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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起来的慕桁特别有魅力,虽然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疼,也丝毫不影响我关注他,也就几下功夫,女鬼就被慕桁完全压制,和之前的嚣张不同。
你不能杀我。
在被慕桁擒在手里之后,女鬼发出尖叫,她开始剧烈的挣扎。
我不能?
慕桁语气不屑的问女鬼,随即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女鬼更加痛苦的挣扎,慕桁看着她这样,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说:我能。
眼看女鬼就要魂飞魄散。
林木里突然跳出一只僵尸。
他在出现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慕桁的身边,趁慕桁不注意抢下女鬼就迅速离开。
慕桁本来是要追过去的,结果看到了地上半死不活的我。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依旧用那种嫌弃的语气看着我说:你果然是个麻烦。
我是准备说点什么的,结果谁知道话还没出口人就被慕桁打横抱起来。
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保持如此暧昧的姿势。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那心跳的速度带动了胸口的伤,疼得我都难以开口。
以至于我只能将整个人紧紧地扒着慕桁,来享受从他身体传来的温暖。
这样抱着,夜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因为我的伤势很麻烦,胸口被女鬼的阴气灼烧,所以慕桁不得不找寻一处临时的山洞为我疗伤。
为我疗伤的慕桁,举动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粗鲁,他将我放在了山洞的一处平坦的地方。
你要干什么?
当慕桁的手犹犹豫豫到放在我胸前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后退。
好难为情,我都这样了,他怎么忽然就对我……
后面的事情我不敢想象。
慕桁看了我一眼,淡漠的开口:你受伤了,我帮你疗伤有什么不对?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吗?
我羞赧着脸,要怎么和他说这个不合适呢?
就在我酝酿语言,尽量让自己能够委婉清楚的表达这个意思的时候,慕桁做出了出人意料之举,他嫌我罗里吧嗦的,举起手来直接将我敲晕了。
我根本一点防备都没有,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接下发生的事情是在我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中发生的,刚开始的时候,慕桁还很犹豫。
但他想明白自己是在治伤,而不是在行不轨之事后,心里完全没有了压力。
只是当胸口从破碎的沾满了血的布料中抖落的时候,慕桁看着我白玉肌肤,愣是下不去手了。
他慕大少是医生没错,见过的男男女女赤果的身体多不胜数,按理说他已经对这种东西完全免疫,断然不会出现任何那啥的感情,可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
之前的相处,也许慕桁并不觉得自己对我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在他看来,我只不过是一个烦人的,喜欢跟在他身边各种捣乱的小丫头而已。
今天意外相遇,他只是随手解救一个落难的女孩而已,至于我和他说的什么是特地来找他的这些话他都没怎么在意,
当时再次碰到我的他实际上还有些不耐烦。
他习惯一个人去做事,多一个人则多一个累赘,而我死皮赖脸的跟着,更加的证明这一点。
之前回去找我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下定决心,等这件事情处理完,无论如何都要摆脱掉我,可现在……
温文尔雅的慕大少当然不会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强压下心里暗生出来的那一丝情愫,佯装淡漠的为我治伤。
她大概怕我要是醒来又会横生枝节,在将胸口的伤包扎好之后,慕桁给我喂了让我能够安心睡觉的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严严实实的裹了慕桁的衣服。
我看看衣服,又看看穆桁,一张嫩脸迅速地涨得通红。
那个,昨天……
我实在是想知道慕桁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轨之事,最后我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其实就算他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怎样,反倒会好很高兴的。
这种羞涩的想法,我居然还想得那么自然,好羞涩呢。
慕桁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和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身上的伤很麻烦,不能待在这里,一会儿我带你去山上的村子,你留在那里养伤。
等慕桁弯下身略带生硬的把我背起来的时候,我心里的小鹿已经不乱蹦跶了,只是感觉到甜丝丝的,从慕桁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药味让人感觉到很安心。
慕桁,好像有什么不对。
慕桁背着我在山路上行进,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我身上的味道不同,这股血腥味中带着一股恶臭。
慕桁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停下脚步,往左边的位置扫了一眼说:再有不远就到村子了,而血腥味明显是从那边的月牙湖传过来的。我们,去看看吧。
他当然不是询问我的意见,只是在告诉我他的决定而已。
我一病号当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因为我在慕桁后背上,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月牙湖。
湖如湖名,月牙湖还真是酷似月牙的形状。
我想要是在平日里,着月牙湖应该是一处很好的休闲的地方,绿意葱葱,湖水涟涟,竟是跟我们蛇女族的天景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现在本来清澈的湖水中夹杂着大块的血红,而在血红弥漫的中心则是一具具的尸体,不自觉的眼前闪现出之前在蛇女族发生的和这个类似的画面。
我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
慕桁也注意到那边的情况,他走近之后,轻柔的将我安置好后,才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他在身上捣腾出三枚古旧的钱币,开始了占卜之术。
我不会那玩意只能在旁边看着。
占卜完,慕桁并不是露出了然的表情,而是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拧着眉头看着地上占卜显现的结果。
第984章 吉凶难卜
我看着慕桁将三枚陈旧的古钱币往半空高高的抛起,钱币咕噜噜地掉落在地。
三枚古钱币摊落在地,这三爻都是正面朝上。
我不懂这正面朝上的涵义,只是看见慕桁原本就阴冷的俊脸越发的森寒。
而他的嘴里却是冷厉地吐出几个字:第三枚竟是老阳爻。
我不知道老阳爻的真谛是什么,只能在慕桁凝重的语气中变得忧心忡忡。
我想这占卜的卦象多半是不利于我们的。
我盯着脸色暗沉的慕桁侧脸,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这个时候他多半是心事烦忧的,我还是少搭句话,免得他会赶我走,这是当下的我极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但我越不想要发生的事情,往往总是事与愿违的发生了。
慕桁看完卦象后就一脸阴郁地俯视着我,语气疏离到冷漠。
卦象显示你跟着我只会给我遭来祸端,所以你有多远走多远。
慕桁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往山顶走去。
我没想到慕桁会突然冲我说这样的话,心里难免多了丝委屈。
我虽然很少出王宫,外面的事情接触并不多,但他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多半还是拎得零清的。
慕桁这话里的真意不过是嫌我累赘了他。
我心底觉得很难过,想离开这里,又觉得舍不得他,犹犹豫豫地盯着慕桁远去的背影,半天也没动。
直到耳边忽地响起狼嚎声,我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朝着慕桁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我这晚上先是碰着女鬼又遭了只绿毛僵尸,再听到狼嚎,骨子里都是一阵瑟瑟发抖。
我自身的本事我是清楚,斗不过他们的我显然是需要慕桁的保护。
我小跑着去追慕桁,好在他行走的步子并不快,我很快就追上了他。
他察觉到我的出现,行进的速度不由地顿了顿,目光忽然复杂地盯了我一眼。
我被他盯得时间长了,面皮子薄,小脸蛋红了一圈,火辣辣的烧得慌。
我忍不住和他隔开了半米远,小声细语的朝他嘀咕着: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我脸上长了东西还是怎么了?
