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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是你自己孤陋寡闻,并不代表这些就真的不存在!”商秀珣对于鲁妙子斩钉截铁的回答嗤之以鼻,远的就不说了,至少在自己眼前,就有一只狐狸妖怪,既然妖怪都有了,同理可证,那鬼啊、魔啊、神仙啊之类的肯定也是有的。
见到自己的答案并没有让商秀珣信服,鲁妙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微笑着说道:“看你说得这么笃定,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难道你就遇见过?”
不是好像,是百分之百就有,想起昨天看到的活人大变身,商秀珣还有点心有余悸。哼,要是将狐紫瞳那个死狐狸牵出来在你面前表演一下,肯定会把你吓个半死。
想到这里,商秀珣突然发现,虽然自己还是对某狐有所顾忌和一点的害怕,但是却已经可以毫无负担的提及狐紫瞳了,这个可算是一大进步了。
“算了,我问你,如果,我的意思是假设,假设狐紫瞳那个死狐狸是妖怪,你怎么想?”商秀珣小心的措词,在既不暴露某狐身份的情况下,又将自己的想问的事情问了出来。
“什么怎么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鲁妙子被商秀珣的这个假设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理解到商秀珣想要表达的意思。
“哎呀,我就是说,如果那个死狐狸是狐狸精,我该怎么办?”商秀珣被鲁妙子这样一反问,搞得不胜其烦,脱口而出道。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泄漏了天机,后悔的捂住朱唇,一脸小心的看着鲁妙子,生怕他真的发觉了某狐的真身。
“唔,话说,狐狸精不是形容女子的吗?”鲁妙子并没有想歪,捋着下颔的美髯,纠正着商秀珣的比喻错误,“不过那小子说不定还真是妖!”
听到鲁妙子的评价,商秀珣的一颗心无端端的提了起来。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个什么肚子,每次都能吃那么多,而且还只吃肉,我看啊,他多半是猪妖转世!”
原来老头认为的妖和自己所说的妖不一样,呼,商秀珣长出了一口气,似在为没有暴露某狐身份庆幸不已。
“不过秀珣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爱一个人,到时是爱他的什么?”鲁妙子虽然没有真正的了解到商秀珣想要表达的意思,但他敏锐的发现商秀珣似乎与某狐产生了一些严重的矛盾,他自然而然的担负起心理咨询师的开导任务。
爱一个人的什么?商秀珣细细的咀嚼着鲁妙子的问题,思索着。
“是他的身份背景,还是他的英俊相貌,抑或是他的内心?”鲁妙子在一旁循循诱导。
第一百六十四章解开心结
“无论是再显赫的家族,也有衰败的一天,什么名利富贵,也不过是浮云而已,眨眼就会烟消云散!”鲁妙子继续说道。
“相貌之类更是容易衰老,正所谓冯唐易老,红颜易逝,这副皮囊,又哪里抵得过时间的流逝,当他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褶,就连走路都要一步三喘,你还会和现在一样对他保持同样的感觉吗?”鲁妙子将他提出的几个条件一一剖析。
“那是当然的,爱一个人,就是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仍然爱着他,那才叫爱!”说到这里,商秀珣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不可听闻的默默喃念,抱着头无力伏在桌面上。
是啊,大道理什么的,自己都懂,可是为什么一旦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自己就茫然失措,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了,反而做出了最愚蠢的反应,选择了逃避了呢?
鲁妙子看到商秀珣那颓然的样子,微笑着抚摸着她的秀发,意味深长的说道,“秀珣,喜欢一个人,是要喜欢他的内在,而不是其他什么肤浅的东西!你好好想想,自己和狐紫瞳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关系,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他,或者说爱上他,如果是喜欢的话,你又爱他的什么?”
