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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昂不断的呼吸吐息,以前的十殿阎罗第五殿笑阎罗一直以冷峻刻板著称,现在自从与年轻的李伊贺同化了以后,他感觉自己情绪没有以前那么淡定沉稳,有点像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沉不住气。
“放空,放空……”
刚开始眼前一片的混沌不清,后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漂浮在云端似的。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不像依凭法力飞行,而是轻若无物腾空而起。他能够听到鸟叫的声音,他能够听到流水的声音,他看到了一道温暖的光,他想要抓到那道温暖的光,他就像一条鱼在天空自由自在的任意游荡着。
照夜白沿着纯白色的石阶向上走着,这石阶就像独立存在虚空之上,下面就像翻滚的云海,云海不时能够看到巨大的黑色身影在里面游动着。
照夜白的每一步走的都非常的沉稳有力,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走到石阶的最顶端。他的表情沉凝安静,眼神清明透镜,那是一种犹如止水般宁静超然感觉。
也不知走了多久,照夜白走到了石阶的最顶端。这是一处隐匿的世外的圆形岛屿,这里生长了一株树,这株树是岛屿上唯一的风景。
这株树高大树桩参天蔽日,树冠延绵生长完全看到它最终的边际。这株树似乎已经到了暮年,苍郁青翠的绿叶逐渐泛黄,片片落叶随着无根的风在空中飞舞飘荡,极少数的幸运儿会落到树下,这株树下有一个圆形的石桌,石桌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石墩子,这个石桌刻着一个棋盘。右侧的石墩子上坐着一个小男孩,他趴在石桌上熟睡着,他可能是睡了很久很久,身上已经落了层落叶。
照夜白走到小男孩的跟前,他轻声说:“醒一醒,醒一醒!”
男孩揉着眼睛说:“好困啊!天亮了吗?”当男孩注意站在眼前的照夜白后不禁愣住了,他说:“你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照夜白反问道。
这句话把小男孩问住了,他挠着小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说:“我叫什么,我叫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照夜白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我明明就要想起来了,可是却又突然的忘记了。我是不是得病了?”小男孩长相非常的乖巧,穿着干净整齐,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照夜白说:“没有病你只是忘记了。”
“那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小男孩问道。
照夜白说:“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小男孩说:“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照夜白看着他说:“这样吧!既然你不记得,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
“好啊!你给我起一个名字吧!”
照夜白说:“我叫你素栾吧!”
“素栾……素栾。”小男孩念叨这个名字。
照夜白坐在左侧的石墩子上,他轻轻的一拂袖,轻风乍起石桌上覆盖的落叶随风溜走,棋盘纵横交错唯独没有棋子。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小素栾问道。
照夜白说:“我来找一个人。”
“他在哪里?”小素栾问道。
照夜白说:“我还没有找到。”
“那他会来吗?”小素栾问道。
“他一定会,因为我在等他。”
“你会下棋吗?”小素栾问道。
“会啊!”
“那你可以陪我下棋吗?”
“可以。”
“可是这里没有棋子。”
“但是有落叶。”
“落叶,可以当棋子吗?”小素栾一脸惊奇的问道。
“当然可以。”照夜白肯定的回答道。
小素栾虽然不太相信落叶能够当棋子,但是他还是依照照夜白所言,捡了不少的落叶。他将落叶堆放在石桌上问道:“这些够了吗?”
“够了。”照夜白一挥手,落叶变成了黑白分明的棋子。
小素栾惊奇的拍手,他说:“你真是太厉害了!”
