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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修炼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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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月牙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两人难得有这么简单温馨的时候。
  月牙儿被淳玉那灼热的眼神,看的几乎脸上一红。
  “主人。”淳玉轻轻喊了一声。
  声音尚且带着些清晨的微哑。
  “嗯?”月牙儿不由抬眼。
  面前的人,眉目如画,肌肤如瓷,实在美的不像话。
  “我觉得有点饿。”
  月牙儿猛的一拉被子,又缩了缩,眼睛睁的圆圆警惕地看着他。
  “主人想吃什么?粥?”
  月牙儿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不由心中一松,再抬眼,却见面前的人含笑看着自己,眼神隐隐有些戏谑。
  月牙儿更觉羞赧。
  “就。。清粥吧。”
  “好。清粥。”
  月牙儿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脸颊凑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轻轻的一吻。
  好似蜻蜓点水般。
  两人之间太多炽热浓烈的吻,伴随着□□,伴随着欲望。
  也做过最深入最亲密的事情。
  像这般不带丝毫□□的吻,轻柔的直叫人心软。
  以往再多场缠绵的云雨,都不及着一个吻让她觉得心颤。
  这种感觉莫名让她觉得心乱,她敛去眼中异样,垂下眼。
  “清粥。”
  淳玉若有所指,他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待月牙儿发觉时,之间淳玉早已离开了,大概是去给她做饭了。
  房间空荡荡的,空气里,仍残留着两人的味道。
  月牙儿拉紧了被子,蜷缩起来。
  她闭上眼睛,觉得心乱如麻。
  她大概是有些对不起淳玉的。
  因为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所以她无法面对淳玉,她一直都在逃避他,但这样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做错了什么呢?
  月牙儿将头埋进膝盖。
  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开始注意到这一点。
  她对淳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为何,她一闭上眼,却还是满脑子都是他。
  *
  熊吕仍未从昨晚他所看到的一切中缓过神来。
  他想起很多的事情来,为何淳玉总是跟着月牙儿一起入睡,为何月牙儿待淳玉的态度那么奇怪,他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不似一个主人和法器应有的眼神。
  而这一切在昨夜,终于有了解答。
  他偷偷隔着窗子偷偷看到了房里的一切。
  原来,他的姐姐竟在房里和自己法器厮混!
  她的样子,比最妖艳的□□还要淫|荡。
  他本就厌恶她,此刻,觉得她不仅让人厌恶,还令人恶心。
  连自己的法器也不放过!
  竟如此下贱淫|荡!
  在熊吕的眼中,法器就算能化作人型,却也只是一件器物,和一件器物行那等事,怎么想怎么让人别扭。
  结合之前所看的一切,熊吕不由想象出两人如何日夜在一切厮混。
  这样的人,人前却还一副纯洁高冷的模样,还总是拿着板子训诫他。
  她有什么资格?
  熊吕对月牙儿越发不满。
  而一想起淳玉,熊吕就不由心中发寒。
  说到底,他昨夜只是粗粗看了一眼。
  因为,淳玉发现了他。
  他的眼神很平静,好似早料到他会过来一般,但也很危险。
  那威压,让他几乎腿脚发软。
  他连忙仓皇逃了出来。
  他一直担心淳玉会不会来找他麻烦,但过了几日,却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从焦虑到平静,再到后来的有恃无恐。
  熊吕一想,难道他还要怕他不成,他们俩苟且,要是他敢对他不敬,他就日后将这个事情说出去。
  啧啧,主人和法器。
  多好的噱头。
  看到底是他生还是他死?
  熊吕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狠,他运剑凌空往下狠狠一劈,那一人高的木桩竟从中间断裂开来。
  “好剑法!”
  一人从旁边的树荫走出,他拍着手,喝彩了一声。
  熊吕心中不由有些得意,这一势乃是他练的最好的一招,只不过无人看到,否则他恨不得处处去炫耀一番。
  熊吕收起剑,不由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
  面容俊朗,穿着朴素。
  身上无青玉宗弟子的标志。
  想起最近是朝武大会期间,这人应该是其他门派的弟子才是。但又不似什么大门派,应该是一些小门派的才是。
  熊吕一想起自己如今也是青玉宗的弟子,不由挺了挺脊背,心中对其有些鄙夷,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超他抱了抱拳,以示礼仪。
  “我知道你。”王昀笑着说道。
  熊吕刚刚要离开,却就骤然停住了脚步。他有些好奇,这人会说什么?
