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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亲眼看见,他是跟那位南越公主纠缠不清吗。”
阿十:“若我记得没错,那晚是那位南越公主对睿王纠缠不清吧。”
夜郎王笑了起来:阿十如此聪明,难道不知男女之间哪会有谁纠缠谁之说,彼此若无意,又怎会纠缠,想必你在南越也听过公主与舒公子的传闻,这种事断没有空穴来风的,所以,本王断定舒公子跟那南越公主必不清白。”
阿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算他们不清白,与你夜郎王何干,哦,你不提我倒忘了,当初你是想娶那南越公主的,你如此在意舒公子跟南越公主的清白,难道娶了我大晋的端和公主仍不满意,还想左右逢源与南越联姻,若皇上知道夜郎王的心思,大晋跟夜郎这和亲之事,不知有没有变数呢。”
☆、第 64 章
夜郎王:“以阿十的聪明,想必知道; 北狄姜氏如今已秣兵历马蠢蠢而动; 这当口,大晋与我夜郎和亲尤为重要,别说本王娶南越公主; 便再娶几个公主又如何?”
阿十冷冷看着他:“夜郎王跟我一个小女子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 若传出去可有损你夜郎王的威名; 况; 阿十虽是小女子,对于夜郎那场瘟疫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以贵国如今的境况,若与我大晋为敌,想必对贵国也并无半分好处,大灾过后首要安民,想必夜郎王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才会站在此处; 我劝夜郎王还是审时度势; 对我大晋的端和公主尊重些,也免得失了和气; 对谁都没好处。”
夜郎王定定看着她:“若阿十肯下嫁夜郎,本王自然会尊你为后,并保证世代与大晋交好,如何?”
夜郎王话音刚落,就听睿王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夜郎王在校场众目睽睽之下求娶公主; 转眼却来调戏本王之妻,如此出尔反尔,是想与我大晋开战吗?”
阿十侧头,见睿王一脸凛冽之色走了过来,高兴的道:“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说完,才想起,当下境况不适宜话家常,遂咳嗽了一声站到睿王身后,反正他来了吗,就用不着自己对付这夜郎王了。
夜郎王目光闪过一丝嫉妒,却也知道此时还不能跟大晋撕破脸,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争一时长短,以后有的是机会。
想到此呵呵一笑:“睿王殿下言重了,在下跟阿十小姐乃是故交,如今成了亲戚,且住的又近,这才过来打个招呼,并无他意。”
阿十瞪着他,心说这夜郎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厉害,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易。
睿王看了他一眼:“并不他意就好,不过本王还是要提醒夜郎王一句,莫忘了你此次来我大晋是来求助的,既是来求助就该有求助的样子,你以为我大晋以往对你的忍让是怕了你夜郎吗,只是皇上悲天悯人,不忍生灵涂炭,是为了百姓不想战而非不能战,夜郎王若不信,可以试试,本王恭候,告辞。”撂下话拉着阿十走了。
到胡同口一上车,见睿王颇不善的神色,阿十忙道:“我是想去睿王府的,才会甩开冬儿从角门溜了出来,谁想会碰上他,我这什么运气啊,真是倒霉透了。”
睿王:“这夜郎王虽有些狂妄,五官还算端正,自打进京便惹的不少女子思慕与他。”说着目光却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颇有些危险。
阿十又不傻,哪会不知这家伙是个醋坛子啊,不对,他是个醋缸,还没怎么着呢就酸气冲天,自己要是答的不得他的心思,后果会很凄惨。
吃了几次亏的阿十也学聪明了,瞪着眼说瞎话:“在南越王庭我跟那夜郎王不过就照了一面,还是晚上,根本没瞧清楚他的长相,哪知道端不端正,至于女子思慕他,你说的不是苏盛兰吧,那娘俩谁不思慕啊,我看只要是个男的就行。”
睿王给她这几句话逗笑了,点了点她的小嘴:“这张小嘴越发会说话了,嗯?”
阿十嘿嘿笑道:“我说得可是真心话,你不信吗?”
睿王低头亲了小嘴一下:“信是信,不过你这丫头还真不叫我省心,我不是嘱咐你这几日在家老实待着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阿十伸出自己两只手可怜巴巴的道:“我要是再不出来,手就废了。”
睿王拿着她的手一看不禁皱紧了眉头:“这是怎么弄的?”
