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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等于废掉我所有心法,破而后立,以魔门心法修行,待到我将这道剑气引出之后,再重回正轨不迟。”
孙思邈笑道:“你看可否行的通?”
杨易将卷轴通篇看完之后,闭上眼睛在脑中慢慢回放,待到将这门心法全然参透之后,对孙思邈道:“这邪极宗心法倒是有点意思。”
“你全都看明白了?”
杨易道:“明白了。”
孙思邈笑道:“好,那就再看看花间派的心法。”
若是有魔门中人知道杨易只是看了一遍,就将邪极宗的功法全然领会,定然会张口结舌,不敢置信,便是邪极宗的宗主向雨田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领悟力。
但杨易这种表现在孙思邈看来,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他当初看这些魔门典籍的时候,也是一遍下来,全然领会,因此丝毫不以为奇。
从第一卷开始看,一直看完九卷之后,杨易虽然吃力,但俱都能够理解。直到看到第十卷里面的道心种魔大法之后,杨易脑中昏昏沉沉杂念四起,再也无法参悟。
将卷轴扔到一旁,杨易起身叹息道:“别的心法倒还好说,虽然有点阴邪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上乘武道心法,而这道心种魔大法为了参悟无上精神大道,竟然先要修魔种然后再种下魔种,再然后对被下了魔种之人进行收割,单单是步骤繁复也还罢了,为了刺激魔种成长还要不断战斗,让魔种不断升华,理论上倒是无懈可击,真要实施起来,可就有点难办。”
孙思邈深以为然,“这道心种魔大法太过于高深奥妙,老道推敲良久,虽然收获极大,但却不敢修行。”
他笑道:“这道心种魔大法咱们先不要管它,先看看其余卷轴的功法你能不能修行?”
杨易点头道:“那就挨个试试!”
当下将补天阁的幻魔心法拿到手中慢慢参详,开始按照其行功之法运转第一缕真气。
一股阴寒之气从脚心涌泉沿着经脉一路向上,到了腰间带脉之后,顺着带脉走了一圈,然后继续向上,绕过丹田斜斜走过肩部,开始向督脉汇集。
“噗!”
当这缕阴寒真气经过督脉之时,杨易浑身大震,潜伏在他体内的道意剑气猛然爆发开来,五脏六腑翻腾之下,杨易一口鲜血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
孙思邈大惊,“怎么?这幻魔心法不能修炼?”
杨易脸色灰白,有气无力道:“是我们想的简单了,这魔门心法虽然诡秘阴寒,但再诡秘,也必须经过主脉方才能吸取精气,滋养全身,但只要经过主脉,就会引起体内的剑气暴动,并不是说真气换了性质,这剑气就毫不理会。”
他擦干嘴角鲜血,苦笑道:“道长说的这个法子不太好使。”
孙思邈为难道:“天下哪有不经过主脉就能修行的武道……”他声音戛然而止,看向了杨易手中。
此时杨易正将记载有道心种魔大法的卷轴拿到了手中,对孙思邈笑道:“天意如此,如之奈何?道长,咱们现在参详一下,看看这第一步入道,应该怎么入罢!”