照夜白说:“只是障碍法而已,它的本质而是落叶。”
小素栾将一颗棋子放入嘴内咬了一下道:“可是棋子确实硬的,可是落叶是软的。”
照夜白说:“幻象是真实,所以你看到就是真实的。”
“那我现在看到都不是真的吗?”小素栾问道。
照夜白对他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都需要你自己来分辨看清。”
小素栾抢先落下一颗黑子道:“我走一步。”
“操之过急可不是一件好事!”照夜白随后落下一颗白子。
小素栾又落下一颗黑子道:“生命短暂,自然不能辜负大好的时光。”
照夜白落下一颗白子道:“走的太急就会迷失方向,那样人生还未开就就结束了。”
小素栾说:“一切尽在我的掌控,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够预测的。”
照夜白说:“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但是不曾想你仍是旁人手中的棋子。”
小素栾说:“棋子有棋子命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
“那你信命吗?”照夜白问道。
小素栾说:“我不信命,我信人定胜天。”
“那你为何还要作茧自缚。”照夜白棋明显压制小素栾的走势。
小素栾一时游移不知该落子何处。
照夜白说:“高手过招只是分毫间的差距而已,你天赋极高但是却太过偏激,很容易走歪路。你这般狭隘的思想很难有大的成就。”
小素栾焦躁的挠着脑袋,转瞬间小男孩变成了一个青葱的少年,他忽然想起逆转的办法,他将手中的棋子落下道:“这一步真实神来之笔。”
照夜白早已想到了应对策略,他将素栾的棋防的死死的。
少年素栾问道:“你意味的防守为何不进攻?”
照夜白说:“我看看你的棋风如何,这样我就能够想到应对的策略。”
他抬头看着照夜白说:“你这个人活得好麻烦,想东想西难道活得不累吗?”
“不累,只有这样,我才平静应对你。”照夜白回答道。
变成少年素栾棋风变成攻击力十足,不再像小孩子那般稚嫩青涩,而照夜白只是防守而已,他的棋风平而缓,就像是山中的溪流慢慢的流淌着。
少年素栾说:“你输定了。”
“何以见得?”照夜白问道。
少年素栾说:“你没有求胜心,这样的你是不会赢我的。”
照夜白说:“输赢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这关乎生死,这就是战场。”
照夜白说:“难道你没有意思到自己已经濒临绝境了吗?”
少年素栾说:“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绝地反击。”
照夜白说:“你太过自信了,这样你很容易迷失,很容易被现实左右。难道你会落得今日的田地。”
少年素栾看着他,他极具神采,那是一种年轻独有的莽撞自信,他说:“就算是一个失败者,我也做一个杀光敌人的失败者。”
照夜白落下棋子道:“与之俱焚倒是符合你的作风。”
少年素栾说:“这个世界不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么!如果我要是柔弱,那我就会被无情的欺辱,我甚至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不保护不了。”
照夜白继续落子道:“你可知你的爱太过沉重,那会变成枷锁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你这样不是保护她,而是害死她。”
“你懂什么?”少年素栾情绪激动的说道。
照夜白回答道:“我不懂,我不是旁观的过客而已。我说什么做什么对你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素栾不自觉的重复这句话。
不知不觉眼前的少年素栾变成了青年素栾,他念旧念叨着刚刚那句话道:“我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照夜白落下最后一刻棋子道:“你输了。”
素栾吃惊的看着棋局,不知不觉他已经落入了照夜白的棋局圈套,他在被照夜白慢慢的杀死,毫无反击的余地。
素栾说:“这局不算,咱们再下一盘。”
照夜白看着他问道:“你还有时间吗?”
素栾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恍然见意识到什么道:“我没有时间了。”
照夜白说:“我等的人就是你,可是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错路,现在仍不肯回头。”
素栾看着坐在对面的照夜白道:“我已经无路可退,我已经无路可选。现在我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第394章 因果关系
李睿什眼见着夜袭香打开了存放宝物的密室,如果不是夜袭香知道藏匿的地方和打开的方式,光凭李睿什一个人很难短时间能找到。
密室的木制货架上百蛮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李睿什看得眼花缭乱,翡翠明珠琉璃宝盒,上至绫罗绸缎,下至金银玛瑙应有尽有。
这里的宝物翻多复杂看得人眼花缭乱,李睿什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鬼王的宝库内会有这么多金银珠宝,他在心里盘算着这些宝贝的价值。
夜袭香四处翻找着,她扭头看着一动不动的李睿什说:“你怎么不找。”
李睿什说:“这么找得找到什么时候,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直接的找到造血大补丸的灵药。”
“什么办法?”夜袭香问道。
李睿什祭出了一个多元立方体,这个多元立方体是淡金色,六面都是朝颜花。六面中的其中的一面绽开菱形的花朵,密室宝库的宝物源源不断的被吸入多元立方体内。
夜袭香说:“你这哪里是找灵药分明是强取豪夺么!”