阿十委屈饿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大嫂非说嫁人的姑娘都得给夫婿亲手做件袍子以表心意,逼着我给你也做了一件,那个针线跟我八字犯冲,拿在手里怎么都不顺当,于是就扎成筛子了,可疼了。”
睿王见她小脸都皱了起来,心疼的不行,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盒来打开,挑了里头的药膏子,小心的抹在她的手指上,顿时一片清凉,而且闻起来有淡淡的茉莉花味,不禁道:“这是什么?闻着跟我八嫂配的香膏差不多。”
睿王:“别院里的茉莉花开的正好,我记得喜欢就给你配了这个,你这丫头淘气,难免磕碰了哪儿,把这个带在身上,伤了便擦上一些。”
阿十眼睛一亮:“给我的啊。”伸手要拿,睿王等了他一眼:“还没裹好呢,不许动,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你喜欢以后我多给你配些就是。”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用帕子把她的手细细裹了起来。
阿十有些心虚,虽说手指头是扎了几个眼,可也没严重到这种程度,忙岔开话题:“我八嫂在神医谷待了十好几年,才学了配香膏香饼子的本事,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睿王:“我师傅说人的天赋不一样,学东西的速度也不一样,想来我比你八嫂的天赋强些,所以学的东西就多了些。”
阿十忍不住噗嗤笑了:“你这话要是我八嫂听见非气吐血不行,八嫂说她本来很努力的,可是她师傅总是劝她算了,说差不多就行了,女孩子嘛将来总要嫁人,会生孩子就成了,学太多本事没大用,生怕八嫂执拗起来非要学成神医不可,忙不迭的把八嫂送出了神医谷,你说好笑不好笑。”
睿王也笑了一声:“我倒是听师傅提过神医谷出了个不会诊病的弟子,莫非就是你八嫂。”
阿十笑弯了腰:“原来我八嫂这么有名啊,不过我阿娘说八嫂这样的才好,正好配我八哥,月老一早就牵好了红线,所以八嫂一来京城,我八哥就相中娶回来了。”
睿王:“阿十,我们的姻缘月老也早牵好了,在南越那一晚,我也是一眼就相中了阿十。”
阿十脸一红:“你,你胡说,那晚上黑灯瞎火的,连我长得什么样儿都没瞧清楚,哪里就能相中了。”
睿王:“虽未瞧清楚,可你在我怀里的样子,我记下了,想那么抱在怀里一辈子,阿十,若你当初不躲我该多好,我们便不用蹉跎这些日子。”
阿十抬头看着他:“你今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儿?”
睿王:“阿十,北狄姜氏下了战书,如今北狄大军已临北疆蒲城之下。”
阿十愣了愣,怪不得最近八哥九哥忙的不见影儿,原来是北狄大军压境,睿王这个大将军王要带兵出征了。忽想起一事:“那我们的婚事?”
睿王抵着她的额头:“阿十,我以为你会欢喜的,你不是一直怕那件事吗?”
