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压摇头道:“这姜子牙,不过一傀儡,你将他坏去又有何用?”
陆飞笑道:“姜子牙确实是傀儡,但我只是想看一看,这所谓的天定之封神之主,能不能有人来保他。”
陆压更是无拘束之人,想了想,露出与陆飞不相上下的邪笑,言道:“他既是天定之人,你我又是要违天而行,这一时,到是真该去试上一试;不过你一人去,我却不放心,不若你我同去。”
陆飞自是点头应了,将身子一展,化一蓬白气望那姜子牙阵内便飞去,陆压自是不甘落后,也见身子展了一展,身上已是现出蓝色离火,抽身去追陆飞。
陆飞望姜子牙阵内一飘,早有人迎来,却是那几个阐教三代门徒,见陆飞来的急,知非是善类,早各自将法宝用了出来,陆飞哈哈一笑,将'混元金斗'一展,早有万道霞光罩住其身,那些法宝不过是三流物件,怎能近得陆飞身,自是纷纷跌落,却有一物,破霞光近得陆飞身,陆飞瞧一瞧,却是杨戬所养之哮天犬,这乃是一活物,自是一欺而近,陆飞笑一笑,左手一探,已将'青霞剑'探于手中,迎着哮天犬一抖,陆飞现今多大的本事,这一展一抖,哮天犬好大一颗脑袋,喀嚓一声,便被斩落。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意?不抵圣人口中言
陆飞这手飞剑,自是如神来之笔,只一转间,便将那哮天犬头颅斩下,却有姜子牙已是出了帅营,手中擎着'杏黄旗',高声言道:“你这人好生无理,明明已是言好了半年之期,为何如今却要先行发难?”
陆飞嘿嘿一笑道:“我不过是来瞧上一瞧,并未有动手之意,你这些师侄先动手,我怎好不迎?”
姜子牙轻呸一声,正欲在说什么,陆飞早是一扬手,却是又亮出一物,这物乃是一刀,正是'化血刀',陆飞探出'化血刀',一扬手,乌黑一道光亮望那姜子牙而去。wWW!
姜子牙早将'杏黄旗'擎在手中,自是早有防备,这黑光来的虽急,姜子牙却也不慢,将'杏黄旗'一抖,生出片片黄色霞光,将姜子牙罩了个严实。
这一时陆压正巧赶来,瞧见'化血刀'将用无功,自是口中言道:“宝贝。。。”就于唤出'斩仙飞刀'来助陆飞。
陆飞忙止住陆压言道:“兄长慢动手,这'杏黄旗'虽妙,却也分谁使,姜子牙用出,是抵不住我用之物的。”
陆压听了陆飞话,自是忙言道:“宝贝,无事,且安心去睡。”
陆飞对陆压的'斩仙飞刀'一直就有些好奇,虽知那是一奇物,却不知陆压为何每次都要叫一声宝贝,如今见了陆压叫完宝贝,若是不去用,还要好言说上一句。自是更为希奇,笑道:“兄长,你这'斩仙飞刀'确实神妙,还须如此相劝。”
陆压哈哈一笑,随手放出一团离火,将哪吒乾坤圈拦住,只一烧。并将'乾坤圈'灵息断去,惊的哪吒自是掉头就闪在一旁。陆压这里却已是言道:“这一物,你可不知,脾气甚大,若不叫宝贝,万难叫它出来助我,这与我都有了万年交情,偏偏却是最受宝贝二字。”
陆飞听地好笑。将法决催起,'化血刀'如一团黑云,渐渐望那姜子牙身近逼去,所经之处,便是那'杏黄旗'之霞光,也被销蚀的散去,只是这两般法宝所差品阶过甚,这才如此缓慢。若是'化血刀'所用精铁精上一精,以陆飞之能,自是可随意破去姜子牙用出的'杏黄旗'。
这边姜子牙催'杏黄旗'催的吃力,陆飞却是谈笑风声,望着陆压道:“兄长,你那'斩仙飞刀'究竟是何物?我瞧着有翅有眼。莫非也是鸟类?”