第九章种子
道心种魔大法,为魔门至高心法,修炼起来千难万难,遍观整个魔门历史,能真正参悟这门心法并身体力行,修行有成的宗师高手,不过寥寥几人。
就杨易所知道的,大魔苍璩肯定是第一个,第二个应该就是向雨田,还有就是后世的龙鹰与庞斑,至于赤尊信与韩柏,都是不圆满不成熟的魔种,尤其韩柏,根本就算不得修炼,他只是凭空得了好处,就像天龙中的虚竹、段誉一般,本人也是一知半解,所以算不得修炼。
总的来说,道心种魔大法能够修成的,就这么几个人,历代邪极宗的宗主无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但却无一参悟有成,可见这门心法有多难。
杨易如今要修炼种魔大法,实在是没有选的情况下的选择,但凡有一点儿办法,他也不会参悟这种邪门的东西。
在主世界也有魔门,但却与大唐中的这个魔门不尽相同,虽然有诡秘阴毒之术,但却也有不少正大光明之法,不像大唐中整个魔门子弟都是阴险之辈,功法也极尽歹毒。
主世界的魔门心法,杨易基本上也都有所涉猎,他刚刚也曾尝试修行了一下,依旧还是不行,如今若想恢复如昔,只能选择道心种魔大法冒险一试。
好在卷轴上有向雨田写的批注与修行感受,并不是真的无法入门。
道心种魔大法又名种玉功,全篇分为入道、种魔、立魔、结魔、魔劫、种他、养魔、催魔、成魔、魔极、魔变、魔仙,共计十二篇。
第一篇入道,要求先要修行玄门正宗心法,建立自己的道体道心,只是这第一篇就难倒了魔门无数人。
这道心种魔大法只有邪极宗的宗主方才有资格修行,但能做的宗主位置之人,无不是魔功高深之辈,他们若是想要入道,就得散去本身魔功,重修玄门正法才行。
可在魔门彼此争斗,互相勾心斗角的危险环境当中散去自身功力,实在是自寻死路的作死行为,单只这第一关,就令许多天才人物望而却步。
但第一关对杨易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若论玄门正宗,天下间再无任何心法能够比得过他杨家的儒门神功。
因此第一步对别的魔门中人算的上毕生难题,对杨易来说,却是直接跨过,径直进入第二篇。
第二篇的种魔,要依法修行出一个魔种,将这颗魔种“种”在自己体内,以自己的真元为土壤,滋养魔种,令其存活。
这也对杨易来说,也算不得什么难题,依照其中心法修行,几乎是一蹴而就,将全身精气神慢慢凝结成了一颗奇异的精神种子,将其放在自己的心神之内。
当这颗魔种凝结成型之后,杨易的精神气质陡然便是一变,他本来给人感觉是英风锐气中带有几分威严肃穆,而今却多了几分邪气,正邪合一,给人的感官照成了极大的冲击。
杨易修行之时,孙思邈就在他旁边为他护法,此时见他气质大变,就知道他已经种下魔种。
他不敢打搅杨易,只是静静感应他在修行中的气息变化,只觉得杨易本来宏大刚直的气息渐渐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诡异阴森,不可测度。
一口浊气吐出之后,杨易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感觉如何?”
孙思邈见他睁眼吐息,知道这第二篇已经修成。
杨易哈哈笑道:“还是这门心法有意思,所形成的内力飘渺难测,似有似无,我体内这道剑气竟然真的感应不出来!”
孙思邈见他这么张口一笑,颇有几分邪气,可见真的已经入魔,连气质都让这盖世魔功改变了,他担心杨易心智受了影响,轻声问道:“可曾有不妥之处?”
杨易闻言默默体察,片刻之后,说道:“还好,与向雨田的批注并无不同。”
孙思邈见他深思清明,说话条理清楚,当下放下心来,不住口的赞叹,“这门心法果然与众不同,只是第二篇修成,你的气质便起了变化,如此渐渐深入,还真有可能改变你的心神,这一点你要注意。”
杨易笑道:“一门心法若是能改变人的气质,这还好理解,若是能潜移默化改变人的心灵与性格,这就有点意思了。”
他举起手中卷轴对孙思邈道:“道长,咱们再来参悟一下这第三篇。”
第三篇立魔篇,篇首开宗明义,必须将全身功法散去,以让秘不可测的魔种能够在不受玄门正宗先天真气的抑制下出而主事。简单点说,魔种正是死气培植出来的“元神”,道心则为生机勃发的“识神”,只有识神让道,元神方可脱颖而出,让他以某一种神秘方式结合无影无形的魔种。
这第三篇对杨易来说却也不难,他如今全身功力被青衫剑客的剑气所纠缠,几乎与废功无异,此种情况下,体内玄门真气毫无用处,根本不用他刻意抑制。
如此以来,体内魔种慢慢露头,“生根发芽”与他心神牢牢结合,再无一丝隔阂。
第三篇也没用耗费多长时间。
但是到了第四篇结魔篇时,杨易终于遇到了难题。
根据第四篇中的描述,要想结魔就得先要诱发魔种,而要想诱发魔种,就得通过苦修方可。
什么叫做苦修?
苦修就是自虐自残,自我折磨,比如忍饥挨饿,比如身受刀兵水火摧残,此等自残之法,较之佛门的苦行僧还要痛苦百倍,如此以来,只有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方才能将魔种诱发出来。
“干鸟毛!”
杨易将第四篇在脑中推算半天,最后把手中卷轴递给孙思邈,笑骂道:“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修行之法,只有疯子才会想到这种自虐的法门,我又不是疯子,这一篇,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修成!”