  他如何知道自己的?
  难道见他是青玉宗的弟子,想要巴结恭维他?
  “令姐乃昨日在云巅之上,一战成了名,她的资料自然被众门派的所关注。我偶然翻了翻,便也知道她还有一个弟弟。”
  熊吕一听到他提月牙儿,顿时有些不乐意,转头又要离开。
  “我原见旁人将那弟弟说的甚是不堪,说是周月太过疼爱这个弟弟,竟将他惯坏了。又是骄纵,又是无能。连他姐姐万分之一都不及。”
  熊吕顿时气火上来了。
  “我倒不同意他们的看法,今日一见,只觉小兄弟气宇非凡,怎么也不似旁人说的那般。”
  熊吕这才好些,心下却不由愤愤,外人竟是这样传他的么?!
  他那姐姐不过是个贱人,却得这样受人关注!
  他真想让人看看她让人恶心的事!
  月牙儿哪里疼爱过他,她只会打骂训斥他罢了。整日让他修炼,整日叫他做这做那,何曾半分偏袒过他。
  他一想到昨日自己看到的事情,就更想让这一切都公之于众,让人好好唾骂她,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当然,他也只能想想罢了,他自是没这个胆量。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心疼我家女儿
  T^T


☆、晋江

  王昀见熊吕这般模样; 暗里唇角微勾。
  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周月这个弟弟对她积怨极深。
  只是,恐怕周月自己还未曾料到这一点吧。 
  见熊吕一副恨恨的模样,王昀故作担忧地说道:“小兄弟怎么突然脸色如此难看?” 
  熊吕狠狠地一捶,立即,一旁的树干上被砸出现了一个深陷的大坑。
  “可是哪里不适了; 是否要我去请医者过来。”王昀又猛的一拍头说道; “瞧我; 我对青玉宗也不甚熟悉; 有了!我去找人喊令姐过来!如今大家都知道她,应该。。。。”
  “够了!”熊吕又是狠狠的一砸,他的手掌渗出些血丝来。
  “她不过是一个□□的娼妇!不要再跟我提她!”
  “哦?此话; 怎讲!”王昀一副惊讶的样子。
  “她和她的。。。。。”
  话刚到嘴边,却又被立即止住了。
  王昀正要支着耳朵往下听; 却就见他止住了。
  熊吕看了一眼王昀; 而后转过头; 冷冷的哼了一声; 似是极度不愤的样子。
  他就算再厌恶月牙儿,却也知道这等私事不好乱说,一旦传出去; 毁的不仅是月牙儿的名声,更会扰乱青玉宗的名声。
  此等关节,他可不想因此被掌门赶出去。
  “令姐乃风华绝代之人,怎会是你口中说的那般。”王昀想着还要下一剂猛药。
  “我看; 是你不喜令姐,或者说,嫉妒她,白口说来的胡话罢了。”
  “我嫉妒她?!”熊吕尖叫起来。
  “没错,我是讨厌她,甚至说,我憎恶她,但就算哪样我也没想过嫉妒她什么,呵,她那般的虚伪,又有哪一点是我所需要的嫉妒的?”
  “她卑鄙阴险,自私自利。你们不知道吧,你们眼中干净又圣洁的她,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可没少做。我永远记得,有一次,她甚至为了一块饼把一个小孩推入了河中。”
  “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孩子不懂事。”
  熊吕大笑了起来,又道:“那后来呢,她又是怎么做的!?”
  “后来爹娘将她送入了一个修仙门派修行,她有了神通,有了本领,却从未来家中看过一眼!我们在穷困潦倒中夹缝生存,她在富贵堂皇的修仙界,享受着神仙一般的日子。直至前几年,爹娘病死了…或许是老天怜惜我,竟叫她良心发现,在老屋将我带回了这里。”
  “但即使那样,她却也只是将我当成一个下人对待!整日叫我端茶倒水,我受尽了委屈和折磨!他们那些修士,都嫌我是个凡人,又有哪个是看得起我的?”
