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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练车,所以晚更了,今后几天的更新时间我会确定为18:00左右,一来是最大限度给自己留时间码字,另一方面也是让你们知道准确的更新时间~而又不至于熬夜~
明天预告:洛释替千伶刷好感度,千伶有望回归?
☆、美人蛛
洛释与云歌风清寒分头去寻找袅萝。
洛释举着火把,跟在一匹狼后面,穿梭在树林中。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十多只群狼,它们在树林中奔跑的时候发出塔拉塔拉声,这声音稍微让洛释觉得安定了一些。
至少他现在狼多势众,不是吗?
他一边跑一边喊:“袅萝师妹?你在哪里?”
可是没有哪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回应他,只有被惊动的雕枭发出:“恨——狐——恨——狐”的怪叫。夜间的鸟儿用翅膀拍出噗啦啦啦的声音。让洛释觉得后背发凉。
一直找不到人,洛释也觉得有些焦急。袅萝和千伶不同,千伶是不管在哪里都可以一个人过得很好的女孩,所以尽管洛释在意千伶,但他同时也放心千伶,毕竟这世上除了“情”这一字,还有什么可以伤了她?
至于袅萝,她是被他气走的,他理应帮风清寒找到那个丫头,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会愧疚的。
可没想到那个小丫头这么能闹脾气,居然在周围的林子中都找不到她的踪影。洛释只好尝试着通过一直跟在身后的狼去问着味道找到袅萝。
狼和狗也差不多,大概可以找到吧?
说起来,洛释对袅萝这个角色还真的有点熟悉,她大概是云歌后宫中最为炮灰的角色了吧。
《诗经》云:“茑为女萝,施于松柏”,是说茑和萝这两个缠绕的草本植物要依附于松柏才能存活。说得简单些,袅萝是那种菟丝子一样的女孩,她实力不高,必须要师兄弟们的保护。
可是偏生袅萝在过度的保护下生出了骄纵的性格,自家闺女这老是作死的性格让苍行派的掌门感到头疼不已,是以吩咐风清寒带着袅萝来秘境,为的就是让他那不省心的闺女吃点苦,收敛一下性子。
可万万没想到,苍行派掌门的这个决定会让他心爱的女儿对云歌情根深种。
导致她最后被魔释帝手下的毒美人“红颜炼”杀死。
而她为什么会惹怒红颜炼呢?因为这个袅萝小姐姐明明没有什么实力却偏偏要到赤莲殿去救云歌啊,而且她说话往往口不择言,惹怒了那个毒美人后自然是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不过洛释对她的评价不会像网上那些喷子一样毒,其实洛释觉得袅萝挺正能量的,明明知道自己会死,但还是义无反顾,她也想要摆脱菟丝子的称号,也努力过,只是结局往往不尽人意罢了。
洛释想到这里,忽见前面的狼忽然奇怪地在原地扑腾了起来,它的喉咙发出粗重的嘶吼,尖利的獠牙也亮了出来,见状,洛释周围的群狼也开始做出戒备的动作。
洛释疑惑地将火把靠近头狼看着的那个方向,橙黄的火光点亮了那片未知的黑暗。
可是火光所照之处,并无什么异常。
洛释面前,除了相对生长的两棵树外,就是一条深邃的野径了。
只是在火光的照射下,两棵树之间竟有细细的光泽随着火光而反射。
“这是……蜘蛛丝?”
洛释将火把靠近了那几乎隐形了的巨大蛛网,如果不是头狼反应过来,他们大概全部都撞到了网上吧?毕竟那蛛网和黑夜已经融合在了一起,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洛释还真的没有发现。
可是这如此轻薄细密的蛛网为什么会让狼群如此忌惮呢?不就是蛛网吗?大虽大了点,可也只能网住些小昆虫而已,怎么可能对人和狼有什么危险呢?