阿十:“我,我是怕疼。”
睿王叹了口气:“阿十,那本是极快活的事儿,你只是不适应罢了,等我回来再慢慢教你。”
阿十小脸通红:“谁让你教了,我可不想学这些,你,你,不许说这些不正经的事。”
睿王:“周公之礼人伦大道,哪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儿。”
阿十低下头不想理他,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你今儿来寻我,就是说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睿王摇摇头:“这几日忙着出征事宜,实在抽不出空来,不然,早来寻你了。”说着微微叹了口气:“虽早有准备,却也未想到与北狄这一战竟如此快便来了,我倒无妨,却难为你八哥了。”
阿十略想想就明白了,有道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数十万的大军一路上人吃马喂的,可不是个小数目,这粮草就是银子啊,便阿十不懂国事,却知道距离上次于西戎一战,不过才十年,便这十年里风调雨顺,也远远达不到国库丰盈的程度,便倾尽整个国库也一定能支撑多久,所以说,打仗打的就是国力,如今北狄大军压境,这一战避无可避,八哥如今是大晋的户部侍郎,大约是如今最为难的官儿,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难怪太太上皇会把那么多积年的存项都拿出来变卖呢,是为了此次北征的大军,而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阿十猛然想起有些事自己还是能尽力的。
她并非一无所有,她是谢家的掌上明珠,爹娘兄长这些年给她备的嫁妆,应该有一些。
阿十正想着,忽发现身边的人没动静了,侧头看过去,见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睡着了,窗外的光线映着他脸上的疲累,眼下氤氲着一圈淡淡的青黑。
阿十有些心疼,不管这男人多爱强撑,也终是血肉之躯,也会疲累,轻声吩咐车夫慢些,阿十知道,今儿他只是抽空来看自己,一会儿醒了就该走了,大军即将开拔,他作为领兵的大将军,绝不会有多少闲暇跟未婚妻子谈情说爱。
果然,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便醒了,睁开眼见阿十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阿十,你真好看。”
阿十臭屁的道:“这还用你说,我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能娶我谢阿十的都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行的。”
睿王轻笑了一声:“是,我上辈子积了大功德,此生才能娶你为妻。”
忽外头王顺的声音传来:“主子,宫里的王总管来了。”
睿王微微叹了口气:“阿十,我得走了。”
☆、第 65 章
睿王微叹了口气:“阿十,看起来今儿不能陪你了。”
阿十:“我也不是小孩子; 哪还用人陪; 你去忙你的吧,只是你也知道我最是好酒,你让我这好酒之人进你的睿王府; 就不怕我搬空了你的酒窖吗?”
睿王笑了:“小酒鬼; 除了那仙人醉不许动; 其余随你搬; 只是不许多吃,你别以为我不在跟前儿就没人看着你了,你若不乖乖听话,看我怎么罚你。”
阿十撅了噘嘴:“我知道冬儿成了你的眼线,这是个糊涂丫头,我对她那么好,她却成了墙头草,风还没吹呢; 就倒你那头去了; 实在没良心。”
睿王:“冬儿不是没良心,是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再好的酒吃多了也伤身。”
阿十挥挥手:“王德顺在外头候着你呢,你快忙你的去吧,再啰嗦下去天可都黑了。”
睿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乖乖听话,等我回来捎几坛子北狄的酒,给你尝尝。”
阿十道:“以前阿爹说过北地苦寒; 北狄也与咱们大晋不同,居无城郭,逐水草而居,饥则捕兽饮乳,寒则寝皮服裘,奔走射猎,以杀为务,他们的酒也极烈,初入喉如刀割火灌,过后却能通身发暖,在北疆的时候,兵士们最喜欢狄人的酒。”
睿王:“北地苦寒,酒性也烈,咱们大晋的百姓多吃不惯,那些兵士喜欢狄人的烈酒是为了驱寒。”
阿十:“如今已入了秋,只怕北地已是冰天雪地,狄人早已习惯,可咱们大晋的兵只怕耐不住。”
睿王笑了:“若是耐不住这点儿冷还当什么兵。”
外头王德顺见皇叔这么半天都不出来,心道,就瞧皇叔跟阿十小姐这个热乎劲儿,外头的传言还真不虚,这抽点儿空就来见一见,可见心里多惦记了,且,听着车里的动静,王德顺都怀疑里头是不是皇叔,这轻声细语时不时还笑一声的男人,会是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的睿皇叔?
不过,这两人要亲亲我我到什么时候啊,万岁爷可还等着跟皇叔商量出征事宜呢,想到此,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阿十听见瘪瘪嘴:“你快走吧,你听王德顺都咳嗽了。”
阿十的声音不小,外头的人听的一清二楚,王德顺听了,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却不是有意,是让自己的吐沫呛着了。
睿王到底是下来了,只不过看了王德顺一眼:“德顺,你这嗓子怎么了?”
王德顺忙道:“回皇叔话,奴才这几日上火有点儿闹嗓子。”
阿十也从车上跳了下来:“王德顺,我哪儿有专门治嗓子的药,是我七哥配的,回头叫人给你送去几丸,你吃了就好了。”
她一说王德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奴,奴才,这会儿觉着好了不少,就别浪费七少配的灵丹妙药了。”开玩笑,这位姑奶奶,可调皮的紧,如今大了些还好,小时候专爱捉弄人,又因谢七少极宠这个妹子,配了些乱七八糟的药,像是什么迷药,痒痒粉什么的,无伤大雅,可要是给谁使上了,那滋味可不好受,所以这位手里的送出的药,自