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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地,我拔腿就要跳进那个地缝。
可刚抬起左腿,那可恶可憎的慕景炎,忽然用他卑劣的手掌揪住我的衣领子。
小灵女,你逃不掉的,听鬼妹说你可能是女娲转世,你的筋骨血肉都带着女娲传承下来的神力,吃了你,那我不是……
与鬼谋皮,与人谋私的慕景炎在这一刻竟是肖想着我的血肉。
暂且不论我是不是女娲转世,他的话是不是胡说八道的。
我也不容许他欺凌我一分一毫。
吃了我,就是死,你也别想做这种弥天梦!
我冲着慕景炎冷冷地一笑,在他发火之前,双腿猛地踢他下盘。
在他本能地痛到无与伦比的时候,纵深跳进慕桁跌入的地缝里。
比起死,我更害怕看不到慕桁。
跳入地缝,我以为我死定了。
始料未及的是,慕桁竟然攀附着缝边,正驱使着桃木剑奋力砍断那些企图抓他下阿鼻地狱的邪恶双手。
我跳下的那一刻,慕桁眼尖地捕捉到我,驱使着桃木剑的手不得不拦腰抱住我。
乍得看到慕桁还活着,我欣喜地忘记了场合,紧紧地抱着他。
慕桁,吓死我了,我,我以为你死了……
我正激动地热泪,头顶就慕桁凉凉的回应。
本来还能活几分钟,被你这么一出,现在我们可以直接一起下去了。
慕桁这话一脱口,我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注意到悬浮的脚底下一群张牙舞爪的鬼手伸向我跟慕桁的脚踝,我的眼底倏地划过惊愕。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一手攀附着缝壁,一手环抱着我的慕桁,在地缝里已经逃无所遁,甚至连反击的能力都等于零。
……没事,还有我。
关键时刻,我突然发现一直不得控制的蛇尾,自发自冒了出来。
京戏中,我甩出蛇尾,让慕桁踩着我的尾巴,然后蛇尾高高扬起,又快速地落下。
在地缝里激起一阵浓烟后,我带着慕桁就要飞出地缝。
天真的以为,我们还能存活。
可我忘了上面还站着个虎视眈眈,不人不鬼的慕景炎。
哟,居然还没死呢?那就让我送你们一程怎么样?
邪恶又奸诈的声音我们的头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慕景炎手里喷射出来的血红色的浓雾,讲我跟慕桁笼罩在内。
卑鄙的东西。
慕桁祭出桃木剑,面对慕景炎的六亲不认,他祭出一个又一个符箓打向他。
可惜明黄色的符箓就跟打入水窟窿里一行,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激不起一丁点的浪花来。
血色浓雾里带着毒,我无力地甩动这尾巴,眼前出现金星,意识不清。
慕景炎原本就受了伤,在浓雾围攻下,体力不支地跟着我一起倒在地上。
去死吧,慕桁!
我迷糊间听到慕景炎恶狠狠地诅咒声。
我身体本能地朝着慕桁的方向扑了过去,蛇尾将他的身体包裹在中央,唯恐他受一丁点伤害。
而慕景炎原本攻击向我的黑气,直直地冲我而来。
朵雅,躲开,我不用你来保护我!
蛇尾里的慕桁拼命地从我的束缚中挣脱,他声音嘶哑而又痛苦。
我仿佛没听到一样,充耳不闻的匍匐在地上,动不了。
只能等死了。
慢慢地,慕桁再也不动了,他淡漠地声音带着决然在我身边响起。
你以为你为我而死,我就会平安无事?真傻,你真傻……
我是傻!
在黑气弥漫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出现超负荷的体力不支后,彻底陷入无止境的黑暗里。
第1123章 得救
谁都没想到,我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一个礼拜。
等我醒来的时候,都急坏了慕桁跟容迦。
索性的我们都保住了小命,而且还得救了。
容迦及时找来了容祈来东临山助我们对付慕景炎跟女艳鬼。
幸运的是,容迦将融合成一体的慕景炎跟女艳鬼拆散,还将女鬼打的魂飞魄散。
不幸的是,慕景炎在容祈对付女鬼的时候,撒丫子逃跑了。
慕景炎一直对慕桁心怀不轨,心机又重,这一逃跑,不知道下次会在那里给我们使绊子。
处理好东临山滋事的慕景炎后,容祈还给西坪村的人解掉了所有的毒。
西坪村的人感激容祈,差点供奉他为神明,好在他躲得快,带着慕桁跟昏迷的我一起离开了东临山。
昏迷的时候,周围发生了很多,而我醒来是在容祈跟舒浅隐居的小竹林里。
嗯?你可算醒了,要是再不醒来,大家可都得急死了。
醒来的时候,我就看见舒浅挺着个圆润的大肚子,跟初次见面一样扬着春风的笑,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好几分揶揄跟打趣。
我睡眼惺忪地盯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舒浅,好久没反应过来。
我记得上一刻还在东临山跟慕景炎拼得你死我活,下一秒怎么就看见舒浅了?
