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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释却没有听出来,反正他一旦和千伶在一起,智商就会忽然下降。
“对了。”千伶顿了顿,不由得问,“你……有名字吗?”
妖并没有取名的习惯,有名字的妖是因为他们和人走得近需要学习人的习俗,所以千伶不确定洛释有没有名字。
“有啊,”洛释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随后他大惊,“天哪!我居然没有告诉女神名字过!”
紧接着千伶看见这只之前还在着急的兔妖迅速地理了理头发和衣服,随后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她:“失礼了,我叫洛释。”
洛释?
没有“云”这个字吗……
即便如此,千伶现在的情绪却谈不上失望还是失落,她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之前认识我?否则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洛释想到了昨天在树林时他直呼她名字之前千伶并没有自报家门,还表现出了一种认识好久的样子。
这么诡异的事情换做谁都会怀疑的。
不过洛释的重点全歪,他很欣慰地说:“小千伶你终于学会怀疑了啊,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问呢。我和你说哦,遇见陌生人千万不要轻易相信,这是很危险的事。”
说完,洛释便兴奋地等待千伶的开口,在他的想法里,千伶一定会说:“别忘了,对我而言你也是陌生人啊。”
然后洛释就回挑起她的下巴,一脸深情:“不,虽然你不认识我,可我已经默默注视你好久了。”
然后千伶一贯淡然的脸上便浮起来一片红晕……
一想到会有这种展开,洛释心里不由得一阵欢呼雀跃。
他满心欢喜地等待千伶说出那句话,谁知却见千伶一脸认真的掏出来一支笔,边记边认真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等等,知道什么?
知道遇见陌生人不能轻易带回家吗?
洛释:(╯°□°)╯︵ ┻━┻,这种小学生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记下来啊!
虽然千伶认真地模样别有另一种可爱,但是洛释依旧不死心地试图把她往自己歪歪的那条思路上牵引:“千伶啊,其实,我对你而言也是陌生人哦。”
千伶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稍微有点戒心呢?”
千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洛释:“这个啊……你这种类型的我见了多了。”
山上一群的动物都是这样的。
而对洛释而言,这句话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你这种类型的我见了多了?!!
这常见的典型女性鄙夷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过另一瞬间洛释就又平静了下来:“对了嘛,女神一直把我当兔子精来着。ˊ_>ˋ。”
这样说的话,千伶的确见了多了死缠烂打的小动物们。
不过今天的千伶好像有些不一样啊,在他印象中,千伶其实有些自闭的倾向,她不喜欢管别人的事,从来不会过问他人的情况。她就默默地蹲守着自己的圈子,没有人可以让她出来,也没有人可以进去。
她是善良的,但她也是孤独的。
对外界毫不关心毫不在意,只有别人向她求助时,她才会慢慢地从壳子里钻出来。
直到她遇见了云歌,她的笑容才多了起来……
可把变得开朗的千伶再次推向孤独的罪人也是云歌。
所以洛释不喜欢云歌。
思绪牵扯回来,洛释笑着问:“千伶今天好像变得会问问题了呢,是昨天看书看到了什么新道理吗?”
据他所知,千伶许多待人接物的道理都是从书中学来的。
可千伶摇摇头,她说:“我只是觉得自己之前总是不爱记人,这很不好。”
洛释觉得千伶有这个觉悟真的太好了,因为保不齐她哪天一转身就把他给忘了,那时候他真的会哭的。
所以他开心地说:“不管千伶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是吗?”千伶拿出一张纸,展开到他面前,“那你认识这个人吗?”
洛释愣了愣,他呆呆地看着那张纸,纸上只写了一个飘逸的字——“云”。
看见这个字,他的心忽然不安地跳动起来,隐隐约约似乎有很不好的预感。
洛释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的喉咙终于挤出了一句话:“这是……怎么了吗?”
