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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自也不长,陆飞忙忙言道:“你我三人分头寻找,但若找得。莫要怕惊了,尽管呼来。”
云霄与孔宣自是点头,陆飞望正座之后寝宫而去,云霄望左殿,孔宣望右殿,急急寻了过去。
但表陆飞,一闪身进了寝宫,左右一瞧。在无仙女,西王母之能,自是不用睡眠,寝宫行如虚设,自是无仙女随伺,陆飞这一进寝宫之内。立时便瞧见了寝宫正中一丹顶玄炉,这炉无火,通体晶莹,似是玉做。
此炉甚大,陆飞左右瞧瞧,在无别处有异象,便一欺身近得丹顶玄炉,堪堪一近,却听得离奇一声,悲悲言道:“申公豹。我听你言。方才寻了赵道友相助,如今我二人都已是入了此炉。你尚需为老夫报此仇。”这一声虽是悲戚,却不失威气,陆飞听得仔细,正是那闻仲之声,而此声所在,正是这丹顶玄炉。
闻仲之声将停,却又有声传来,“申公豹,你胆敢来此瑶池之内,莫非你不怕被西王母瞧见,坏去你一身道行?”这一声,听来也是熟悉,陆飞却想不起是谁。
如此一忽间,这炉中之声响了不知几遭,陆飞自是不敢多耽搁,忙忙望着此炉言道:“太师,贫道但问一你,这炉内可有木吒魂灵。”
陆飞问的急,这炉却依旧是不停有人声传来,声虽小,却也能被陆飞听得仔细,其中更有琼霄之声传来,偏偏无人回答陆飞所问,陆飞一思之间,复又问了几句,却无人回答,都是在讲些胡乱言语,陆飞也便知了自己之声这炉内魂灵自是听不得,忙将这炉仔细瞧来,却见陆之一侧,有一镜,凑近镜处一瞧,陆飞不由地被唬了一唬,却原来,在这镜中瞧来,炉内魂灵纠缠在一起,翻滚腾挪,又上哪里能瞧出本来面目。
陆飞心急之下,没来由的生起将这炉坏去之心,随即自是压下去,左右瞧之际,却听得这炉嗡一响,一白光离奇至了此炉之上,一闪而入,更有一声传来,言道:“啊,那不是申上仙,速速救我,我被那哪吒一圈打中,恍惚间来了此处,还请上仙救命。”正说间,却听得这炉复又一响,内中隐隐传来惨呼之声,陆飞忙凑于镜处观瞧,但见此炉内,竟是生起蓝盈盈之火,与这些魂灵纠缠在一起,而这些惨呼之声,定是这些魂灵所发。
陆飞暗暗咬牙,怪不得自己看书之时,书上所说姜子牙封神之际,无一人敢跑,或是无一人生逃跑之意,却原来是封神之前,须先来此炉受此锤炼之苦,岂先莫言此炉是否是为了消去那些恶灵的戾气,但只听得这隐隐惨叫之声,就让陆飞有些心头火起,将'混元金斗'拿出,就欲将这丹顶玄炉坏去。
正这时,却听得一声惊呼,云霄之声已是传来,“兄长,你要做甚?”
陆飞被云霄声一带,那股想要坏去此炉的念头随即而去,却也指着此炉言道:“你且听听,此些惨叫之声,便是那些魂灵所发,真真未想到,身死之后,尚需受此之苦。”
云霄却是一脸茫然,言道:“兄长,我,我怎地半点也听不到?”
陆飞一愣,这惨呼之声虽若,但声声清晰,云霄怎会听不到,但见云霄这样,又不似假装,陆飞忙指着那一镜言道:“你在来瞧一瞧这镜。”
云霄自是凑于镜前,瞧了两眼,言道:“不过是一空炉,有何可瞧?”
陆飞自是惊道:“贤妹,你真真瞧不得半点?”
云霄点头言道:“莫非兄长瞧出一二?”
正这时,那孔宣也是来了这里,左右偏殿甚是空荡,也便甚快,陆飞见了孔宣来,忙问道:“孔兄,可听了有甚音响。”
孔宣侧耳听来,摇头道:“哪里有声?”