孙思邈笑道:“我就说这门功法有点不合常理,有这等天资与时间,若是修炼佛道正宗玄门心法,也早就成了正果,何必受这等无端苦楚与精神折磨?”
他对杨易道:“如今你的真气已经带有了道心种魔大法的特性,你再试着修行一下其他的魔门心法,看看能不能修成?”
杨易笑道:“我感觉这次应该成了!”
他早已经将之前的魔门心法记在心中,此时现将补天阁的心法在心中推敲了一遍之后,按照其中运气法门运转真气按照特定的路线走了一遍,在经过任督二脉两条主脉之时,潜伏在他体内的剑气却是没有半点躁动。
将这么心法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杨易忽然站起身来,身子猛然一闪,已经从茅屋之内,到了篱笆小院之中,旋即又是一闪,又回到了屋内。
“成了!”
杨易嘿嘿笑道:“道心种魔大法果然不愧为魔门至高心法,虽然还没有将它练至大成,但此时魔门两派六道的功法已经皆可修行,果然大妙!”
他身上邪气凛然,诡秘之气透体而出,眼中不断闪现邪异的光芒,“道长,我要去长安走一趟了!”
第十章长安
邪帝舍利就长安,杨易之所以要修炼魔功,主要还是为了使自己有自保之力。
因为体内埋藏的一道剑气,他连肉身的之力都不能全然发挥出来,在这个高手遍地,烽烟四起的打年代,若是没有高明的武力在身,那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好在如今虽然还没有恢复原有的战力,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
孙思邈见他这么快就恢复了战力,不由得啧啧称奇,“这种玉功果然非同寻常,小友。”
他对杨易笑道:“你既然知道杨公宝藏的所在,想来如何开启,你也应该知晓。”
孙思邈看向杨易,一脸郑重道:“宁道兄最喜看人命格,老道对卜算之道也稍有涉猎,小友,你命格玄奇,贵不可言,如今下山,就好比龙如大海,虎啸山林,天下格局定会因你而动,老道虽然不想插手俗世中事,但还是希望小友以后能为百姓造福。”
杨易笑道:“此事不用道长吩咐。”
他对孙思邈道:“我曾有缘学得一门医家修炼法门,若是依照这门心法勤加练习,倒也有参悟天人造化之能。”
杨易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毛笔,“道长,我不能白看你的书,如今我便将这医家宝术回赠与你,咱们互相交换,两不赊欠!”
当下拿出一个空白卷轴,现场将医家的修行之法写了出来。
杨易写的时候,孙思邈就在旁边观看,从杨易开头起笔之时,孙思邈就不断称妙,待到杨易写完之后,孙思邈更是眉飞色舞,不住口的叫好,“好,好,好,不知是哪位医道大宗师,竟然创出如此高明之法?”
他疑惑道:“我看这门心法比道心种魔大法只高不低,乃是玄门正宗,小友之前为何不修行此等法门?”
不待杨易回话,孙思邈已经明白过来,呵呵笑道:“是我糊涂了,之前观你所修法门至阳至刚,浩瀚无匹,威力之大匪夷所思,确实不用主修医门之术,作为辅助之法,确是最为恰当。”
他从屋里取出一个小葫芦,从大葫芦里倒出几颗丹药装进了小葫芦里,递给杨易,“这是我温养了十年左右的太一神精丹,疗伤补气颇有效果,现在送你十颗罢,若是日后你身有伤患,这丹药或许能够起点作用。”
杨易推辞不过,只好接了,但却又从怀里掏出几枚丹药送个了孙思邈,“道长,咱们以书换书,以药换药,我不占你的便宜。”
将丹药抛给孙思邈之后,杨易一声呼啸唤过黄马,翻身上马之后,对孙思邈俯身一礼,“道长医治之恩,杨某绝不敢忘,他日再来拜见真人!”
黄马一声嘶鸣,向山下窜行而去。
太白山距离长安并不是太远,但也不近,好在黄马跑的快,虽然是从中午才从孙思邈所在之地下山,但天色还未彻底黑下,便已经看到了长安的城门。
他进入城门之后,交了进城税,在几个守门官兵奇异的眼神之下,径自骑马入城。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不睹皇都壮,安知天子尊。
“秦中自古帝王州”,正因种种战略和经济上的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