  熊吕又道:“再后来,我好容易成了修士,有了点修为,她却还是整日训诫我打骂我,不许我和自己的好友玩耍,而我每被鞭子抽一下,心中就痛恨她一分,我对她的恨早已深入骨髓。”
  “她就是个狼心狗肺,阴险狡诈的小人!这样的人,你们却当一个宝一样的捧着!呸!”
  狠狠的唾了一口,熊吕心中的愤恨才稍平。
  “真是。。。…人不可貌相。”
  熊吕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不由轻哼一声。
  “小兄弟仪表堂堂,没想到,背后却有这般悲惨凄凉之事。”王昀抱拳,忽而心生一计道:“实不相瞒,我俩实是同病相怜之人。”
  熊吕一听这话,便抬起了头,看向他。
  “我原也是穷苦人家,后来爹娶了位继母,带了个长姐来,家中很不和睦,我处处受姐姐欺辱,后来爹死了,姐姐就更是处处为难我。我忍辱负重,才终于逃了出来,四处流浪而后入了修仙界。” 
  熊吕听他这么一说,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原来都是命苦之人。”
  王昀故作伤感的说道:“今日幸得和小兄弟相遇,真是他乡遇知音啊。”
  “来,小兄弟可与我一起去前面的亭子坐坐。”
  熊吕被勾起了心中烦闷,也正想找人一叙愁思,如今见他一脸诚恳的模样,又记起因最近的朝武大会,月牙儿也无空管他,便也就应了下来。
  “请。”
  聊着聊着,天色渐暗。
  熊吕猛然一惊,这才恍然觉出时间的飞逝。
  熊吕平日被月牙儿管教的很严,几乎没有什么好友,什么事只能憋在心中,如今对着王昀将心中的一腔心绪皆倾吐干净,不由觉得神清气爽,几乎不舍离去,心中更是将他看作了挚友一般。
  “真是知音难匿,今日大喜啊!”
  王昀轻轻一笑,亦随之附和了一声。
  他见时机终于差不多了,便道:“兄如今生活在此等水深火热之地,我着实心痛。”
  熊吕无奈的摆了摆头。
  王昀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我有一法…只是…”
  熊吕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我二人之间,何须扭捏,说来我听听!”
  “是。。这样的,我方才也说的,我的师门主攻炼丹咒术这方面,我平日里也私藏了些丹药灵咒。有一种刑咒,是用来折磨犯人用的,能叫人浑身上下如同针扎又如同火烧,很是痛苦,无人能撑的过一夜。”
  “此咒,非下药之人的命令不可解。”
  熊吕眼神一厉,若有所思。
  “这等咒术厉害的紧也珍贵的紧,见你是兄弟才告诉你。”
  王昀话还为说完,熊吕便双膝一弯,一把跪在了他的面前。
  “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我。。”
  “王兄不必多说了,此等情谊,我定铭记于心!”熊吕朝他拜了拜。
  “兄弟之间,不必言谢。”
  “你放心,等我控制了她,我定同蛟龙入海般,一飞冲天之时,必不忘兄!”
  王昀眼中露出些不明意味的笑容,但却还是说道:“快起来吧。”
  他看了看四周,而后将熊吕拉到了自己身边,指尖涌起一阵金光,他沾了点口水,伸手在熊吕的掌上画了几道,那符咒便立即浮现在他的掌间。。
  “用冥火烧了,化到水里,看她服下即可。”
  熊吕握了握手,感觉那上面的符印有些灼烫,点了点头。
  “此咒印需在一日内使用,否则就无效了。”
  “我知道了。”
  “还有一点,这符咒服下后,或许并不能立即生效,具体的还要看个人的修为,但最迟不过三日。”
  “大恩不言谢。日后遇事来找我,必不推辞。”熊吕抱拳,认真的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
  王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中露出了轻蔑,又有些得意。
  他来时查过资料,对熊吕有了个大概的影响,却没想到比他想的更好糊弄。
  背叛一事,几乎不用他废什么唇舌。
  那符咒自然不是什么能控制人的符咒,那不过是他随便哄熊吕的话罢了。
  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那滋味。。。。
  王昀轻轻笑了。
  几日后便是朝武大会了,届时在场上,不知会有多热闹呢。
  *
  夜晚,月牙儿回屋。  
  她觉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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