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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过了很久,母亲收敛起悲怆的表情,抬头平视我的时候,却是用着少有的凝重压身看着我。
她的模样看起来像极了托付重任的感觉。
果然,我猜对了。
朵雅,母亲年纪到了,再也帮补了蛇女族,而我这一生只孕育了两女,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姐姐。原本厚以重任的朵妍已经……那么,作为最后的子嗣,你的责任重大。人狼族撕毁和平条约进犯我族,又有邪恶力量助阵。
说到这里,母亲的语气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神越发的带有深意:朵雅,今日起,无论你愿意不愿意,蛇女族靠你了!
听到母亲说起蛇女族,我霍然抬起头。
母亲,我,我行吗?
从小大到,除了在沙漠外界,我都是被母亲跟姐姐保护到长大的。
很难想象,有一天蛇女族会需要我来保护。
虽然现在我的力量是处于未可知的强劲发展中,但是保护蛇女族,我还是十分怀疑自己的。
不论你行不行!都是你不可避免的宿命与责任!
又是一句宿命与责任,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尤其是所有人的关注点都放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汗流浃背。
我迟疑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最后深吸了口气,顶上所有人的期待,回应母亲。
是,朵雅会挑起蛇女族的责任与宿命。
说到最后,我半跪到地上,对着母亲宣誓我这一生都会为蛇女族尽忠,直到生命的尽头。
而宣誓的末尾必然不可少掉的是留驻在蛇女族,守护蛇女族的同时。也永远离不开沙漠。
这是每一任的女王都将失去的自由条件。
在我带动着所有人的情绪,去捍卫蛇女族复兴路的瞬间,有两道火辣辣的视线射到我的脊背。
我用余光去打量,迎上慕桁复杂而又审问的视线,突然有些退缩。
我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是质问,是审问,是我不能离开沙漠的抱怨。
我离不开沙漠,意味着无法跟他离开,更无法再跟他在一起。
我的行为取悦了母亲,母亲很高兴,但是看着我的眼神担忧大过喜悦。
她盯着我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对着慕桁跟容迦张口驱赶。
趁着人狼族还没发现这里,你们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到时候丢了小命,得不偿失!
母亲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再慕桁跟容迦的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容迦身上那套跟我嫁衣异曲同工的新郎服上。
她眼神闪烁了几下,再次看向慕桁的时候多了几分怒意。
这个时候,我们不会走的。
慕桁感应到了母亲对他的敌意,却是半点没有退缩离开的意思。
他坚定的眼神,紧抿的唇贷出的刚毅再次感动了我。
容迦也没有居于慕桁身后,昂首挺胸地站在他的身边,看着我跟母亲: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应该走,更何况,朵雅是……我们的朋友。
我想容迦是想说我是差点成为他妻子的人吧?
可是他如果知道跟我成婚意味着入赘,那他就不会露出这副纠结的模样了。
两个人回答的意思都是代表着要跟我们蛇女族共存亡,但是母亲的待遇却是截然不同。
对于慕桁,她语气稍显阴冷:慕先生,当初让你留下你不肯,现在晚了。
而容迦则是用着另一番口气:看你和朵雅的穿着,刚拜了堂?要是你想留下,可是清楚意味着什么?且不论生死茫茫,一旦蛇女族恢复原先的盛期,意味着你永世不能踏出蛇女族,以及沙漠,你可愿意?
我生气,母亲怎么到了这会儿突然跟他们说这个。
明显的语气差距,一听就是还记挂当初慕桁弃我而去的事情。
尤其是最后我为了得到慕桁的爱,千里迢迢离开沙漠,借口去追他。
母亲,这时候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应该商量下怎么抵御人狼族和那股邪恶力量。
人狼族,我估计好对付,至于邪恶力量?
想来就是慕景炎那个心胸狭窄的男人捣鬼的。
母亲刚要斥责我,耳边忽然响起慕桁跟容迦各自不一的回答。
我慕桁留下与离开,除了我自己,没人可以左右。慕桁回答的还是一贯的冷峻果断。
而容迦则是带上了迟疑的口吻,他果然一直被隐瞒。
永世不能离开沙漠,我要是想回容家,是不是都不可以?