我说着这话,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脏东西是没有摸到,可火热的触感让我羞赧。
我在这火热的感觉刺激下,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我受伤后被慕桁脱了衣服治疗的一幕。
我那时虽然是昏了过去,但是那毕竟是尴尬的画面,我脸上的臊气越发的盛意。
我忍不住边用手做扇子给自己扇风,边害羞的在心底吐槽自己好没用。
只是被他看几眼而已,竟然心速都变得快了。
这慕桁果然是我命定的人,倒是让我情不由衷到了这种地步。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头我还在心猿意马,这慕桁竟然用逼迫的语气让我下山。
不走了,就在这儿休息。等天亮了,你就下山。
慕桁突如其来的话,听得我滚热的心思凉了个底朝天。
下山?我不会下山的。
我搞不懂慕桁这又一次驱赶我又是为了什么,我已经很配合他的速度,为了不让他生气,我觉得我都可以放弃所有,甚至放低姿态为了迎合他。
我有些委屈地咬着唇,看着慕桁的眼神里积攒了泪光。
慕桁,你不要再赶我走好不好?我会尽量不拖累你的,别赶我走,在这外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或许我的话里佯装委屈的可能性会有,但后面提到的却是我内心的大实话。
在这外界,除了容祁和舒浅。我能依靠的确实只有慕桁了。
听到我的话,慕桁似乎有些动摇,但他手中紧紧抓住的三枚古钱币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前路的危机重重。
刚才的卦象是变卦的意思,两面朝上是为吉,三面却是吉凶未定的变卦。
我不知道那卦象的涵义。
我只知道我很委屈,我只能哽咽着声音脆亮的响彻在空寂的林木中,让慕桁回心转意。
我看着慕桁踟蹰不定地用着他深井无波的黑眸盯着我,一脸的凝重而又斐然。
我见他半天不出声,心里越发的急了,张开嘴就想挽回点什么:慕桁,我可以的,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桁生生的打断了。
行了。忙活了一天,你让我安生点?
慕桁收起古钱币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随后就找了颗结实的大槐树坐下休息。
我被他这一瞪眼瞪得心里发了杵。
可我为了留下,还是忍不住抽噎了几声,我以为慕桁多多少少会心软的,但这回他真是铁了心让我离开。
他不等我说一句话,身形迅速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要做什么,你……唔……咕噜儿……
我慌乱地瞪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慕桁,刚准备开口质疑的话被突如其来塞入的苦涩丹药给拦截。
我本能的想将丹药给吐出去,可慕桁根本就不给我这个机会,他的大掌捂住我的嘴唇硬是让我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再一次泪眼婆娑地盯着满面肃容的慕桁,你就那么不希望我跟着你。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出来找你费了多大的心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晕眩感猛烈的袭上心头。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下山了。
我躺在山脚下慕桁早已安排好的某家农户的炕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泥石灰搭建的屋顶,脑子混沌的想着慕桁扔下我的事情。
慕桁,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轻声地呢喃着。
慕桁两次扔下我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里晃荡。
我心里很痛苦,但是更多的是对慕桁的担心。
昨晚的慕桁将我扔在半山腰后,他原本是可以不用来找我的,但他既然回来必然是愿意带我上山,可他在占卜完后就执意让我走。
我初始不明白他赶我离开的目的,伤心过后,仔细想想,慕桁是在变相的保护我吧?
能让他这样话费心思的事情,恐怕这山上是危险的。
一想到慕桁在山上会有危险,我就控制不住心底的担忧,翻身下炕跟年迈的农户夫妻匆匆的告个别,腿脚麻溜地往山上赶。
第985章 注定的缘分
我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农户家,一路向东的往慕桁所在的山上跑。
慕桁,你千万不要有事情。
我在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慕桁的安危。
昨晚上,慕桁的卦象以及他面色阴郁的模样不停地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以为我凭借着一股信念就能爬到山顶的,可我又忘了山路的崎岖不比沙漠的风沙平坦大道。
沙漠里的路是宽阔无垠,那是不需要我小心翼翼就能自由奔走。
但是宜城以南的山区窄小路段却是高低起伏,路险难走。
我就跟昨天那般,还是被山路给打败了,我累得气喘吁吁地依靠在山壁上,企图缓解身上的疲惫,以及缓冲脚上的疼痛。
我抬起头眺望着山顶的方向,望着半穿入云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