陆压这一时,已是连发数团离火出去,自是追着周营内几员仙家大将去烧,嘴上回道:“这可不能与你说,若是与你说了我这宝贝日后便不在助我了。”
陆飞也知有些物件,万万不能随意叫出名字,自是应得,瞧见合奏营将领越出越多,也是有些不耐烦,将法决接连拍出。催的'化血刀'黑气更浓。眼见便要近得姜子牙之身。
这一时,却有那李靖行出。手中黄金塔闪闪发光,口中诺了一声,将手一扬,这塔,迎风而涨,顷刻间,便是已有几十丈高,望陆飞二人压来,这塔,也是有名之物,若是无了意外,已李靖这等造化,这塔也受得人间香火,成镇天之宝,但现如今,被陆飞瞧来,不过一寻常法宝,轻轻一笑,'混元金斗'自陆飞头顶迎了上去,却是被这黄金塔一收而入,尚未等李靖面上露出欢喜之色,却听得啪一声响,这黄金塔,却已是被'混元金斗'撑成偏偏金光,散于周营之内。
而这一时,那'化血刀'已是嗡一声响,终是突进'杏黄旗'霞光之内,姜子牙先前得全力催着'杏黄旗',自是无力去逃,也逃不掉,如今被'化血刀'近得身,自是面色一惊,却也知自己万万躲不过,索性将眼一闭,只觉的左肩一痛,随即便浑身酥麻,人事不醒。
陆飞瞧见如此模样,呵呵一笑,当初救'邓婵玉',陆飞共取了余元炉内三颗解药,也是只有这三颗,以余元弟子试药真假用去一颗,邓婵玉吃了一颗,如今是最后一颗,陆飞将这药轻轻一捻,分出一半,扬手抛给杨戬,言道:“去与你家丞相吃了,可保毒性不攻其身,至于剩余这半颗,待我心情好时,在来给你。”回身对陆压言道:“兄长,我意已达,你我便回去吧。”
陆压呵呵一笑,先行一步,化了蓝光而去,陆飞悠悠而去,有'混元金斗'相护,这些阐教门生法宝虽都不错,但怎能伤得陆飞半点,自是被陆飞'混元金斗'霞光晃的纷纷跌落尘埃,眼睁睁瞧着陆飞离去。
陆飞回了界牌关城墙之上,早有陆压问道:“兄弟,怎地你却不将姜子牙坏去?”
陆飞呵呵笑道:“这'化血刀'之毒,只我手中这半颗丹药可救,我偏偏留得姜子牙命,又叫他如废物一般,言不能吐,肢不能行,阐教若是认他为天命之人,自是不能亲手将他坏去肉身另塑,如若那样,便是逆了天意。可是却又无药可救,只能任由姜子牙那般模样,也是不合天意,我到要瞧瞧,这些人如何来应这天意。”
陆压哈哈一笑道:“你这脑袋,却是好多想法。”
陆飞呵呵一笑,将剩余半颗药丸扔于脚下,捻了两捻,这药丸自是化成粉末,经风一吹,早不知飘于何处,复与陆压去了凉棚内安坐。
却说如此过得三日,周营之中也是安宁,陆压多次上那城墙观瞧,以他眼力,自是可瞧出姜子牙依旧如活死人一般,自是回了陆飞身边问道:“兄弟,却不知这周营内为何没人去找三位圣皇,以神农圣皇之能,便算是不能全解'化血刀'之毒,也该是能去得分。”
陆飞轻轻一笑,言道:“三位圣皇的出身,你莫要忘了。”
陆压愣一愣,言道:“你之意思,可是那周营就算是去找三位圣皇,圣皇也断不会出手救姜子牙?”
陆飞点头道:“我若猜地没错,这三位圣皇不但不会救姜子牙,兴许还会来助你我。”
陆压摇头道:“你又来胡说,三位圣皇乃是正宗的圣人(在强调一遍,所谓圣人,乃是受民敬仰,得民香火,有大功德,方称圣人,前文书已说过,但怕列位忘记,在强调一次,这等世间,只女娲、三圣皇、鸿均,或者不该叫鸿均,该称为盘古元神所化,这五人为圣人,其余人等,就是道行高一些而已。),又怎会来助你我?”
陆飞撇嘴露出一邪邪笑容言道:“你且莫要忘了,圣人圣人,怎脱得一人字,鸿均老爷行的是天道,他暂且脱于一边不说,剩余人等,都沾得一个人字,虽是表面尊天道,却有哪一个不是想成就人道?女娲圣母虽是有你去说之功,但若无这一层关系,许是你不知要费多少口舌。”
陆压哈哈一笑岛:“你若真的说准,三位圣皇若是来了,到也算是一份力气,只是这三位圣皇名号虽想,真本事却是不及现在的你我,到是憾事一桩。”
陆飞摇头道:“兄长,三位圣皇若是来了,不贪他三位之能力,但只求这号召力,一呼之下,万民皆应,便是鸿均老爷来了,有万民相阻,鸿均老爷又能有何所为?天道虽大,须人遵循,万民相阻,嘿嘿。。。”
陆压更见喜色,言道:“那不如你我现今便去找三位皇爷,好生说上一说,自是能说得通。”
陆飞却言道:“还是不要去了?”
