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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和徐子陵面面相觑,这个乐子大发了吧,这位中原的一代武学大宗师居然不顾一点形象,像一个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不战而逃,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这幅景象,估计眼睛都会落了一地,整个事情的展开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寇仲两人甚至怀疑之前宁道奇一系列的战栗啊、剧烈的咳嗽啊等等,都是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引到其他的地方,让他能够顺利实施逃跑计划。
其实寇仲他们倒是有点错怪宁道奇了,他从水中出来的反应虽然有引开他们注意力的意思,但是大部分都是他的本能反应。毕竟任谁在大冬天的突然被人扔进温度寒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河里,不呛点水,简直没天理,那么咳嗽也是理所当然的。
况且宁道奇还被某狐的定身术所制不能动弹,他的护体真气虽然一直在运行,但它只能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游遍全身,所能抵挡的寒气也不过是冬天里冷冷的室温,而不是像呆在冰箱中所承受的刺骨的寒气,所以,宁道奇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寒冷的侵袭,再加上某狐又在船上和寇仲两人唧唧歪歪了好一会,若不是宁道奇的身体素质很好的话,被某狐捞起来的就不是活蹦乱跳的宁道奇,而是一个冷得已经陷入昏迷的宁道奇。
至于宁道奇落荒而逃的主要原因还是他不知道某狐究竟是用的何种手段让他动弹不得,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显然不想再被某狐冻住一次,然后遭受一些可能让他差点无法呼吸的经过,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战略性撤退,并且以某狐不能看见的方式逃走——从水中逃跑,这样就能确保自己不会再次中招。
当然,这一切都是宁道奇自己的猜想,他认为某狐的那种手段应该是在能看到对方的情况下有效,如果推测错误,他也只能认了,现在这个方法是他唯一的逃生机会。
见到宁道奇跳水,寇仲和徐子陵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所以他们只能寄望某狐能出手阻止,但是某狐却无动于衷,任由宁道奇入水。
“狐大哥,你怎么不阻止他呢?”寇仲一跺脚,恨恨的说道。
“阻止?为什么要阻止?他不是老老实实去抓鱼了吗?”某狐奇怪的看了一眼急得上蹿下跳的寇仲,不解的问道。
“我勒个去,我不行了,我要疯了,宁前辈明显是逃走了啊,你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寇仲无奈的抓抓头发,对某狐的后知后觉已经无语道极致了。
听到寇仲的话,某狐觉得好像很有道理,他犹豫了,但是还是固执的等了一会,不过显然结果并不如他所愿,他叹了一口气对寇仲说道:“好吧,你赢了!但是,你怎么不早说?”
寇仲领略了一下之前徐子陵无语问苍天的造型,我不是早就说了的吗!徐子陵理智的朝寇仲摇摇头,宁道奇走了也好,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烫手山芋才好!
第二百六十五章小师妹
当寇仲和徐子陵安全抵达洛阳,他们轰轰烈烈的长安一行总算落下帷幕,是时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于是乎,某狐和寇仲、徐子陵顺理成章的分手了。寇仲要继续和王世充虚以委蛇,徐子陵自然是和手下高占道等人联系上,想要妥善处理从杨公宝库里弄出来的宝藏,而某狐,则是回他的高老庄,不,是飞马牧场。
某狐回牧场的旅程非常顺利,除了一点小小的麻烦。那就是在半路上,穿梭在森林中的时候,他突发奇想,想要为自己做顿晚饭,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个的女子。
当时是,某狐正在准备做一顿晚餐,顺便一提,这是某狐平生第一次做饭,不过这个效果嘛,那就不太如人意了。为了生区区一堆火,某狐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好的。
才开始吧,某狐好容易收集了一堆木头作为生火的材料,然后发了一个大招,想要用火点燃眼前的木料,结果很显然,他成功了,但是他又失败了。
说某狐成功,是因为他很简单的就将眼前的木材点燃,可是这火嘛,可不是一般的小火,而是熊熊烈火,这火吱溜一声就把可以烧的东西全部烧光了,若不是某狐避得快,差点就被这火将衣服给点燃了,然后这火烧了一切可以烧的东西后,在没有燃料的支持下,就悲剧的熄灭了。
所以,某狐虽然点燃了火,但这火嘛却又灭了,这就是某狐的失败之处。总结了经验教训之后,某狐又重新收集了一堆木材,准备放个小点的火。这火倒是小了,不过确是黑烟袅袅。