商秀珣随着鲁妙子的话,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与狐紫瞳的相遇、相识、相交、相知再到彻底的爱上他,一幕幕的往事在脑中,如同放电影一般闪过,问题的答案在心中若隐若现。
商秀珣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到,那东西就像流星一般闪现后消失无形,再也没有踪迹。
到底是什么,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在哪?商秀珣渐渐变得焦急起来,努力想要找到和她在捉着迷藏的问题答案,却越加找不到。
“不要着急,你慢慢考虑一下!”见到商秀珣焦急的神色,鲁妙子轻声安慰道,“答案其实就在你心里,你只要静下心来,它就会出现。”
商秀珣努力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情,安静的重新思索着自己想要的答案,渐渐的,心底一个呼声慢慢浮出,变得越来越响亮,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没错,那就是,无论神也好,妖也罢,狐紫瞳就是狐紫瞳,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那只让人又爱又恨的死狐狸。不管他原来是怎样的,现在又是怎样的,将来又会变得怎样,喜欢就是喜欢,自己就是喜欢他,这种心情,一辈子都不会变。
想通了的商秀珣心里豁然开朗,困扰她整个晚上,害她几乎不能入眠,更不知要如何自处的问题,就这样简单的迎刃而解。商秀珣觉得整个人突然轻松了很多,就像卸下了背负了许久的沉重包袱,心情惬意无比。
“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通了,要知道这些东西,也是我经历了许多,想了许久才悟到的。”鲁妙子叹息一声,想起了自己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若是那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也许就不会离开牧场浪迹江湖,以后的一系列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如果不是狐紫瞳那个小子居中调解,恐怕自己就只能抱着这一生的憾事郁郁而终了。
“恩,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旦心结解开,商秀珣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找到某狐,诉说自己的歉意和对他的情意,希望获得他的谅解,大家可以和好如初。
一回想到某狐午饭后决然离去的背影,商秀珣就觉得一阵心悸,不行,自己一定要马上找到死狐狸,尽快解开这个死结。
想到就做,商秀珣迅速从座位上站起,转身就要离开安乐窝。这时鲁妙子又说话了:“好了,既然说完前提条件,那么我们就开始进入正题吧……”
商秀珣现在整颗心都塞满了对某狐的歉意,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某狐面前将话说开,此时哪还有什么心情继续听他的长篇大论,所以,她根本就没回头的说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聊吧!”
在鲁妙子的一片“过河拆桥,上屋抽梯,念完经打和尚”的说话声中,商秀珣飞奔往某狐的住处。
话分两头,这边商秀珣在安乐窝进行人生长谈,某狐也回到自己的住处和贞贞进行着谈话。
“呐,贞贞,你有没有觉得在牧场住腻味了啊?”某狐以旁敲侧击的手法希望能引起贞贞的共鸣,找到个合理的离开牧场的理由。
“腻味?没有啊!”贞贞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无语的看着某狐道,“少爷,我们一路上千里迢迢的赶回牧场,虽谈不上历经磨难,但一点麻烦总是有的吧,直到昨天下午我们才刚到这里,难道今天你就想告诉我你在这住腻味了吗?”
其实某狐一回来,贞贞就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虽然他强装无事,但对于与他朝夕相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贞贞来说,即便他隐藏得再深,她也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某狐并不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狐),他对事情的喜恶基本都在脸上明显着的,所以他再怎么装作无事,贞贞也能猜到几分。
少爷是从商小姐那个方向回来的,然后心情就一直这样,大约是和商小姐有了什么芥蒂,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想要找个借口离开牧场罢了。
“啊啦拉,腻味了吗?好像是啊,对,我就是腻味了!我要换种生活,我要去闯荡江湖!”某狐眼珠狡黠的一转,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出这么个被贞贞否定了的理由。
见到某狐坚持说自己腻味了牧场的生活,嚷嚷着非要离开,贞贞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看来,少爷是铁了心要走了,自己去找商小姐谈一下,希望能说服她与少爷谈谈,毕竟他们是多般配的一对金童玉女,如果就这么散了多可惜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又见婠婠
某狐一改往日的欢乐洒脱路线,走起了忧郁风格,他望了贞贞一眼,淡然道:“贞贞,我先睡一会,到了晚饭时间你再叫我!”