聪明如舒浅,一眼就能看出我心底的疑惑。
我在她的详细解释里才明白,我们得救了。
好在你们赶得及时,否则我真就死定了。
我还记得昏迷前的危险场景,亏得容祈赶来,否则我命休矣。
脑海里忽然窜出昏迷前被虐到的慕桁,我也不管身上还没大好的伤势,作势就要爬起来。
舒姐姐,慕桁他怎么样了?
之前他那副要跟我一起死的模样,我还历历在目。
心里想到他可能会出事,我脸色阴霾的可以媲美非洲黑人。
注意到舒浅苍白的脸颊,难过的神情,我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你这脸色是怎么回事?他,出事了?不,不可能吧,你们能救我回来,怎么会救不了慕桁?他可是你亲弟弟。
舒浅半天不再说话,又突然低着头,身体一抖一抖的。
我脑子都快成了浆糊,心里七上八下,着急得很。
舒姐姐,你别不说话,到底怎么样了?你好歹给我个回话,要真是出了事情,我,我……
我紧张的连个话都扯不清楚,情绪激动到牵扯到胳膊上的伤口,见了红。
慕桁他,哎,他……
我本来就很紧张了,舒浅说话还带着大喘气,一句话说不完整,人的心都跟着吊起来。
她还故意不跟我对视,我也看不清楚她的情绪和表情,只能跟着她的话,心吊起来也放下来。
舒浅!你又在那里胡说八道,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能别尽给我丢人!像个慕家人说话干脆点!说声我没事,能要你几条命!
慕桁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小竹门被打开,慕桁冷着张脸不悦地端着碗药进来。
他身后站着的是容祈跟容迦。
容祈在慕桁指责舒浅的时候,一手夺过了慕桁手里新熬的药。
容祈!你要是敢毁了我的药,我就把舒浅拐回慕家。
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女人,还想拐我女人,慕桁,拿你当小舅子特地来救你,你就是这么对你姐姐,姐夫的?
容祈不提起姐姐,姐夫,我还真是忘了他们是姐夫跟小舅子关系。
我看见门口跟容祈漠视打冷战的慕桁,意识到他并没有什么事情后,心底的弦稍稍放下。
朵雅,你看我这弟弟多在意你,这几天你昏迷了,都是他自己亲手熬的药,把药看的比自己命都重要,容祈跟他开个玩笑就跟炸了毛似得,哈哈哈,还不许我跟你开玩笑哈哈,小样……
……
耳边忽然响起舒浅奸计得逞的笑声,我无言地盯着挺个大肚子还笑得夸张的舒浅。
朵雅,你不会怪我没爽快的告诉你,我弟没事的事情吧,哈哈……舒浅笑到一半还贼兮兮地对着我耳根子问,告诉姐,之前还对你不冷不热的慕桁,你是怎么套住他的?
嗳?
我一开始还没明白舒浅话里的意思,在她刻意朝慕桁努了努嘴,又暧昧地冲着我两挤眉弄眼后,我脸上突然就烧得厉害。
慕桁一直都没跟我坦白过什么情感的问题。
我们俩也是一直都处于我主动,他被动的形式,我都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我。
忽然被这么一调侃,我支支吾吾了半天。
舒姐姐,我和他不是你想的样子,他前段时间还让我赶紧回蛇女族。何况我现在已不是当初的我,我,我也配不上他了。
我想到自己人身蛇尾的样子,以前还觉得自己是个人,还是个公主,跟慕桁在一起,还是屈尊降贵。
可是现在呢,我人不人,蛇不蛇,按照慕桁的心思,怕是我一个人想多了也不可能会喜欢我。
听到我这么说,舒浅不乐意地摆正我侧开的脸:搞半天,你们两个还处于各自单恋状态啊?有没有搞错,还是不是我弟,这么如花似玉的一美女追着他从沙漠到这里,他竟然还跟你不清不楚,硬是没在一起?他……
舒浅的话说到一半,慕桁的声音忽然从头顶霍然响起。
舒浅,你要是敢继续胡说八道,我这就立马回慕家,以后都不来你这里了!