之前是大火,唰的一下高温就烧完了,还没来得及发生这种情况,现在小火慢炖,问题就出现了,干的湿的木材混在一起烧,黑烟冒得那叫一个欢快,熏得某狐脸上乌漆墨黑,肉牛满面,真真成了一个大花脸,而且烧着烧着,遇到湿湿的木材就烧不动了,然后火就灭了。
第二次生火行动仍旧以失败告终。某狐无奈的摸摸头,以前没觉得生火有什么困难的说,算了,为了肚子着想,还是再来一次吧!某狐再次弄了些干燥的木材,七搞八搞的总算把火顺利的升起来了。
现在火是好了,可是做饭也是一项高科技啊,这没工具、没调料、什么都没的情况,某狐也没怎么指望会做出来什么美味,只求能够煮熟,这吃惯了熟食,你让某狐再回到吹毛饮血的原始状态吃肉,他可不乐意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这想要把捉住的野鸡弄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这不,某狐用树枝穿着野鸡架在火上烤着,可尽管某狐小心翼翼,这鸡啊还是华丽的烤焦了,或者说,是一半烤焦了,另一半还没熟。
就在某狐抓耳挠腮,为烤鸡郁闷不已的时候,从树林的一方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准确的说,是银铃般的嘲笑声。
“谁?”某狐惊喝一声,这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真是被眼前的烤鸡弄得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了。
“你真是笨死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看着真是急死人看!”一个衣着白衣的女子跳了出来,用言语刺激着某狐没用的这一事实。
此女年纪在十八、二十许间,生得娇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药,乌黑如云似瀑的秀发长垂至后背心,自由写意的随着动作在风雪中飘扬拂舞,潇洒之极。身型更是美,高挑风姿绰约。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灵光闪烁,更美得教人扉息,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得明媚亮泽,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时盈笑意令她更显眉目如画又带点孩童的娇稚。握剑的手肤色嫩白,手指修长清秀美丽,若单独看去该似是一双精于弄琴操筝的纤手,谁都想不到那会是一双剑客的手。
若是一个人这么嘲笑某狐的话,那他无论是不是生得伟大,都必将死得憋屈郁闷,哪怕那个人是个美女!某狐理所当然的眼睛一瞪就要发难,不过当他无意间煽动了一下鼻翼后,他的表情登时缓和下来,不是说他不生气,只是他至少没有了想要将来人杀之而后快的想法。
没错,他从来人的身上嗅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比如说腹黑女傅君婥啊、还有三无的冰块傅君瑜啊,再加上此女又挺神似那两人,所以很显然,这个女子定然是与那两人有关系的,没错,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了,来人正是傅君嫱,傅采林最小的女弟子,傅君瑜和傅君婥的小师妹。
某狐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具体名字和身份,但至少他已经没有将来人撕碎的打算了,不过他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这个无知小女子。
某狐重重哼出一个鼻音,面带不屑的瞧着突兀出现的傅君嫱,轻蔑得就像一个美食家面对一个指责他连番茄炒鸡蛋这样简单的食物都不会评价的脑残儿。
这样鄙视的目光成功的激怒了傅君嫱,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全身毛都炸起来的小猫咪,张牙舞爪道:“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一个简单的生火你都试了三次才成功,烤肉就更别提了,完全是惨不忍睹!”
虽然傅君嫱说的是事实,但是一股违和感涌上某狐心头,他额上出现大大的黑线,这么说来,这位不是刚来的说,而是在一旁从头到尾看着由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真亏她能耐得住性子看完,毕竟自己都差点耐不住了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说我笨,难道你就聪明,你就能做出可口的晚饭?”某狐一个小小的激将法抛出,显然打着找个免费晚餐厨师的主意。
而事实很明显,傅君嫱上当了,或者说她并没觉得这是什么激将法,她只是单单想秀一下自己的厨艺。
“哼,把东西给我,我来!”傅君嫱落落大方的示意某狐将地上仅存的一只处理好还未烧烤过的野鸡递过来,她准备一显身手了。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和冰块有关系的免费厨师,某狐很乐意将食物交给她处理,当然,如果她做得比自己还糟糕的话,某狐不介意给她一点深刻的印象,没错,某狐就是这样一个宽以待己、严于律人的家伙。
第二百六十六章教育小师妹(上)
某狐留着哈喇子,注视着傅君嫱手中翻转的烤鸡,见她在烤鸡上又是涂抹,又是挥洒着调料,不住的问道:“好了没,可以吃了吗?”