“将密室宝库内的宝物都集中在多元立方体内,这样我就可以通过神念仔细的搜查了。相比我们一样一样的翻找要省时省力许多。”李睿什明显是打这些宝物的注意,他的借口有些牵强。
夜袭香倒是没有戳穿李睿什简陋的谎言,她说:“我对这些宝物不感兴趣,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只要你别耽误正事就行。”
转瞬间原本拥挤不堪的密室宝库内空无一物,这里幽暗空旷地方大的惊人。
多元立方体微缩成迷你形态,它漂浮在李睿什的右手掌心的上方,他闭着眼睛通过神念仔细的搜查多元立方体内的物品。
夜袭香感觉有一股阴寒之气盘旋着,黑暗中一双赤金色的眼眸出现,那双眼睛足足有车轮那么大,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响起:“夜袭香,你闯入主人的宝库想干什么?”
夜袭香答道:“不想干什么,只是随便看一看。”
“随便看一看,宝物怎么都不见了。”它怒吼咆哮着。
夜袭香甩隐藏袖子内的追魂索,末端带着尖刺的铁链无限的延伸着,一个看不清身形的利爪突然的出现,利爪打落了袭向自己的追魂索。
夜袭香说:“你弄醒了看守宝库的镇墓兽,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正在通过神念搜查灵药的李睿什说:“你在坚持一会,要不然还得重头再来。”
黑暗吞噬了周遭的一切,只有夜袭香和李睿什所处的位置残留一些光明。
追魂索呈现包围状环绕着两个人,利爪凭空出现,黑色的锁链燃气了幽冥烈火,借着火光可以隐约看到隐匿在黑暗中的巨大镇墓兽。
发狂的镇墓兽连番攻击,因为夜袭香的追魂索和幽冥烈火防护,镇墓兽一时无法伤害到他们俩。
但是夜袭香的力量有限,无法承受镇墓兽连续不断的长时间攻击。
“找到了。”李睿什将多元立方体收入体内,他祭出火盗雷霆剑施展九天御雷真诀攻击镇墓兽。伴随这雷鸣声镇墓兽被李睿什重击。
趁着这个空档李睿什施展雷遁瞬移之术离开,镇墓兽扑了空愤怒的吼叫着。
两人同时出现十诫神殿祭台上,李睿什将一个装药丸的纯白色瓷瓶交给高发,高人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了一粒樱粉色散发着清香的药丸,这里药丸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灵气。
“这颗药丸就是造血大补丸吗?”高发问道。
李睿什说:“这颗药丸上灵气与众不同我绝不会看错的。”
岳北辰附身看了看高发手中的药丸道:“是造血大补丸没错。”
“怎么给帝姬服用?”高发问道。
岳北辰说:“帝姬不行的时候。”
高发警惕的看着岳北辰,他对岳北辰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放心。但是眼下的情形又不得不让他选择相信岳北辰。
岳北辰说:“现在可以把你怀里的小帝姬交给我了吧!”
高发看着他说:“你得向我保证绝不会伤害帝姬。”
岳北辰脸上带着笑意,可是他的笑容丝毫不友善,反而让人觉得非常的危险。
“如果你不保证,我绝不会把帝姬交给你的。”高发的态度很明确。
岳北辰说:“我只能说尽量,我保证不了会不会狂性大发收不住要了小帝姬的小命。”
“岳北辰注意的你的言辞。”李睿什提醒道。
岳北辰说:“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从来不会说不靠谱的话做不切实际的事情。”
李睿什说:“如果你没有完全的把握,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去取造血大补丸?”
岳北辰说:“你们又没有问过我。”
高发说:“你的意思就是说,就算得到造血大补丸,你也不能够保证救活冥河帝姬。”
岳北辰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我当然不能够向你保证。”他看到不远处照夜白与笑阎罗陆昂面对面的盘膝而坐似乎进去了冥想状态。
原本为他们俩护法的判官丁辈,已经被钟梅儿打的不醒人事,而钟梅儿蹲在地上双手托目不转睛的看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