慕桁的声音里带着三分怒,两分懊恼,三分尴尬,一分说不清楚的情愫。
不来就别来,我还愁你来打扰我们夫妻俩生活。
容祈没等舒浅回答就来膈应慕桁,还不忘扯出他没本事保护我跟容迦的事情。
我一听到这里,不乐意地反驳容祈:当时慕桁受了伤,灵力不足。要是俱全的话,我们自己也是能对付的。
我话虽是这么强势的一说,但实际上我很明白,我和慕桁即使不带伤,也未必能打得过慕景炎跟女艳鬼。
舒浅看出我们话里有了膈应,聪明的拉着容祈回到自己屋里教育去了。
第1124章 心里负担
容祈刚才那么话里带刺的伤慕桁,我以为他会跟容祈萌生芥蒂。
可当我喝了药起来去找点吃的时候,居然撞见慕桁跟容祈在厅堂里说着什么秘密的话。
我感到意外的滞留在墙角,凑巧碰上同样出来的容迦。
朵雅?你怎么不出去,在这里做……
我没等容迦说完后,伸手就噤了他的声。
小声点,你看慕桁跟容祈,刚还闹掰了,眨眼就好了,你不奇怪吗?
我指着厅堂里说这话的两个人,慕桁也不知道跟容祈曾说了什么事情,脸色凝重到了极致。
容迦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都是自己家人,哪里还会有隔夜仇。朵雅是你太认真了。有什么想知道,我们过去了不就知道了,不需要在这里躲躲藏藏的偷听。
容迦胆大,拉着我就往厅堂走。
慕桁跟容祈的视线齐齐地看向我们,但是明明看的是我们,我怎么就感觉他们只是光盯着我了。
我被盯着头皮一阵发麻,就连容迦叫了我很多遍,也没听到。
直到慕桁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面前,将我的手从容迦的手心里强势拽出来的时候,我才惊醒。
怎,怎么了?你们叫我啊?
我懵圈儿地眨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被慕桁圈进怀里不算,意外的发现,慕桁的眼神似乎并不在我这里,而是在我身后的容迦?
嗳?他盯着容迦的眼神怎么多了让我看不懂的警告?
两个人互相盯了长达半小时,作为旁观者的我都觉得累。
你们看够了没?没看够的话,先放我离开。
我为难地被两个人像个夹心饼一样夹在中间,头疼地恨。
没理解他们两个无缘无故的在搞什么鬼。
做什么呢?做什么围成一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偷着不告诉我呢?
就这尴尬时分的场合下,舒浅挺着大肚子闯入我们的视线,八卦的小脸挤进我们三个人的中间,又聪明地将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隔开。
你以为是你,秘密多的是?容祈不就是你保密出来的姐夫?
慕桁突然称呼容祈为姐夫,我和舒浅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诧异地看着他。
几个小时前还跟容祈脑浆了,眨眼的工夫居然又头像叫了声姐夫?
我不得不以震惊的姿态看几眼慕桁跟容祈。
两个男人一个沉默寡言,另一个不屑说话,容祈直接扭过头没看我们。
太不容易了,慕桁,那么久,你还第一次叫姐夫,那我呢,我呢?
慕桁很少称呼舒浅为姐姐,他又是个很难逗乐的男人,所以从他嘴里扣出亲昵的字眼很不容易。
这无疑成了舒浅最大的喜好,可惜慕桁在叫了声姐夫后,就怎么也不肯松口叫声舒浅姐姐。
两姐弟你一推我一追,慕桁半点也没松口。
舒浅觉得没趣,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反倒是将话题莫名其妙的扯到了我身上。
我身上的话题无非就是人身蛇尾,灵力突然变强的事情。
关于我灵力的事情,我比你们还奇怪。沿路走来,几乎碰到的每一桩灵异事件都能牵扯到灵女事件,可这事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是灵女?之前慕景炎还说我的筋骨血肉有增强灵力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