才开始面对某狐的询问,傅君嫱还会耐心的回答一下某狐的问题,可见到某狐每隔一会儿就要重复的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傅君嫱翻个白眼,开始沉默是金的无视某狐的提问。
“行了,马上就要好了!”眼瞅着自己手中的烤鸡快要考好,傅君嫱冷冷的回了某狐一句,显然是被某狐弄得不耐烦之极。
而某狐在经过漫长的等待,问了第一百零八遍“好了没,可以吃了吗?”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烤鸡终于熟透了,外皮烤得是皮酥肉嫩,一看就令人食欲大增。傅君嫱正要将树枝上串着的烤鸡取下来,就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阵风吹过,眼睛好像迷蒙了一下。当她想要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才发现树枝上的烤鸡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行踪成谜的说。
真是奇拉怪了,这一眨眼的功夫,怎么烤鸡就不见了,傅君嫱疑惑的望了望四周,惊讶的发现这烤鸡居然出现在火堆对面的某狐手上,而他已经对准烤鸡的鸡腿部位作势欲啃了。
“是你搞的鬼!”傅君嫱锵的一声长剑出鞘,剑尖直指某狐,剑身由于反射月光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显得格外寒气四溢。
面对既不是认识的人,又不是补品人士的动手,某狐显然没有大度到笑脸相迎,即使对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某狐停下手中的动作,全身气息一点点寒了起来,聚在眼眸处,收拢成一线,仿佛草原上的狼眸一般深寒,冷冷地看住傅君嫱,沉默。
似乎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突然这么急转直下,傅君嫱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但被某狐这样的挑衅激起心中的傲气,她冷笑道:“哼,我师尊已决定南下中土找阴癸派之主‘阴后’祝玉妍算一笔旧账,更会与‘散真人’宁道奇会面,领教他的‘散手八扑’。我傅君嫱只是师尊的先锋小卒,今天就以你的头颅为师尊开路祭旗,以壮他老人家行色。”
若是其他人听到傅君嫱的话,心中无不会掀起滔天巨浪,傅采林乃名震天下三大宗师之一,若真的南来,加上汉族和高丽族间的许多仇恨,必会翻起干戈风云,令多事的中原更添风波。更从而推知高丽人立心推波助澜火上添油,使已被突厥虎视耽耽的中原更添乱势。
不过听到这番话的人是某狐,他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感想,他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感兴趣的字眼上。
“傅君嫱?”听到这个名字,某狐身上的气息渐渐缓和下来,他很自然的就将其和傅君婥、傅君瑜这两个名字联系起来,“腹黑女和冰块是你什么人?”
喂喂,我的名字不是重点吧,重点应该是我要取你的性命啊,你怎么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着我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你没问题吧!傅君嫱对某狐这样的行为着实无语,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什么腹黑女、冰块,我根本不认识,你少来套近乎!”傅君嫱不屑的瘪瘪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套近乎,哼,太迟了!傅君嫱显然将某狐看做一个因为现在严峻情况而起来退却之心的懦夫。
傅君嫱这样的态度让某狐意识到,兴许傅君嫱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傅君瑜和傅君婥的代号,他连忙改口道:“就是傅君婥和傅君瑜啊,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傅君嫱手中的剑递进了几分,她认为自己和两位师姐的关系虽说不是人尽皆知,但自己之前不都说了是师尊傅采林的弟子了吗,既然这样,对方又岂能猜不出自己和师姐的关系,他这样问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什么明知故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的说?”某狐对于傅君嫱不是回答的回答很不满意,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的回答咋这么不干脆呢?
“哼,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