陆飞这一时,也便知了只有自己能听得瞧得,微叹了口气,复望那炉瞧去,却见那炉忽的闪起一片霞光,霞光过后,炉上却现出一榜模样,正悬于半空而开,陆飞只瞧了一眼,便是大惊,因为那榜上,清楚地写着满榜名姓。
其中最最清晰地,便是第一行第一个名字:陆飞。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邓婵玉命危
陆飞望着那金光闪闪的‘陆飞’两字,脑袋嗡嗡直响,真没想到,这封神榜上,既然会有自己的名字。wWW。
旁边云霄和孔宣见到陆飞这等模样,都是一惊,云霄上前执着陆飞的手,颇为焦急的喊道:“兄长,兄长。”
可是眼前的陆飞却如痴了一般,只是将那离奇的'封神榜'瞧来,云霄身后孔宣自是没有云霄那么多的顾忌,扬手抖出一'震心雷',喝道:“还不醒来。”
这一雷非天雷,非火雷,乃是清明心性的法门,陆飞被这雷一震,自是清明了些,指着'封神榜'言道:“云霄,你瞧,你瞧,怎的会有我的名字?”这榜上若是有申公豹三字,陆飞自是不会如此失态,可偏偏是写得陆飞两字,怎能不让陆飞震惊。
云霄大惊,顺着陆飞的手看去,只是一片虚空,寝宫模样,哪里能瞧出别的半点东西来,自是颤声道:“兄长,我,我什么也瞧不见。”
陆飞这一时更是瞧见了自己名字下,清晰的列着几人的名字:云霄、袁洪、土行孙、邓婵玉、妲己,在望下,便是闻仲等人,听了云霄言,陆飞侧身将云霄双肩执住,高声叫道:“你仔细瞧,仔细瞧啊。”
云霄被陆飞这等骇人的模样惊了一惊,颤声道:“兄长,你,你为何会如此?”
孔宣见此模样,轻叹一声。又是一个'震心雷'用出,陆飞接连被两个震心雷,自是清明了许多,将自己正狠狠捏着云霄的肩膀,云霄已是疼地微微皱眉,却不挣扎,自是心内生愧。言道:“贤妹,我一时心急。可弄疼了你?”已是收了手,将手掌轻轻摩挲先前自己捏掐之处。
云霄自是摇头,言道:“兄长,你但瞧仔细了,可是幻相?为何我与孔道友都见不得?”
陆飞这一时也是定了心来,将那'封神榜'仔细瞧来,但一路瞧下来。与自己所知的完全相同,只是从头到尾,却不见‘申公豹’三字,更为让陆飞吃惊的,便是那封神榜最后一个名字,赫然写着‘西王母’三个字,陆飞自是晃晃脑袋,嘀咕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定是幻相。”
云霄二人见不得陆飞所见之'封神榜',自有云霄问道:“兄长,你确真瞧见了'封神榜'?”
陆飞自是点头,复又摇头道:“不可能,若照我瞧。这定是幻相,'封神榜'丢失,不可能会是西王母所为,而且独独我能瞧见,你二人却瞧不见,最为可疑的,就是这'封神榜'上却还有西王母之名,想这'封神榜'之所以会有,便是为了解西王母危急,怎会有他在榜上。定是我胡乱猜想。生出幻相而已。”
云霄清叹道:“希望如此,若不然。你之名在其上,甚为不好,兄长,这之上,可瞧见了我的名字?”
旁边孔宣也是问道:“不知有没有我?”
陆飞自是不会与云霄说实,免的云霄心伤,言道:“未曾瞧见。。。啊。”
云霄二人被陆飞这离奇一啊吓了一惊,忙问道:“怎的?”
陆飞先前有云霄一问,自是不经意间就又去瞧'封神榜',却见榜上,在云霄之下,竟然生出孔宣之名,自是惊地啊了一声,好在这陆飞这一时已是心定,只啊了一声,便回道:“无事无事,只是瞧见了有殷郊之名而已,无你二人名字。”这一时,陆飞已是把这'封神榜'看成了幻相,不复认实,却也仔细的一路瞧了下来,自是未见有木吒名字。
待陆飞将着'封神榜'上名字尽数记下之后,时辰已是将要到半,外面天将将要在转过来,陆飞正欲说回转之时,却听得孔宣与云霄齐齐叫道:“不好,云岭有事发生。”
云霄能知,是云岭洞府之外通息之阵所传,孔宣可知,那自是'灵玉'探识之效,两人齐齐喊出,也就是说来人将将踏入云岭洞府之前,袁洪便将灵识探进了'灵玉',显而易见,这人定是袁洪几人招惹不起之辈。
既是如此,陆飞自是心急,叫了声:“速速回云岭。”当先掐了纵地金光法,望外便行,刚一出云光殿金门,却见那西王母正移步而回,陆飞自是一惊,眼见西王母瞧见了自己,自是慌慌叫道:“你二人先回。”扬手将'混元金斗'取了出来,心内暗道:“得罪了。”将'混元金斗'一扬,万丈霞光散起,直罩西王母而去。