哎呀,贞贞暗暗吐吐舌头,少爷这才吃了午饭,就睡觉,然后等着晚饭,怎么看,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都像那啥的生活啊。若是平时的话,少爷铁定会四处游荡,顺便搜刮些吃的,现在这样也太颓废过头了吧!商小姐的打击真的对他有这么大吗,让他连觅食的兴趣都没有了吗?
其实贞贞倒是想得太过夸张,某狐还没脆弱到被商秀珣这样一打击,就变得萎靡不振,颓废不堪,坐吃等死。某狐只是经过了今天中午的事件,再一次认清了商秀珣对自己的态度后,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着自己变身的利弊,反思一下,以后自己是否还要像这次这样这么坦白,不仅要说出自己的身份,还要现出原形。
见某狐已经宽衣准备上床睡觉,贞贞也就退了下去,顺手轻轻的关上房门。正好趁此机会去寻商秀珣,和她聊聊,打定主意的贞贞一路上行,走向商秀珣常处理政务的书斋。
就在某狐双眼似睁非睁似睡非睡的当儿,一个白色身影,轻巧的从打开用来透气的窗口溜了进来。当然某狐还是很警醒的,屋里无端端多了一个人,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不过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某狐就知道来人一定是婠婠这个小魔女,他想了一下,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懒得起来迎接她了。估计她来我这,多半是因为她昨晚说今天会来找我要擦手布,她拿了应该很快就会走,我还是不要起来了。
某狐为自己不起床找了种种的理由,反正就是铁了心的赖在床上了,就这样,某狐又一次在床上恭候婠婠的大驾。
果不其然,来者是婠婠无疑,她进来后环视了屋内一圈,发现屋里很安静,没有看到一个人。
“奇怪,他人跑到哪去了,我明明看到他回来了,怎么屋里会没人呢?”
某狐的床被碧纱笼罩着,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床上有人,再加上床的位置又在婠婠的右侧,这样侧对着她,婠婠自然不能一目了然的发现某狐正躺在床上享受午睡,而且她也没料到某狐居然是那种“客人都进屋了,他也懒得起来,你进来你的,我自睡我的”的怪胎。
所以婠婠扫了一眼,竟没有发现某狐其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躺着,如果不是她功力深厚,敏锐的感觉到某狐的呼吸,她还真的以为这间房子里没人了呐!
“喂,你明明在屋里,我来了你怎么都不吱一声啊?”婠婠凭着感应来到了床前,果然看到某狐还大模大样的躺着,似乎对自己的到来不以为意,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双手叉腰,愤愤的问道。
“吱!”某狐轻易的满足了婠婠吱一声的要求,并露出了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和你说话呐,你怎么不出声啊?”显然婠婠对某狐这种简短明了的回应不能理解。
“你不是让我吱一声吗,我已经吱了一声啦,你还想怎么样?”某狐侧着头看着婠婠,仿佛对她的无理取闹有些不满。
作为古人,婠婠很难理解现代人的冷幽默,自然也不会出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的表现,反而被某狐这样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在屋里,那你就该应个声,表示一下存在啊!”
“我怎么没应声,我这不是用吱来表示存在了吗?”某狐觉得婠婠说话简直是颠三倒四前后矛盾,难道她今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夹了下脑袋?
“你,真是的,我和你没法沟通了!”婠婠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和他较真下去的话,自己的智商一定会被他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然后再被他用那种智商的丰富经验打败,所以,到最后,自己一定会被弄疯的,还是不要在意这个了。
“喂,你躲在被窝里干什么?”婠婠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坐到床边。拉着某狐的被子问道。
还从来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到来无动于衷,无论是受宠若惊、欣喜若狂,还是胆战心惊、提心吊胆,高兴还是害怕,你总要给个反应的嘛!这个狐紫瞳,真是岂有此理,哪有像他这样躲在被窝里迎客,就好像来的是一团空气一样,完全没有在意嘛!
想到这里,婠婠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试图将被子从某狐身上扯下来,早就看穿了她的阴谋的某狐,立刻拉着被子的另一边,一边与婠婠进行拔河较力,一边说道:“在被窝里,当然是睡觉的啰,你这都不知道,也太笨了点吧!”
我笨?这个死狐紫瞳,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