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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跟长了刺的键盘一样的外表,老道士身为一个男性,莫名的腿软了一下,于是在心底更夸了这个法器一通,看这杠杠的威慑力。
他直点头,“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说一下这法器的特性。”
这是他们自己形成的法器,多少跟自身有关,有可能会有人从其中推测出他们的特点。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这些也没什么,毕竟身为一个阳神,除非几个阳神同时围攻,不然就算这些泄露了对他们也根本没什么影响。
老道士眼神晶亮,笑眯了眼,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回去后其他人看他时一脸佩服的表情。
曲素:“………”
。
这边,某个公司里。
某个办公桌上,手机贴着裤袋震动了起来。
正在电脑上敲着什么的青年扬了扬眉,暂停下动作,端起旁边已经有些凉的咖啡,拿出手机,往茶水间走去。
手机一接通,那边一个声音就痛心疾首传过来,“完了,骜子,你完了。”
“???”王骜看了眼绿灯的饮水机,打开扩音,把手机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接着热水,“什么完了?”
尝了口咖啡,感叹自己这脾气还真是收敛了不少,要搁以前,这种速溶咖啡他根本就不喝。
同学甩过来个链接,心痛不已,“兄弟,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不是我不站在你这边,但是真的,”
那边语气带着刻意的感叹,“这要比起来,兄弟你没戏啊。”
人长成这个样子,已经跟家世无关了。他要是个女孩子,他也愿意花钱包养那个小白脸,给多少钱都不换。特么天天看着他那张脸,他也能多吃两碗饭啊。
王骜正喝着咖啡,点击开那个链接,一听这话就笑出来,“谁没…”戏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视频,一口咖啡卡在了喉咙,噗的一声喷了整个手机屏幕。
这谁!!!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手机,连抽几张纸巾盖在上面,嫌恶的擦掉,一边咳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斯文青年非常担忧,“兄弟?骜子,没事儿吧,你不会准备把自己呛死了来哀悼这份逝去的爱情吧?”语气却多少带了点调侃。
王骜骂了句,“滚!”
那边哈哈大笑起来,不依不饶,“哎呦喂,其实要是你真那么舍不得,兄弟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要不你弄一地玫瑰花,在她公司楼下给她弹个吉他?你当年不是还混过乐团吗?”
王骜脸都黑了,那都是中二期的黑历史,虽然他黄毛还是挺帅,但他那时候的烟熏妆……现在真的有点欣赏不来。
他往后靠了靠,一挑眉之间还是带着几分桀骜,呵呵了声,“我不想作死。”
跟一个厉鬼抢人,他有几条命够人勾啊。
同学,“这话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你管那么多…”
两个人又贫了几句,他挂断电话之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还是没忍住点开那个视频看了起来。
……还真是曲素和那个看着人的时候眼神都是凉凉的厉鬼啊。
鬼怎么突然变成人的且不说,反正这种道长的手段他都弄不清楚,就是……话说,跟这样一个鬼在一起,不会每天都后背发凉头皮发麻吗?
现在微博上已经到处是这个事,王骜顺手转发了这个视频,摸了摸自己的耳钉,顺着这个视频又摸去了曲素的微博,发现她还是个游戏主播…
曲哥?!