尽管疑惑,洛释还是选择了和头狼一起绕开了蛛网。
只因为洛释奶奶曾经教育过小孙子,那就是,蜘蛛是益虫,可以帮忙吃蚊子的,不要随随便便破坏蜘蛛织的网。
洛释将火光贴近了蛛丝,看清楚蛛网精致的脉络后,他感叹了一下大自然的神奇,随后便走了。
洛释前脚刚走没多久,那蛛网前就迎来了一个新的客人。
这位客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她直接撞上了蜘蛛网。
说来奇怪,那看似纤细的蛛丝居然并没有被扯断,只是轻微地震颤了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
那人见自己被一堵无形的墙给粘住了立刻挣扎起来,她的手尚未碰上蛛网,所以她下意识的用手将脸上的蛛丝扯开。
可好不容易连拉带拽地扯开了黏在脸上的丝,手却被黏住了。
她懊恼不已,后退了几步,蛛网跟着被扯出了一个弧形,尽管如此,却依旧没有破损。反倒是它反弹的回力将那人重新给扯了回来。
这下,那人的四肢都被黏在了蛛网上,她挣扎不休,仿佛一只被缠住的白蝴蝶。
紧接着,蛛网上迅速传来一阵不属于她造成的震动。
她惊讶地看见了一只巨大的蜘蛛腿,她顺着那长满倒钩似的毛的黑色蜘蛛腿向上看去,入眼的不是长了八只眼的头颅,而是一张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女人,那女人眼神涣散,脖子上的八只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
看到这一幕,她再也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啊!!!!”
不远处听到声音的洛释立刻扭过头,警惕地看向远方。
“救命!大师兄!大师兄!”
袅萝?
那尖叫不远,而且还在继续,叫声十分凄厉。
这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洛释立刻举着火把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指挥身边的一头狼,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直接喊道:“去找风清寒和云歌来!”
两只狼迅速调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洛释见状,总算是欣慰了一些。
他加快速度向前跑去,超越他的狼群在黑夜中嗷嗷直叫,给他指引了方向。
洛释很快就赶到了蛛网的所在地。
眼前的一幕刷新了他以为已经够新的世界观。
只见一只轿车般大小的人头蛛身的怪物正在向袅萝靠近,它注意到了洛释的来到,那颗头颅僵硬地转了过来,原本长发遮掩的面容也显现了出来。
那张脸其实不可怖,可怖的是那双死人一半的眼,还有八只蛙卵一般堆积在脖子上的眼睛。
一看到那八只眼,洛释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麻痒,他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脖子。
这真的好恶心。
奶奶,这只蜘蛛真的是益虫吗?!
“是谁?大师兄吗?!”背对着洛释的袅萝挣扎起来,“大师兄,救我!”
“别急别急!”洛释自己也害怕得不行,他一边安慰着袅萝,一边举着火把对着那只蜘蛛精。
如果是蜘蛛的话,应该会害怕火的吧?
可是那只蜘蛛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开始对着袅萝扑过去。
那么大的体型,哪怕没有咬着她,就是扑到她身上也是会造成无法避免的损伤了吧?
袅萝吓得瞳孔放大,她看着越来越近的丑陋的怪物,止不住地惊叫。
正在这时,她看见一个纤弱的身影扑了过来,那人飞快地钻入她与怪物中间,手持着火把扎向了那怪物。
那怪物被火焰惊地倒退了几步,它一直退到了树上,惊疑地瞪着两个粘在蜘蛛网上的人。
“你怎么来了?!”袅萝见到了熟人,忍不住嚎啕大哭,“它太恶心了,怎么办!你也被粘住了!”
“我没事,我只是半边被粘住了,”洛释飞快地挥动火把,将身边的蛛丝燃烧掉。
作为蛋白质,蛛丝很快就被火焰给燃烧掉,火焰划过之处,那些蛛丝便断了。
洛释自己解脱蛛网后又将袅萝解救下来。
这个被吓坏的妹子立刻躲到了他的身后,袅萝扯着他的衣袖呜咽:“真的太吓人了!我们快逃吧。”
洛释苦笑:“我不觉得它会轻易地放我们走。”
果然,那只蜘蛛被毁了蛛网,十分生气,它苍白的脸对着两个人,八只眼睛充满了杀意。
洛释对袅萝道:“待会儿它一扑过来,我们就往两边逃,懂吗?”
茑萝点点头,颤抖着说:“好。”
洛释说的不错,那只人头蛛身的怪物见到嘴的美食飞了,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八只腿撞到落叶上后迅速移动过来,一路上发出“沙拉拉”的声音。
“跑!”