千伶不以为意地说:“我好像忘了一个人。”
她顿了顿,有些不适应地说:“他好像对我很重要。”
洛释听见千伶说了最后一句话:“我好像,一定,绝对,不能忘记他。”
否则,她自己会后悔的。
洛释笑了,可千伶却感觉他是在哭。
“不管千伶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他这样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看了画江湖系列的杯莫停,最最喜欢的文婧小姐姐居然死掉了,嘤~
所以我要开虐,虐完女主虐男主,嘿嘿嘿
你们从这章感受到了作者的恶趣味了吗
☆、飞啊飞
千伶未料到洛释会说出这句话,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过哪个人对她说:“我帮你。”
她从小听习惯的就是:“去,去打败他们。”
以及:“往后你的路定然甚是艰辛,然而这些只能由你自己承担。”
还有:“你将来是要成为掌门的,这些事也该学着自己动手了。”
她的生命中好像真的没有哪个人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千伶大概明白了这种情感叫做感动,而且她还知道,感动的频率高的话就叫做“矫情”,感动的频率少的话就叫做“无情”,她知道自己大概是属于后者的,因而学会感动也就意味着她的历练已经有所成效。
她真诚地说:“洛释,谢谢你。”
这只兔子似乎和她认识的人和动物都不一样,所以她会把他的名字给记住的,绝对不会忘。
洛释只是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做为回应,现在的他心神不宁。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些事还没有发生,千伶却像是有预感一般地感应到了云歌的存在。
还是说千伶只是对打败她的第一个人印象深刻?
亦或者这些都不是,他的所有猜测都是错的,千伶只是单纯地想要找一个和“云”相关的男人?
和“云”有关的男人,怎么看都是云歌吧!
“小千伶,你对那个人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上苍保佑,千万不要和云歌有关。
千伶思索了一会儿,随后迷惘地将手放在胸口,疑惑的开口:“好像一想到他,这里会觉得有些苦,有些……像云一样的东西好像塞在了这里,透不过气来。”
千伶看着神情莫测的洛释,犹豫道:“这是什么情感吗?好像从未发觉过。”
这么说的时候,她便看见兔子,不,洛释对她苦笑了一下,他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说话时仿佛是在温柔地叹息:“千伶,有些事我不能替你做主,所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要寻找的人会给你带来不幸,你还会想要找到他吗?”
“不幸?”听到这里,千伶疑惑的神情消失了,随后转为了淡然,“原来如此。”
洛释仿佛看见千伶的眼中有什么迷雾赫然散去,她的眼眸再次变得清澈,她说:“原来是劫啊。”
让修真之人难以看透,却又痛苦不已的东西。
掌门曾告诉她,渡了劫,她就会看到大道,自己的道。
千伶接着对洛释道:“洛释,既然如此,我便必须找到他。”
她语气很坚定,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说:“然后,我会打败他,哪怕艰难,绝不退缩。”
洛释:总觉得女神在某些地方歪曲了意思(°_°)
随着千伶坚定的话语,她腰间的锦囊忽然震动起来,发出“叮叮”的鸣声,好像是在为主人助威,千伶将手搭在正在兴奋鸣叫的锦囊上,轻轻说:“安静。”
腰间的锦囊便乖巧地停止了震动。
随后她便对洛释道:“洛释,走,我们去找到他。”
洛释则对她道:“小伶儿,我们去赫凉山,那里的秘境之地已经开启,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按照剧情,云歌在打败千伶之后便有资格参加千藏门的秘境探寻,而千伶本来也有机会参加的,但是对她而言下山历练更为重要。
“好。”千伶想也没有想就立刻相信了他,她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仿佛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洛释对千伶的这种性格升起了深深的无奈,被信任的感觉的确很不错,但是他更担心的是这个傻傻的女神以后会被骗啊。
千伶忽然又叫了一句:“洛释。”
“怎么了?”