陆压一愣,问道:“为何?”
陆飞眨眼道:“已是来了?”
陆压忙回身瞧,但见那半空之际,祥云朵朵,好一派光彩,而珠帘之内,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有感,也是起身行出。
但见那云上,当先三位,中间有推演之数无人可望其背的伏羲皇爷,左一位,是那尝尽百草,叫世间人从此识得草药一物,免却万千灾疾的神农皇爷,右一位,乃是人族出生,身来就有大能之力,亲手斩却蚩尤魔头,使人间无魔地轩辕皇爷,这三位出场,与众不同,祥云之上,更有霞光映身,复有金雾罩身,正是受尽人间香火之相。
在说三位圣皇左首,自是那掌管瑶池千百年,现今正以本身之力,掌日月出,风雨顺的西王母,身后自有随伺仙女列于身后。
这一团祥云,如映世霞光,将整个界牌关都映的好看万分,那些庶民瞧见此等模样,怎能不拜,就连这凉棚内的有些修道之人,也敬仰三位圣皇与西王母,行的是最大之礼。
陆压虽是也起了身,却是轻轻言道:“三位皇爷出世,毕竟是热闹非凡,如今我等有三位皇爷相助,也便心安了。”
陆飞自旁边笑道:“那是自然,有三位皇爷出口言商朝尚可存八百年,庶民自是信,便是以民之力,也可保得商朝在存。天象所应之无三年之长久,却只须三位皇爷一句话,便可推翻,想一想,这天意,真滑稽也。”
却说来这四位,其中西王母瞧见了陆飞等人,更瞧见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知这两位如今也要助陆飞,自是欢喜,面上虽是不露神情,心内却已是思道:“却不知昊天能否顺利将十二巫圣残躯凑齐,若是齐了,十二巫圣重临于世,在加上三位皇爷开口,万民顺意,自是可违了这天意,重尊人道。”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圣相揽人心
三位皇爷并西王母悠悠而来,自是惹得界牌关内庶民膜拜,这四位自是悠悠下到了凉棚处,早有陆飞上前言道:“恭迎三位皇爷,恭迎应运金母。WWw;”
西王母面不露表情,点点头之后,与女娲玄鸟两位圣母见过礼,轩辕皇爷已是笑道:“这里好生热闹,两位娘娘则难得有此空闲?”
说起来,玄鸟圣母自出世时起,便镇住那不死火山,倒是与三位皇爷不熟,女娲娘娘年年都会去火云宫朝贺三位皇爷,自是熟悉,听得此话,自是笑道:“三位皇爷都能出山,更何况我等?”
伏羲哈哈一乐,瞧了瞧左右,笑道:“我等还是进凉棚去说吧。”
女娲娘娘等人自是依次进得帐中,这几位都入了珠帘凉棚,凉棚之内又怎是一般模样,但见这仙气缭绕,凉棚之上有鹤舞雀飞,四外有琴筝之声,自是这不同之景,惹人生羡。
陆压最是瞧不得这等模样,嘿嘿笑道:“这几位,总是愿意弄这许多排场。”
陆飞也是一笑道:“兄长又不知了,凉棚内这几位,乃是有意而为。”
陆压生性洒脱,万事也不太多做想,听了陆飞话,自是问道:“这是为何?”
旁边云霄已是笑道:“兄长本事高,这脑袋却不灵光,凉棚内几人故意现出如此圣相,自是弄给庶民来瞧,界牌关几万人家。自是都能瞧见这等景象,一传十,十传百,来往人一说,用不许久,便会传遍天下,待庶民都知了界牌关有圣人相助。自是万民一心,力保成汤不失。”
陆压哈哈一笑道:“懂了懂了。我等便瞧一瞧,西歧这所谓的仁义之师,究竟如何来应对这等事情。”
余人也是都笑,纷纷至了凉棚内坐定,这一时那姜子牙阵内尚无动静,原始天尊等人到也沉得住气。
过不多久,自有金童自珠帘凉棚之内行出。至了陆飞身前,行一礼道:“女娲娘娘有请师兄见凉棚一叙。”
陆飞自是听得,虽金童进得凉棚之内,一一见过在座几位,早有女娲娘娘布下三道禁制,绝天闻,地闻,人围之后。方才言道:“你这人,如今事情已是到了此等地步,我却要问你,那'开天斧'不得,如若鸿均老爷来了,你如何做?”
陆飞这一时也是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娘娘,你虽是与云霄说了那手段,但你也是不可保得万全,我又怎能拿云霄之命去开玩笑?此次虽是没有'开天斧',但有列位相助,鸿均老爷便是来了,也要掂量一二,更何况鸿均老爷未必便会出得紫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