西王母何等人也,见'混元金斗'来地急,身子一展,已是遁出数十丈开外,'混元金斗'自是随即跟去,西王母却已是将身子复展一展,好一派霞光,不知用了何物,将'混元金斗'托住,但这'混元金斗'毕竟是无上先天,西王母虽是威望远盛通天等三位师兄,但这真实本领,却不及三位师兄,是故被这'混元金斗'缠住,虽是终可胜之,却也需些时间。
这一时,云霄与孔宣也已是出了云光殿,听见陆飞喊声,孔宣自是应道:“自己小心。”身子一展,现出本相,好一只五色孔雀,如风一般,飘然而去。
云霄这里尚有些迟疑,陆飞复又喊道:“速速离去,待天将来了,你反到拖缀。”
云霄在不迟疑,也是用了全力,化一抹长虹,如风而去。
这片刻十分,西王母已是将'混元金斗'又托起三分,眼见'混元金斗'已是霞光将散,陆飞诺一声,将'混元金斗'收了回来,急急望云光殿后便跑,先前陆飞三人转了三五处,自是知了云光殿后有瑶池北门,也可离去,只是比正正南门要远上一些,不过此时陆飞为求逃命,西王母又是离南门正近,只有北门可出。
西王母自是冷目微睁,身子一展,就要去追,却听得半天之际,一声幽幽传来:“贤妹,莫去追了。”
西王母冷言道:“若不是你极力请我去,我又怎会被这几个小辈进了我云光殿,如今你又不叫我去追,莫非要叫人觉的我云光殿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那一声叹道:“离去之人,或是能助你成事,你又何必伤他?”
西王母将将飞出之身,立时停住,沉吟一忽道:“我便信你一回。”回身用手一拂,地上已是起了那几位随行仙女,却原来早已经被那人用术法弄的昏迷,免他等听了话去。
陆飞慌慌而逃,不刻间便到了北门,哪有犹豫,破门而出,将目光一定,望下一钻,连破八层天,已是现于半空之中,复将眼一瞧,见一条长虹与一团红云正望云岭而去,知是孔宣与云霄,在不耽搁,也是催了云烟,急速而去。
全力而为之下,陆飞与云霄之速虽比白虎青鸾全力之时差上一些,但也差不许多,而那孔宣乃是孔雀本相,飞行之术本就高明,倒是孔宣先到了云岭,将眼一瞧,就见了有四人,都着道服,正对着云岭洞府用那法宝,洞府之内,不时闪出金色绳索,与这四人法宝相抗,依稀瞧来,自是那土行孙的'困仙绳'。
孔宣也非大善之人,见有人欺土行孙人等,自是有气,堪堪近了,也不言语,将身后五色霞光一抖,望其中一人卷去,这一卷,砰一声响,将其中一人卷入其中,孔宣现今的本事大进,五色霞光之威比之当初与陆飞拼斗之时,又多出地火一功,这一时也不客气,于那五色霞光内将地火一催,五色霞光内本就有闭仙决与绝仙体之无上密阵,那一人被阵一抹,失了手段,怎能在挡这地火之威,立时烧成灰烬,孔宣将五色霞光一抖,扬出一片飞灰,自是那人烧尽所留之物。
孔宣这一手倒也是占了个便宜,这四人正专注云岭洞府处,土行孙也是三花六叶二金莲(修女娲娘娘所赐竹简,增了一金莲)的道行,'困仙绳'在他手中用出,比那惧留孙亲自使用还要强上三分,更有袁洪用出顶上元神相助,方才保得这四人近不得洞府内,而孔宣如风而来,四人未曾注意,这才被孔宣一抹之下,便坏去了一人。
其余三人眼见自己一人被坏去,都是一惊,自有两人扬起手来,将两件法宝用出,孔宣五色霞光岂是一般法宝所能比,将两件法宝来了,口中叫道:“来的好。”将霞光一抹,便将这两件法宝收于五色霞光之内。
那两人瞧着心惊,慌乱又祭出两件法宝,又被孔宣一抹,便收于五色霞光之内,孔宣更是不客气,收完法宝,将霞光一抖,凭空一抹,这两人又怎能躲得过,生生别抹进五色霞光,复被地火一炼,化为飞灰,剩余那一人眼见孔宣如此厉害,在顾不得其他,忙忙就遇离去,正逢云霄来了,将从绿裳女子那里得来地'困龙索'一扬,一声响,便将这人捆了结实。
如此一来,陆飞到时,四人已是三死一擒,陆飞方舒一口气,却见土行孙飞奔出洞,望陆飞跪拜,言道:“师叔,快快救了我家娘子。”
陆飞一惊,抽身望洞内便去,但见洞府之内,妲己半边膀子鲜血尚自流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