洛释和袅萝迅速往相反方向跑去,那只蜘蛛没有因为他们分散而□□,它直接去追逐那个破坏了它的网的人。
洛释听见身后沙啦啦的声音,叫了声不好,拼命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想现在有什么可以救自己。
他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学过剑也没有学过拳击,即使用着千伶的身体也无法将千伶的本事用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跑,和跑。
当他跑的时候,就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和他作对,尤其是那些伸出枝干拦截的树,厚厚的叶子噼里啪啦打在他身上,像是嘲弄。
而身后树折断倒坍的声音越来越近。
洛释有些心急,而他正是跑得太急,没有注意到脚下破土而出的巨大树根,被绊地猛摔一跤,直直扎进了一个凹坑中。洛释被撞的有些迷糊,等回过神时,那只蜘蛛已经近在眼前,而他的火把也掉落在了一旁,挣扎了一下,熄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21点更文了
没有收到评论
作者寂寞地刷着页面直到午夜
嘤
觉得我已经被养娇气了,本来收不到评论也能好好更新的,可是自从有了两个小天使后,我成了一天不收到评论就开始心塞星人
(矫情做作脸):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回归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闪至面前,阻隔了蜘蛛再次靠近。
洛释疼得冷汗直流,他皱眉抬头,看见了风清寒可靠的背影,修长清瘦,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剑气。
“孽畜!退下!”
风清寒指着蜘蛛,神色冰冷,他此时此刻散发着的那寒意,让洛释几乎认不出这是那个害羞脸红的少年了。洛释疲惫地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云歌之前说的话——“你觉得你比得过他吗?”
他的确比不过这个少年。
面对危险,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让风清寒前来救援,这……再一次让他产生了一种沮丧。
可他不甘心,他现在的确是名副其实的战五渣,他不知道如何改变现状,他甚至似乎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他沮丧,他失望,他迷惘。
可他同样不甘心,他不能因此而放弃啊。
洛释咬着牙挣扎着站起,一旁赶来的云歌和袅萝连忙扶住了他。
洛释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而那蜘蛛似乎察觉到了真正的危险,又或许是因为天空窜出了太阳的第一缕光太过刺眼,它不甘地瞪着洛释,迅速地倒退离开,八只脚再次压倒了许多树,发出簌簌声。
风清寒没有去追,任凭蜘蛛逃离此地。
“师妹,你怎么样?”
洛释将此时的疼痛化作郁气吐出,皱着眉道:“脚扭了。”
“我看看?”云歌对洛释道,“你感觉如何?”
“还能忍。”
但并不代表他不疼,女孩的感官似乎格外敏感,而千伶的身体在他看来也是格外娇贵的。
一时间洛释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脚疼还是心疼。
他是真的心疼,自责自己让千伶受了伤,另一方面又庆幸,此时承担这种痛苦的是他自己
袅萝在一边落眼泪,她想了想,推开云歌:“洛哥哥,我学过一点医术,你们两人也不方便看师姐脱鞋脱袜吧?我来看看吧。”
一听到“脱鞋脱袜”,风清寒再次脸红,他咳嗽了一声,转过身去:“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云歌给了洛释一个眼神,随后也跟着风清寒转身。
洛释坐下后很有自知之明地捂住了眼。
袅萝吸了吸鼻子,擦干泪,她小心翼翼地将洛释的鞋袜褪下。
那洁白可爱的足此时已经扭曲起来,甚至可以摸到突出的骨头,红肿得不像话。
袅萝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这伤放到自己身上时会怎样忍不住咬了咬唇,眼泪又止不住了。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哦。”
洛释点点头。
袅萝只能凭着记忆为洛释牵引复位,她的医术已经有些生疏,而治疗这种踝脱位的情况最害怕的就是医者当断不断,扭扭捏捏,除了延长痛苦之外毫无用处。
茑萝知道这点,所以她也有些着急,一方面她不敢下狠手,果断地将关节复位,另一方面,她又不忍洛释在忍受痛苦,并为自己的行为愈发愧疚。
如果这时候洛释吃痛叫出声来的话,袅萝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还有信心为他医治。
但是洛释捂着脸,一声不吭,袅萝看不出他的表情,她也不敢去看。
洛释只能感觉袅萝似是在拉扯他的腿,并借力牵引似的在找复位对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