可以,但是需经过朵雅同意,还得由我跟蛇女族位高权重的礼节官一致批准才可……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注意到容家稍显阴沉的脸色。
我虽然不在意,但是心里还是会有微弱的膈应。
母亲也注意到容迦的迟疑,她不乐意地直接让人轰他们离开父亲的陵墓。
我想劝,可惜劝都劝不住。
慕桁曾经伤过我,容迦又是个不能为我放弃自由的人。
下意识的,母亲将他们定位为无法给我幸福的男人。
直到慕桁跟容迦一起被十几个女卫兵拿刀架着脖子赶出陵墓,按上机关。
我苦闷又无可奈何地盯着一脸黑沉的母亲:这个时候赶他们离开,要是碰上人狼族怎么办?
第1144章 容迦被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们早点离开沙漠,总比跟着我们强?我们这场仗可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仗!
始料未及的答案,母亲赶走慕桁跟容迦,竟然是提早给他们谋得一些生机。
我怔愣地看着母亲,又看了眼她手指指向我身后的族民们。
那么多人,就只带来这么百人,难道我还不清楚蛇女族现在的危机嘛?母亲手掌轻轻地拍在我的肩头,我知道你心里是惦记着他们的安慰,更记挂那个叫慕桁的男人,但是大义面前,男女情感必须舍弃。我知道现在把蛇女族交给你,很为难你。凭借你现在的力量对付蛇女族是鸡蛋碰石头,不可比拟,可是现在只有你了,别无选择,母亲希望你能看清事实。
我当然清楚母亲的做法是对的,心底终归是担心慕桁他们。
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抛弃责任,我低头不去看母亲。
朵雅懂的。朵雅会为了大局着想。
你能明白母亲的苦心就好。如今能傍身的地宫也被摧毁了。我们只能先躲在这里,好在地宫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早前给建造陵墓给了个逃生的道,我们不至于无处可逃。你们受了伤,现在这里养养,差不多的时候再出去,顺道,我教你下世代女王继承人都要继承的灵力、武力。
我很意外地看着母亲疲惫的侧脸,她这么说,是已经准备要我继承女王的位置了。
我心一沉,好半晌又有些妥协的带领着族民们,跟着母亲一起往甬道深处走去。
在三叩九拜了父亲的棺椁后,母亲让其他人往陵墓的另一个机关暗门里修养身体。
但是却独独留下了我跟她两个人待在父亲的棺椁面前。
母亲又让我对着棺椁叩拜,而且是持续叩拜,我没拒绝,连续不断地叩头行礼。
直到叩拜的垫子被叩出了个破裂口,我看到了里面的红色机关按钮。
这个是?
我疑惑地看着母亲,她冷肃着脸示意我按下按钮。
按钮被碰触后,父亲的棺椁忽然打开,我在母亲的授意下靠近棺椁。
靠近了才明白,这口棺椁原来并没有放着父亲的尸体,反倒是棺椁里出现了向下的滑梯。
我跟着母亲下了滑梯,发现下面竟是个四面封闭式的狭小空间,四壁画满了我们蛇女族女娲的形象画。
以及当年女娲历尽苦难,补天造人的神圣场景。
空间的角落里有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书籍。
听母亲说,这是我们蛇女族女王必读书籍,里面记载了灵力的修炼守则以及历年女王的史册。
她让我在这里苦读修炼,待到时机成熟就离开陵墓,光复蛇女族。
母亲,去哪里?
我在这里苦读,母亲转身就往滑梯上攀爬,一副要离开这里给我全封闭式修炼的感觉。
果然,我猜对了,母亲真的是准备给我封闭式苦练。
面对我的疑惑,她连解释都省了,关上机关将我锁在狭窄空间里修炼。
但是时间短,我修炼迟,花我半个月都不一定能看懂修炼的手册。
我日复一日练习,跟母亲说明原因,她也没听,只是越发督促我练习,每次来看我都是一脸很着急的。
到了最后,我发现母亲出现在空间里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我也开始梦魇不断。
梦里是母亲被人狼族撕裂的场景,也有慕桁跟容迦被慕景炎抓走,拿来虐待鞭挞。
这种不安的念头到了临界点的时候,我终于没忍住找机会逃出了空间。
我在母亲他们睡下的时候,找机会离开了父亲的陵墓。
可是现在蛇女族被人狼族霸占,很难找到慕桁跟容迦。
什么人?