“没,刚才和你说话的时候没有叫你名字,现在补充一次。”千伶意识到现在也没有叫洛释的名字,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洛释。”
“哈?”洛释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千伶解释:“我在记你的名字,这样以后就不会忘了,洛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洛释”那两个字就好像“喵”“呗”“哇”一样的句末语气助词,在她清凉的嗓音叫唤下,带着少女独有的妩媚,似是娇嗔,唤得洛释半边的身体都酥了。
偏偏千伶没有这个自觉,一本正经地又念了几遍:“洛释,我真的会好好记住你的。”
洛释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他真想抱抱这个时不时就戳中他萌点的千伶。
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忍住蠢蠢欲动的手,移开对着千伶的视线冷静道:“千伶你应该知道赫凉山在哪里吧,我们快去吧。”
去晚了就赶不及和千藏门的队伍汇合了。
“好,洛释。”
原本只需要用一个“好”可以解决的,千伶在末尾又添了他的名字,在这种语境下,添上名字之后仿佛是话未说完情意绵绵地一声呢喃,又好像是在说“好洛释”时女子恳求的撒娇语气。
洛释承认自己真的被她的嗓音给软酥了。
明明是那样冷澈的音色,为什么却那么诱人呢?
洛释以说话来掩饰羞涩,他说:“千伶,我们要用什么交通工具去赫凉山?是乘飞剑吗?还是骑马?其实我不太会骑马。或者坐马车?不过坐马车应该会要花很久而且价钱更高吧,我们到底应该怎么走呢?”
千伶只是将手伸了出来:“握紧了,洛释。”
洛释羞涩地犹豫一会儿后立刻就握住了千伶的手。
“准备好了吗,洛释?”
“嗯。”
随着这句话结束,洛释只觉得周围的景物正在快速地向后倒退,形成了美丽的光束。
又好像自己变成了快速流动的风,正在空中肆意地飞翔。
是的,后者才是真实。
他同千伶一起变成了一团风,正迅速地往远方飞驰。
洛释的周围景物无一不是在变化,只有右边的千伶是静止的,她专注地操控着方向,长长的黑发与他的银发在风中相遇,他们仿佛两棵在风中依偎的柳。
他想到了一个成语,叫做比翼双灰。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比翼双灰”的后面两个字会被和谐,所以卖萌一般的写个错别字,
快看,天上有灰机!
然而,大家要知道写作“飞”,念做“fei”
其实纯洁如我一直不明白双灰是什么意思。
☆、齐云歌
千伶十分精通法术,虽然她最令人叫绝的还是剑道,但是做为掌门的继承者,千伶必须还需要精通其他才行。
千伶这一“化风诀”使得十分巧妙,它最便于隐匿行踪和快速达到目的地,从千伶的操控上来说,同辈中人已经没有比她使诀使得更精巧的人了。
洛释占着魔释帝的身躯,继承了他的部分记忆,再加上本身也是“千藏法术研究部”的一员,他自然明白千伶有多优秀。
几乎不到半天,千伶就带着洛释落到了赫凉山。
赫凉之所以能成为一方秘境的隐藏之地,是因为赫凉山它本身的庞大和奇绝。
赫凉山东面是无渡河谷,南面是鸣厉河,而赫凉山就高耸在二者之间,足足高出它们千丈有余,仿佛是一座绿色的空中楼阁遮掩在云海之中。
赫凉周围是百丈到千丈不等的峭壁,它是座被绝壁围绕的孤山。
在这里,唯有北端的玄武岗通过木梯相连可以通往山顶,此木梯链接在东北面和西面绝壁的相交处形成的坡度稍缓的山脊上,也就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不可不谓之陡峭险峻。
而在那山脊上的岩石与岩石之间形成了越三百余丈的平台,名曰镜华坪,高八百丈左右,是登山的一个短暂中途站。
众修仙者就在那里碰面休息,商讨着如何进入山顶的秘境。
千伶带着洛释直接落到了镜华坪的边缘地带,这里已经有许多门派在了,他们穿着属于自己门派的衣服聚集在一起,有更多的修仙者从远处御剑而来,所以没有人在意千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