王骜目瞪口呆,这个号他记得啊,当初排位时遇到过,他那时……本想装逼结果被这号杀的片甲不留。
……记忆尤深。
这世界真小。
王骜啪的一声关了手机,不准备再看下去。
——不是他被打击了自尊心,这点儿小事儿怎么可能打击他骜哥?只是…我爱工作,工作。爱我,好员工上班时间要远离手机。
。
他不知道,他转发的那条微博被他自己的大姐看到了,顺手转发并评论了一下。
半天后,大姐夫忙里偷闲支持了一下他大姐,然后是准备讨好他大姐夫的一群政府工作人员…
最后…经过了他大姐的丈夫的下属的小舅子的二姨妈的朋友,这条信息被一个人看到了。
市委书记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道士(痴迷的):看这金光灿灿的外表,看这威武霸气的龙形,看这锐利凶残的尖刺…
键盘君:#论什么叫做包装#
么啾,二更十二点半大概。
第44章
这话还得从前两天说起。
他前两天闲下来的时候; 带着媳妇儿出去逛了趟街,结果进一个男装店的时候,遇到了一对情侣。
媳妇当时还拿那情侣里面的男人跟他做对比,让他印象挺深刻的。没想到那男人离开店之前,竟然出乎意料的跟他们说了一段话,意有所指。
他们当然没信。
他们夫妻两个都是公务员,因为家庭的关系; 升职还挺快的,他现在也就是40岁的人; 已经是市。委。书。记,平常拿着各种理由来给他们送礼的很多; 用封建迷信当理由也有不少; 比如说一些据说开过光的玉器,其实重点在玉。
怎么可能随便一个人说他妻子的簪子不好他们就信了。
何况这个簪子还是他妻子娘家妹妹给送的。
因为家里老人有一个比较信这些; 他还留意了几分; 他妻子就干脆半点没上心了。
回家路上平平安安; 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有些提起的心落回了原处,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有些傻了,这种封建迷信他竟然也信。
不过这次他失策了。
半夜他就觉得有点不对了。
手脚莫名其妙的凉凉的,暗处像是有一个目光在盯着他,让他头皮发麻,他想睁开眼; 想醒过来,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直到阳光大亮,他被一声尖叫吓醒。
她的妻子正看着窗帘下面尖叫,血色的脚印往这边走来,手里他奶奶送的平安符就变成了黑色。
赵青云还有点模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之后过的就是兵荒马乱,抱住妻子安慰了一下,慌忙打电话给警察局,结果警察来了以后,窗帘下面却什么都不见了,血迹,血脚印…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那已经变灰的平安符,他可能真的以为这就是他们自己臆想出来的事。
这种时候也不敢说什么娘家妹妹了,他和他妻子当机立断,就把那个簪子送到了城外的寺庙里,随后带着他妻子回了家。
他奶奶手里还有几张平安符。
可是没有用。
真的没用。
这两天天天晚上还是能感觉到那个阴冷的注视。
早晨醒过来时,脚印也已经离的越来越近。
他们住在哪里,哪里就笼罩着一股阴凉的气息,明明天气炎热,屋子里却仿佛冰窖一样。
也请过一些大师过来,可惜那些大师有的不知所云的在屋子里跳了几套大神,还有的说是什么祖坟的问题,甚至还有围着他的屋子转了几圈,推销自己的八卦镜。
唯一可能有真才实学的一个,却到了他的家门口就脸色一变,连连摆手,表示这事他做不来,他可以退钱。
暗示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他奶奶也是当年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一个算命的,得了几张平安符,这时候想找都找不到地方。
家里人替他们急,为了不连累家里人,他们还是住在自己家。
娘家妹妹哭的稀里哗啦的,知道自己闯祸了,急的不行,解释她这个簪子也是在一次拍卖会上拍卖,如果有问题的话,她绝对不会送给自己姐姐。
他想起那个男人的话,也只能死马当活马,一边继续请大师,一边让人寻找这个男人,本来以为挺好找的,这种身份去调店里和路上的监控没问题,结果监控上出了问题,出了店门这两个人的踪迹就找不到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阴差阳错的在网上看到了他们两个的踪迹。
果然是天不绝人之路,赵青云大喜。
。
与此同时。
一个妇人双手握成拳,眼神有些闪,对着空中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跟谁对话。
“她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不会的。”一个女子美妙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极易让人沉醉,蛊惑道,“你后悔了吗?”
后悔她也不会停下来呢。
妇人想起她说的那些话,“不,我不后悔。”
“不后悔,我只是拿走了我应该得的东西,她享受了那么多年…”她的语速很快,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其他人。
。
老道士眼神晶亮,笑眯了眼,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回去后其他人看他时一脸佩服的表情。
曲素:“………”
景钰想了又想,温声道,“大概是让我不再犯错。”
一犯错就得跪。
老道士呆了一下,差点拔下来自己的一根胡子,“不是这种,就是您觉得,这种法器为什么会威慑性那么大?”