当我偷偷地绕过原来的蛇女族王宫花园,准备往其他地方找的时候,居然被慕景炎捕捉到我的气息。
我以为我这次必定要跟慕景炎来一番搏斗。
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扣住我的嘴唇,将我带到隐蔽的墙角后。
我本能还手反击,却是听到了慕桁的轻嘘声:安静点,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意外的听到慕桁的声音,心底倏然一喜,还好他没事。
等到慕景炎什么也没发现,离开以后,我着急地看向慕桁周边,在没有发现容迦后,奇怪地询问他:奇怪,容迦哪里去了,怎么见到他?
他们两个一起走的,怎么就只有慕桁,反而看不到容迦。
我看着慕桁,满心满眼的疑惑。
提起容迦,慕桁的脸色立马就黑了。
我看着他久久没说,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
容迦,他,不会是被慕景炎给抓了吧?
我记得从陵墓里出来的时候,周围来来去去的是一帮子人狼族的人狼再巡查。
他们原本发绿的眼睛因为药物的关系变得红到发黑,一看就是慕景炎做得祟。
慕桁突然握着我的肩膀,眼神炯炯地盯着我:我一定会找慕景炎给你、容迦以及蛇女族的所有人报仇的,慕景炎身为慕家人,先是与妖邪打交道多次找我麻烦不算,现在竟然直接跟邪灵融合后控制人狼来残害蛇女族。我不会放过他。
慕桁,容迦是在我们蛇女族出的事情,我们王族会去救他,你,离开这里吧。
我思考下,回应了慕桁,我不希望慕桁会继了容迦的后尘,会被慕景炎虐待。
但是慕桁的固执,慕桁的倔强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反倒是让我赶紧回陵墓里,容迦让他救。
他拔腿就往慕景炎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哪里会让他白白的去送死,趁着他转身那一刻,狠狠地在他的后脑勺来了那么一重击。
如果是以往的慕桁,不会那么大意的被我得逞。
这一次,他真的是关心则乱。
我将昏迷的他带回了陵墓里。
这一回,母亲没再反对让慕桁留下,而是带着我回到了棺椁下面的空间里。
母亲一脸探究又带着几分憧憬的看着我,似乎得到了什么惊人事情要来询问我。
朵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
第1145章 我要变强
母亲突然这么问我,我还一时没明白她说的是哪桩事情。
直到她指名道姓的说出我人身蛇尾的事情后,我浑身一怔。
母亲突然怎么问我,是不是我人身蛇尾的事情下到了你,还是影响了王族血统?
我本能地以为是我人不人,妖不妖的事情让母亲怀疑我,震怒我。
可听到她的回答后,我又是一怔,万万没想到,我会是……
人身蛇尾,你能不能化形让我看看?
看着母亲狂热的眼神,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我没有忤逆她的意思。
驱动灵力,我在一片绿芒中显现出人身蛇尾。
我有些担忧母亲会害怕我这副妖形,眼神试探地看向她,没想到我却在她的眼底捕捉到崇敬的眼神。
还是那种信徒看到神明后的那种崇敬而又诚挚的眼神。
四十年了,我没想到时隔四十年还能再次看到跟那个人一样的人身蛇尾,满身的灵力光充斥的强大神力,神圣而不可侵犯。
母亲看着我的眼神里渐渐地多了丝追忆,以及类似于对过世偶像的缅怀。
母亲,那个人是谁?跟我这条蛇尾巴又有什么关系?
我猜测着那人的身份,直到母亲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诉起四十年多前我们蛇女族女英雄的传说。
四十年多年前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姑娘,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扶摇成为女王的资格,原本的女王是我的姐姐尤音,她跟你一样人身蛇尾,却与你不一样的是天生的人身蛇尾,自带女娲娘娘的神格。也是被女娲神赋予完美神力的女英雄,她是曾经的蛇女族最名正言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