头笑道:“多谢两位师妹夸赞,呵呵,凌香师妹,数日不见,益发漂亮了。”
诗双捂着嘴直是笑,凌香双颊飞红,见诗双笑个不住,冷不丁掐了她一把,啐道:“呸!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叶师兄又没有问你!”
说话间凌香凤眼秋波,同样狠狠的瞪了叶九一眼,俏脸沉下来,好装腔作势来掩盖害羞之色,淡淡的道:“嗯!小女子多谢师兄夸赞,欢喜不尽,昨日里众姐妹在旁,不好细问叶师兄,几天不见,叶师兄也无恙么?说实话,你被魔道魔头许千吟追去,小妹很是担心哩。”
诗双又笑,悠然道:“可不是怎地!叶师哥你还不知道吧,你走的那几天里,凌香姐每天都来悟月小筑的后园,不知她是赏花呢?还是等人?”
凌香扳着的俏脸也撑不住了,又羞又窘,挥手直打诗双,啐道:“呸!叫你乱说,没有的事!”
诗双大呼冤枉,叹道:“明明就是嘛,师哥要是不信,可以问其他师姐。”
叶九连忙解劝,好容易拉开了她们,笑道:“我信!凌香师妹是最关心我的。”
凌香脸上更红,嗔怨道:“都不是好人,不理你们了!我先走了。”
诗双忙一把拉住,笑道:“嘻嘻,怎么?凌香姐害臊了?真真难得,你要是一走了之,更是心里发虚,更加的是了!”
凌香啐道:“是什么?我有什么心虚的?”
诗双悠然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凌香姐的有些心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叶师哥是聪明人,当然是一点就透了。”
凌香拽起诗双的耳朵,生气道:“好哇,双儿越发学的坏了,你要是敢乱说,当心晚上睡不成好觉,当时候别说做姐姐的欺负你。”
叶九惟有苦笑,忙顾左右而言他道:“哎呀,今日提来好些饭菜,凌香师妹、双儿师妹,别闹了,大家一起吃吧。”
凌香起身告辞道:“不了,我们吃过了,叶师兄请慢用,双儿我不管,反正我要走了。”
诗双吃吃的笑道:“师兄休信她,哪里吃过了,我要是不说,不帮着凌香姐旁敲侧击,说不定凌香姐主动留下来吃饭哩。”
叶九失笑道:“哦!原来如此,呵呵,凌香师妹素来落落大方的,今日怎地如此扭捏矜持,若是一气之下走了,当真是坐定了罪名,被双儿师妹说中了。”
凌香听叶师兄说她平日里落落大方的,脸上一红,赶忙定了定神,瞪了诗双一眼,喃喃叹道:“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宝贝师妹,都被她气死了。好吧,不就是一顿饭么,本姑娘陪你们吃便是。”
第一百二十六回 晾晒经卷,五鬼搬运法
凌香深悔带着宝贝师妹诗双同来,把自己的心事当面添油加醋的一股脑的说给了叶九,又是羞又是无可奈何。
更要命的是叶九只是淡然一笑,也不知是当了真还是如听过的耳旁风,更不知他心里听进去了几分。
一顿午饭,凌香吃的心不在焉,如同受罪一般,只顾着提心吊胆的胡思乱想了。
叶九其实也故作深沉,故作镇定,在凌香师妹前,总有些不自然了。
倒是小师妹诗双,乌丢乌丢的大眼睛瞧来瞧去,时不时的抿嘴一笑。
凌香算是怕了她,不敢再招惹她了,只是淡淡的道:“双儿师妹,好好的吃饭,又在傻笑,讨厌之极,也不想想平日里大师姐是怎么教导你的。”
诗双不服气道:“谁说我是在傻笑,分明就是会心的一笑嘛。”
凌香叹道:“真能瞎想,整日价异想天开,还会心的一笑,笑死了人,也不怕叶师兄笑话。”
叶九暗暗好笑,点点头道:“嗯!会心一笑,呵呵,双儿师妹原来很懂得的。”
诗双悠然道:“可不是么!什么都瞒不过我。”
凌香淡淡的道:“哼!人家还以为双儿师妹精演天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诗双笑嘻嘻道:“别的倒也罢了,有句话说的好,也叹月老系红绳,也叹红娘牵红线,只为有缘。”
凌香秀眉微蹙,喃喃叹道:“疯了疯了,双儿一定是疯了,哪里听得这些个疯言疯语,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叶师兄夸你一句,还飘到天上去了。”
诗双叹道:“所谓有缘,有道是相逢见面不相知,似凌香姐这般落落大方的人儿,偏偏在叶师兄面前扭扭捏捏的,没了平日价直爽的劲儿。”
叶九一怔,苦笑道:“双儿师妹取笑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学来的俏皮话还挺多,我毕竟是男的,与凌香师妹男女有别,人家大姑娘家当然要故作矜持了,和跟你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凌香本来被诗双说的心里发毛,又羞又气恼,一听叶师兄一说,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