有什么特性让它做到威力强大。
景钰首先看了眼曲素,非常之温和有礼貌,“师父你别用敬称,叫我小景就好,至于为什么…威力那么大,,”
他沉吟,“应该是上面的刺,它除了刺之外什么都没有,质地极致锐利,数量也极多。”
跪上去特别的疼。
老道士根本没注意到他说的不用敬称这回事,注意力还放在法器上,男人嘛,总是对车,对武器这种玩意儿特别感兴趣。
他恍然大悟,一脸佩服,“确实,只刺就够了。”
只保留刺作为进攻手段,把这个功能完善到极致,某种意义上也是无人能敌。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毕竟材料是有限的,多出一个功能另一个功能就相应的需要削弱。
果然不愧是阳神大能,见识非凡,简单的话里都蕴含着大道理。
景钰加了句,“多了不好。”
再来其他的,例如来点儿刀片什么的,他会哭的。
老道士也感慨,点头赞同,“确实。”
过犹不及,法器还是要做专精的。
两个人鸡同鸭讲,老道士还被说的一脸感慨,全程听下来的曲哥脸色都木了,“师父,你别听他瞎掰。”
真做成这样的法器,修道界估计迟早药丸。
老道士连忙打断,严肃脸,“什么瞎掰,这是前辈!”
大能!那是阳神大能,能这么没礼貌对待吗??
阳神代表什么,别看他长得嫩,最起码也是上百年的老怪物,拍死他们师徒两个就跟拍死一个小蚂蚁一样。
曲素还没说话,景钰就插话了,温润腼腆,“师父,我不是前辈,我跟素素是同辈的。”
夫妻之间,本就是一辈。
谁跟他一…
老道士突然注意到他的叫法,瞠目结舌,“等会,你叫我什么?”
能是阳神,即使不显老,最起码也得百八十的人了。
他可才七十九岁半!小伙子一个呢。
景钰看了眼曲素,有些羞涩,眼都不眨又来了一遍,“师父。”
那眼神…欲语还休,充满了一种我们这关系你都叫他师父了我当然也得叫师父的深刻感情。
这个眼神太过明显,老道士想装看不到都不行,他突然反应过来,好哇,他这是老黄瓜刷绿漆,想勾引他徒弟这小嫩苗呢?!
老道士一口气涌到胸口,控制不住想打人。
——这还不如看上一个小白脸呢,最起码包养一个小白脸儿年轻体力好,这种老男人…谁知道体力怎么样哦。
可惜他打不过……
只能在心里咒骂这阳神大能节操都被狗吃了。跟他重重重孙女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他也敢下手?!
他越想越觉得心痛,背对着景钰,看着曲素欲言又止。
曲素被他看的有些毛毛的。
。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傍晚。
虽然心痛,但吃饭是大事不能耽误,老道士表示,要不要让桃花林里的小鬼拎过来几只山鸡,他的烤鸡炼多了,手艺还不错。
被拦了。
景钰声线温和,“我来就好,师父你尝尝我的手艺。”
曲素也颔首,“让他来就好。”
景钰面带微笑,临走前突然弯腰,在曲素的耳边问了句,“…我的味道好吗?”
脸颊好不好亲~~~
曲素心跳一快,看着那走路都带着几分美滋滋的样子,吐出几个字,“…谁知道。”
她又没吃过。
一转眼,就对上了老道士痛心疾首的眼神。
老道士沉默良久,做了个结界,然后觉得不安全,又加厚了两层,还在上面贴了几张隔离符,才略微满意。
曲素沉默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
老道士吸了口气,凑过来,看了眼厨房,压低了声音,“徒弟,我问你个问题,你说实话…”
“……他还行吗?”
曲素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啊?”
老道士嗨了一声,有些着急,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